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小受要成攻 上——缓缓龟
缓缓龟  发于:2012年03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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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十三眉毛动了动,总算看在无缺妹妹的面上出手了。只见得绿光一闪,那绿玉笛插穿了宗寿面前的茶杯插进桌子里。而这还只是前戏,只见令狐十三轻轻掰下一个桌角,然后以掌作刀,慢慢地把桌角削成筷子,再轻轻插到桌面上。

七   寻计

且不管宗寿是令狐十三的什么人,令狐十三的行动无疑透露着一个信息——他现在很不爽。在令狐十三掰下第四个桌角的时候人群里终于有个人反应过来如果他不走下场也就跟那桌角没什么差别了,接着只听得“嗷”的一声,立刻缴匪大军就散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殷勤坐在对面的馄饨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到底一个殷勤可怕还是一群眼睛冒绿光的狼可怕,目前宗寿还没有这个问题的答案。刚刚那群人顶多让宗寿觉得不自在,觉得难受,可这个殷勤就让宗寿觉得可怕了,虽然他目前顶多只是跟花无缺长得有点类似而不是同一个模样了。

殷勤慢悠悠地吃完最后一口馄饨晃到宗寿他们桌前若有所指道:“相传清莲国有一种缩骨秘诀,练了之后能把一个八尺男儿缩成一六尺妇人。”

宗寿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令狐十三动了动嘴想解释些什么,但看了眼宗寿又叹口气作罢,因为宗寿的经历实在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还不如说是缩骨功让人来得信服呢。

令狐十三与宗寿的反应在殷勤看来却是对缩骨功的一种默认,殷勤笑笑:“那么花无缺是根本没有其人呢,还是被你们藏到其他地方去了?”

令狐十三忍不住冷冷道:“无缺是在下未过门的妻子,不劳阁下惦记。”

殷勤笑笑:“那么你们是默认了花无缺的确为你们所藏了。”

顿了顿,殷勤又笑道:“令狐少侠再三强调花无缺是阁下未过门的妻子,不知令狐少侠有何凭证?”

令狐十三不答反问:“那你们又有什么权利把无缺软禁在凝王府?”

殷勤乐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花无缺可是花侍郎送给我四哥的,而我四哥亦还了花侍郎一纸婚书,可说人证物证具全。”

令狐十三张口结舌,倒是宗寿忍不住插嘴道:“这是包办婚姻,本人不同意的婚姻在法律上是不会生效的。”

殷勤奇怪地看了看宗寿,令狐十三已经习惯了,见怪不怪,乐得有人替他顶嘴。

殷勤笑眯眯地看了看宗寿:“宗寿是吧,也许你真的就是宗寿。其实,就算花侍郎送的是你,我想我四哥也会很乐意地收下的。”

宗寿身上立刻起了厚厚一层的鸡皮疙瘩,他完全没想到三月国不但盛行男风,还这么唐而皇之,这使他不由联想到男风盛行的汉朝,又联想到随之的三国鼎立。宗寿觉得这三星聚鼎的事完全没必要和平解决,实在该天谴着动乱一下。

“如果不是送给我四哥的,我也会很乐意地接收的。”殷勤看着宗寿的反应,笑眯眯地又加了这么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宗寿特怕殷勤,他求救地看了看令狐十三,令狐十三无视。

宗寿只能自己硬着头皮回答:“多谢青睐,虽然我叫宗寿,不过在下对做受没什么兴趣。”

“受?”殷勤摸着下巴咀嚼的一会儿,笑道:“倒是很贴切的一个词,那么上面的那个叫什么。”

“攻呗,这都不知道,你有没有常识!”宗寿不假思索地回答。

殷勤好笑地看了看宗寿:“你觉得,就凭你这副容貌你有做攻的可能么?”

宗寿怒了:“凭什么我就不能做攻!”

令狐十三与殷勤一齐鄙夷地看了看宗寿,不说话。

宗寿出离愤怒了:“要不咱们试试!”

