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闹——玉九狸
玉九狸  发于:2012年03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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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琐人长得精致,这胯下之物形状也非常漂亮,长度大小颇为可观。待过得几年,不知又要引得多少姑酿颠倒了。唇上觉出那物颤动得愈加厉害,一口含进嘴里。阿琐只觉温热湿润,说不出的舒服,不由夹井了双腿。董绍卿在他胯间吞吐,长发磨蹭着大腿内侧,另有一番刺激。阿琐喘息越渐急促。初时叫声如小猫,渐渐声音便大了起来,一声高过一声,混着混乱的粗喘,听在董绍卿耳中撩拨更甚,口中动作愈发激烈。阿琐狂乱地伸了手过来揪住董绍卿头发,狠狠将他往下按住,那物直挺到董绍卿喉咙深处,直刺得他干呕不止,挣扎不已。阿琐此刻意识早已抛至九宵云外,哪管那许多,两腿紧绷架上董绍卿双肩将人压住,手上力气更大。董绍卿心中不由叫苦,心想自己今天当真要被这小狐精弄死在床上了。不多时,口中那物又快又大力地动了几下泄了出来,直射至他喉咙深处,呛得他不住咳嗽。阿琐终于回过神来,一边喘气一边口齿不清道:“绍……绍卿,你没事吧?”想起身,全身软得跟团棉花似的。董绍卿见他裸体横陈,面色潮红,目光迷离,显是沉浸在余韵中。摇摇头,哑声道:“没事。”复将被子给他盖上,钻进被中帮他清理。阿琐是第一次,童子初精,又腥又浓,董绍卿略一迟疑,悉数吞入肚中,又以舌将阿琐胯间清理干净,这才起身。

阿琐见他翻身下床,忙捉住他衣襟:“绍卿,你那……”

董绍卿拍拍他的手,道:“不碍事。”披衣开了门出去。阿琐等了一会,迷迷糊糊将要睡去,听到董绍卿推门进来,睁眼视其胯下,果已平复。

阿琐奇道:“你怎么弄的?”

董绍卿不答,帮他压好被角:“管那么多,睡吧。”阿琐喝了酒,又泄了一回,着实悃了,打了个呵欠,窝进董绍卿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早,董绍卿好梦正酣。梦中阿琐那小狐狸精正埋首在他胯间,尖尖阔阔的狐狸耳朵随着嘴上动作不停抖动,伺候得他忍不住大喘粗气,伸手去抓那毛茸茸的脑袋……董绍卿疑惑地捏了几下,手下确有一个毛茸茸的物体,肉乎乎的,一时不知自己是清醒还是犹在梦里。张开眼,天色已泛白,眼中所见虽暗却轮廓分明。几声基鸣衬着空气中的清冷,更显出清早的静寂。董绍卿掀开被子,看见一个毛团正缩在自己胯间,不是现了原形的阿琐又是哪个?

此时,阿琐的两个前爪正扒了董绍卿的裤头,细长温热的舌头在他阳物上来回舔弄,令得董绍卿酥养无比,胯下不禁又胀大了几分。董绍卿将狐狸抱起,见他瞪圆的眼睛扒着自己裤头不肯放松,一时哭笑不得:“你这是做什么?”阿琐那双狐狸眼斜看过来中,似是在说:“这还不知道?”

昨晚上睡得酣畅,今日卯时,阿琐便朦胧欲醒,梦中隐约察觉有一坚硬之物抵在自己腹上,灼热无比,伸手一摸便知是何物。想到昨夜董绍卿对自己这般那般,立时来了兴致,也想一试,又恐惊了犹在梦中的董绍卿,便现了原形钻入被中。见那物在自己逗弄之下渐渐粗硬,颇觉有趣。正玩在兴头上,就被董绍卿提起,失了玩具,好不扫兴。见董绍卿披衣起身,就要重新钻进被子里睡去,又被他一把掀了被子,只得打个滚,变作人形,随着起床。整一日那双圆眼睛都围着董绍卿滴滴溜溜的,想着晚上怎么玩上一回。

夜间,阿琐被董绍卿又亲又摸,顿时忘了白日里的打算,直到董绍卿帮着他泄了一回,又欲下床去解决自己胯下之事,阿琐才回想起来,拉住他道:“我也要来。”董绍卿道了声:“不用。”便欲下床。阿琐恨恨背过身面朝墙内,道:“哼,怕我吸了你的精气么!”

