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小受要成攻 上——缓缓龟
缓缓龟  发于:2012年03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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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缺这么晚来找我有事么?”殷勤乐得装傻,有一下没一下地吃着宗寿的豆腐,同时心里直纳罕:究竟是怎样一种缩骨功竟能把一堂堂男儿变成如此一个惟妙惟肖、真材实料、足可乱真的女儿。

“NIESHIANGNIAOWUQUEBU?”宗寿老着脸皮,打起十二分的勇气含糊说道。

殷勤装傻冲愣:“什么?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宗寿豁出去了:“我是问你想不想要我,我可还是处女哦!”

殷勤不知道宗寿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不过大好豆腐在眼前岂有不吃的理,他不说话,直接用行动来回答。

宗寿忙大叫停。

殷勤好笑:“如你所愿了,还想怎样?”

宗寿嘟囔声:“咱们还没谈价钱呢?”

感情他是来卖的,殷勤纳闷了:“没听说花侍郎家缺钱啊。”

宗寿恼羞成怒:“罗嗦什么,就说吧,你到底买不买?”

殷勤笑:“买,当然买,开价吧。”

宗寿有点犹豫地说:“四……十万两。”

殷勤下床点灯找衣服,从衣服里摸出银票他一边数一边摇头:“这可真够贵的,不过爷今天高兴,爷就买了。”

数好银票殷勤又从手上摘下一枚戒指:“你数数,这是印鉴。拿着这印鉴和这银票你到任何钱庄都可以随时支出现银。”

宗寿数好银票收好印鉴之后的事少儿不宜,就此屏蔽。

总之宗寿被殷勤整整折腾了一夜,第二天大早他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浑身酸疼地几乎散了架。他换下那身代表耻辱的女装开始用力想我是男的我是男的我是男的,可是他想了很久仍然还是花无缺的模样。宗寿有点慌神了,开始胡思乱想,猜测太白金星是不是给他的只是一颗只有一天功效的药丸。想到这里他开始在心里咒骂,咒骂太白金星糊弄他,咒骂自己倒霉,慢慢发展到咒骂天,咒骂地,咒骂整个人世,滚滚怨气穿透云霄直冲到太白金星的灵洞仙府。

太白金星哪受得了这个怨气啊,这次他连身也不附,怒气腾腾地直接从天上下来了。他揪住宗寿的脖领:“你最好给我个理由,否则外跟你没完!”

宗寿也揪住太白金星的脖领:“你跟我没完?我还跟你没完呢!你给的什么破药丸啊,用了一天就不灵了,现在我怎么想都不会变成男的。”

太白金星奇怪了:“没道理啊,这颗药根据十多年临床效果来看是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成功率的呀。”

九 惊梦2

宗寿怒:“那我算怎么回事,小概率事件?既然我这么幸运为什么不让我中次五百万!”

“稍安毋躁,稍安毋躁。”太白金星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宗寿半天,末了又伸手搭上宗寿的脉。号了半天,太白金星严肃地跟宗寿说:“昨晚变回女人时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了吧!”

一句话说中宗寿的心事,宗寿脸一红,接着又一白,刚想说点什么太白金星又继续说道:“本来只MAKE LOVE也没什么,坏就坏在你如今珠胎暗结,往白了说就是你怀孕了,所以你必须等十月孕满生出胎儿后方可再变成男人。当然,那时侯药效早就过了,想变成男人就要再吃一颗……”

******

宗寿是活生生被吓醒的,他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仔仔细细地翻了包裹发现自己并没有四十万两银票,那套王府的衣服也好好的在包里。宗寿这才确定自己只是做了场噩梦,至此他彻底打消了出去卖的念头——那后果实在是无法承受之痛。

究竟怎么办呢?宗寿无比烦恼地看不到出路,怏怏地变作男人的样子唤店小二打水来梳洗。

虽然宗寿从傍晚就开始直到天亮扎扎实实地睡了六个时辰,只是那场噩梦实在太伤人,所以令狐十三见到宗寿的时候宗寿正顶着赛国宝的俩黑眼圈。

令狐十三生气地对宗寿说:“你怎么可以这么不爱惜无缺的身体!”