话落音宗寿就后悔了,后悔地他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好在殷勤和令狐十三根本没拿他当回事,不过这让宗寿更愤怒了。

吃完早饭令狐十三结帐闪人,宗寿目前身无分文,而且他牢牢记着太白金星曾说过令狐十三是他命里的贵人,所以他早打定主意暂时忘却被轻薄的仇恨牢牢地跟定令狐十三,当然现下更是寸步不离,不知道为什么殷勤也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们,不说要干什么,也不干什么就那么不远不近地跟着。

恰在路过一家成衣店的时候宗寿偷偷问令狐十三 “你说他到底想干什么?”

好好一无缺妹妹变成了宗寿小伙子,令狐十三看宗寿那张脸越看越别扭,他快步走进成衣店买了个白纱帽扔给宗寿:“你问我我问谁。”

宗寿从善如流地带好帽子,遮住他那张祸国殃民的脸:“总之如果他想捉我回什么王府的话你会救我的吧?”

令狐十三不耐道:“看吧。”

宗寿紧张地恐吓道:“要知道,我用的可是花无缺的身体,要是被捉去可还是买一送一的。”

令狐十三烦透了:“你还有没有新鲜点的话?”

宗寿讪讪地:“我就提醒你一下……你不用这么不耐烦嘛,以后我们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要共同生活的,我们应该相互了解一下,然后好做到和平共处。你要知道,我现在用的是花无缺的身体,你不是发过誓说再也不离开她吗?”

令狐十三被最后一句话打动了,他情意绵绵地透过宗寿向花无缺说道:“不错的,无缺,我发过誓再也不离开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都不离开你。你现在是在沉睡是吗?那么我就一直守着你,直到你再次醒来。”

宗寿暴寒。一直跟着的殷勤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开始大笑,宗寿有些疑心他是把令狐十三的话听去了。

令狐十三直到此刻才消化完宗寿扔给他的炸弹,恢复了平时的精明冷静,他无视殷勤,问宗寿:“你打算怎么做?”

宗寿一时反应不过来:“嘎?”

令狐十三耐心地解释道:“就是你打算怎么和平解决三星聚鼎的事?”

宗寿期期艾艾道:“没方向哎……”

令狐十三略思索了一下:“基本上有三个方案:其一,灭掉其中两颗帝星,这是最简单的方案,但不知道是否有违‘和平’二字;其二,把三月国和平分裂成三个国家,这个操作起来比较困难,需要大量的人力以及财力;其三,以上两条皆不成立,此题无解。”

宗寿开始还怔怔地听着,听到其三的时候差点没喷出来:“没想到,你还挺幽默的。”

令狐十三冷冷地看了宗寿一眼:“你打算怎么做?”

宗寿透过薄纱看了看令狐十三严肃的脸挠挠头(隔着帽子):“第一个方案好象不大好,杀人嘛,那是犯法的,我不干。第三个方案好象不是什么方案,那么可以做的就只有第二个方案了,可是我们哪来那些人力财力呢?”

“是你,不是我们。”令狐十三淡淡地纠正。

宗寿含糊道:“没差了。总之我现在身无分文,怎么办呢?”

“挣。”令狐十三的话越来越少。

宗寿双手一摊:“怎么挣呢?”

令狐十三无语。

宗寿反省了一下知道自己太过分了,毕竟这是他的事,与令狐十三无关。

努力想了想,宗寿道:“我们开店?一家变两家,两家变四家,直到开满三月国?”

“太慢。”令狐十三泼了一票凉水。

宗寿讪讪地笑了笑:“是哦,除非投机,或者一开始就有十家八家店,否则这样慢慢开店这辈子我也不会变成亿万富翁的。”

“本钱。”令狐十三又泼了一瓢凉水。

又想了想,宗寿兴奋道:“开赌坊!这样投入小,利润大,来钱也很快!”

“人才。”令狐十三持续泼凉水中。

“是哦,开赌坊需要大量会捞钱的庄家的,还要打手什么的,这可让我去哪里找啊。”宗寿有点泄气。

又想了想,宗寿迟疑道:“开妓院?”

