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穿越重生记(穿越)——荆棘虎
荆棘虎  发于:2012年04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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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造性的使用了狼虎熊来代替,至于大鬼小鬼,我决定把他们抛弃,不带玩这么复杂的。花麒这个一向擅于玩乐的人在我讲完了

一遍规则之后就完全领悟了,余怅和林从深也是聪明人,讲了两遍也大体了解了。于是,我开始和三个古人玩起了争上游。

我们的惩罚措施非常的大众化,就是往额头上贴小字条。花麒不知道是不是运气不好,连输了十好几把,头上贴满了诸如“小乌

龟”和“大王八”之类字样的字条。林从深曾提出要帮花麒分担一些,被花麒严词拒绝了。

“这种事怎么能让你分担,赌场失意其他地方就得意了,别阻拦我今后的得意。”

终于,打到将近二十把的时候,余怅输了。花麒一脸兴奋,直呼自己终于翻身了,这个霉运就要转移了。我把桌边的草纸撕了一

小条,用炭块写了“大美男”几个字,沾了点口水就要往余怅的头上贴。

“卢湛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头上贴的都是骂我的,凭什么给他贴个这称号啊!”花麒显然被这赤裸裸的不公平待遇给激怒了。

余怅从我手中把那草纸条接了过去,看了一眼就笑了。我相信,作为一个自我感觉比较良好的人来说,看到这个都会笑的。花麒

却不依不挠的要我解释下这个严重的违背公平的问题,还提出要把自己头上的字条也都换成“天下第一帅”之类的称呼。我憋了

半天才冒出一句话——“余怅是我师兄,是内人,你现在还是外人,内外有别。”

说完我就后悔了,花麒也愣了,显然“内人”这个词用在这里绝对是词不达意。我偷眼看了下余怅,他倒是很平静,不过他也平

静惯了,我想就算是我用些更劲爆的词汇他都不会有什么太大反应的。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花麒介意的不是“内人”这个词汇

,而是用于他自己身上的“外人”。

“卢湛,你太不够意思了,虽然我们认识不久,但是很投缘啊,你居然用外人这么生疏的字眼!”

“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个对比而已。”

12.峰回路转的旅程

就在我根本没注意的时候,花麒如饿虎扑食一样朝我扑过来,双手紧紧的箍住我的腰,眼神坚定的看着我说:“我不是外人。”

这下子,我看到林从深真的是在一瞬间惨白了脸,而坐在我身后的余怅好像也发射出了某种让人浑身发冷的射线。我使劲的推着

花麒的肩膀,而这个自称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居然像只熊一样难以撼动。我只好转推为拍,拍拍花麒的头说:“你不是外人,不是

外人。”花麒这才满意的笑了一下,松开手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继续打牌。

不过这牌显然是打不下去了,林从深不停的打出一些匪夷所思的组合,而余怅也是心不在焉,最后我只好把手中的草纸牌往桌子

上一摊说:“算了算了,睡觉去吧,明天还赶路。”往常这种劝人早早休息的话是不会从我这个夜游神的口中说出来的,但是我

觉得这牌越打越沉闷,甚至有些诡异的走向,为了安全,还是早早收场睡觉拉倒。

花麒和林从深一前一后的走出了房间,我和余怅把桌子上的草纸牌团成一团甩到了墙角,其实我觉得要不是上面有黑炭,其实还

是可以用的。余怅靠在墙上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不过很快他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卢湛,按照你的说法,其实你也是我的内人吧。”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不知道余怅的这句话后面的意思是什么,是对于我用词的不满,还是对于其他的事情。等我脑子稍微转过

弯来就立马贴过去作狗腿状谄媚地说:“是啊师兄,我也是你内人行吧。”

“哼哼,睡觉吧。”

余怅一个漂亮的跃起就翻到了床上,趴在床边上闭上了眼睛。我举着油灯走到床边上,其实本来是应该先吹油灯再上床去的,但

是我估计没了油灯我说不定就被哪个凳子绊一下摔死了。现在余怅横在床边上让我很难办,因为我一向是谁床里边的,而且之前

都是我这个懒虫先往床上一倒,现在我唯一的选择就是从余怅身上爬过去,回到我睡的那片小区域里。

作为一个有正常生理需要的且禁欲良久的男人,我不想和眼前这个人有过多的身体接触。我站在床边上愣了好一会神,其实余怅

肯定是没睡着的,谁能一沾枕头就睡着,你当是吃了安眠药么。但是他就是铁了心的横在哪里,连挪动一下都不愿意,那我也只

有小心翼翼如翻爬喜马拉雅山一样的从他身上爬了过去。

我总觉得今晚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其实刚刚开始打牌还是很欢乐的,可能是因为我不该自认幽默的拿内人外人这个花头来打趣吧

这一晚上我睡得很踏实,可能是打牌耗费了不少脑力,之后又分析了很久余怅话中的含义,最后还思考了一下花麒为什么如此自

来熟等等问题,绝对的用脑过度后的身心皆疲。

老板和老板娘把准备好的干粮拿给了我们,还把马车给套好了。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直到我们上车的时候出现了那个金师

叔家的小伙计。

“等一等!”

