“……”木清伶红着脸不知该如何回答。
“老板让我替你清洁身子为晚上做准备。”金羽顿时惋惜了起来连笑容都有些枯涩,清伶这孩子他很喜欢,每次自
己上台表演时他都会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他也从不嫌恶自己是从西域来的,更不会用鄙视的目光来嘲笑自己是
不是狐妖,只可惜他是个傻子,但金羽又觉得他不傻,木清伶那双清透见底的黑眸怎么看也不像傻子,但全倌坊的
人都知道木清伶小时候就烧坏了脑袋。如此绝色容颜若是出生在官宦家庭中,必定是一个文韬武略样样在行的俏公
子。他忘记为自己申辩了,如若自己也是出生在王官贵胄朝府中,那么自己就不会沦落到中原做小倌了。任何一个
正常男人都不想踏上为倌之路的,几多艰辛几多泪水,他们早都忘记自己也是个“人”了。
“唔……恩。”木清伶生涩地回以一笑,金羽却愣住了,说此笑春风拂面也不夸张,他从未见木清伶笑过,没想到
真笑起来可以这么美。
“走吧。”金羽看了眼还没有开张的门口,神情恍惚地带木清伶离开大厅,木清伶那一抹笑像是带有魔力般吸引人
想忘也忘不了只能在脑海回味。
第六章:净身
自古以来,男男性交的方式中,肛交首为重要.因此对于男子的肛门有着一套保护的措施.已经不知起于哪朝哪代,
根据野史的纪录,一般对于肛门的要求,有所谓:“五字诀”.就是:香,暖,紧,油,活五个要:香:就是要闻着
没有臭味,甚至于香喷喷.看着没有脏东西,绝顶干净.摸着从外到里也要油光水滑,一尘不染.暖:就是要温暖,伸
到里面,感觉上要热乎乎,能越烫越好.紧:就是要能把整个插到里面的阴茎,团团紧紧围住箍住,严丝合缝,滴水
不漏.油:就是要有自然的分泌物作为润滑剂.一般人为的润滑剂可能嫌太滑,减低了紧的作用.吐沫又嫌太涩,减低
了兴奋的作用.而训练有素的好肛,其中自然的分泌液,不滑不涩,又滑中带涩,一切恰到好处,令人销魂.活:就
是要训练肛门的括约肌,收紧放松,开阖运用自如.在对方抽插时,送进是开张,抽出是阖紧.产生吸吮作用.甚至对
方完全不动,只由肛门自我操作,一开一阖,一紧一松,一吐一吸,好象自动吸管一般,可使对方失魂落魄,欲死
欲仙.
金羽让木清伶趴在床塌上,拨开他的下摆再拉下白色亵裤,单手用猪脂涂抹后穴内外,一面涂抹一面用细布擦干净.
这是润滑,清洗.其用油而不用水可寻见地之深。由于是初夜必定要让插入自然,所以金羽只为木清伶做了润滑和清
洗,没有为他的括约肌做锻炼,若日后的话是必定要扩充肛门和润滑身体的。
木清伶趴在蚕丝枕上双颊羞红,他的心跳扑通扑通极不规律,心脏简直就要呼之欲出,他的下体在金羽的呵护下变
的滑腻和羞怯。金羽的手指有些冰凉,触碰到温热的肌肉上不免刺激,是种从未有过的激动心情。
“好了。”金羽收拾完一切,撸下卷起的长袖,静坐在一旁。
木清伶仍趴在蚕丝枕上,把头埋的低低的,他现在才明白了任何人都有羞耻心。
“别尴尬了,每个小倌都要经历这个的,何况今夜你……”金羽无论何时都是笑着的,弯弯的眼角带了些细纹有种
说不出的风韵。
“……我什么?”木清伶的声音闷闷的,听起来是让被子捂的严实了。
“你会知道的。”金羽笑着搂住了木清伶的腰身,不知为何金羽觉得木清伶容易羞赧的表情一点儿也不做作矫情,
甚至有一些可爱的意味。
“金大哥,你干吗呀?”木清伶条件反射地推开了金羽,今天男人怎么都这么喜欢抱住自己。
“都到用晚膳的时间了你还躲在这?饿到的话我可不管哦。”金羽轻轻抽掉木清伶的被子,拍了拍他的脸颊,“脸
怎么这么烫?”