宗寿有气无力,百般哀怨地看了眼令狐十三 “你以为我想这样啊!”

令狐十三无言以对,叫了早点默默地吃,吃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说:“挣钱的事不妨放一放,我们先去找来你的身体,把你送回你身体里面去。”

“是哦,”宗寿来了精神:“又没有时间限制我必须在多长时间内完成,我完全可以先办我自己的私事嘛!不过我的身体到底要去哪里找呢?”

说到这里宗寿又有点泄气了:“完全没方向。”

令狐十三淡淡地说:“三月国气候温热,有雪的高山寥寥无几。如果你的身体确实是掉在雪窟窿里的话,那么无疑是在长年积雪的高山上,否则你的身体就算找到也因为温度不够寒冷而腐烂了。”

宗寿听地毛骨悚然,只能企求自己当初是好命地穿在长年积雪的高山上了。

令狐十三接着说:“长年积雪的高山三月国只有一座,那就是极北的天慕山。问题是,那么大的天慕山你怎么才能知道你到底是跌到哪个雪窟窿里去了。”

宗寿听说目标只有一座山那么明确刚刚开心了一下,待至令狐十三问到“到底是跌到哪个雪窟窿里去了”不由又凉了半截,想说点什么却无从说起。一瞥眼宗寿又正好看到殷勤从楼上下来,吓地他更是什么话都没有了。

沉默地吃完早饭,令狐十三不发一言地又收拾走人,宗寿连忙跟上。

宗寿问令狐十三 “昨天我都忘了问你了,我们这是去哪儿?”

“天慕山。”令狐十三简明扼要地回答。

宗寿两眼放光:“你知道怎么去找那个雪窟窿了?”

“没有,去了再看。”令狐十三的回答还是那么简单明了。

宗寿突然想起来原来玩的游戏,豁然开朗道:“是哦,具体任务往往是到了那一时刻那一地点才会激发的,我怎么就一直没想起来呢!”

令狐十三莫名其妙地看了看宗寿,宗寿傻笑,乖乖地跟在他命里的贵人身后,一言不发。

刚走了没多久宗寿就发现殷勤又不远不近地跟了过来,令狐十三倒还没什么,偏宗寿刚做了昨夜那个噩梦,此刻再看到殷勤这么盯梢着身上是格外地不自在。

不知怎的,殷勤突然在后面笑了起来,宗寿忍无可忍,他转过头冲殷勤吼道:“有什么好笑的!你老跟着我们做什么?难道你没有别的事可以做了吗?”

殷勤不以为杵的悠然一笑:“我正在做事啊,并且是为你做事啊——过不久你就会知道我是多么的有用处了。”

令狐十三闻言皱眉,不悦地向宗寿道:“天下路,天下人走得。宗寿,你未免太多事了。”

宗寿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地回过头去继续走路。

只听地殷勤在身后数到:“七、六、五、四、三、二、一。”

就在殷勤恰数到一的时候宗寿像是被突然抽了骨头,如一滩泥一样无声无息地在委身在尘埃里。令狐十三不知道宗寿的变故,正一如既往地往前直走,只是走了几步还没听宗寿跟来,未免觉得奇怪。他回头一看,不由变了脸色:“和气生财!”

殷勤无辜地笑:“然也~”

令狐十三的眉头拧出了个“川”字,原先一直气宗寿的存在他都忘了无缺的身体曾中了毒,亦忘了没问清楚宗寿到底中了什么毒,如今毒发待要去清风仙子那里未免路途太过遥远,而且这“和气生财”的毒据说极霸道,除解药外还必须“温润君子”这块万年暖玉作引才能彻底解除。

殷勤好心地跟令狐十三说:“解药在凝王府,‘温润君子’也在凝王府,我想令狐少侠不用我再多说什么了吧?”

