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穿越重生记(穿越)——荆棘虎
荆棘虎  发于:2012年04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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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不过千万保密,我觉得你师兄和我义兄一样都是会扫人兴致的人。”

我很想和花麒好好说明一番我那邪火不包含任何杂质,纯粹的就是对美的欣赏以及对不时对我付诸暴力的人的恶的鄙视。可是花

麒说完这话以后就保持着一副“你什么都不用说,我都明白”的表情,好像我不管说些什么都是无谓的解释。

不过为了扳回一城,我也面带猥琐的凑到花麒耳边小声的嘀咕:“我觉着你义兄看你的眼神也不是很纯粹哦,呵呵呵。”

我本以为花麒会和我继续大方的调笑下去,不过他的脸色却黯淡了下来。

“别扯这个了,我义兄是个好人,和我不一样的好人。”

“你怎地就不是好人了?”

“好与坏分那么清作甚,没有意义,不过你千万别拿我义兄开玩笑,尤其是刚才那种玩笑。”

其实我想告诉花麒,我讲的不是一个玩笑,而是陈述了一个事实。可是见他避之惟恐不及的样子,我大概明白了这又是一个悲伤

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故事,我同情地看了“落花”林从深一眼,把这憨厚大哥弄得很是莫名其妙。

很快天色就暗了下来,我估摸着今天的武林大会也快结束了,不少年轻人已经忍不住偷偷先溜走了,留下来的也开始聊起天来。

花麒也要先去来来往往客栈准备一番,临走前他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养精蓄锐为晚上做准备,说罢还对我眨了眨眼,这动作被林从

深看在眼里,他的脸似乎又暗了一个色度。

在渐渐嘈杂的会场中,余怅一直是个安静的另类,也许是一个下午我都在和花麒兴奋的八卦,也没注意到余怅在这段时间中干了

什么。现在回过神来盯着余怅仔细观察,只见他目视远方,似乎在看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影响不到他这