“金大哥!”木清伶变扭地把头转向一边,撒娇地点着金羽的腰侧,直把金羽点的笑摊在床沿。
“你怎么叫我金大哥啊?我可没那么老。”金羽温柔地笑着,把之前打闹滑下的花服拉起。
“那叫你什么?”木清伶看着金羽白皙的皮肤,一下看傻了眼。
“羽哥哥呀。”金羽调笑着说,媚眼微眨实在是有让人不可抗拒的魅力。
“我才不这么叫你呢。”木清伶把头扭向一边不准备理睬金羽,心里却温暖地很,没想到台下的金羽是这么平易近
人,那些个家伙说金羽是狐妖的事情绝对不是真的,一定是嫉妒金羽。
“挺热络的嘛,来打扰你们实在抱歉。”不知从何时起门口就站着一个男人。
“涵蕴?”金羽看向门口的男人,呆愣住。
“别叫的这么亲热。”门口的男人不算漂亮,只不过面上的一双桃花眼非常特别,按寻常道理说,桃花眼是勾人的
象征,可在这男人脸上却显得冰冷极了。
“舞颐在找你。”门口的男人环住双臂,不屑地对木清伶说,“没想到脱去下人服还算标志呵。”
“……”木清伶低下头不敢接话。涵蕴虽然是金弥阁的红牌,但脾气却大的吓人,不想接的客人就算老板来求情都
没的商量,偏偏他是一个唱倌,没有舞倌那么多客人的支持但就是红了起来。
“金羽你好歹也是金弥阁红牌,不懂小倌是不能随意嬉闹的吗?真不明白怎么成了红牌的?难道客人们都瞎了眼?
哼!”涵蕴扫了金羽和木清伶一眼不再说什么,颐指气使的走了出去。
“你……没事吧?”木清伶看到金羽低落的神情忍不住安慰。
“涵蕴虽然刻薄了些,人品还是好的。”金羽摇摇头,又恢复了笑容。
后院大厅
足可容纳4、50人的厅堂,摆着九张八仙桌,每个木桌旁都围着五、六个石凳。八仙桌上仅仅只放着三素菜一荤菜一
汤,一是不让小倌们胖了,二是节约开支。以往木清伶都是在下人房解决晚饭的,从没有上过厅堂享用过小倌们专
用的晚膳。如今他有机会上的了这张大台面,心中的雀跃难以形容。
“清伶,哪儿去了?”眼尖的舞颐走到木清伶身前,有些不高兴地质问。
“去金羽那了。”木清伶没有看出舞颐生气的表情,反而兴奋地指了指身边的金发男人。
“哦。”舞颐瞥了金羽一眼,连招呼都懒的打。
“金羽只是为他清理身体而已。”金羽低下头卑谦地说。舞颐没有回话,象征性地点了点头。
“落座吧。”舞颐无意识地牵起木清伶的手腕,走向第一台八仙桌,这台八仙桌上多摆了几道水果是给头牌专置的
。
金羽不免尴尬,他怎么说也是红牌,被舞颐当作空气对待心里肯定不好受。他又能如何呢?舞颐可是响当当的头牌
,他有再多埋怨都无济于事。厅堂中陆续来了小倌们,共是12位红牌包括舞颐这个头牌,剩余36个平牌都找到固定
的座位落了座。
“来这儿吧。”木清伶丝毫看不懂别人的面色,招呼着金羽也坐到头牌的八仙桌上。
“我没请他。”舞颐的声音很轻,但足以让在座的人听了个清楚。
“那我的座位让他。”木清伶不禁耍起性子来,他是把金羽当朋友看待的,如果舞颐不高兴的话,那自己让座总行
吧。
金羽人缘不好插不上座位,以往都是在别人来之前占好了位子,现在他傻立在一边儿也不算回事。虽然不明白舞颐
为什么今天对自己这么冷淡,不过还是应了木清伶,向他们的座位旁前行。舞颐的八仙桌是让他自己邀请要好的小
倌一起共进晚膳的,从前也轮到过金羽,因为舞颐没有特别交心的倌友,他是轮着顺序请小倌们来他桌子的,没有
对谁特别责难过。金羽有些纳闷今日舞颐为何对自己这么古怪,甚至可以说是针对。
“罢了,你坐下。”舞颐额头突突地痛起来,他无名地嫉妒起了金羽——西域狐妖施了什么妖法勾走清伶的神智了
?
