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债偿情(一攻多受)上+番外——不死
不死  发于:2012年06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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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涩自有生涩的风情,曼卿也被挑得上火伸手去摸他被撑开的菊门,又一路顺着屁股摸到腰上突然捉住他腰往下一按,自己本来还露在外面半截的孽根就被整个吞入到他后穴里去,吕剑吟哪料到有这一回,牙关一时没咬紧,呃啊一声叫出来,整个人像被钉在曼卿身上似的不能动弹。

“你死人呐?动一下!”曼卿大力拍他臀部几巴掌,打得自己手疼。吕剑吟刚从如堕冰窿的痛楚中回过神来,屁股上又挨了几下,胸中怒火中烧又不能发作,若是这时候回头前面的屈辱都白受了,压下怒火忍住痛颤抖着撑往床摆动腰肢起坐,头无力的垂下去正好看见一条涨得又红又粗的巨物在自己私密处吞吐抽插,羞得恨不能立时昏死过去算了。这时传来啪的一声,背后火辣辣的着了一记,又是呃啊一声叫出来,吕剑吟知道是鞭子,那个盒子里的东西他也用过七七八八,却没想到有一天都用到自己身上来。

看着吕小野猫偃旗息鼓没声没气儿的在自己跨间起坐,这小猫儿收了利爪就没了生气,曼卿虽是受用却得无趣得紧,翻翻床头那只盒子见有条牛皮小鞭子拿过来随手甩出一记,正着在吕剑吟背上,白晳的后背登时绽出一条鲜艳的红痕,一声充满情欲味道的惊呼引得曼卿忍不住又甩了一鞭上去,纵横交错华丽无比,吕剑吟却咬碎银牙再不允许自己发出一声,一时间房间里只剩啪啪的鞭响和不知是谁的粗重喘息。

原来猫儿虽收了利爪脾气还倔得紧,曼卿弃了不擅长的鞭子坐起身来贴住吕剑吟后背将他压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强逼他将两腿分大握住他腰身挺身杀入将主动权收回自己手中。吕剑吟几近脱力的趴在床上任他冲杀只是咬紧牙关,后背和后穴火辣辣的痛楚刺激着神经,想晕过去也不可得。

曼卿突然握住吕剑吟身前高高挺立的玉茎在手中轻轻搓弄并附上他耳后轻咬:“叫出来好受些。”说着手上配合着腰间的猛然冲刺加重了力道。这个徐曼卿难道是自己命中注定的魔障?吕剑吟在前后夹攻腹背受敌之下终于崩溃了最后的防线,娇喘呻吟溃不成军。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然晚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完全放纵自己的身体和理智将生杀大权全部交到背后那个人面兽心的奸徒手上。

曼卿满意的一边继续抚弄他身前玉茎一边在他身上留下连片殷红的印记,觉得手中那话儿突然剧烈弹动知他精到了伸手按住他的前端,在他耳边道:“等我一阵。”说罢加大抽插的动作撞得身下的人儿连连惊叫。吕剑吟这时后穴已经酥麻还隐隐有奇怪的快感,前端又被他挑弄得情满欲溢,在这紧要关头却被堵住了闸口不得宣泄,一时洪水倒涌惊涛拍岸卷走最后一点理智,双腿分大屁股夹紧摆起腰臀主动去迎合起曼卿的冲撞来,终于在承受了几轮几乎疯狂的冲刺后伴随身后一声低吼有一股热流涌入谷道更深处去激得他剧烈的战栗一阵也一泄千里。

吕剑吟侧卧软倒在床上身上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喘息着重复强调,“你说话最好作数。”

“自然作数,只是,”曼卿躺在他后面一手支着头一手在他坚实的小腹上划着圈儿抚弄靠近他耳边轻声细语:“长夜还未尽。”

(三)

“明日不必上朝,我会帮你跟皇上请假。”吕剑吟坐在浴桶里只能想起曼卿走时说的最后一句话。满身的淤红印子怎么搓也洗不掉,也不知道在这坐了多久了水都凉了。

“吕公子,要不要添些热水?”仙儿见他在里面泡了半个时辰还不见出来有些担心。昨晚见那位神仙容貌的公子进去以后老半天都不出来仙儿就知道有异,后来听见些声响还以为状元老爷把神仙公子上了,可是二更天以后那位神仙公子就走了衣着整齐步履如常毫无异态,仙儿不由啧啧称奇,吕公子的本事他可是知道的,大着胆子进房来一看吓得魂儿都飞了,只见吕公子一丝不挂的倒在床上只腰臀上盖着薄被一角,满身欢爱过后的痕迹,看样子就知道是被上过的,后背纵横交错的条条红痕自己看了都心惊。仙儿小心的走过去碰碰他还好是活的会动。