董绍卿一愣,他倒是从未想过这一桩。见阿琐误会,搂了他笑道:“如真有助你修行,渡些与你又何妨?只是那物腥膻得很,你当是好吞的么?”

阿琐挣开他,反过身来:“你吞得,我便吞不得?”

董绍卿叹气,自己体谅他倒被他如此诘难,当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于是道:“你若想尝,我明日便弄些与你,看你吞不吞得下。”

阿琐牵了他的袖子蛮道:“我今日就要!”

董绍卿无奈,又回床上去弄了他一回。末了,嘴里含了精便来与阿琐亲吻。阿琐被那气味呛得躲了躲,董绍卿硬扣住他亲上去。阿琐口中顿时腥味冲喉,忍不住咳出来,董绍卿不放他,硬与他纠缠,舌头都伸到了喉边。阿琐一边躲一边“唔唔”直叫,狼狈不已。董绍卿下了狠心要让他吃苦头,亲到他不能呼吸了才放开他。阿琐憋得满脸通红,两个眼睛水汪汪,脸上湿了一片。恨不能狠狠捶眼前这坏人几下,只是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般,举不起手来。董绍卿亲亲他红红的脸颊,温言道:“你连自己的都嫌味重,我的又岂能吞得下?”阿琐这才点点头,任由他出去。此后两人欢爱时,便都如第一次般。阿琐自是欢娱至极,只是每夜目送董绍卿出门去,心中都颇觉愧疚。

阿琐一人日日苦思,抓耳挠腮,只是不得其法。本想找个人来商议一番,又思及这等房中秘事,甚为私隐,怎好对外人言。思来想去,除了把头发抓掉了几根,实在不得要领,便安慰自己道:“砚方与我最为要好,与他说大约不要紧吧。”

董绍卿只见他整日愁眉苦脸,问他也只是不说,这日见他兴冲冲地跑了出去,心中倒宽慰起来。他哪知阿琐这一去是要向人讨教房中之术。

第七章

阿琐时常在王府出入,王府下人见了他只当是半个府中人,也不阻拦,嬉笑着让他自行进去。此时不过辰巳之间,阿琐估摸着砚方该伴着王九思在书房,便径直踩着圆石小径穿过花园去了书房。一路上竟不见几个仆役,阿琐急着找人,也不在意。远远地看见书斋,门却是闭着的。难道自己料错了?正疑惑间,耳中听闻猫叫一般的微微声响。阿琐立刻竖起耳朵,声音是从书房里传来的。王九思养了只猫在书房?阿琐玩心起,轻手轻脚往书房挪动步子。脚步越近,那声音越大,又不像猫叫了。不知为何,那断断续续的声响听在阿琐耳里竟让他浑身燥热起来,有如百爪挠心般难受。走至书房外,房内声响更盛,不住的“哼哈”声中还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只听一人气息不稳地唤道:“砚方,我的好砚方!”分明是王九思的声音。阿琐好奇地扒在门缝上往里一瞧,两个眼睛登时瞪得铜铃一般。

砚方披着亵衣跨坐在王九思腿上,衣服已褪至腰间,卷在胯上,露出泛着红晕的白皙肌肤。汗淋淋的衣裳将腰臀间的曲线完全勾勒出来,正随着王九思的动作不住晃动。底下,两双赤裸的腿纠缠在一起。砚方一双裸着的手臂挂在王九思的脖子上,修长纤细的脖子无力地后仰着。若非王九思一手扶住他的臀,一手掌着他的背,早已滑到地上。玉一样的双臀被揉捏得红成一片,中间用来排泄之处,一根暗红色的阳具不停进出。此刻他整个身子都被王九思掌握,被王九思在股间不断进出的阳具顶弄得上下颠动不已。王九思面色狰狞,显是激动异常,在砚方脸上、身上乱亲一通,急急低吼:“砚方我的心肝儿,我的宝贝!乖,叫爷的名字!”说时加快了动作,砚方不能自持,低低地唤了几声:“九思!九思!”王九思突然加快了动作,砚方除了“嗯嗯啊呀”外便再发不出其他声音。

阿琐看得面红耳热,只觉浑身上下一把火烧了起来,头脑都不甚清晰了,一不留神脑袋磕上门板,发出“咚”一声响。房中两人稍顿,齐齐扭头看过来,吓着他跌跌撞撞直往外跑,脑中净是刚才所见景象,脚下如踩了棉花般绵绵软软。风扑扑地往脸上吹,却怎么也吹不散那股燥热之感。

