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如果爱是以互相利用为契机的话,该用什么结束?
如果报复是唯一的方法,又该怎么面对城府背后的你?
如果没有爱过恨过,我是否依然执守在倌店,而你们又是否会记得我?
内容标签:虐恋情深 情有独钟 天之骄子 阴差阳错
主角:木清伶 ┃ 配角:魏凉,舞颐,祁楚胤 ┃ 其它:苏诚蔻,魏甄
第一章:为倌之缘
“他爹,家里没米了。”粗布麻衣的女人揭开米缸的木盖时不由得怔住。
一个肤色稍显黝黑的男人攥了攥拳,咬牙道:“把三儿卖了吧。”
“三儿?那不是大嫂唯一的儿子?”女人满脸疑惑。
“我姐死的早,这托油瓶留着也没用。”男人抬眼时早已噙满泪水,他也不愿做这样心狠的人。
“这……”女人低下头,绞了绞衣角,这些天日的饥饿让她乱了念想,“听说,城东的倌坊在招人。”
男人愣了愣,无奈的苦笑起来,“把三儿送那种地方也好,总比在我们身边挨饿强。”
“唉,我去打听打听。”女人扯了几下衣摆,担忧的望了眼在木床上熟睡的孩子。
翌日
“这孩子,倒也生的清秀,留下来吧。”一身锦衣的男子蹲下身,仔细的瞧着眼前的孩子。孩子怕生的躲到女人身
后,紧张的直咬下唇。
女人尴尬的把小孩从身后扯出,推到男子身前,“这孩叫木三儿,五岁了。”
男子皱眉,“木三儿?我等等给他取个名。”
女人掂了掂手中的银两,不安的瞥了几眼孩子,恭谨的弯腰对男子说:“这孩子拜托魏老板照顾了,我……我走了
。”
“不送。”男子轻蔑的望了眼女人。女人最后看一眼孩子,随即捂住脸冲了出去。
孩子忍不住大哭大叫,却被男子抱在怀中,“木三儿?不。木清伶,这个名字配你。”男子抱着啼哭的孩子,冷静
的丢给一旁的侍从。
“姑!我要姑!”泪水不停滑过孩子稚嫩的脸颊,好好的一张小脸蛋被哭花了大片。
男子冷血的背身而站,“从今往后,你就是金弥阁的小倌木清伶。”不论正在哭叫的孩子是否听的懂,男子厌烦的
离开此地,他讨厌一切吵闹。
“姑!叔!”一群人离开锁上门后,孩子连滚带爬的走到门前,用力垂打门板,粉嫩的小手渗出血迹,他仍然不停
哭喊,直到他哭累了喊够了昏睡过去,一夜躺在冰凉的地上。后来,孩子生了病发了高烧,金弥阁的老板仍然不闻
不问。孩子的病很重,烧了一个月的脑袋。
金弥阁的老板揉揉脑袋,“买了个赔钱货回来,以后让他做杂务得了。”
五岁的木清伶一身破烂的布衣,手执扫把,卖力的清扫着,有时他会看看天,但是脑子一片混沌,他总是记不清楚
事情。可他一直记得:如果不好好听老板的话,自己就得被打、挨冻挨饿。
十岁那年,被吩咐买食材的木清伶,拿着一张字迹满满的纸条儿,在市场上奔波,若是不及时记下来,下一刻他定
是会忘光。很小他就知道,他是一个比别人蠢的傻子。走到街口时,迎面撞上一个白衣少年,少年本是非常恼怒,
却当看到木清伶的面容时,乱了分寸,局促的弯下腰,扶起被自己撞倒在地的木清伶。
屁股好疼,手也磨破了皮,温热的液体从手掌流逝,鱼啊肉的全翻在地上,回去肯定又要被骂了,木清伶委屈的抬
头看了眼少年抱怨:“你怎么这样?”
“本……我卤莽,我不好。”少年帮忙把他的鱼肉全部拾起。“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木清伶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木清伶。”智力低下的木清伶根本不会反问对方为什么要问自己的名字
。
“我记住了,将来一定会再来找你的。”少年匆忙把自己的贴身玉佩塞到木清伶手中,对着他轻声耳语,微微一笑
,然后跑着离开了。
木清伶莫名其妙的拿着玉佩回了金弥阁,但是脑中仍然回响起少年的耳语:“你是我见过最蠢的女孩。”
过了一年,阁里来了个舞倌名唤舞颐,相貌出众又赋一身好舞艺,此后木清伶便成了他的贴身奴仆。又过了几年,
舞颐成了头牌。此时,恰巧当朝皇上驾崩,立了四皇子为新帝,而太子听说是被废了。
平时,木清伶服侍舞颐,余下的时间,他就与下人一样打扫。舞颐比女人美,比女人艳,可他最出采的当属舞技。
随意的一个柔摆便能吸住木清伶的眸,舞颐的一颦一笑牵绊着他,他不晓得他对舞颐是怎样的情感,但他知道这一
定是错的,因为自己身份下贱。这儿的老板是一个二十出头,仍然翩翩风度的男人,据说他的关系脉络直达朝廷,
但是谁也没有亲眼见过。
第二章:下贱美人
“主人,苏公子又点你名了。”木清伶垂头,恭谦的为舞颐梳头,每缕发丝都认真对待,他怕梳不好,舞颐会生气
。
舞颐看着铜镜中的美人,细长的柳眉纠在一团,他没有回应木清伶的话,反而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清伶,你几
岁了?”
