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小受要成攻 上——缓缓龟
缓缓龟  发于:2012年03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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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前游了一段,上岸,还是没找到机关!

谁说天无绝人之路!

垂头丧气的,宗寿又游了回去,无奈地告诉那两个人说:“我没找到机关。”

木叶凝眉,若有所思。殷勤一挑眉:“是了,从这边开始机关应该在里面,我之前在里面触动过类似的机关。”

一边说着一边殷勤又仔细看了看这边墙上的机关。

这个祸害,又是他惹的祸!而且,怎么早不说,害他白下了这么多次水,宗寿怒!

不过宗寿敢怒不敢言,虽然看着殷勤现在弱弱的好欺负的样子,但是千万得提防他生龙活虎了之后的秋后算帐啊。根据长期以来对殷某人的观察,宗寿百分之百的肯定,殷勤同志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是个会秋后算帐的主!

“那我们现在只能从水路走了?”宗寿皱眉,不知道水路到底有多长,也不知道这两个人会不会游泳,殷勤看样子就算会游泳也动不了了,凭他着三脚猫的功夫要带他出去已经不容易了,万一木叶再不会游泳……

宗寿担心地看了看木叶:“你会游泳吗?”

木叶还没说话,殷勤就若有所指地笑道:“三月国不如清莲国水多,所以大凡三月国的人都是不会游泳的,尤其是京城人士。”

木叶面色不善地点点头,生硬道:“我不会游泳。”

“那想必殷亲王也不会游泳了!”虽然不知道殷勤这句话到底有什么言外之意,宗寿忍不住想刺殷勤一下,不过,以他的能力也想不出什么刻薄的话,只这么无关痛痒的来了一句。

殷勤笑笑:“京城人士里,又属皇室的人最是不会游泳。”

宗寿心虚,怀疑殷勤是猜到木叶身份了,不由出口道:“难道因此不会游泳的就一定是皇室成员了么!”

说完宗寿立刻后悔,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不过殷勤倒没在说什么,只一笑。

宗寿遇到了个问题,有点类似于“你妈妈和你老婆都掉进河里了你到底救哪一个”这样的问题,不过,宗寿遇到的这个问题比那个问题人性化多了,不是单选题,而是顺序题——木叶与殷勤到底他先带哪一个?话说以他那点水平一次带一个人已经是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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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寿:妈妈,你说这个问题类似于“你妈妈和你老婆都掉进河里了你到底救哪一个”这样的问题,木叶是我老婆这件事情是无疑的,可是,难道殷勤算是我妈妈?

某小乌龟点头:你忘了么,你之前叫陈宁爸爸的,然后殷勤跟陈宁是兄弟,年上!

某小乌龟被狐狸粉PIA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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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勤身上有伤,这里没人,还是把他放在这里安全点,若带出去的话还得安置他,忒浪费时间。不过正因为殷勤有伤才更应该先带他出去,因为他受伤,一定比正常的时候要显得沉重、不灵活,等他带木叶出去后都不知道有没有体力来带他了。

看了看天,宗寿最终决定还是先带木叶,他都不知道这水路到底有多长,万一带着殷勤半路力气不够怎么办?

二十二 绝处逢生

带木叶的好处是可以现教他游泳,练一段时间之后还可以爬到岸边的路上去休息一会儿再继续。不过过了三扇石门后,水流进了个甬道,甬道了没有点油灯,什么也看不见,宗寿只能带着木叶一直往前游,昏天暗地的,不知道游了多久,总算到了出口,这时候月亮已经不甚明朗了,天色微微有些小光,能看清楚周围的环境了,似乎是个小湖,离岸的距离不算渺茫。

又游了一段终于靠岸,宗寿把木叶拖上岸,放下,休息了一下,折回头又要去带殷勤。

话说,他真的被考验了,这会子其实他最想做的是瘫下来休息,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问,可是,冤孽啊,此刻还有一个人眼巴巴地等着他救赎呢。