晚膳时,木清伶总会给金羽夹些食物,然后两人说些不算好笑的笑话。舞颐根本吃不下去,差点就要甩筷子掀桌了
,他无时无刻不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怕他真的会对金羽破口大骂。金羽总是笑眯眯的,作为回礼也会给木清伶夹些
菜色。舞颐火大地白了几眼金羽,却被另一桌的涵蕴看到了。
“某些人真是不识相啊。”涵蕴讽刺地大声说,边说边看向金羽。
“……”金羽沉默着低下头。
“某些人护心上人护的够呛。”涵蕴瞅着舞颐,他嘴毒大家都有所了解本以为好脾气的舞颐不会还击。
“涵蕴,你指谁?”舞颐的声音仍然很轻。
“谁在护着就是谁咯,我可没指明道姓!”涵蕴的气焰低了些,他没想到舞颐会接他的话茬。
“也对,一个二等的唱倌说话等于没说嘛。哈。”舞颐的语言明明是这么嘲讽,但却是用那么礼貌的声音来说,让
人一点儿都讨厌不起来。
“舞颐!你别以为自己是头牌有老板罩着就了不起!”涵蕴狠狠甩下筷子狗急跳墙道。
“涵蕴,你别以为自己是红牌有贵人罩着就了不起。”舞颐风度翩翩地挑起一块苹果,嚼了几口问涵蕴:“你要不
要来尝尝?很新鲜的。”
“哼!”涵蕴揣了脚凳子,气呼呼地离开了饭堂。
顿时厅堂中吵闹了起来议论纷纷,不知道涵蕴会不会告状。不过,就算他告状的话,大家还是会支持舞颐。
“吃饭。”舞颐低下头,捏起一块苹果送到木清伶嘴边,声音冷冷地宣布。
厅堂里马上又恢复了安静,鸦雀无声。舞颐的脾气好,但是管理小倌的时候又非常严厉,这是大家钦佩舞颐的地方
之一。
“你们在说什么心上人啊?”木清伶看到涵蕴气急败坏的样子,皱了皱眉头问舞颐。
“吃饭。”舞颐没有看木清伶的双眼。
周边响起了细声碎语,“舞颐怎么可能看的上那个傻子呢?”