“回主人,十四了。”木清伶不懂主人为什么要问他的年龄,但主人这样做一定有道理。
“我也十六了,好累,心好累。”舞颐抬起木清伶的手,贴在自己胸口,“清伶,你能感受到吗?”木清伶刹时头
脑一片眩晕,他迷茫的看着舞颐,不知自己该说什么,又或许是自己根本说不出什么。
“算了,你只是一个傻子,怎么会了解我的难处。”舞颐放开木清伶的手,转头继续看着铜镜。
不晓得为什么,此刻的木清伶有种流泪的冲动,被任何人说傻都不会难过,惟独舞颐不同,因为他是特别的。硬是
憋下这股难受气,木清伶开口又问:“主人会赴苏公子的约吗?”
“都已经推了这么多次,今天是一定要给他面子的。”舞颐惶惑的伸手,摸了摸铜镜,像是在抚摸镜中的自己一般
。
“我等下告诉老板,帮你们安排。”木清伶头垂的更低,他明白舞颐的赴约将会是怎样的情景。
“其实我觉得清伶并不傻,只是反应慢了些记忆差了些。”舞颐清丽的笑颜在木清伶面前毫不吝啬的展开,也只有
在此时,舞颐的笑容才最真。急转而下的汹涌情感击破了木清伶的防线,舞颐总是在他措防不及的时候说些让人感
动的话语。
“听说,当朝皇上死了,立了新帝。”舞颐把玩着桌上的饰品,不经意的说起,“可立的不是太子,而是四皇子。
”
“哦。”木清伶应了声,没有再说多余的废话,他根本不懂舞颐话中带话的含义。舞颐叹了口气,和他说话总得特
别实在他才听的懂。
“清伶,你怎么总把自己弄的脏兮兮的?”舞颐放弃了那个话题,转而想到这个问题。
“脏?”木清伶停下手中的活,抚起自己的脸,傻傻一笑,“因为每天早上起来都要倒粪。”
舞颐又一次心酸起来,同样是人,却各自承载着不同命格。
“主人,你干什么?”木清伶正要为舞颐盘发插簪时,舞颐竟一点都不嫌恶的伸出白皙的手摸起自己的脸,后者慌
张的向后退着。
舞颐一个温柔的用力,把木清伶拥在怀中,“我也只是下贱的小倌而已,你不要总是离我千里远。”此刻,真心话
终于吐露了出来,他心疼清伶不是一日二日了。
“轰——”的一声,木清伶的脑袋又开始嗡嗡作响,舞颐的怀抱,温暖的几乎要化开他,他身上特有的麝香简直要
迷晕自己,他只能木愣的任由舞颐抱着自己,泪慢慢涌上眼,原来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愿意接近自己,金弥阁里竟还
有人会关心自己。
“叩叩——”敲门声不符时宜的响起,一个侍从看到门内景象,不悦的大声怒斥起木清伶。
“木清伶,你脑子被水虫咬了去?竟敢冒犯主子。”侍从严厉的指责他。
木清伶后知后觉的推开舞颐,跌跌撞撞的狼狈离开了舞颐的闺寝。
侍从仍然不解气的破口大骂:“那个下贱东西竟敢碰主子,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活该一辈子卑贱命!”
“住嘴!”舞颐还未从那个怀抱中抽神,就听到这个侍从不停奚落木清伶,甚至还把清伶骂走了,忍不住直冒火气
。“滚!”
侍从惊恐的闭了嘴,他从未看到过脾气和善的舞颐会如此暴躁。
“叫你滚,听没听到?”舞颐恼怒的指着侍从。
“是是。”侍从吓的面色泛白跑了出去。
“我阁头牌是响当当的好脾气,今朝是怎了?”伴着此音踏进门槛的是一个黑衣金绸男子。
“老板。”舞颐恭敬的不迭作揖,纵使有再大的怒气,在这个儒雅的男子面前总是生不了气。
“呵呵。”魏甄摇头苦笑,这个小家伙今天总算是把本性暴露了。“苏诚蔻的约你可决定赴了没有?”
舞颐抿唇,俊美的秀颜上只有苍白的不甘,“定是得去的。”
“这……就好。”魏甄拂袖离去,扬起金绸,却在半路又折了回来,“怎么不见清伶?”
舞颐不会在他面前撒谎,而刚才的事又怎么是一言两语道的清的?
