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那一道白光——叶秦弓
叶秦弓  发于:2012年05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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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哥,这么多人看着……”

“就因为这么多人看着,我才要面子。”我抬起眼皮看他,没有一点表情。

“……”三兔子低头使劲搓手。

“是你自己动手还是要我找人动手?”我等得有点不耐烦。

三兔子看看我,像是最后终于下了狠心了,回头让按着徐翼的几个保安:“把他摁下,把裤子扒了。”

“三哥,你不能……三哥……三兔子,你个没种的,你是不是男人。你们他妈的给我放手,放手!操你八代祖宗!”徐翼被三

个保安摁倒后,是真急了,疯了样的挣扎,什么话都骂出来了。店里所有人都围上来了,睁大眼睛看,有女人还煞有介事的捂

住了嘴。

操。装什么纯情。长成这样的男人光屁股她们不想看?!

那边徐翼已经被仰面放倒。裤子也扒下来了。一个人摁着他的手,另两个拽着他的腿往两边肩膀上压,露出正前面有毛的地方

和后面的洞。

“混蛋。放开我。放开我。你们都他妈的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徐翼一动不能动,只能扯着脖子喊,

脸涨的通红,嗓子都喊哑了,最后只剩下“啊——啊——”的惨叫,好像生不如死。

其实他完全可以咬舌自尽。还是没那个种!

“别等了——”我把酒推给脸已经皱成一团的三兔子,“早完事你好继续做生意。就当午夜场表演提前了。”

三兔子咽了口吐沫,拿酒瓶子的手都有点颤。不过最后还是一咬牙一狠心,把酒瓶口对准跟得了失心疯似得徐翼下面那张“嘴

”,一用劲,灌进去了。

马上就听到围观的人发出各种各样的惊叫,徐翼开始还直着嗓子喊叫,灌到后来就跟脱力似得,四肢都软下来,只剩哼哼了。

很快三兔子把一瓶酒都灌进去,把空瓶抽出来。抽出来的时候,已经没动静很久的徐翼忽然大叫了一声,猛地把眼睛睁开了,

我看见了,瞳孔都有点散。

醉了吧。我哂笑。

“正哥。您看,照您说的,酒也罚完了……”

“行了,我气儿消了。”我偏头瞅跟喝醉了一样光着屁股躺在地上哼哼的人,大方道。摁着徐翼的人听了马上松手。可他自己

已经起不来了。腿往下一放,就有酒从他两腿中间流出来,看着还真恶心。

我偏头跟云笑白说话,三兔子抓紧时间让人把徐翼往下抬,我瞟他一眼叫住问:“去哪?”

“啊?”三兔子愣了。

“他该干的活还没干完。”我扬起下巴,告诉在场的所有人:“今晚我要嫖他。”

“正哥……”三兔子话尾都带哭音了,看样子都想给我跪下了。

“求也没用。”我面无表情往烟灰缸里戳烟头,“刚进门的时候说好了今天管吃管喝管玩。少一样也不行。”

3

我把徐翼带到了宾馆。或者更确切一点说,是找人抬到了宾馆。云笑白在俱乐部门口就跟我分手了。虽然是笑着走的。但我知

道,跟我这么个混,他打从心底里瞧不上。其实说句实话,这么个混,我自己也瞧不上。

徐翼还没完全醉死过去。被扔在床上还挣扎着往起爬。我边脱衣服边看着,他还真能自己爬起来。我去酒柜里拿了瓶酒,倒了

一杯出来。然后从钱夹里掏出两个保险套,还有两颗药。连酒一起拿着,过了床那边。

徐翼四肢朝下的爬在床上,大喘着粗气,眼睛通红通红的,就在原地转圈,跟狗似得。我过去,他大吼一声,挥胳膊扑过来,

我往旁边闪了闪,他就扑了个空,差点从床上栽下来。

他挣扎着爬起来,吼了一声又往过扑,我也玩腻了,直接踹了一脚,正踹在他心口上,他仰天躺那儿不动了。

我把手里一把东西放柜子上,一丝不挂的骑到他身上,他反抗,我一个耳光甩过去。再反抗,再一耳光……直到最后他捂着脸

不动了,我知道,这直接灌到肠子里的酒差不多醒了。

“还醉吗?嗯?”我把他手撇开,使劲挤压他的脸,“还装吗?嗯?”

徐翼红着脸说不出话,瞳孔缩得死紧。

我把放床头的保险套和药片一齐拿过来,先在他眼跟前晃保险套:“看见这是什么了?认得吗?那知道我要干什么了吧?”然

后又拿起像阿司匹林一样药片,让他看清楚:“知道这是什么吗?”我自己咽了一颗,把另一颗举到他眼前,“是药。壮阳药

。”然后捏开他的嘴塞进去,跟着紧紧捂住,逼他把药咽了,爬他耳边道:“今天晚上操不死你也让你自己爽死。够意思吧。

几下扯了他的衣服,我手刚往他身上一放,他下面就硬了。

看来药效不错。我哼笑了一下,随手捡过刚扔下的领带,把他下面那个东西结结实实的绑住。是使劲往肉里勒的。徐翼吃疼,

嚎叫着,不停想掰开我的手,可惜到了这会儿他手上也没多大劲。其实没什么。我就是想看看,他这样还能不能射。

我骑在徐翼身上,不疾不徐地抚弄着我那东西,带着蔑视挺直上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脸一点点扭曲,涨得通红。他伸手想