令狐十三冷哼一声:“想不到堂堂凝王也会使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哎呦,这你可错怪我四哥了,他哪里知道好好一人在王府里说飞就飞出去了啊。他原只是恼某人一直闹个不休,打算略施小戒而已——不然后来也不会特地让我来告诉不是?”殷勤云淡风清地喊冤。

令狐十三被噎地没话说,抱起宗寿就往回奔。

路过殷勤的时候,殷勤凉凉道:“去哪儿啊?”

“凝王府。”令狐十三从牙逢里挤出三个字。

殷勤笑:“你认为我四哥会很高兴见到你么,一个掳走他侍妾的人?”

“高兴怎样,不高兴又怎样?”令狐十三不停步,冷冷道。

殷勤并不阻拦,只闲闲地说:“高兴呢,自然是大方地赏解药,赏玉;不高兴呢,那可能什么都没有了。”

“先礼后兵。”令狐十三把油门踩到底,加足马力。

殷勤忍不住嘲笑起来,高声道:“你以为你很能耐吗?你以为王府真的可以让你来去自如的?上次放你们走不过是我好奇这个自称宗寿的花无缺到底在搞什么鬼而已。就算你真的武功绝顶,大不了我们毁了‘温润君子’好了,一块万年暖玉对凝王来说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宝贝。”

令狐十三因为这句话突然刹车,随即熄火,像被点了穴一样呆住不动了。

殷勤施施然走过去从他怀里抱过宗寿:“所以说,还是我把他带回去比较妥当些。”

一辆由四匹骏马拉着的豪华马车适时地的的而来,殷勤抱着宗寿坐进马车,飞奔而去。

尘烟里石化了的令狐十三过了很久很久才回过神来,不甘地尾随而去。

马车里,殷勤把宗寿放好,然后从怀中摸出解药和暖玉来给宗寿解毒。

药虽然已经喂下去了,但宗寿并未就醒。殷勤若有所思地看着宗寿自言自语:“没道理花侍郎会送一个男人给四哥的,这花无缺究竟哪里去了呢?之前在凝王府的的确是一个姑娘,可又怎么中毒的会是一个男子?这个所谓的宗寿到底是谁?就算是缩骨功也没道理会缩地跟另一个人一般无二吧?”

又仔细看了看宗寿,殷勤继续喃喃:“这可奇了,真是很相象呢。除了双生子,天下怎么还会有如此相象的人?”

因为那根本就是一个人嘛,可殷勤却无法想象,不但殷勤无法想象,除非亲见,否则所有人都无法想象。

******

四匹骏马不停蹄地直奔王府,等宗寿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又回到了凝王府之前曾住过的地方。在马车上他曾缩水过六个时辰,只是殷勤只顾着百思不得其解,竟粗心地没有发现。

宗寿一觉醒来毒已解了差不多,只是还软绵绵的什么力气都没有。琴儿适时地进来服侍,她看见宗寿未语先笑,一边扶帮宗寿坐起一边道:“这可奇了,我们这里明明被掳走一个姑娘,九爷偏送回来一个公子,还说要把公子当之前的姑娘一般服侍。不过,公子果真跟花姑娘长地一般模样呢。”

宗寿有气无力地冲琴儿一笑:“很高兴又见到你,其实我就是之前的那个什么花姑娘,否,我不叫花无缺,我叫宗寿,请多关照。”

琴儿笑:“哈,跟花姑娘一样能掰,连名字都掰地一样。”

感情她还是不相信宗寿的话,宗寿身心皆无力。说话间琴儿已经手快脚快地帮宗寿洗好脸并手了,然后她接着说:“得,我帮您收拾干净了,这再给您到厨房拿点吃的去。”

宗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心里开始琢磨明明刚刚还在路上走着,怎么这会子就又进了凝王府。

十 你快回来

一会儿后食物和殷勤一起出现在宗寿面前,宗寿恍然大悟:“是你暗算了我是不是?”

