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穿越重生记(穿越)——荆棘虎
荆棘虎  发于:2012年04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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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潇洒不凡的外形谈到跟在其后面保持缄默的威武家仆。

白正云想法设法的把这些讨论引到他老人家预设的轨道上,又阴沉沉的说道:“花少侠如若不是暗黑门弟子,为何昨日要故做惊

人之语?”

花麒慢慢的转过身,依然很轻佻的看着白正云,我都不知道他怎么能对这么一个看上去和书中描写的岳不群差不多的半拉老头面

带轻佻之意。

“白掌门,我不过是陈述了一个事实啊,如果我昨天说您白掌门是江湖第一高手,那是不是我就该是您的弟子了?”

白正云一下子没了话说,似乎连他自己也不能轻易的否认江之鹏的江湖地位。最后还是一个场中央穿着袈裟拄着禅杖的老者站了

起来说了几句——

“白掌门你何必为了一个小辈的话如此大动肝火,况且武功是不是江湖第一也都是虚名罢了。”

还是大师有人生智慧,我看着他光秃秃的脑袋,想着昨天那些壮汉的谈话,终于把他和空空大师对上了号。空空大师的出现把白

正云的火气暂时的压了下去,但是我看着他看向我和余怅的那刻毒的眼神,总觉得这人心中一定还在酝酿着什么毒计。花麒看场

面暂时缓和下来了,也没有回去他原本的位子,而是在我的身边坐下了,连着他身后的忠仆也跟着坐下了。这样一来本来就有点

略显拥挤的角落就更加拥挤,四个人中有两个人面无表情,一个人笑得使人发毛,还有一个就是在下半边脸像笑半边脸像哭,这

么一个怪异的组合使得周围的人都自动的散开了一定距离。

花麒一直看着我笑呵呵的,虽然不是那种轻佻的感觉了,但是我依然感到头皮发麻。说来也正常,在我二十多年的人生经历中,

虽说从十几岁起就清楚的认识到了自己的性取向,时常也观察一下街头帅哥,男友也有过几个,但是突然蹦出一男人这么盯着你

瞧还是蛮受不了的。不过没想到先我一步表示了不满的居然是余怅,他从我旁边的角落里起身走到我和花麒中间坐下,没把花麒

挤到一边去反而把我挤得差点摔到地上。

“不知花少侠还有何事?”

花麒把折扇一收正色说道:“我确实找你们两个有事。”

“但说无妨。”

“这里人多眼杂不方便,还是今天晚上在来来往往我做东请客,吃饭的时候再说吧。”

看着这两人就这么迅速把接下来的行程订好了,我也插了一句嘴:“昨天晚上那银针是你使得武器么?”

花麒从余怅身边探过头来笑得一脸春意盎然,“不是,我不会武功,那也不是什么银针,那不过是我这大哥随身携带的牙签。”

接着花麒把他身后那个闷声发呆的大哥给提溜上前,郑重的介绍了一番——

“他叫林从深,是我的保镖,也是我的义兄,外人面前装一下我的家仆。向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出门在外如果没个

人跟着,早就被土匪路霸打劫个八百遍了。”

我一没看出花麒文弱,二没看出他是个书生,依我被中国古典文学浸染的眼光,眼前这分明就是个不学无术吃喝玩乐花天酒地的

公子哥。而那个叫林从深在被介绍了一番之后,也向我和余怅露出了笑容,不过他很快就警惕的坐回了花麒身边,继续假寐的观

察着四周的动静。

这风波平息了,我也打起精神好好的听了一下这个武林大会到底要讨论个什么主题,但是听了好久我才发现这帮人粗人讲来讲去

根本没有主题,无非是表表主持正义的决心,吹嘘一下自家门派的光辉成就,和我想象中的刀光剑影的武林大会可是大不相同。

我本想问问余怅,但是他同样假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怎么这一个两个都这么爱装睡呢。探头在四周看来看去,最后我只好向花

麒搭讪了。

“花少侠,你说这武林大会的意义是什么?”

