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小受要成攻 上——缓缓龟
缓缓龟  发于:2012年03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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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公子还掰呢,琴儿可得干活去了。”说话间她收拾好碗筷一溜烟地没了影子,又只剩下宗寿独自享受寂寞与孤清的味道。

宗寿开始深有感触地唱:

没有你/世界寸步难行/我困在原地/任回忆凝集/黑夜里/祈求黎明快来临

只有你/给我温暖晨曦/走到思念的尽头我终于相信/没有你的世界/爱都无法给予

忧伤反复纠缠/我无法躲闪/心中有个声音/总在呼喊:

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你快回来/生命因你而精彩

你快回来/把我的思念带回来/别让我的心空如大海

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你快回来/生命因你而精彩

你快回来/把我的思念带回来/别让我的心空如大海

别让我的心空如大海

就算在卡拉OK的音乐伴奏下宗寿都没唱过这么好,实在是因为宗寿此刻太过投入地缘故。

宗寿刚唱完门外就响起了清脆的掌声,接着凝王陈宁走了进来。

不知是福是祸,宗寿很奴才地惴惴道:“宗寿给四爷请安。”

陈宁在宗寿床边来回踱了几遍,挥手道:“你还是叫我爸爸吧。”

宗寿汗,一时判断失误从此就给自己添了个爸爸,不过他还是很识相地说道:“宗寿给爸爸请安,不知道宗寿能不能问问爸爸关于解药的事……”

陈宁奇道:“小九不是给你了吗?看样子你也恢复地差不多了。”

宗寿动了动胳膊腿,果然有点力气了,他恨地咬牙切齿:“感情他又玩我……”

陈宁又在宗寿床边来回踱了几遍,最后一叹气:“花无缺还是宗寿?我真是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在花侍郎回京之前你还是继续在这里住着吧,你的那些解释日后说给花侍郎听去。”

“恩,好象是有必要跟花无缺的父亲交代以下。”宗寿很通情达理地点头。

接着宗寿又充满希翼地看着陈宁:“这么说,你至少是有一点点相信我说的话了?”

陈宁苦笑:“我相信不相信都无所谓,花侍郎要相信才行?”

“为什么要他相信才行?”宗寿纳闷了。

陈宁答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是否真的在装傻,不过我想你知道——这不仅仅是你、我、花无缺包括殷勤和令狐十三在内五个人的事,花侍郎是出了名的爱女成痴的人,他能把你送给我,也是期望你日后能做上皇后……这事弄不好就会搞出战乱来。”

宗寿傻眼了。

陈宁深深看了宗寿一眼拂袖而去:“我言尽于此,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吧。”

他就知道这个什么花无缺果然就是个祸水!宗寿内牛,果然很认真地掂量起陈宁的话来,最先他考虑到的自然是是自己存活率的问题,如果一旦引起战乱,很可能他就是战争的第一个牺牲者,毕竟这场战事似乎是因他而起。而对一个爱女成痴的人来说突然痛失女儿的打击会让他做出什么事都很难说,侍郎不知道在这里是多大的官,如果他不巧正是掌管兵部的那战乱竟成了理所当然的了。

可是他又能做什么呢,在花侍郎面前装自己就是花无缺?可他明明就没有任何关于花无缺的记忆啊,难道他真的要装失忆,虽然这在很多穿越族用来都是屡试不爽的办法,可是宗寿却知道,对一个有记忆的人来说要装失忆难免会漏洞百出的,一个人总不会因为失忆就性情大变——特别是脱口而出的语言习惯。

有必要开个高层会议了,宗寿严肃地想。

******

高层会议地点:宗寿的小屋。

时间:宗寿穿越第六天上午。

召开人:宗寿。

与会代表:殷勤,陈宁。

茶水小妹:琴儿。

会场保安:周璞,白水(与周璞一齐做守卫的那个大熊)。

这个会议的氛围从某种程度上讲有些压抑,宗寿、殷勤、陈宁三人都抱着茶杯默不作声,尤其殷勤,仿佛那茶杯有什么玄机似的,格外出神地盯着看。

“咳咳!”还是宗寿这个最沉不住气的人率先打破了沉寂,只是殷勤与陈宁并没有因为宗寿的咳嗽而显出一丝一毫的关注来。虽然代表都到席了,可毕竟他不是领导,所以没有人会把他当回事——宗寿悲哀地想。