生人勿近的状态。

晚风轻轻地吹着,我借着落日的余晖打量着眼前这人,长得是很不错,对我的态度忽冷忽热,一度对我极有敌意,这些好像都不

能构成我对他产生什么特殊感情的理由。我又反思了一下自身,总觉得对余怅的感觉根本连喜爱都算不上,充其量也就是个印随

效应,就跟刚出壳的小鸭子看见一个会动的东西就紧随其后一个道理。也可以将其归于一种习惯,习惯每天一睁眼就看到死鱼脸

在身边杵着,面无表情,仿佛你欠了他二百吊钱。至于余怅心里是怎么想的,我是一点也不知道,虽然偶尔我觉得他对我还蛮好

的,动作还蛮挑逗的,行为还蛮暧昧的,但是一眨眼他就回复了冷面煞神的造型,仿佛刚才那一切都要赖我自己老眼昏花。

躺在床上养伤的那一个月里我是认真的考虑过我穿越后可能会遇到的感情问题,本来嘛,这也是穿越后必然会有的情节,我看过

的文中都是这么说的。可是在这个世界里发展一段感情真的是什么好事嘛,我非常的踌躇。可能是晚风吹得人头脑清醒,我望着

余怅心里居然异常平静,我只想在这个前途未可知的世界里安然的度过下半辈子,没有阴谋,没有纠结,无疾而终。而我强大的

第六感告诉我,跟在余怅身边我要经历的必然不是我想象中那种平静的山野农家的日子。在那一瞬间我就下定了决心,如果从京

城能平平安安的回来,我就向师父说明去意,在无银镇旁边的村庄里住下过日子算了,或者是请求金师叔收留我,在他的当铺里

当个小伙计。

我的上一任恋人曾经在分手时极其恶毒的说我是个顶自私的人,只会考虑自己的现世安稳,从不愿意承担一点点风险。这倒霉孩

子搞得好像我对不起他一样,明明是他劈腿在先被我当场捉奸了,却一副声泪俱下的表情弄得我心怀内疚。

现在想来,我的现世安稳完全给余怅毁了,但是就像我前任恋人那个倒霉孩子一样,我却对他一直心怀内疚。

9.找乐子

我和余怅是按点来到来来往往客栈的,本来还想着花麒这小子会不会订个不起眼的包房,让人一顿好找,不过我们终究还是不了

解他的。当时一进客栈我就发现花麒穿了件无比鲜艳的衣衫摇着扇子站在二楼的过道上等我们,生怕别人看不见他一样。这英俊

青年往哪里一站,顿时把楼下那些常年习武的五大三粗的汉子都比没了。果然雄性动物都有炫耀的本性,这就好比为什么雄山鸡

和公孔雀都五光十色,而这两种雌性动物都灰头土脸。我和余怅不是不爱炫耀,关键是不能炫耀的如此招摇,花麒这种行径根本

就是找打啊。

其实常年练武的人能保持余怅这种修长身材是很难得的,余怅也是占了长得高的便宜,如果光看体重我估计也是不低的。可见身

材比较一般的武林同道们外表看上去就比较雄壮了,而中国历来对于美男子的评价标准好像都没有雄壮这一茬,因此吸引不了小

姑娘眼神的这些哥们的内心是比较苦闷的。花麒这种张扬的文弱公子哥简直就是武林未婚男性的公敌啊,大家都觉着这种公子哥

光凭脸蛋和甜言蜜语就能泡到自己千辛万苦也追不到的美娇娘。

我见势头不对,三步一跨的奔上楼让花麒赶紧带我们进屋,别在这里当箭靶子了,如果目光如箭的话,花麒早就被戳烂了。

余怅本来是想让花麒把该说的话先说了,不过看到那满桌的好酒好菜,居然也认清形势闭嘴了。我更是像饿了几辈子一样拼命的

往嘴里塞啊,自己夹菜都夹不及了,还把余怅和花麒给我夹的菜也通通一扫而空。正当我吃的兴起的时候,花麒用胳膊肘小心的

撞了我一下:“卢兄你慢慢吃,等下我劝酒的时候你就当没听到。”

看着花麒狡黠的眼神我悟了,感情他是想把余怅和林从深灌醉了然后带着我偷偷去找乐子。林从深似乎心中苦闷,对于花麒的敬

酒全部仰头灌下,而余怅则是不紧不慢的喝了一杯又一杯,仿佛喝的是白开水。我在埋头苦吃的同时也搞了一小杯试了一下,当

时就明白了,古人的酒由于缺乏提纯和蒸馏,基本都是低度酒,就像“绿蚁新醅酒”一样,一定要经过“黄泥小火炉”的烘烤才

能上点度数。现在花麒拿着没加热的酒灌他们,就是灌上几十碗,顶多也就是个尿憋得慌,醉倒肯定是不至于的。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林从深居然醉了,看着他那醉得悲痛欲绝的表情,仿佛酒入愁肠没化作相思泪,倒化成了剔骨刀。这下子

花麒尴尬了,一边扶起瘫软如烂泥的林从深一边嘱咐我和余怅千万不能走,等他回来还有要事相商。

余怅见人走了,转过头来问我:“你和花麒在捣什么鬼?”

“我冤枉啊,花麒就是说等下吃完饭和我一起去街上逛逛。”

“哦,那行,等会我直接去师叔哪里了,今天发生的事情还得和他老人家说一说。你认得师叔家铺子的方向么?”

“没事没事,师叔那招牌那么显眼,我肯定丢不了的。”

余怅颇为玩味的看了看我,仿佛在等着我承认什么,但是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纯良样,继续在剩下的菜里开辟新的战场。

还好花麒很神速,没多久就归来了,一边劝余怅继续喝一边不停的给我夹了更多的菜。等到桌上的菜都吃得见底了,花麒才正色

道:“葛伯伯给家父的信中言辞闪烁,多有遮掩,但有一件事情非常明白就是让我赶快带你二人离开此地,你们想想,能想出个

所以然来么?”