殷勤很无辜地摊摊手:“以我母后的名誉发誓,我绝对绝对没有暗算过你。”

宗寿将信未信,随即又问:“令狐十三呢?”

殷勤来了兴趣,凑到宗寿的脸上左看右看:“这么关心他,看来你们关系真的不简单呢。”

“九爷还是让琴儿服侍好江公子用饭之后再逗他吧,看上去他真的不是很好呢。”琴儿插嘴道。

宗寿有点纳闷,按理说主子不发话奴才绝没有开口的权利的,而这个琴儿虽自称自己卑贱地连姓都没有,却这么大大咧咧地跟殷勤说话。更不可思议的是殷勤竟听了琴儿的话,让开来让琴儿喂宗寿吃饭。

宗寿一边吃着饭一边琢磨,一琢磨差点没吓出一身汗:“哎,殷……”宗寿原想直呼其名想到自己如今又在人屋檐下了连忙生生地转过来:“殷……九爷,我不会就这么一辈子躺在这里起不来了吧。”

殷勤摸棱两可道:“看吧,看你能不能伺候地四哥高兴了,没准四哥一高兴就把和气生财的解药赏你了,然后你就不用一辈子躺在这里了。”

宗寿头皮直发麻,这才知道是因为和气生财毒发的缘故。

“怎么才能让你四哥高兴啊?”宗寿硬着头皮问。

殷勤促狭一笑,并不回答。宗寿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嘟囔:“与其做受,我还不如就这么在这里躺一辈子呢,至少有美女侍婢伺候。”

琴儿闻言嫣然一笑。

“当然,还有另一个方法,就是把所有的来龙去脉清清楚楚地讲一遍,如果的确情有可勉的话也许四哥也会把解药赏你。”殷勤开出了另一个条件。

宗寿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就这么简单?”

殷勤点头。

宗寿立刻痛痛快快地把自己穿越以来的经历讲述了一遍。

殷勤不动声色地听着,听完亦不反驳一句。他若有所思地想了一回扭头就走,宗寿凄凄惨惨地看着他的背影叫唤:“解药,你还没给我解药哪……”

******

殷勤自从扭头走后整整十二个时辰不见人影,琴儿也只有在饭时才出现,顾左而言他地喂完他饭便无处可寻,宗寿万分地怀念起令狐十三来,如同公主期盼着王子一样期盼着令狐十三再次从天而降,把他带离这个地方,去找那个什么清风仙子。

盼来盼去没盼到令狐十三又盼来了午饭,宗寿委委屈屈地任由琴儿喂食,忘记“食不言,寝不语”六字真言,抓紧时间再次不甘地问:“琴儿,你说殷九爷为什么不给我解药呢?我可什么都招了啊!”

琴儿一如既往笑眯眯地回答:“公子就继续掰吧,别说九爷不可能相信,便是琴儿也绝不会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不过说真的,不管是公子还是之前的花姑娘都有趣的很,掰了很多琴儿以前怎么也想不到的事。”琴儿这次加了句新鲜的台词。

宗寿好奇:“之前的花姑娘都掰过些什么?”

琴儿答道:“多了,什么铁壳的不用马拉的车子啊,会有人在里面的匣子啊……”

“那是汽车和电视机。”宗寿好心提醒。

琴儿点头:“对对对对,她就是这么说的。还有什么在这个地方说话那个地方就能听见的小盒子啊,可以做很多人在天上飞的大鸟啊……”

“那是电话和飞机。”宗寿再次提醒。

琴儿歪着脑袋想了想展颜一笑:“果然呢,你跟那花姑娘真是心有灵犀,怎么都能掰到一块儿去。”

宗寿被打败,总之无论是他还是花无缺在琴儿眼里都不过只是个掰谎精。

“又或者公子以前就认识花姑娘,你们串通好的是不是,不然怎么能掰地这么合拍呢。”琴儿又说。

宗寿翻白眼:“我但愿我真的认识这个什么花姑娘,那样我就不至于需要穿到她的身体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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