吕剑吟一夜被曼卿玩了许多花样儿泄了三回,好容易能休息一会儿听见门响,睁眼见是仙儿,可是把身上的薄被拉上来一点儿的力气也没有,反正今天是出定丑了再说总也得有个人伺候,便许了仙儿一百两银子叫他不要声张快去弄一桶洗澡水来。

“你进来。”得了话仙儿才敢进去扶着吕剑吟到已经收拾干净的床上趴着躺下,吕剑吟一沾床就倦得不行睡着了连仙儿给他背后上药都没知觉。

睡到第二天过午吕剑吟才醒过来,试着起身刚抬了下腰就又无力地软回去了,和被洛雪上那回跟本就是地狱和十八层地狱的区别,这回后面一定伤得不轻,吕剑吟在心里又坚定了一遍要徐曼卿不得好死的决心。这时仙儿正好送吃的进来,吕剑吟问仙儿后面伤势如何,他知道昨晚仙儿给他看过伤,讳疾忌医可不是他的作风。仙儿一愣才反应过来他是问哪里,道不碍事只是有些肿到明天就应该好了。吕剑吟不信,那为何自己腰都直不起来,而且那个人面兽心的徐曼卿哪有那么好心,仙儿似是看出他疑惑将端进来的吃的拿到吕剑吟身边道他精力消耗太过,喝些清风院里专制的补气汤再睡一觉就好了,仙儿没敢说这汤是专门给楼里的小倌喝的。吕剑吟喝下汤又一觉睡到晚上清风院开始热闹起来,这一回身子轻便多了,除了昨晚被过度侵略的地方还略有些不适。

仙儿服侍他更衣时瞧见他腰间还系着那根红绳子,知道用手是扯不断的去拿了剪刀来剪,吕剑吟拿过剪刀说自己来叫仙儿先出去了。现在昨夜的事他毫无遗漏的全想起来了,昨夜曼卿临走的时候说这根红线是拿来拴着他的不许剪掉,吕剑吟冷笑,除了我爹的事儿你还有什么能拿来拴住我,难道你要出尔反尔?徐曼卿一脸得意的摸着他身上斑斑点点说,就是这件事,你不想别人知道你曾在我身下一度春宵吧?吕剑吟愣住说不出话来,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上当了。

拿着剪刀比划了半天,吕剑吟决定留着这根小小的红绳,能忍人所不能忍才能成人所不能成,反正不疼不痒也看不见。穿好衣服,吕剑吟才知道徐曼卿昨晚是真的是留情了,所有的胭脂痕都印在衣服能盖往的地方。

吕相国因儿子眠花宿柳误了上朝的事好好教训了他一通,虽然对上说的是突感风寒但那天同去的人都知道他是被个叫仙儿的迷住了。自那以后吕剑吟就本分了,喝花酒的应酬一律推掉。有父亲的荫萌,他在中书省熟悉了几天政务以后在户部领了个最能从基础学起也是最有望升迁的差事,每天忙得不可开交,晚上也不在外面留连早早回家看书,乐得吕相国眉开眼笑觉得儿子长大生性了,吕夫人更高兴,儿子现在几乎每天都回家吃晚饭,孝顺多了。只有吕剑吟自己知道,每天睡前他都在想怎样能扳倒徐曼卿,可是徐曼卿只是陪皇上读书又不参政,找人暗中调查除了和兵部伍尚书之子伍子期走得近些以外全无可挑剔处,吕剑吟也只得按兵不动先求自己无过不要再给他可乘之机。

过了几天皇上突然关心起京城风气来,那些个喜欢流连烟花的官员都战战兢兢的怕问到自己头上,冒着冷汗在心里佩服吕剑吟有先见之明从灯红酒绿中及早抽身。第二天就有几个见风快的老臣上表奏请查封京城所有烟花妓馆,以正民风。吕剑吟看皇上态度第一个站出来附议,这项议题自是顺利通过交由尚书省执行下去了。吕剑吟能看出来徐曼卿这个帝师教的不止是儒经佛典,皇上的处事方式明显与从前不同了,越来越天威难测,权谋人心之术也越玩越不着痕迹,教吕剑吟又是叹服又是担心,叹服的是徐曼卿的手段,担心的是朝廷的形势。