令狐十三连凉水都懒得泼了。

宗寿很郁闷地嘟囔:“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是想让我去抢还是想让我去卖!”

“可以考虑。”令狐十三语出惊人,宗寿吓地连话都不会说了:“不……不……不会吧,要……要知道,这身体是……是花无缺的,你……你忍心让我去卖?”

令狐十三横了宗寿一眼:“我是说去抢。”

宗寿傻了,出生了二十又四年,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去抢。

抢劫无疑是一种高风险高回报的职业,同时抢劫还是一门非常深奥的学问,非常技术的活,曾有数位抢银行的劫匪做过如下乌龙事:

1.选错银行

加州阿纳罕抢了是一家倒闭了很久的银行,结果可想而知。

2.找错出纳员

在加州有一名劫匪把他的纸条递给出纳员,该出纳员的父亲那时正站在旁边,看了火冒三丈。结果那名劫匪被她老爸痛打一顿直到警察赶到为止。

3.在取款条上签名

匹兹堡的一名劫匪在传票背后写了要抢银行的字眼还签上自己的大名,信封上还写着住在底特律、哈佛东部及康乃迪克州同伙的住址,而在取款条后面还写着劫匪的银行帐号。

4.过分伪装

有个化成女人的劫匪带着一脸的化妆品,撞上了一道玻璃门。他是第一个成功地以唇印被指证的罪犯。

八  惊梦1

5.时间观念太差

这是马萨诸塞州的某个劫匪胸口永远的痛:他在4时30分抢劫银行,然后想要穿过亚当斯市中心逃逸,却在巅峰时间阻塞的交通中动弹不得,警方到达时,他依然在那里进退不得。

6.不适于抢劫

抢银行这种事不是每个人都适合的。一名不安的生手劫匪,在急着将抢来的横财塞进衬衫口袋时,开枪打中自己的头当场死亡。

7.心理素质太差

麻州天鹅湖的这名劫匪,他在听到出纳员说没钱时,昏倒了。直到警方抵达现场时,他还昏迷不醒。他准备用来逃亡的车子,停在附近,钥匙还没拔下来。

8.对环境观察不够

纽约的两个劫匪打劫时碰到FBI发工资。刚说了一声“抢劫”,就听见身后十几把枪在上膛。

综上所述,抢劫必须要天时地利人和三个条件缺一不可,与之相配的还要有准确的信息调查,过硬的心理素质以及足够的武力条件。宗寿自问除了过硬的心理素质可以勉强算达标外其他简直无法可想,所以他把打劫的希望全寄托在了令狐十三的身上,当他眨动他那双无辜又迷人的大眼睛充满期翼地看着令狐十三时,令狐十三却冷酷而又现实的告诉他:“这只是你的事。”

宗寿绝望了,眼下他就只剩下出去卖这一条最原始的资本积累方式了。

下油锅与出去卖哪个更难受宗寿不知道,宗寿只知道出去卖更可耻,下油锅更痛楚。生命的尊严与生活的需要哪个更重要?这是个无数人曾经问了无数遍的问题。根据政治学原理,往往人只有在满足了最基本的生存欲望之后才能考虑到其他例如尊严、爱情之类的事情(往往,只是往往,不代表全部),所以宗寿目前别无选择。

当然出去卖也是一门学问,曾有一名月收入超过八万的“小姐”在网上做过一篇论文(估计大伙都看过,我就不再抄袭来占格子了),论文大意也无非天时地利人和,所谓天时就是找对工作时间,所谓地利就是找对工作地点,所谓人和就是找对出得起又肯出大钱的顾客。可惜作为一名著名的冲浪者宗寿却正巧没看过这篇论文,不然大约他可以靠这篇论文混个风生水起。

当晚在悦来客栈第N家分店歇下了,宗寿变回花无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可以下定决心去卖,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去卖,像早上在那种如同在集市上待价而沽的滋味他是再也不要尝试的了。他躺在床上想着想着不知道怎么就把心思动到殷勤身上了。本来他是绝没胆量动殷勤的主意的,只是有那么一句话——利令智昏,宗寿很不巧地就被这利给弄昏了一回。