“师父行事一向光明磊落,我一时还真想不到有什么事能让他如此遮掩。”余怅摩挲着手中的小酒杯低头沉思。

“我觉得是不是因为上个月无争门打上山来那件事情,师父见我被打成重伤所以让我们俩避一避。”为了显示我的存在,顺便也

是让花麒对我这个无争门的二师兄不要起疑,我用正常的推理方式分析了一番。

“哼哼,你以为师父真的怕白正云的纠缠么?”余怅虽然用的是问句,但是任傻子都听出了这是一个肯定句。

“算了,不管长辈们是什么意思,你们今晚回去后就把东西收拾好,明天武林大会一结束我们就动身往京城赶。来时我父亲嘱咐

我回去的时候也不能走官道和大路,所以我们只能挑山道和小路走了,又得花上不少时日。”花麒看来对他老爹的安排颇有怨言

,想想也是,让这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好好的大路不走非走小道,肯定路上不会过得太舒坦。

由于这么一番对话,余怅就更有早点回去的理由了,一来是收拾我们两人的行李,二来是与师叔碰头谈事。在走之前余怅将我拉

到一边,故意避着花麒说:“你自己小心,好自为之。”

我总觉得这话不像提醒像警告,而且颇有话中话的意味,但是当时我一心想着花麒要带我去哪里找乐子,根本没有注意余怅说话

用的是啥语气。

出了来来往往之后花麒带着我直奔目的地,等到了之后我定睛一看才傻眼了,那门楼上分明挂着个大招牌,用一种金红色的颜料

涂着“欢喜楼”几个大字。看着那敞开的大门中不时走过的几个浓妆艳抹的姑娘,我连脚都软了。虽然经常狂野的YY美男子,但

是你真要让一美女搂着我,我肯定是浑身发痒全身不自在,这可能是一种生理性的排斥反应。眼看着花麒大大方方的往里走,我

赶紧一把抓住他袖子把他拖了出来。

“怎么了花麒,啥意思啊,你知道我不好这口啊。”

花麒用他的小扇子扇啊扇,我觉得这春天的夜晚是一点都不热,他这扇子扇的我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

“卢兄弟,你急啥啊,我也不好这一口啊,相信我,内里自有乾坤。”

话音刚落花麒就反过来拖着我进了欢喜楼,我感觉这家伙手劲颇足,根本和他自己说的什么手无缚鸡之力差了十万八千里。进去

之后那些漂亮的小姑娘们一个个对着我俩笑,我总想躲在花麒后面少接收一点秋波。想想我确实是老了,当年在一帮女同学面前

和几个哥们大跳钢管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现在居然能被几个小姑娘笑得浑身发麻。

花麒仿佛是来过很多回了,直接就进了二楼一间屋子里,我们刚坐下就有人给我们上茶水,上酒菜,还上了好几盘不同品种的瓜

子。不过我还是搞不明白花麒是什么意思,这儿怎么看怎么都是一个又叫窑子又叫妓院还叫青楼统称为花街柳巷的地方。等上菜

的人都退下了,进来了一个人,后面还跟了一个小姑娘给他抱着一把古琴。

我的脸立马就呈现出囧字的形状,那坐在我们对面弹琴的分明是个男人啊!而且还是个俊秀的美男啊!这情节太天雷了,太狗血

了,我悲催的望着花麒正陶醉在美妙的音乐中,根本没有注意我异样的反应。虽然我不能把自己说成是个多么有节操多么纯洁的

人,但是对于这种事情我还是有原则的,就像我找男朋友从来不去GAY吧找一回事。眼瞧着面前这两人耍着情意绵绵刀与眉来眼去

剑,我只能缩在一旁拼命嗑瓜子来缓解焦虑,而对面的美男子好像怕冷落了我这位恩客,不时还对我浅笑一下。

花麒在伸手拿瓜子的时候才发现我已经把两盘瓜子都磕完了,整个人抱着第三盘缩到一边闷声和瓜子较劲。

“怎么了卢兄,你不喜欢听琴?”

“没啊,我只是不习惯别人一对一的特地为你表演罢了。”

花麒仔细的打量着我尴尬的脸庞,突然俯身过来小声说:“说真的,你不觉得他像你师兄么?”