一声大喝从远处传来,接着就看到了腾起的黄雾,地上的沙土被那匹狂奔的白马给踏飞了一米高。那匹刹不住脚的白马差点就撞

到了我们的棕色小马身上,幸亏它及时的闪开了。马背上跳下来的那个人还是一副小伙计的打扮,气喘得厉害。

“金老板……让你们,咳咳咳……马上折回去,咳咳。”

我们四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状况。

“小兄弟,你先歇歇,你老板还说什么了吗?”

花麒把水壶抵到小伙计的嘴边,不过他用手臂挡了一下推开了。

“没时间了,咳咳咳……金老板说一见你们就让你们往回赶。”

余怅把花麒的水壶接了过去,强硬的塞到了小伙计的嘴前面,那小青年也是个明白人,知道这种局面是无法反抗了,也就接过了

喝了几大口,稍微的平复了一些。

“各位大哥你们别耽搁了,老板就是让你们赶快回去,他没说为啥,反正就是很着急。”

花麒和余怅快速了交换了一下意见,我也在旁边听了一耳朵,他们俩都一致认为是白正云开始惹事了。

所以,还没有走多远,我们马上就踏上了回无银镇的路。小伙计自己先骑着马走了,本来该换我来赶马车的,但是为了保证马车

的速度,还是技术最娴熟的林从深接过了这一任务。花麒和林从深在猜测着这么急着要我们回去的各种理由,我在一边想着的不

是这个,而是白正云为什么要死咬我们几个,甚至是无争门不放。在他们两个谈话的间隙中,我找准机会提出了我的疑问。

“到底白正云是为什么要跟疯狗一样的紧追不放呢?”

花麒脸上半是得意半是焦虑,或者是半边脸上写着“来求我吧,我知道这个秘密”半边脸上写着“打死我也不能说”。我和余怅

看着花麒自己一个人在哪里和自己较劲着,纠结着,挣扎着要不要告诉我们这个看似是惊天的大秘密。

“其实,江之鹏是你们的师伯。”

我和余怅并没有跳起来撞到马车顶蓬的那种巨大反响,这点似乎令想要制造惊人效果的花麒有点失望。我不是压抑了自己的惊讶

,而是我根本没从这复杂关系中整理出个头绪。而余怅嘛,你能指望着他听到什么话有巨大反应呢?

我回想起师父在书房的密室里跟我说过的话,他提起过他有一个师兄,但是已经死了,看来这又是他老人家的一个瞎话。

“即使是这样,又能怎样呢,碍不着白正云什么事。”

“谁说的,太碍事了,如果江之鹏是无争门弟子,那他和白正云的所有过节白正云都会算到你们头上去。况且,江之鹏现在不是

第一高手么,任谁都会对他师出何门感兴趣的。之前可没人知道江之鹏的师父是谁,他就像突然从江湖中冒出来的一样。”

余怅静静的听着花麒像说评书一样的演绎着江之鹏这个传奇人物,然后又淡淡的问了一句——“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惊天大秘密的

?”

我感觉余怅在“惊天”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隐隐的听上去有些讽刺,似乎一点也不为这个事实感到惊讶,好像他早八辈子就知

道了。

花麒犹豫了半天,终于抬起头来说:“我父亲和你们师父是好友,所以这些事情也没瞒他。”

连我这个一向迟钝且不会体会别人心理的人都感觉这不是事实真相,更别提余怅了。不过我们两个也没追问下去,只要这是一个

事实就行了,再去考究事实从何而来似乎不是我们现在应该追究的。

我感觉回去的路格外的平坦,不像来时那么颠簸,正要掀开帘子大赞一下林从深的技术,却发现这根本不是我们来时的那条路。

花麒也发现了异样,从我身边挤过去对林从深说:“怎么搞的,怎么到大路上来了?”

“现在也没必要藏着赶路了,赶快回到无银镇才是。”