悲哀归悲哀,会总是要开的,宗寿装腔作势道:“我们这个会议的名称叫做‘战乱几率评估分析大会’。”

殷勤与陈宁并没有因为这个特别的名字而多做出一点反应来,宗寿痛心疾首地继续道:“顾名思义,我们这次会议就是要对战乱的可能性做个具体的评估与分析,我希望到会的同志……”殷勤与陈宁同时横了宗寿一眼,宗寿吞吞口水忙改口道:“我希望到会的九爷与爸爸能很好地提供资料,配合我做好这次评估与分析。”殷勤与陈宁再次无视宗寿。

十一 所谓失忆

宗寿继续道:“首先我必须严肃地告诉两位,我不是花无缺,并且从来都不认识这个花无缺,所以这花无缺所有的人际关系——呃,我的意思是花无缺与在座两位包括他老爸花侍郎和令狐十三有什么恩恩怨怨我完全不知情,我希望二位能坦白告诉我,这花无缺与你们究竟有什么关系,并且能够提供其他你们所知道的信息给我。”

殷勤与陈宁持续无视宗寿中。

便是佛也有几分火的,虽然一再提醒自己“在人屋檐下”宗寿还是忍不住发飙了:“你们这是什么态度!你们当我只为了自己吗!我也是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看看有没有办法减少战乱的可能性而已。你们这么不配合,那么死就死好了,我死了你们也别想舒坦地呆着,有你们好受的!”

殷勤好笑地看着宗寿发飙,总算来了点兴趣,不过他撇地干干净净:“没我什么事儿啊,如果从上次围墙外遇到的就是你的话,那么我也跟你一样对这花无缺完全不了解——如果硬要说我还多知道点什么的话,我只知道花侍郎手中掌握着三月国大量的兵权。”

宗寿再看陈宁,陈宁不耐地回答了两个字:“亦然。”

宗寿泄气了:“那我们换个话题,据你们推论,战乱的可能性有多大?”

殷勤嘬了口茶:“如果找不到花无缺的话,我想战乱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吧。”

陈宁这次只回答了一个字:“同。”

宗寿开始头大,想了一回他又充满希翼地问:“那有没有可能让花侍郎根本不知道花无缺不见了呢,毕竟花无缺已经嫁给凝王……爸爸你了嘛~”

“别说嫁到王府,就算嫁到皇宫,花侍郎也不会再也看不到自己女儿。更何况,虽然表面上说花无缺被花侍郎送给四哥做王妃,但实际上谁都知道这只是花侍郎的一个暗示而已,如果花无缺不愿,四哥是绝不会动她的。”

宗寿听地云里雾里,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他问殷勤:“可不可以说地再清楚一点?”

殷勤转而问陈宁:“四哥,我有什么说地不清楚吗?”

陈宁这次话多了:“你说地很清楚,只是他太笨。”

宗寿怒。

怒无效,宗寿又问:“那花侍郎什么时候会来看花无缺呢?或许在这之前我们可以做点什么来……”

“启禀四爷、九爷,花侍郎求见。”宗寿的话还没说完,一瘦长身材管家打扮的人就进来如是禀道。

说曹操曹操到,为虾米这个花侍郎会有与这个历史上跑的最快的人一样同居冠军呢?不但是宗寿吓白了脸,便是殷勤与陈宁也忍不住对视一眼,然后才离座走出去。

不知道殷勤和陈宁会跟花侍郎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花侍郎会不会马上就来看他。在屋子里兜兜转转了几圈宗寿果断地对琴儿说:“赶紧去帮我找身衣服打扮起来!”