我浑身一激灵,鼓足勇气直起身来仔细的观察了对面的美男,坚定不移的说:“不像,一点也不像。”

“拉倒吧,我觉得挺像的,尤其是不笑的时候。”

“不对,就是不像,真的,你再仔细瞧瞧。”

花麒对着对面的美人抛了一个媚眼,然后从我怀里的盘子抓了一大把瓜子边吃边说:“我没看出来哪里不像了,你觉得不像就给

我说一说啊。”

我不知道是从哪里说起,是先说余怅冷酷无情翻脸不认人的气质,还是说他那冰凉修长稍一用力就置人于死地的手,亦或是抱着

剑睡觉时垂下的睫毛。

花麒看我半天不吭声,也自觉没趣,悻悻的说:“不和你闹了,回去你可千万别跟你师兄提起这件事情,免得他找我麻烦。”

10.明人不做暗事

眼看着花麒与美男琴师即将勾搭成奸,我待在在那里浑身不自在,仿佛脑门上都刻了两个大字——多余。花麒多聪明一人啊,况

且人家也没有让别人观摩自己床上全过程的怪癖,走过来故作为难的说:“卢兄,不知道你留宿在此你师叔他老人家是否会不高

兴?”太明显了,简直就是赤果果了,人家已经把借口给我找好了,我还能不赶快告辞么。

我忙站起身来向花麒告别,那正在抚琴的美男也停了下来把我送到了房门口。说实话,其实这美男子还是很有吸引力的,不过由

于时间地点都不符合一场美好的偶遇,也只能就此作罢了。

其实我本来很纯洁的以为花麒口中的找乐子就是带我去某个小酒馆的地下赌场赌上几把,真的没想到他是这意思。出了欢喜楼我

想当然的直奔师叔的当铺,可是当我看清了对面茶摊上坐的人影时,脑子里一下子跳出了经典的墨菲定律——事情总会往你最坏

的预期发展。没错,那个人就是我以为正陪着师叔谈话的余怅,而他身边坐着的分明就是被花麒早早拖进了房间的林从深。我站

在那里别提多尴尬了,感觉就是前有狼后有虎,中间是我这个米老鼠。而余怅那淡定从容又带着几分不满的神情,让我觉得自己

就像被抓奸的奸夫一样。

我走过去故作轻松的说:“喝茶啊,喝茶能解酒,呵呵,呵呵呵。”

林从深愁容满面的问我:“花麒在楼上吧?”

我实在是不忍心再伤害这个已然受伤害的男人,况且这两人目光炯炯的看着我,我根本不敢瞎编什么谎话。

“是啊,他还在听曲呢,估摸着也得听完了再走吧,呵呵,呵呵呵。”

余怅站起身对林从深一抱拳说:“既然人找到了,那我们两个就先告辞了,师叔还在家中等我们。”

林从深没多言语,默默的一个人坐在茶铺对着茶壶发呆。见此情景我也有点于心不忍,一边是灯红酒绿,一边是寂寂无声,那样

子要多凄凉有多凄凉。

我本以为余怅也会说些什么,不过那只我期待中的鞋子一直到了师叔家门口才重重砸了下来。

“没想到神仙对这个也有兴趣啊。”

“是啊,有兴趣,犯了那条王法了。”我本来就很不喜欢余怅再提神仙一事,况且我觉得他毫无如此讽刺我的理由,人家林从深

还可以忧伤一把,而他对于我的行为根本没有介意的必要。

“没什么,你自便,别误了明天的事情就行,欢喜楼的姑娘还是很有名气的。”

“谁说我来找姑娘了?”我也鼓起勇气凑到余怅眼前逼问了一次。

其实我根本不相信余怅不知道花麒带我来是干什么的,而是对于他这种明知故问的态度感到十分的不爽。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

的事情,非要被他弄得多么见不得人一样。

“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反正别忘了明天的武林大会可能会出问题,今晚先好好休息吧。”

由于在傍晚时分我已经想好了自己与眼前这人不要有过多牵扯,因此说话也少了几分顾虑,算是敞开了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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