“长的绝色不代表就配的上舞颐啊。”
“再说了,舞颐不一定喜欢男人啊。”
“……”木清伶似乎是听懂了又像是没有听懂,他只听到了傻子两个字,突然觉得整个饭堂的人都在用异样的光芒
看着自己。他的喉咙涩涩的,咽不下东西,感觉委屈。
“清伶?”金羽害怕看到木清伶无神的双眸,这样的他会让人感到没了心志似的,让他有无数保护的欲望。
“吃饭,听不懂?”舞颐对着发声的源头看了几眼,顺带严声厉色了一句。
“没什么,我确实是傻子嘛。”木清伶扒了几口饭到嘴里,竟感觉到米饭是咸涩的,他定神一看才发觉自己的眼前
模糊了一片,泪水不听话的滚落下来。
第七章:抒怀之谈
舞颐的心像是被谁蹂躏过了一番,他定定地看着木清伶不晓得自己该做什么,流泪的人儿揉揉红鼻子抹抹脸蛋放下
筷子先行离开了。舞颐想追过去安慰他却被金羽抢了个先,他难以自控的生气起来,既然喜欢西域狐妖就随你便吧
,尽管舞颐的心神已经不留在大堂了。
木清伶越想越委屈,跑到金弥阁后院的小湖边,不雅观的屁股坐地躺倒在地上闭起眼睛。“傻子”这个词语不是褒
义的,他从很小就明白了。记得城里有个傻子叫二牛每天都对人愣笑还经常流口水,说话也说不清楚。那样的人才
是傻子罢,他又不会对人愣笑更不会无故流口水,而且能答上任何人的话,只是反应慢了些,明明和二牛是那样的
格格不入,却还有这么多人叫自己“傻子”,是为什么呢?他承认他有些呆笨但也不是傻子啊,潜意识里总认为自
己是正常人,可以和舞颐算为同一类人的。以前自己是下人,被小倌们冷眼相对无所谓,现在他也是一名颜倌得到
的却还是“傻子”这样的称号,真的很叫他难过。虽然是最低等的颜倌,但他在小倌们的眼中还是“傻子”还是被
看不起吧……
“笨小子,哭什么?”金羽终于失了笑容,挂着淡幽的愁绪坐在木清伶身边。木清伶看到来人是金羽,咬咬下唇不
做任何回应。
“哭花脸就不好看了。”金羽抬起手温柔擦拭掉木清伶的泪痕,冰冷的眼泪竟有些刺痛了他的手指。
“再好看也是一个傻子,难看也是傻子,那还管它好看不好看呢?”木清伶索性破罐子破摔,看着湖水泛起的微波
不免心旷神怡,提起手指小心点了几下湖水,做出几个散大的圆弧波纹,漾开又合拢,合拢又漾开。
“清伶,那我问你个问题罢。”金羽支起下巴,看着木清伶灵活调皮的手指一次又一次戏弄着水波。
“羽哥哥你说。”木清伶尝试着把整只手探进湖水里,凉凉的很惬意,有黑色的小鱼儿游弋在手旁,感到滑溜溜的
特别有趣。其实他经常来这玩湖水,最近来的一次是把舞颐送他的几条花鱼放生。
“我是人见人厌的西域狐妖,不管做什么都是被唾弃的,因为再怎么样始终都是狐妖。”金羽提起百年不变的温柔
笑容,双眼轻眯,露出可爱的笑纹。“对吧?”
“羽哥哥才不是狐妖呢!是那群人嫉妒你,才这么说的!”木清伶激动的看向金羽,当四目相对时他又没了方才那
份说话的勇气,低下了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所以啊,清伶才不是傻子呢,是那群人嫉妒你,才这么说的。”金羽笑的像个狐狸,噙着得意的自豪看向木清伶
。金羽用他的原句来攻击他的观点,赢的很顺利。
“虽然是这样,但是……”木清伶试探性的把头抬高一点,再抬高一点,作贼似地偷看一眼金羽,“总觉得不甘心
。”
金羽似乎没有在听,双眼无神之中带过一丝悲怜,“仅仅是不甘心吗?”
“还有……我认为他们没有资格说我。我长的比他们……”木清伶刹时羞红了脸,低下头不敢继续。
“比他们都美对吧?”金羽似乎回了神,捂住嘴轻笑起来,像个小家碧玉的千金似的。
“事实嘛。”木清伶废了好大的劲儿,才迫使自己抬起头来。“况且我认为我不傻。”
“哎,我也不是狐妖呀。”金羽无奈地望了眼天,木清伶竟明白了他的意思,四目再次相对自然生起不少哀怜和触
景生情的无奈。“不提这个了……清伶啊,凭你出色的外貌当上红牌指日可待,就算是头牌也有可能,如若日后你
当上了头牌,你想做些什么呢?”金羽背后是棵百年的苍天老槐树,他无可厚非的靠了上去。
见金羽靠的舒服,木清伶挪移起与他的距离,对准金羽的长腿就是一个仰躺,“羽哥哥,你想做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