碰自己下面,被我一把扯开了。他哼哼两声,又忍不住把手探过去,我捡过扯下来的衬衫,和他扭扯了一会儿,把他的手绑到

背后,然后把他强行摁趴在床上,腿压住他的小腿,拽着绑他手的衬衫往后一提,让人爬跪起来。

“你运气好。强上是我擅长。”我冷笑着,一把把他的头摁在床垫里,脸都压进去半个。然后我用腿分开他的腿,把已经硬了

的东西顶在他后面,蹭了两下。

没用润滑剂,因为我觉得对这种人用不着。每天干的都是这种生意,后面不松就不错了。结果比我想得好一点,稍微用点力顶

进去以后,那里面的热度和紧度还是让我相当满意的。

“干这行的果然就是不一样。有东西就夹得紧紧的。”我嘲笑着道,一点点开始动。

徐翼拼命扭动身体,嘶吼着反抗,我一把提住绑他手的衬衫,用力往后一扯,同时往前一顶,进到他最深的地方,徐翼一声惨

叫。我又用力往里顶了几下,把他上半身几乎拽得仰直起来。他劲儿本来就没我大,又加上酒和药,想反抗也动不了。早就不

骂人了,只是不停的嘶喘吼叫,好像动大刑一样

我倒是很享受,太听话的我没兴致,太刚烈的我没耐心。这样的刚刚好,烈女的性子婊子的身子,我怎么摆弄怎么算,就算干

死了也不可能去告我。

徐翼下面又开始涨了,我看见他不停地扭动下身,嘴里发出“啊——啊——”的惨叫,不一会儿,竟然连眼泪都顺着眼角往外

溢。

“怎么,想射吗?有本事你就射啊。”知道是酒催动了药效,这么下去不只是伤身,百分之八十得残废,我却没给他松绑的打

算。我早说过,今天晚上要让他后悔还知道骄傲两个字怎么写。

“让我射。我不行了……让我射!”徐翼嚎叫着,身体在我的压制下,还是拼命蜷成一团,不过那说话的口气,只能让我更加

不爽。

“求我啊。用当婊子的该说的话求我。”我冷酷的嘲笑,继续在他身体里抽动。徐翼更加剧烈地扭动着,却闭紧嘴不说话了。

哦?看不出,还真有种。

我冷笑一声,猛地从他身体里抽出来,把人掀翻在床上,看他那个东西果然已经变成了紫红色,好像要涨裂一般,从领带的缝

隙里鼓胀出来。能看见上面棱突的血管,要爆一样。

“你很有种。不过我最看不惯有种的人。”我动嘴角扯出个嘲讽,把他两腿分大,让他看得清楚我怎么干他的。

徐翼从没有停止过反抗,不过这种反抗在我看来压根没用。我该干他还是干。看他还是咬紧牙关不松口,我冷笑一下,开始用

力揉搓他的被领带绑住的东西,徐翼猛地睁大眼睛,拼命的往后退缩,我又一次在他眼里看到了惊恐,竟然觉得想笑。

“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徐翼疯了样的嚎叫,像蜕皮的蛇一样痛苦地扭动身体,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我用腿

牢牢卡着,动不了,只能在床单上磨蹭扭转上半身。

“求你……求你放了我。求你放开我……”徐翼满脸泪水,红涨着脸皮,喘着粗气,终于忍不住了,向我求饶了,我垂着眼皮

,看那已经被痛苦扭曲的不成形状快要崩溃的脸,竟然没有一丝同情。

那一刻,我知道我是彻底无可救药了。

“晚了。”我没一点感觉地说:“刚让你求的时候你跟我玩骨气。现在我没那个好心了。”

然后那一天晚上,我在徐翼不断的哀求声中和被刀削一样的惨叫声中,一点一点上他,一点一点挤压高潮。完事后,我随手拽

开绑他手的衬衫,从他身上下来,去浴室洗澡。洗完澡出来,看他还那么仰面躺着,失神的眼睛望着天花板,眨也不眨。领带

还绑着下面,不知道是解不开还是已经没感觉了。不过我看到他下面有血一样的稀水渗出来,那东西好像也软了,就知道,这

人算是废了。扔了点钱在床上,我穿衣服走了。

没多大愧疚感。真的。

我不怕闹出人命,我只怕感觉不到我还活着。

4

我又见到了严翊,还是在云笑白的办公室。当然不是碰巧,是我特意在那儿等他的。严翊看见我明显皱了一下眉,我冲他笑笑

,他却没理我,奔着云笑白直奔主题,俩字:要钱。

云笑白看我一眼,促狭地笑笑,把合同捡过来,象征性的翻翻,又扔回去,说:“最近公司账目吃紧,不只你一家,盖楼的从

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欠着。你们才几百万,人家几千几亿的都没催得这么紧。”

“别人不追着要,那是你们的关系,我们公司管不着也比不了。他们财大气粗,我们公司可是等这几百万吃饭。既然你自己都

说钱数不多,那就结了痛快。你也不想我天天往这儿跑。”

“呵?要债的我见多了,还没见过你这么横的。就冲你这个态度,这钱我也不给!”