现在朝堂上是三足鼎立,一支自然是皇上自己自不必说,虽然刚初登大宝还未能完全镇住几个服侍过先皇的老臣,但这江山只要一天姓李,皇上的威严势必与日俱增,从皇上越来越勤于召见几个新科举子并且不着痕迹的委以重任就能看出来,父亲急于培养自己能独当一面也是这个原因,一朝天子一朝臣,吕相为官多年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可惜皇上似乎不太喜欢自己。第二支是兵部尚书伍云峰,将门世家手握兵权,北上抗倭南下平乱,功劳都是真刀实枪的打回来的没有一点虚头,而且伍家五个儿子中有四个都随父亲做了武官,这两年已经历练得渐有大将之风,唯独伍子期弃武从文,在吕剑吟看来这正是伍家想要文武两头沾朝政一把抓的苗头,可惜近年来天下太平久无战事伍家也好久没立功扬威过了,伍子期又资历尚浅,所以伍家在朝堂上的气焰也小了许多,但一旦国家有事伍家必定重披战甲再添光荣。第三支就是自己的父亲吕相国了,吕家本就世代为官,枝宽叶广,再加上吕相国政绩斐然权谋有术,为官三十年可谓是门生故吏遍天下,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俨然是目前三股力量中最强势的,但月盈则缺水满则溢,三只脚要一样高才能站得稳。自古为臣子的有两件事最遭皇上记恨,第一件是功高盖主,第二件是结党造势,皇上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权旁落宰相独大而不为所动呢。

如果猜得没错,皇上这两天就要有所动静了,或者说徐曼卿就要有所动静了,会削弱吕相势力是必然的,只是不知道找谁开刀,吕剑吟躺在床上把这两天的朝廷动向在心中理了一遍,手又不自觉的摸到腰间的红绳上,这个该千刀万剐的徐曼卿,皇上下旨把妓院全查封了,仙儿也不知去向,为了不被捉到错处他吕剑吟这一个多月没沾过女人也没碰过男人,连平时服侍更衣的小厮也不让近身了,这身上又是红线又是鞭痕的给人看见脸还能要?长夜寂寞只能自己抚慰,可是一闭上眼就能看见徐曼卿。甚至做恶梦都是徐曼卿压在自己身上猛冲直撞的情形,等汗浸衣衫的惊醒过来就发现裤裆里一片湿粘。

事情来得和吕剑吟预期的一样,皇上雷霆震怒的将几本奏折摔在九龙玉阶下,两行朝臣战战兢兢没一个敢说话的,吕剑吟也不出声,这叫敌不动我不动。事情原委他已有耳闻,长江两岸自古鱼米之乡,富庶宝地,一向风调雨顺,景泰民安,可是今年突然蝗灾泛滥,盗匪横行,百姓生活日渐艰难。皇上恼的倒不是天灾横祸,却是地方官员不但瞒而不报还粉饰太平上奏说什么皇上圣德洪福齐天江南两岸国泰民安。此时偏偏有一纸来自民间的万言书摆上皇帝御案,不但将实情奏上还直言因酷吏恶行才导致天降不详,指名道姓罗列罪状,桩桩件件都是十恶不赦之行,书后附有江南名士百姓共计二百一十八人签名画押,想必不假。

最后还是吕相越朝而出,奏道:“江南之事,千里之外,各有说辞,真假莫辨,皇上不如派个信得过之人委以巡抚之职,代天巡狩,广布皇恩。”皇上点头称善,目光扫向两列朝臣,“谁愿担此重任?”众臣都有闪避之色,唯恐这个烫手山芋掉到自己头上,江浙一带官员大部分都是吕相门生,若从严处置定要得罪吕相,若太过宽裕又怕皇上饶不过,这个分寸不好把握呀。皇上眼睛转了一圈停在吕剑吟身上,道:“新科状元,吕卿家,可愿为朕分忧?”

皇上这一招高明得很,教吕家自己掌嘴,打得重了要伤筋动骨打得轻了不能尽臣子忠诚要遭人猜忌,吕剑吟略一思索,道:“臣虽年轻识短资历浅薄不堪重用,但圣上隆恩不敢辜负。”吕剑吟自问有把握能拿捏这个分寸,再说吕家的枯枝烂叶也应该修剪了,由自己操刀再好不过,只是,皇上真的放心叫自己去?怕是要另派个眼线在自己身边罢。

果然皇上又道:“吕爱卿你代朕出巡,只要谨记胸怀社稷,心存百姓就行了,至于其它的,朕就把大学士徐曼卿借给你做个参议,有事也好参商。”吕剑吟躬身谢恩,徐曼卿,还是躲了他初一躲不了十五啊。

番外一:梦中梦白蛟缘(上)

吕剑吟醒过来,刚抬起身子腰一酸又软回床上去,在心里骂了一句,扭头见徐曼卿已经起身更衣。

“你醒了?”曼卿整整腰带,正好乌纱,回头对上吕剑吟张开的眼睛。

“你为何穿了我的官服?”吕剑吟微皱眉头,徐曼卿一身淡紫色三品朝服,玉带围腰,乌纱压鬓,却不是自己的官服是什么?