林从深头也没回,还是直直的盯着远方的道路认真的赶着马。

花麒自己点了点分析道:“也是,也不怕人追着了,走大路今天下午之前就能到了。”说完这话他就快速了抽身回到马车里,靠

在窗子旁边欣赏路边的风景。

其实路边根本没风景,基本上是枯藤老树昏鸦的景象,一点也没有春天里来万物复苏百花开的样子。我感到这两位的气氛有点不

太正常,但是也没往深处考虑。倒是花麒突然安静了让人挺不习惯的,我本想靠着和他一起插科打诨度过赶路的无聊时光。

可能是回去的路又安静又平稳,而且马蹄声是那么的有规律,催人入梦,我居然在这种糟糕的环境下睡着了。但是毕竟是在不停

的晃荡的车厢里,虽然我尽力的保持着直挺挺的靠在中间,可是随着意识越来越模糊,呈钟摆状不停的往左右两边倒下,不过每

次我都会尽力的再回到原来的位子。不过再钢铁的意志也不能和睡神抵抗,最后我还是倒在了右边,完全睡过的去的一瞬间似乎

感觉到有人用手把我往怀里拉了一把。

人睡着的时候是不太有时间概念的,有时候你感觉自己好像一觉睡了十几个小时,但是起来后可能发现只过了半小时,我们姑且

可以把这个归于良好的睡眠质量。所以,我以为我一醒来就已经日落西山远方的无银镇升起袅袅炊烟了,但是其实从帘子里透过

的太阳光我判断这不过是正午时分。

我当时的状态是整个人压在余怅的身上,而他则用手环住了我的腰以免我睡一半滑下去把头磕在车板上。其实我睁开了眼的一瞬

间又把眼睛闭上了,毕竟有个人肉靠垫靠着还是蛮爽的,经过昨天一整天的颠来倒去,我估计我身上应该已经被这见鬼的马车磕

出了不少瘀伤。不过装睡一向不是我所擅长的,小时候在幼儿园里我明明已经把眼睛闭上还是要被阿姨在耳边唠叨你这倒霉孩子

中午居然不睡觉。余怅显然是发现了我把他当靠垫的意图,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的说:“醒来就靠一边去。”

我当然是不好意思继续赖在他身上,而且不知道他心情不好兼身心疲惫的时候会不会瞬间爆发变身哥斯拉,我非常知趣的直起身

往另一边的花麒身上靠了过去。花麒还在熟睡中,且为了躲避刺眼的阳光的干扰,把自己团成一团手抱着头窝在角落里。不过这

家伙睡的很轻,我刚刚靠上去就醒了。

“怎么了,到了?”

“没呢,让我靠一下。”

“开玩笑,小爷我累得要死,靠你内人师兄边上去。”

“你累个屁啊,大早上起来又睡觉有啥好累的。”

花麒努力撑大眼睛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我要睡觉。”

我想这小子可能跟我一样有起床气,所以本着同病相怜的人道主义精神,我转身又爬回了余怅身边。

余怅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我觉得没有人和我扯淡且也睡不了觉的状态实在是太焦心了,终于鼓起勇气斗胆对余怅说:“你不睡

吧,我们聊天?”

余怅抬眼看了我一下,居然给了回应——

“你想聊什么?”

“就聊聊卢湛吧,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刻意的压低了嗓音,以免让睡觉的和赶车的听到这么一个奇怪的句子。

“他没什么好聊的。”

“怎么会呢,有很多角度啊,待人处世啊,人生理想啊,性格特点啊,兴趣爱好啊,你和我多讲讲我在人前才不会有纰漏啊。”

“我和他还没有那么熟。”

“那就随便讲讲你们师兄弟这么多年你对他的直观感受吧。”

余怅听完我的发问后陷入了沉思,就在我以为他要用沉思回避掉这个问题终止我的发问时,我听到他慢悠悠的说了一句——

“他和你一样傻,不知好歹,不顾死活。”

我有点愤怒了,为什么死鱼脸总可以找到机会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后来我想通了,一个人能对你进行无情打击,多多少少是因为

你主观上给了他这个机会。一个你完全不当一回事的人,根本打击不到你。

“那这么说我们俩还有点相似之处?”

“你说呢,师弟师妹不是都没发现么,师父也没发现吧。”

我暗自笑了,想不到一向被批评为吊儿郎当没个正型的人也能在别人心目中塑造出老实巴交的形象。

“不过,你比他更迟钝一些。”

这句话让我大为不满,怎么着我应该也是更机灵一些才对啊。不过余怅说完这句立马就换上了“绝不解释”的表情,继续闭目养

神。

13.有理也讲不清

我其实也不是个非要生活在喧闹中的人,安宁是我追求的最高境界,但是人一紧张一没安全感很容易就变身话唠。现在处于这个

动荡变化的形势下,吃了这顿下一顿就不知道在那,身边的人貌似熟识其实难以理解,回到无银镇还不知道要面对什么变化,白

正云这个莫名其妙的老家伙还显而易见的对我心存怨恨。这都是什么事啊!

我也想学着之前花麒倚在车窗边看风景打发时光,但是这两人一边一个的堵住了窗口的位置,我还是只能缩在中间那一小块地方

。在这种无所事事的氛围下,我提前就开始回忆总结自己的人生,甚至把墓志铭都想好了,只是不知道在这个时代中我还能不能

有块碑。最后实在百般无聊,把老板给的那些馒头拿出来,撕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然后按扁了扔进嘴里。我也觉得自己可悲了,

这简直是精神病院里给病人消磨时间保持平和心情的方法。

余怅可能是闻到了馒头味道,睁开眼睛打量了一下我手中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玉米面馒头。然后,这个一向别人不搭话就从

不主动说话的人居然先开口问了我一句你喜欢吃馒头么。这简直是太反常了,不过我立马热情洋溢的回答相比馒头还是那天晚上

的卤牛肉比较合我胃口,如果那天他不要把牛肉吃了那么多给我留下多一点点就完美了。余怅笑了笑,跟我就着牛肉和馒头有一

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食物果然是人类永恒的话题,尤其是在中国这个有着悠久美食传统的国度里。我和余怅居然聊吃的聊了很久,我最后才想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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