琴儿纳闷地看向宗寿,不知道他穿地好好的还要打扮什么。

宗寿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找身裙子把我按女人的样子打扮起来。”

琴儿怀疑地看了看宗寿的身材,摇摇头:“公子这身材,就算照姑娘的样子打扮起来也是不成的。再说,去哪里找这么大一件的罗裙给公子穿呢。”

宗寿恳切地握住琴儿的双手说:“就按花无缺的身材,你先去找衣服,总之,我会有办法的就是了。”

且不说宗寿这么一个堂堂男儿突然变成了娇滴滴的花无缺让琴儿如何惊讶,就在宗寿插上最后一根发簪的时候花无缺的父亲花侍郎一脚踏进了院门。

听到脚步声,宗寿收拾好心情,开始进入失忆美女的角色。

花侍郎根本没想到花无缺会有不在的可能,寒暄了一阵子国事后他提出要见花无缺,殷勤和陈宁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非常不见外、迫不及待、自动自发地来找花无缺。待花侍郎见了花无缺却只看到她满眼的淡漠与疏离不由愣了一下,随他一同进来的殷勤与陈宁见到宗寿这般模样也都是一愣。

在花侍郎呆楞的时候,宗寿迅速地向殷勤、陈宁各使了个眼色,随即又把花侍郎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

花侍郎面若冠玉,五官俊丽,形容与宗寿版男妆花无缺有三分相似。他虽已是中年之人,然皮肤光洁全看不出老来,只口唇边留了三牙胡须以显年纪。此刻,他着了一身月白色的儒服,看起来温文尔雅,让人舒服的不得了。

也只有这样的父亲才能生得出那样的女儿——宗寿在心中暗叹。

“无缺……”花侍郎有些迟疑地呼唤女儿的名字。

宗寿惴惴地看了看花侍郎,向殷勤与陈宁投出求救的眼神。

仿佛心有灵犀,殷勤很配合地上前一步,温和向宗寿道:“花姑娘,这是令尊。”

“父亲?”宗寿转而看花侍郎,暗地里使劲捏了一下自己的腿逼出两框眼泪来,飞身扑过去抱住花侍郎:“父亲,你是我的父亲……”

抱住花侍郎的当儿宗寿又拼命向殷勤使颜色,在梳妆时早得宗寿指示的琴儿也配合地比划撞破脑袋的样子。

殷勤冰雪聪明,他有点好笑,但还是适时地救场道:“花侍郎,花姑娘进凝王府之日不慎撞破了头,至今神志仍有点不大明白……”

巧就巧在殷勤只含糊地说了“不慎”撞破了头,花侍郎心下一片雪亮,他明知自己女儿不愿进凝王府,那所谓的“不慎”定是花无缺故意反抗,此刻他心中又痛又悔,抱住宗寿潸然泪下:“爹对不起你,爹让你受委屈了,爹这就接你回去……”

“花侍郎……”陈宁故意为难地皱皱眉。

泼出去的水焉能收回,一个王妃他又怎么好说接回去就接回去,花侍郎虽脱口而出那样的话,随即也就后悔了,想说点什么来挽回,却又着实心疼女儿。

宗寿不等花侍郎说什么就离开他的怀抱,羞答答地瞥了一眼陈宁:“爹,女儿没受过什么委屈,女儿在这里……挺好……”

花侍郎一行欣慰一行担心,花无缺深恋令狐十三他是知道的,偏偏此刻又似恋上了凝王的样子,将来神志清醒,不知该如何收拾了。

沉吟了一下,花侍郎深深看了一眼宗寿向陈宁深作一揖道:“请恕微臣刚刚失态,无缺仍会继续住在王府内,还请凝王多多关照。”

陈宁颔首:“本王定不会有负花侍郎嘱托。”

花侍郎并不多留,再看了一眼宗寿后便即离去,殷勤、陈宁连忙送出,一句挽留的话也不曾说——当然,身为王爷他们也很少会跟一个臣子说什么“再坐坐”之类的家常话的。

总算送走花侍郎,宗寿长出一口气,他紧张地不得了地抓住琴儿的手问:“怎样怎样,我演地像不像一个女的,失忆的样子有没有破绽?”