董绍卿见阿琐一阵风般冲进来,抓起水壶就往口里灌,才两口就呛得咳嗽不已,忙走过去拍他的背。阿琐却像受惊般跳起来,蹿到另一边坐下。董绍卿这才发现,他面上潮红如醉酒一般,此刻整个人怔怔地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惊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阿琐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撼中,董绍卿问话也不答,只愣愣地转过头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道:“没事。”说声头便低了下去,声音有如蚊蚋,又伸手给自己倒了一大碗水喝,故意垂下眼不去看董绍卿。董绍卿走近前来,伸手摸了摸他的额,骇道:“你生病了?怎的这么烫?”阿琐晃了晃脑袋,还是不抬头。眼睛却不自觉地盯在董绍卿胯间,又想起王九思的阳物在砚方股间顶弄的画面,刚褪下去的燥热又泛了上来,面上烧成一片。脑中胡乱想到,董绍卿那物那般粗大,自己后穴那么小,怎能进得去?又想到王九思那物亦颇巨,怎么就能在砚方穴中进出?

董绍卿见他面色酡红,烧得比之前更为厉害,不禁有些担心。又见他双目发直盯在自己胯间,不由有些发窘。幸而现下铺里无人,不然给人看见,成什么样子。于是轻斥道:“大白天的瞎想什么!”

阿琐抬头斜他一眼,又飞快地垂下头去,意是从未有过的羞涩模样,看得董绍卿心中也不由一荡。只听阿琐低声问道:“我是你的心肝儿么?”

董绍卿愣了一下,失笑道:“你又到哪儿听墙根去了?”

阿琐见他不答自己的话,不满地瞪他一眼,又听他说“听墙根”,嘟着嘴分辩道:“又不是我故意要听的。”

“说吧,你都听见些什么了?”董绍卿将火笼提了过来塞到阿琐怀里,调笑道。

阿琐忆起刚才所见,脸又烧了起来,眼还偷偷地瞟向董绍卿胯间。董绍卿微窘,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道:“说便说,乱看什么。”

阿琐这才支支吾吾地道:“我刚才去找砚方了。我看见他坐在王九思身上,两人个都光着……砚方穿了一件,不过也跟没穿一样。王九思那儿,就那儿,”说着瞥了董绍卿胯间一眼,“擦在……”

“行了!我知道了!”董绍卿面上也烧了起来,忙打断他。

阿琐抬起头,奇道:“你知道?”

董绍卿扭过脸避开他亮晶晶的眼睛,不自在地轻咳了几声:“这个,大概知道。”

接下来二人皆是沉默,双目一接,便立刻转过头去。脑中却浮起银靡画面,只是其中主角自动换作了自己和对方。这画面董绍卿在心底不知肖想过多少回,闭着眼就能顺畅地来两三遍不重样的。此时只觉这屋子里实在闷热难当,这心思生生地想跳出来真实演绎一番,身上烧得厉害。只消一对上阿琐,便恐被他瞧出端倪,不禁颇为尴尬。阿琐虽不满董绍卿闪躲,也只能红着脸干坐一边。

整一日里,二人之间静默非常。邻人以为兄弟俩闹了什么别扭,少不得趁着闲聊相劝一番,二人亦只是默默听着。偶一眼神相撞即时移开,若稍加留心,就能瞧见两人耳朵上辣辣的红来。

晚间吃过饭,董绍卿照例打水进来给阿琐抹脸。洗脚时,阿琐那一双莹白的脚安安份份地放在盆底。董绍卿看着微微晃动的水面,好容易按捺下去的焦躁又泛了起来。耳中“哗哗”的水声在一片蒙蒙的人声苟吠中声声荡在心头上。只得胡乱在阿琐脚上抹了几下,用巾子擦了。力道大了,引得阿琐不由呼痛,不满地在他怀里乱踹几下。

董绍卿默默受了,端水出去,半晌才进来。阿琐缩在被窝里,瞪着两个圆溜溜的眼睛看他摸摸这里,摆摆那里,直到整个屋子都齐整了,才灭了灯,宽衣上床。要是平日,阿琐早偎了过来,此时身子却如僵了一般,一动不动。董绍卿亦是直挺挺地躺着。阿琐到底熬不住,慢慢地朝这边挪了过来,董绍卿也忍不住抖了抖,长臂一伸把人揽进怀里。这才发现,二人身上俱是火热,放开呼吸,皆是粗喘不已。两人肖想了一天,压抑了一天,扭抱到一起,立时干柴烈火般纠缠起来。