“委屈你吕大人替我当一天参议,王老五说今天要经过二龙山,山上有土匪出没,匪首报号小白龙,据说神出鬼没武艺不凡,昨天已经有好几拨人来踩过盘子了,听说二龙山的土匪专杀贪官污吏,我担心你罢了。”

王老五是吕剑吟身边的侍卫统领,未投身相府时也是江湖中人,不但一身好武艺,对黑白两道都熟得很,若是他说的,八成是错不了,只是,“我怎的是贪官污吏了?!”吕剑吟自问虽说不上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却决没贪过一分银子。

“你贪色贪欢,误人误己,还说不是贪官‘误’吏?”曼卿走近床边拉开被子,满意的看着吕曼卿胸前腹下密密麻麻的殷红爱痕,“快起来罢,过了二龙山在赵家庄歇一夜明天就能到豫州了。”去江南会途经豫州,曼卿奏明圣上专门请了一天假回家探望二老。

贪色贪欢?这人竟好意思说自己贪色贪欢?吕剑吟盯着那张云淡风清俨然不在红尘的俊脸看了半晌,好像自己浑身的酸痛和红痕都与他无关似的。

离京已经半月有余,因皇上下旨沿途巡视各州各县,每到一处都有地方上大大小小的官员前来迎接,免不了先大摆宴席接风洗尘,再一一述职,或彪炳绩业或自惭不逮不一而论,最后还要送出十里以示恭敬,因此行程甚缓。吕剑吟初担重任,谨慎巡视小心考察之外也深叹权之一物比情更叫人倾心,大丈夫立于世上当有所为,但若无权力相佐再多雄心壮志也都是镜花水月,无怪乎古往今来多少人能看破生死抛却情爱却放不下一个权柄。自己还只是一个三品巡抚就能教这许多人趋之若鸿,想尽办法讨好逢迎,美酒佳肴,金钱珍宝,俊男美女,无不使尽心机。金银财宝吕剑吟见得多了,又不好吃贪杯,唯一能教他心里一动的也就是各地官员送过来服侍他的几个绝色佳人,可是出京城的第一晚徐曼卿这个卑鄙小人就软硬兼施的又要了他一回,并刻意在他身上留下像今天这样的斑斑点点深红印记,叫他哪还能再去再与其他人欢爱,只能统统回绝搏个洁身自爱的好名声。再后来徐曼卿几乎夜夜求欢,吕剑吟身上见不得人的痕迹也就没断过。想到徐曼卿是皇上派来‘吃定’他的人,吕剑吟只得放弃最初的挣扎,压下不忿和屈辱任他狎玩以换得他在密折中笔下留情,反正都被徐曼卿上过了又不是贞洁处子,再后来一回生二回熟连犹豫都省了,果然习惯是一件可怕的东西。虽说用身体来交易和妓女没什么两样,但自己身为吕家独子迟早必须撑起家业,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剪去繁枝枯叶保住吕家根底谈何容易?还有吕剑吟更不愿承认的是徐曼卿虽然在床上对他既冷漠又粗暴,但到最后总有办法教他理性全失,不能自已的呻吟喘息倒戈相迎,一直到高潮过后余热渐退才后悔莫及。这个人还总是像今天这样揣着一副高高在上圣洁无瑕的样子来看自己的笑话,好像根本就是自己放荡成性,主动求辱的一般。

有土匪更好,吕剑吟小声嘀咕一句,强自起身穿衣,心里巴不得土匪真的出现一刀送徐曼卿上西天去好解脱了自己,虽然尝不到亲手杀死他的痛快,鞭尸也将就解气。

吕剑吟拿起裤子要穿,被徐曼卿伸手抓住脚踝抬起一条腿来。

“你干什么?”大清早的吕剑吟有些尴尬,徐曼卿在情事方面分寸拿捏的总是恰到好处,若是第二天公事繁重晚上就只抱着睡,若第二天只是赶路便放开了猛抽狠弄再把自己丢到轿子里软塌塌的一天。这两天都只是赶路,昨晚的两次已经承受的甚是艰辛,难道他还嫌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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