“可别少侠少侠的叫了,我不会半点武功简直就是玷污侠字。要说武林大会,基本没啥意义,不过你等着,还有明天一天时间,

最后这帮老家伙肯定得折腾点事情出来,要不怎么显示他们的存在呢。”

“那往常他们都折腾什么事情出来?”

“我想想,三年前他们是决定围攻暗黑门,六年前是干啥来着,对了是比出江湖第一高手吧,这帮老头老太纯属闲着抽了。”

听了花麒的话,我从穿越以来第一次感到有一种强烈的与之发展纯洁友谊的冲动,太上道了,太对味了。不过也仅仅是纯洁的男

人之间的友谊,瞅着林从深看花麒的眼神,我就能想到这是一个忠犬与女王,或者是忠犬与腹黑的故事,只不过这个女王或是腹

黑少了一根筋,也可能是装着少了一根筋。

想想也怪,我从第一眼见到余怅就没有想要和其发展什么纯洁友谊的意思,在之后的日子相处下来,偷偷毒死他的心是有的,后

来倒是不想他死了,不过对他的念头也开始歪了。至于为什么会歪,暂且归于我外貌协会的肤浅本质。

我偷偷看了一眼余怅,觉得我们两人之间的走势实在是太扑朔迷离了,依照我看穿越文的经验我依然不能预测我们到底会走向什

么样的道路。也许我和余怅的纠葛可以归于所谓的命运,这个曾经刻在巴黎圣母院的石头上的千古名词,完全可以解释一切我们

所不能理解和无法预测的东西。

很快就到了正午时分,再牛逼的大侠也扛不住不吃饭的痛苦,场上的前辈都纷纷退场了,剩下来的小猴崽子看着老虎一走,也都

赶着找饭吃去。余怅如老僧入定一般坐着,丝毫没有起身离场的样子,我只好也在旁边陪坐着,虽然我已经清晰的听见自己饥肠

辘辘的声音,师叔家的早餐实在是太清淡了。花麒和林从深见我们二人不动,似乎也不好意思自己先行一步,也就硬生生的干坐

着。最后余怅从入定的状态中回到人间,第一句话就让我十分的莫名其妙——

“花公子,应该是我师父让你来接应我们的吧。”

“没错啊,葛伯伯给我父亲写了一封信,早早的就安排我来这里和你们会合了。”

我禁不住插了一句嘴:“师父到底是怎么安排的啊?”

“就是安排你们下山和我去京城走一趟呗。”

“去京城?师父明明说是让我们参加武林大会的啊,再说去了之后干什么呢?”

“当然是吃喝玩乐!你们是参加武林大会没错啊,参加之后就跟我走了。”

我被这答案震惊了,看着花麒一脸认真的样子,似乎也不像是在说谎。

不过显然余怅是不相信的,“吃喝玩乐?不像师父会做的安排,避避风头的可能更大一些吧。”

花麒小心的环顾了一下四周,接着又摆出一副嘻嘻哈哈的面孔道:“说啥呢,避啥风头啊,就是请你们去我家做个客,我父亲和

葛伯伯是好友,难道你们都没听葛伯伯提起过我吗?”

“没有!”我和余怅心有灵犀异口同声。

花麒明显是因为这个回答而受到打击了,颇为不满的说:“我回头好好问问葛伯伯,我父亲可是没少提你们两个人啊。对了,有

什么事情还是晚上吃饭时再商量吧。”

余怅提出要先回去和师叔说一声晚上的安排,我们四人也就在这里先别过了。

一路上余怅都没说话,我也习惯了,反正他一向都是很安静的,如果聒噪起来反而让人不适应。回到“有去无回”的大门口,余

怅伸手把我拉进了街对面一家包子铺里,趁着周围喧闹小声的对我嘱咐:“等会别和师叔提花麒的事情。”

“为啥啊?”