“说起来,我也好久没仔细看他了。”魏甄察觉到舞颐的尴尬,只好自己寻了台阶。“呆会儿,传他到我房里来。
”
“舞颐遵命。”舞颐的目光始终垂在地下,不看魏甄。
第三章:老板识美人
“叩叩——”魏甄的门板响起了不算太清亮的敲击。
“进吧。”魏甄思忖着这敲门的频率以及力度,他印象中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声音,兴许是木清伶。
木清伶缩了缩脖子,推开门,望向那个坐在床塌边不怒自威的男人,紧张的不能自已,慌忙低下头,“舞颐主子说
您唤我。”
“过来说话。”魏甄没有笑容,但还是让木清伶靠近自己。
“是。”木清伶顺从的点了点头,走到魏甄对面。
“你这身上好的料子是从哪来的?”魏甄看到木清伶身上的漂亮绸缎,淡黄色的绒装。“莫是手脚不干净?盗了主
子的?”
“舞颐主子说见魏老板是大事,要打扮得体才行的通,所以让我换上了他的衣服……”木清伶惧怕魏甄,一字一句
全说了出来。
“抬起头来。”魏甄有些不悦,达官贵人见到他恨不得大肆巴结,这木清伶连个头也不抬,说是羞涩未免太过了吧
?
“是。”木清伶捏了捏拳,抬起脸,魏甄见到木清伶的容颜时,惊的说不出话来。这真的是以前那个赔钱货吗?如
今出落至此,实则美的夺人呼吸。即使只盘了一支木簪,喷墨般的青丝仍然如此让人被其吸引,皮肤吹弹可破,嫩
的和豆腐块差不多,黝黑明亮的眸子是纯洁无暇的美玉玛瑙,无半点算计与做作。精致的五官没有太多花俏的点缀
,平淡的素面却已美的不可理喻。
见魏甄愣愣的看向自己,木清伶窘迫的开了口:“都怪我不好,穿上舞颐主子的衣物,要是魏老板很生气的话,就
怪罪于我吧,千万不要记怪舞颐主子。”
“明日起……罢了,此刻起你不必服侍任何人,你是我金弥阁—颜倌。”魏甄淡淡一笑,剑眉轻挑,“在那之前,
我得教会些你必要的技巧,过来坐我身旁。”
“是。”木清伶虽害怕魏甄流露出的邪恶表情,但仍听话的上前坐在他身边。
魏甄没有太多的言语,搂住木清伶,感受到臂中的柔软躯体以及他身上特有的香气,纵横温柔乡多年的魏甄竟然一
时控制不了自己,下身迅速变化着。
“老板……我……”木清伶更惧怕起了这男子,他霸道的怀抱和他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简直要叫木清伶晕死过去。
“我得教会你取悦客人的招数。”魏甄违心的说着,他是从来不碰自己不喜欢的男人或者女人的。他腾出只手来,
直接摸向木清伶的下体,感受到他明显的颤抖,魏甄开始不停揉捏起木清伶低着头的欲望。
“啊……”木清伶羞愧的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嘴,为何自己的身体会起那么大的反应?而且不停的叫嚣着更多更用力
的揉捏。
“第一,媚叫要大声。”魏甄拉开木清伶的手,让他的叫声更醉人些。
“不行啊……啊……”木清伶从未碰过自己的下身,除了洗澡时稍微带过,十几年来他从来没有性的经验,其实连
情欲都不晓得是何物。
“你想被我赶出去?”魏甄有些怒意,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一个不字。
“不是,只……不过……恩……啊……”木清伶瘫软的靠在魏甄身上,轻咬朱唇,红霞飞上双颊,透露出惑人的魅
意。
魏甄咽了咽口水,他竟然被自己手下小倌的媚态给勾了心志,实在是不同寻常的非凡美人,调教得当的话,应是一
个极妖极魅的美人儿。
“好……难受……恩恩……”木清伶的美眸泛出氤氲,双手攀住魏甄。
“你会舒服的。”魏甄吻了他光滑的额头,随后一路吻到他高挺的鼻尖。他的手却不停的围着木清伶的铃口转,搅
的木清伶欲火冲天。
“唔……魏老板……”木清伶张开口咬向魏甄,但是力度很小,根本伤不了他,但是如此刺激更使魏甄想疼爱他。
魏甄却想到:这样媚意横生的美人不娇已魅,娇起来怕是神仙也抵挡不了。
“放开……我……恩……唔……”还想继续说话的木清伶被魏甄堵住了嘴,两人唇舌交融,魏甄索取的功力实则了
得,魏甄的经验直把木清伶吻的浑身酥麻不堪,根本连让他呼吸的机会也没有,而是继续卷住他的舌头拼命共舞。
“哈……唔……”木清伶得到自由后,只顾拼命的呼吸,也不晓得这样的呻吟给人多大的犯罪感。
魏甄扯开木清伶的衣服,修长手指快速贴到那块稍带热意的胸膛上,找寻到茱萸,又开始新一番爱抚、揉捏。木清
伶仰起头,泪水涌了出来,他不明白魏甄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但是身子的本能反应让他难受极了。
“第二,吻技得多练习几番。”魏甄带着欲火的眸子,再一次吻上木清伶已红肿的丰腴双唇。
“唔……唔……”木清伶想推开魏甄,却不晓得这样无力的抵抗更是给魏甄欲迎还拒的邀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