“云老板,麻烦你公私分明!”严翊还是一点不肯示弱,据住桌子一角,义正言辞。

“我这就是公事公办。你代表你们公司的形象,你态度不好,我自尊心受损,这个理由够吗?或者你觉得我应该跟你们老板反

应?”

“随你便。”严翊还是不卑不亢,“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是按规矩办事,跟你讨价还价,我不认为我有什么地方做错。至

于你说我态度不好,那没办法,我天生就这个脾气,对谁都一样。如果云老板你接受不了,我可以跟公司说,让他们换人来。

云笑白冷笑一声,转头看我,意思你看怎么办?严翊也跟着他看过来,表情渐渐显露疑惑,看来是终于明白他这钱能不能要到

跟我有那么点关系。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严翊,再次有被电击中的感觉。

“行了,人天天往你这儿跑,你不烦我都嫌累。你没钱就先给一半。让人回去交差。你耳根子也清静几天。”

“萧正,你说得容易。我要是能给一半还怕给不了另一半吗?!我现在是一分钱也拿不出来。连车子都拿去抵押贷款了。”

“啧。少跟我哭穷。”我白他一眼,走到严翊跟前。他正在我跟云笑白之间来回审视,摆明以为我俩在演双簧。

“云笑白欠你们公司多少?”我明知故问,一边装模作样地翻他们订下的合同。

“三百万。”严翊一脸警惕的回答。

“就这点儿?”我篾笑,“这账记我身上了。以后你跟我要。”

严翊皱眉看我,看神经病的表情,然后又转眼看云笑白,等他的说法。

“既然有人都这么说了,那你以后就找他要钱就对了。他肯定比我有钱。”云笑白看着严翊暧昧地笑,仿佛知道接下来会发生

什么。

严翊看看我又看看云笑白,还是不相信。

“放心吧。我给你立个字据。”我说着,从怀里拿出签字笔,在从云笑白那里要来的白纸上,清清楚楚写下了“某某建筑公司

欠某某建材公司债款人民币三百万元整,即日起由本人承担,分期交付于某某公司销售代表严翊先生,偿债期限不超过一年。

萧正某年某月某日”

字迹清晰、有力,连严翊拿到手都忍不住露出赞许的目光。我笑笑,把笔重又插回内袋。我能写这么笔好字,还得感谢我那痴

迷书法的老父亲。从小督促我练字就是父子沟通的唯一途径。

“记住我叫萧正。有需要随时来找我。”我向严翊伸出手。

严翊迟疑了一下,还是握住我的手。他的手握起来很舒服,有力度,却不会显得强势;干净,却不会显得女气。

“请恕我冒昧,我还是想请萧先生确定一下,你这分期到底是分几期,是要按月还是按季?每期还多少,我想这些都应该标注

清楚。”握完手,严翊对我步步紧逼。

“这个我有必要解释一下。”我转身走到云笑白的办公桌前面,从桌上捡起烟盒,叼一根在嘴里,把烟盒递给严翊,他推拒,

“谢谢,我不抽烟。”

我眯细眼,靠在办公桌上,打量站在那里的严翊。从他手上泛黄的印子我可以推断出来,他烟龄至少十年。

“严先生不用跟我客气。”我拿烟的手还伸着。

“萧先生你误会了,我爱人怀孕了,我正在忌烟。”严翊抬起手,做出一个推拒的姿势,干脆而没有一丝谦恭。

我踮脚坐在云笑白办公桌上,低头点烟,嘴角扯起一个笑。

“看不出,严先生还这么年轻就结婚了?”

“嗯。”严翊敷衍的应了一声,只想直切正题,“萧先生刚说要解释什么?”

“哦,我说我不一定什么时候有钱,也不一定有多少钱,所以我无法给你具体的还款期数和金额,不过你可以放心,这笔钱我

一年内肯定会还清。”

严翊皱着眉想了一下,对我和云笑白说:“对不起,这事我需要请示一下我们老板。”

我抬抬手,意思请便。

严翊到隔壁间去打电话了,我和云笑白对视一眼就开始笑。他们老板当然会答应,因为云笑白早告诉过他不这么还就干脆不还

了。这年头,欠债的都是爷爷。

很快严翊就回来了,跟我说:“萧先生,我们老板同意了。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以后直接跟你联系,请把你的公司地址和

电话给我。”

“我没有具体办公地址。我可以给你我的手机号码,还有我家的地址和电话。”我没法告诉他这么些年我玩的就是空手套白狼

,牵线搭桥中间走关系收提成。这钱好赚但不是人人都能赚,没关系没背景的人玩起来就是玩火自焚。

看我如此痛快的交出家庭住址和电话,严翊的看我的脸色明显好转,至少不再像看混混加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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