说起来宗寿也不算完全地智昏了,他是完全有理由选择殷勤卖的。理由一,殷勤作为三月国的九皇子,没道理馕中羞涩;理由二,殷勤同志一表人才,被一个一表人才的人OOXX总比被一个自己看了都恶心的人OOXX来得舒服些;理由三,目前宗寿只想得到这么一个有钱的主。

拿定主意宗寿先偷偷摸摸爬上了令狐十三的床。当然,他爬上令狐十三的床全没有什么歪心思,他只是来打听一个重要的问题,这个重要的问题关乎他能不能只捞一票就够。

其实宗寿还没爬到令狐十三床上的时候,令狐十三就经醒了,并且知道了来人是谁。先开始令狐十三心中很是荡漾了一回,且不说花无缺同志长的千娇百媚,又是令狐十三的意中人,但凡一个长地不难看的女同志爬上任何一个男同志(柳下惠同志除外)的床都足够让这个男同志想入非非一下,可随即令狐十三就想起花无缺身体里如今住着的是倒霉催的宗寿同志,立刻他就郁闷地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宗寿试图以催眠的方式搞到问题的答案,他轻轻地在令狐十三耳边问:“令狐兄醒着吗?令狐兄睡了吗?”

令狐十三沉默。

宗寿继续在令狐十三耳边吹气:“你现在是在做梦,梦里你需要回答一个问题。”

令狐十三持续沉默。

宗寿持续吹气:“你告诉我,花无缺还是处女吗?”

令狐十三恼了, 他抿紧嘴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宗寿孜孜不倦:“我的意思是说,你没跟花无缺那啥过吧?”

令狐十三气愤地想跳起来揍宗寿一顿,可是一想到疼的只会是花无缺的身体只好作罢。

宗寿奇怪了,自言自语道:“难道我的宗氏催眠没效果吗?还是他们其实那啥过了令狐十三不好意思回答?”

令狐十三再也忍不住了,他霍地坐了起来:“你究竟把我跟无缺当成什么人了!”

宗寿吓了一跳,却间接得到了问题的答案。他西西一笑跳下令狐十三的床:“抱歉,打扰了,打扰了。”

说话间宗寿就逃出了令狐十三的房间,令狐十三一行生气,一行又不知道宗寿到底在搞什么鬼想了一回想不明白,只好闷闷睡去。

现在宗寿完全有把握相信自己可以一票就捞够开十家店铺的本钱,他翻出当日在王府琴儿给他穿上的那身衣裳胡乱裹到身上,披头散发,光着脚就摸进了殷勤的房间。

殷勤与令狐十三一般都是属于那种练过的、警觉性非常高的人,同样殷勤也与令狐十三一样都是个非常沉得住气的人,他静静地躺在床上看来人究竟想干什么。

宗寿站在殷勤床边做了十二分钟又十二秒的思想斗争,就在殷勤因认出他的模样而差点沉不住气的时候宗寿心一横钻进了殷勤的被窝。

殷勤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宗寿僵硬地乔装出娇滴滴的嗓音:“九爷,醒醒。”

殷勤很合作地睁开惺忪的双眼,故作惊慌地嚷嚷:“你是谁,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立刻殷勤又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也不管宗寿昏天暗地地里看到没有:“我知道了,你是嫣翠楼的小蝶,偷偷摸摸跑来给爷一个惊喜是不是?”一边说着一边他的手就不规矩地袭击起宗寿来。

宗寿很不客气地PIA飞殷勤的手,随即又后悔,装出生气的声音来:“爷坏,奴家是无缺啦,花无缺。”

殷勤做梦也没想到宗寿会这样跟他说话,憋笑憋地差点没憋出内伤来——之所以殷勤这么确定来人是宗寿,因为打死他都不相信花无缺这样一个名门闺秀会做出现在这种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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