他这算不算以德抱怨呢,宗寿有些自恋地想。

“你,还是再休息一会儿吧。”木叶出声挽留。

难得有种自己很高大的感觉,宗寿慷慨激昂地说:“不了,我快去快回,你不用在这里等我,先回去,把这身衣服换了,泡个热水澡,大夜里的,小心着凉。”

说完他也没等木叶回答,一个猛子又下了水。

水声很大,所以他没有听见木叶似有若无的叹息。

再游回那个地方宗寿觉得自己已经有点筋疲力尽,话说,游泳可是非常力气的力气活,非常消耗能量的能量活。此刻,他非常饿,虽然之前吃过一块桂花糕,可是经历了这么长一段时间早不知道到了小肠里还是到了大肠里了,胃空空如也。

宗寿爬到砖地上喘气,殷勤有些感动,难得一声不吱的坐在那里,直到等宗寿气喘匀了才坏坏道:“怎样,还能带动我么,不能就算了。虽然你倾国倾城,本王也不想跟你死在一起。”

“我还怕被人误会呢,老子跟木叶才是一对!”宗寿没胆的小声嘟囔。

殷勤也许听见了,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笑,貌似深不可测地笑。

休息够了,宗寿带殷勤下水。

带殷勤可比带木叶费劲多了,一来宗寿本身就没什么力气了,二来殷勤受伤,自动能力又差些,三来,殷勤同志看上去虽然瘦瘦的,体重居然很不轻。

他实在应该由着他自生自灭的,或者先放在这里晾着,等明天让木叶找几个人来救他!

越往前游这个念头越浓烈,尤其到了甬道那儿的时候,宗寿后悔的肠子都快绿了。可是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后悔又有什么用,宗寿只能咬着牙,带着殷勤使劲往前游。

“你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吗?”殷勤突然道,语调虽然还一贯的样子,却显得有些无力,虽然他受伤了,他还是努力发挥自己的能动性我宗寿减轻负担的,所以此刻已然累的不行。

宗寿只顾游,哪里意识到有什么对不对,听殷勤如此问他才稍微分神去看有什么不对,可是甬道里黑洞洞的,他有没有穿透黑暗寻找到光明的眼睛,所以他什么也没发现。

殷勤无奈的摇头(当然,这个摇头宗寿也没看见):你没听出有什么不对的声音吗?

宗寿闻言,纳闷的竖耳听了听,还是什么都没听见。

不怪宗寿,宗寿又没内力,他哪听得到退潮的声音。

时值金沙湖退潮,退潮比涨潮还要快,大量的水逸到了甬道外的那片水区,接着便汹涌地灌进了甬道里,等宗寿没内力的耳朵终于听到流水涌动的时候他已经退无可退了,进当然更是不可能,只一个呼啸,宗寿与殷勤便被激流的水淹没了,人力与大自然的力量相比,便如同杯水车薪。

******

宗寿醒来的地方是一个水边的小渔村,显然,他很好运又很必然地得救了。

当然,宗寿醒来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他的入眼所处不过一个简单,甚至可以说简陋的屋子,屋子虽然干净清爽,却没有一件象样的家具。

不会是又穿越了吧——宗寿看了看身上的粗布衣服,不由有些惴惴的,话说要是再穿了他反穿越的任务就更遥遥无望了!

宗寿默默祈祷着不会,试图起身去找一面镜子或者一盆称得上清澈的水,好好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

还没等他从那个吱吱呀呀的床上坐起来,门外就跑进来一个十五六岁的丫头,红扑扑的脸蛋青春逼人,杏仁样的大眼睛里似乎要滴出水来。那丫头一进门就利落地爆出一串话来:“哎呀,姐姐醒了么,有没有觉得有哪儿不舒服?还是先不要起来吧,我去叫哥哥来看看……”

说到这里她自顾自的一笑:“等哥哥说了不妨了,姐姐再起床也不迟。”

不明白目前具体什么状况,宗寿只能从善如流地倚靠在床上,温声地试探道:“是姑娘救了我?”