“那两人嘴里没有多少实话,真要是师父世交的儿子的话,也等今晚详谈之后再和金师叔说吧。”

我看余怅那别别扭扭的样子就心里不爽,我总觉得这帮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个个都明白的很,唯独我被蒙在鼓里。虽说

秘密对于一个穿越的人来说实在是太平常了,但这种感觉不是上街买菜时老板向你隐瞒了你买的猪肉是注过水的,而是有人在你

未知的前方挖下了一个个布满竹签子的大坑等着你跌进去。这两者都是秘密,可他们的性质与严重性就完全不同了。不过我还是

及时的刹住了我旺盛的好奇心,毕竟太多的前车之鉴都告诉我真相知道的越多人就死的越快,或者是无知是最幸福的。

现在想想我当时实在是明智之极,无知实在是太幸福了,尤其是真相过于残酷的时候。

8.我不会让你死在我面前

不过等我们回到师叔家才发现,其实他老人家根本就出门去了,店里只有几个伙计在照看着。我瞥了一眼余怅,意思就是向他表

明想的太多的人容易中年秃顶,但是他好像是误会了,拍拍我的肩膀说:“我知道你饿了。”

经过穿越这两个月的古代生存体验,我负责任的说古人吃的实在是太粗糙了,我们脑海中那些精致的美食都是被宫廷YY剧和金老

爷子笔下的黄蓉小妹子给树立起来的,平常人家哪里有工夫和情趣去放在维持生存的基本步骤上呢?余怅见我对着一块带毛的猪

肉龇牙咧嘴,久久不能下筷,索性就停下筷子开始看我的笑话。我看着那猪肉想了很多很多,想的最多的就是传说中的摩梭族招

待贵宾的腌生猪肉,眼前这肉好歹还是熟的,再挑来挑去未免有点娇气,不符合我威武的形象。我面目狰狞的夹起一大块猪头肉

,粗暴的塞进嘴里,不敢多嚼基本上是直接吞下去了,结果就杯具了,因为我被猪肉卡到喉咙了!

当我一边咳嗽一边挥舞双手嗷嗷直叫的时候,余怅这没人性的居然还望着猪肉问我:“真有这么难吃?”等我的脸都憋的和紫茄

子差不多了余怅才反应过来,箭步跨到我身边,先是在背后猛击一掌,紧接着是在我颈椎上劈了一手刀,如果不是我及时的把猪

肉给咳了出来,肯定胸口还要挨上一脚。我泪流满面的抚着咳得生痛的胸口看着余怅,脑海里正反两派剧烈争斗,琢磨着他是真

的想要救我还是想趁机整死我。最后相信人性本善的那一方获得了胜利,不过我还是要抱怨一下的。

“你要再反应慢一点我就被猪肉给憋死了,无争门的英名也就毁了。”

“我怎么会让你死在我面前呢?”

我靠,这句话实在是太熟悉了,多少小说中都曾经出现过和其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相似度的告白。不过我不是那么自作多情的人,

等稍微平复下来就重新坐回桌边继续吃饭,肉类是不敢碰了,只能恨恨的嚼着大白菜。

余怅没有对我进行安慰开导,反而在人伤口上撒盐。

“我看你这挑食的样子,当神仙的时候肯定吃的特别精细吧。”

“没错,我还就是吃的挺精细的,猪肉肯定是不带毛的,鱼肉肯定是没有刺的,鱼骨头都被美貌的小仙女给剔掉了。”

“赶明回去让玉湖给你剔鱼刺吧,虽说不是美貌小仙女,你也凑合着吃吃。”

我自己都觉得这种对话太没营养了,要是搁平时余怅肯定不会接话的,不知道今天他吃错了什么药。

“对了,今晚上花麒做东,你好好点两个菜补偿一下自己。”余怅优雅的夹起一块猪肉,极为优雅的放入口中。

我简直不相信这是余怅说的话,这种风格一直是我的路线啊。

“我真没看出来你是这种人。”

“是吗,那你一直以来觉得我是那种人?”余怅反常的好脾气,还主动凑过来耐心询问。

当下我脑海里出现了很多和“人”有关的词汇,烂人、恶人、衰人、鸟人、牛人等等等等,但都不是我敢说出口的。余怅见我不

回答就越凑越近,最后那张俊脸几乎贴到我的老脸上,睁着他那咒怨般的大眼睛继续问道:“你觉得我是那种人?”