琴儿不动声色地挣出双手,掩嘴笑:“像,像极了!哪怕连一个小小的细节都处理地那么完美!公子就是天生的戏子,差点琴儿就没看出来公子是借这因由故意占琴儿便宜呢。”

宗寿的脸立刻垮了下来,可怜的小心肝受到了严重的伤害——他看上去就那么像一个爱乱吃豆腐的色狼么!

伤了自尊的宗寿不发一语的坐到了桌边,闷闷地喝茶。琴儿如此冰雪聪明的女子自不会不知道这次宗寿真的是恼了,眼珠一转,琴儿道:“不知花侍郎明天还会不会来。”

顿时宗寿忘记了刚才的事再次进入了备战状态:“怎么,他还要来?今天不是已经见过了吗?”

琴儿笑:“便是明天不来,后来不来,大后天不来,大大后天也总会来的,究竟花姑娘是花侍郎最疼爱的女儿,恨不得日日时时在嘴里含着,在手里攥着呢。”

“可怜天下父母心。”宗寿一声叹息开始想念南京的老爸老妈,不知道爸妈此刻是否已经知道他失踪了,如果知道又该难过成什么样子,他们就只有他这一个儿子……想到这几天他根本没有想到过老爸老妈宗寿不由开始检讨起自己来。

难得看到如此消沉的宗寿,琴儿配合地不出一声,默默地退了出去。

待到宗寿从检讨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揉揉饿扁的肚子宗寿嘀咕一声:“琴儿这坏心眼的丫头又忘了我的晚饭。”

听得“噗嗤”一笑,宗寿这才发现殷勤正坐在他的对面。

殷勤收住笑容一本正经道:“你这副忧伤的样子倒也很吸引人,若不是早知道你的底细,本王差点就动心了。”

宗寿翻白眼:“还好,你知道我底细,否则我可消受不起!”

殷勤不以为杵,又一笑:“你可错怪琴儿了,我是看你正难过着,所以告诉琴儿暂时不要惊动你。”

“是吗,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可是我饿肚子了谁赔?”宗寿垮着脸,有气无力地哼哼。他算是饿怕了,穿越前还真不知道饿是什么滋味,如今竟一而再再而三地体验。

十二 春风晚抱馆

从没见过有人为一口吃的郁闷成这个样子,殷勤乐坏了:“多大点事,我赔你好了,说吧,想吃什么?想去哪儿吃?”

那一刹宗寿脸上的璀璨使得万花丛中过的三月国九王子殷勤都被灼伤了,一方面实在是花无缺那张脸太过祸国殃民,另一方面宗寿那种满足、欢喜以及有点狡黠的表情发出的光芒使得那张脸熠熠生辉。

“你说的,哪儿吃,吃什么都随我挑的,堂堂王爷,一言九鼎,不许反悔。”宗寿连忙赶着要求殷勤的保证,傻了的殷勤痛快地点点头,点出了殷勤王原本英明无比的人生上的第一个小墨点。

当潇洒多金的殷亲王与倾国倾城曾经被喊价高达三十七万八千六百五十两白银的宗寿(男版花无缺)跳下马车在春风晚抱馆门口驻足的时候,包括街上包括春风晚抱馆所有的人的时间都出现了一个短暂的冻结,因为他们实在无法理解为何像宗寿这样有绝顶容貌的人有逛妓院的必要,只要他说一声,多少良家女子都会为他飞蛾投火的;捎带还有个别人也不理解一下为何从不曾流连风月场所的殷亲王为何会在这里出现。

殷勤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为什么自己会头脑一热在不知道任何前提的条件下答应了宗寿“去哪儿吃,吃什么都随我挑”这样一个充满风险的要求,只是,不曾想宗寿会要求来这种风月场所,殷勤有些失笑。

宗寿此刻却是兴奋的很,传说中的妓院哎,哪个男人不贪花,哪个男人不好色!以前他不知道有多羡慕那些出入风月场所的人,只是他一来他自己囊中羞涩,二来对不合法的事情多少都有些畏惧,所以才一直有贼心每贼胆地做一个良好公民,今天有殷勤埋单,更有殷亲王这个头衔罩着,他要乘这个大好机会感受一下温香暖玉在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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