那丫头脚快手快的过来给宗寿掖好被子,笑道:“姑娘姑娘的叫着多生分,我姓木,姐姐就叫我留尘吧,不晓得姐姐怎么称呼。”

“丫头,你怎的如此不知礼数,人家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不是我们这些寒门小户高攀得起的!”门外又走进来一个长脸俊眉,声音冷冽的男子,他衣衫虽然朴素,但是身上有丝书卷的气息油然而来。

“可是如烟大叔说过,‘英雄救美,美人必以终身报之’!”留尘不服气地撅起嘴。

那男子好笑道:“你哥哥又是什么英雄了!”

转而他又向宗寿道:“姑娘见笑了,舍妹是个不懂规矩的野丫头,还请姑娘多多见谅。”

“呃……令妹活泼可爱,天真纯然,最是性情中人,让人喜欢还来不及,怎会见笑。”宗寿憋了半天,总算憋出句在他看来像模像样的话来。

留尘得意,快乐地抓住宗寿放在被子外面的左手摇晃:“姐姐真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温柔又有礼。姐姐你说,哥哥那些门第之见是不是迂腐至极。”

宗寿汗,手上那股细滑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心猿意马,又让他忍不住产生了老牛吃嫩草的罪恶感。

这个小姑娘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可是天知道他可是二十四的老男人了!

“留尘,你去隔壁看看那位公子醒了没有。”许是看出了宗寿的尴尬,那男子出声支开留尘,留尘未尝不知道他是想支开她,不过她还是飞快地去了。

手上温柔缱绻的感觉突然没了,宗寿有些欣慰,有些失落,又有些自责——他可不能跟花错那个花心大种马学习,他可是打算一心一意对待木叶的。

他转而问那男子:“兄台刚刚那句话的意思是,在下的同伴也被你们救了?”

那男子怪异地打量了宗寿一眼,点点头。(某小乌龟怒其不争地敲宗寿的头:儿子,刚刚还看你装的满女人满斯文的,怎么一眨眼就开始满嘴兄台在下的男儿本性统统泄露了!)

无视那男子的表情,宗寿的心总算放下来了,话说,他跟殷勤一起穿的机率应该不大,那么他顶多是时间到了变成了女版花无缺的样子了而已,至于身上的衣服,想必就是那个叫留尘小丫头帮他换的。

“姑娘,很在意那位公子。”那男子突然冷冷淡淡道,说的却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宗寿诚实的点点头:“是啊,怎么也是伙伴嘛。”

“那姑娘不妨亲自去看看他,看起来姑娘目前已经没什么大碍了。”那男子又冷冷淡淡道,话音还未落他就转身出了门,留给宗寿这个伪女人一个隐私的空间。

此刻晚霞漫天,夕阳的残光映得涟漪的湖水流光溢彩,殷勤的水鸟不时飞过,宗寿却没有心思在这样的美景上留恋哪怕一眼,他匆匆地跟着那男子进了另一个屋子,看到床上的殷勤惨白着脸,眉毛纠结在一起。

“他,不会死吧。”宗寿有些害怕的问,殷勤本身就有内伤,又被水一泡……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留尘快嘴快舌的抢道:“有哥哥在他就死不了!”

那男子却沉声道:“只怕他泡了水引起伤寒。此刻他的身有内伤,一旦伤寒起来,就很可能引发其他险恶的症状。”

意思就是高危并发症,宗寿默。

话说他的疗伤圣药不是非常有效的吗,那么先给他把内伤压下去好了,那么即便伤寒也不会引发什么严重的并发症了。

狠狠心,宗寿伸手入怀——还好,那个盒子还在,想来并没有被水冲跑,留尘给他换衣服的时候又小心地塞回他怀里了。

“兄台看看,这个药对他的伤会不会有什么帮助,会不会不至于让发烧引起其他症状?”宗寿感激的瞥了眼留尘,把白玉盒子递给那男子。

男子接过,拧开一看,宗寿傻眼了——那盒子里除了一层薄薄的油,什么东西都没有。

冤孽啊,这盒子居然是不防水的,宗寿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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