阿琐常被董绍卿伺候,倒还没什么,董绍卿则一发不可收拾。除了第一回怜阿琐是第一次,留了几分温柔,后来几次越做越狠,直操弄得阿琐连连告饶,带着哭腔哑声低喊:“不要了!不要了!好哥哥你饶了我吧!”殊不知自己的哭喊声对正在兴头上的董绍卿来说不啻于火上浇油。最后直做得他叫不出声,只能断断续续逸出“嗯啊”之声。

第二日醒来,董绍卿只觉神清气爽,虽然腰背有些酸疼,精气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好,连日来的压抑与气闷一扫而光。怀中阿琐睡得正沉,脸上几道干涸的泪痕纵横交错,不由心生爱怜,在他脸上温存地亲了几下,暗悔自己昨晚做得太过。便不欲吵醒他,独自起身起床去。

下午时分,阿琐才起得床来,走路一瘸一拐不甚利索。见董绍卿迎上来,撒气把人推开,愤愤道:“假好心!”

董绍卿赔笑道:“饿了吧,我用基汤煲了粥,现在还炖在炉上。这就给你端来。”阿琐听到有基汤煲粥,脸色稍霁,刚要坐下又“哎哟”一声跳起来。董绍卿忙把粥放在桌上,过来将人搀住。阿琐小心翼翼地将屁股靠上去,又不敢直接坐下去,一只手紧紧揪着董绍卿。董绍卿将人抱起,放在自己腿上,令他臀部悬空。阿琐稍稍动了几下,总算放松下来。喝了热粥,心情好多了。不由窝在董绍卿怀里又打了个呵欠,一边擦着小泪珠,一边抱怨道:“都跟你说不要了,怎么还越做越狠。”

董绍卿笑道:“好好,今晚听你的,你说停便停。”

阿琐刚张口又要打一个呵欠,闻言一顿,扭头急道:“怎么今晚又做?我这还疼着呢。再说,昨夜做得被子里全是怪味,难受死了!”董绍卿心道:“要不是完事后给你擦过身子,怕是还更难受。”也不由觉得大冷天里亲热多有不便,自己又不似王九思府上有用不尽的被褥,脏了亦可差下人清洗。只是夜里那滋味实在美妙,好容易开了荦,食髓知味,又岂能忍得住?不知寻常夫妻间是如何解决此事的。当下也无他法,只得道:“待会我便去洗被褥。”

忍得几日,实是难耐,董绍卿捉了阿琐就密密实实亲起来。阿琐也颇为怀念云雨滋味。虽然那日做得他浑身又痛又酸,那种疼痛中酥酥麻麻的刺激感这几日里却越发清晰。两人正当情浓,阿琐忽道:“被褥要弄脏了……”

董绍卿恨不能立时擦入他后穴中狠狠操弄,哪顾得那许多,喘首粗气道:“无妨,柜子里还有一床。”阿琐还待言其他,董绍卿不耐烦,张口吻住他,扶着阳物对准他后穴大力一送全根没入。便纵有千般言语,阿琐此时也说不出了,只能随着董绍卿的顶弄沉浮欲海。粘腻的欢爱之声从房内传出,羞得天上的月儿都躲去了云后。

自此二人更是浓情蜜意,不在话下。

这日,久不来串门的王婆又笼着小火笼子喜气洋洋地跨进店来。董绍卿见她脚不点地,忙上前搀了一把:“您老怎么来了?要做什么器物?”王婆在他结实的臂膀上拍了几下,笑咪咪地道:“哎,我是来给你传喜讯的。”阿琐脑袋凑过来,好奇道:“什么喜讯?”王婆呵呵一笑:“你这小哥儿,比你兄长还急!”又转头对董绍卿道,“年前不是说了要给你说亲?我王婆说话,那是说一不二。前一阵子忙,没顾上,这几日空下来,连着去看了好几家的姑酿,个个都水灵得很!配你呀,可不算差!”

这话一出,刚才还和乐的氛围顿时散去。阿琐怔了一怔,独自坐到一边,闷闷不乐。董绍卿面上也有几分尴尬。早前王婆来时,思及自己确已到了婚嫁之时,便随口应承下来。又怎知日后会和那狐精扯出这么一段来?眼见阿琐一人闷坐,心中不安,又碍于王婆不能开口分辩。只得赔笑道:“劳您费心了。随口说说的事,想不到您这么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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