还好我拥有随机应变的快速反应能力,没有被美貌给蛊惑,义正词严的说:“你是我的恩人,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以后我一定

在你家后院给你挖口井报答你。”

余怅乐了,我从来没见过他乐成这样子,乐得毫无形象可言。所以,在我穿越的记忆里,他一直就是个喜怒无常,三观与判断标

准和大多数人都有偏差的一个人。

乐完之后余怅搭着我的肩膀嘱咐我一定不能忘记今天的话,他家以后挖井的事情就交给我了。其实如果能有时光机,我真想穿梭

回去告诉他在未来的日子里我给他家种地、养花、挖井、喂鸡,什么农活都干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

下午的武林大会整场都很沉闷,连上午一直蹦跶着的白正云也歇了火,但是远远的看着他那依然怨毒的眼神,我感觉他终究是要

闹出一点事情来的。花麒一到会场就迅速的找到了我和余怅,继续挤在我们身边坐着,亲热的聊着天。从聊天中我知道我之前设

想的没错,花麒确实是个在锦衣玉食中长大的公子哥,父亲是朝中大将,这几年不带兵守关了,但是那势力已经暗暗的铺展开了

。这当然又使我想到了YY文中的桥段,觉着花家伯伯是想要谋权篡位,不过我刚小心翼翼的表达了我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花麒

就用折扇一把挡住我的嘴悄声说:“非也非也,家父不过为求自保罢了。这年头,你不装出一副坏样子,人人都想打你的主意。

看来在哪个朝代为官都颇为不易啊,我正自顾感叹着,花麒却又往我身边凑了凑,很八卦的继续八起了一些本来应该属于莫谈国

事范围里的段子。

“卢兄弟你是不知道,本来我爹早就不想干了,从小我就听他说要卸甲归田回家种地,在这种朝廷里怎地不让人寒心,他是心愿

未了啊。”

“啥心愿这么强烈?”我的八卦雷达一下子就全部打开了。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应该和他的一位好友有关,我小时候他经常跟我提起他有一位生死兄弟,在战场的血与火中熬出来

的交情,我听了别提多向往了。那时候他还在外带兵,每次他回来我都缠着他让他再讲一遍。自从他不带兵了,却再也没讲过这

段往事了。”

“肯定是被你弄烦了,再好听的段子讲上一百遍也受不了。”

“绝不是,我敢打包票,我觉着肯定是因为老爷子怕隔墙有耳,毕竟现在不带兵了,在朝里还是要谨言慎行的。”

余怅不时对我和花麒瞟上两眼,而林从深则是从另一个方向专注地盯着花麒不放。我后知后觉的发现我俩的姿势已经比较暧昧了

,勾肩搭背并把头靠在一起,花麒还用他的扇子挡住了我们两个的半张脸,任谁看了都得想歪。反应过来之后我立马正襟危坐,

花麒一瞬间也悟了,笑得无比猥琐,用扇子戳了戳我的胳膊说:“卢兄,我不好你这口的,你放心吧。”

我当下是百口莫辩,因为花麒也完全不是我的菜,我简直比窦娥还冤啊。可能花麒自觉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再次的靠近我小

声说:“卢兄弟,你也别装了,要不我今晚带你去个好地方乐呵乐呵,等吃完了就先打发身边这两位回去。”

看他说的这么神秘,我不禁也压低声音发问:“我装什么了装?啥好地方?”

“嘿嘿,我们哥们俩你还装啥装啊,你看着你师兄的时候眼睛里都透着邪火,你别说你真的没发现。至于好地方嘛,你去了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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