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债偿情(一攻多受)上+番外——不死
不死  发于:2012年06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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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世界是混乱的世界,男人是曼卿的男人,混乱的世界是世界,曼卿的男人是男人。

一个男人在混乱的世界里的际遇。

架空历史,

胡编乱造,

一攻多受,

唯HH独尊!

纯H文发展而成,慎入。

搜索关键字:主角:徐曼卿,伍子期,三儿,洛雪,吕剑吟,李重珂,江少龙,耶律肆

第一梦:生

唐已亡,宋未兴。

徐家书香门第,家道殷实,三代单传的小少爷徐曼卿刚出生时便有算命先生薛铁嘴说他头角峥嵘,是出将入相的命,不过,薛铁嘴伸出指甲又黑又长的手端起茶杯呷了一口,呲着一口黄牙微微摇头道:“怕就是要毁在一个‘色’字上。”

徐家大人又惊又喜,自徐曼卿懂事能念书起,不讲四书五经六艺,先送到大觉寺跟着晦明禅师熟读楞严金刚大悲咒三宝歌。并将家中三十岁以下婢女全部或辞或卖,全换成男仆。徐曼卿在大觉寺住到十三岁上,举凡佛家经典都倒背如流,连梵文经藏也有涉猎,晦明禅师道此子颇有佛缘,几次劝徐家将他送入寺中剃度出家,必能修成正果摆脱轮回,可徐家念着薛铁嘴那句‘出将入相’的话,总也不肯,到得十三岁上接回家来,见这孩子生得唇红齿白,眉清目秀,阔额头,厚耳垂,一脸福寿富贵之相,且行止端庄,身不乱动,目不斜视,却是在寺中得来的修养,正是徐家有子颜如玉,半倚青松半凭风。

徐老爷将曼卿送到十里八乡都有名的勤思院中拜大学问家程亦先为师,开始学文。曼卿初到时,连三字经千字文都不曾念过,而其他同龄的弟子都已经开始学四书了,有些个聪明的已经连五经都念完了,程亦先看他启蒙太晚,又容颜过于秀丽怕坏了学堂风气,本不愿收他,看在徐家声望不想驳了徐老爷面子才勉强同意,不想三年过后,徐曼卿竟成了程亦先最得意的门生,储子百家随手拈来,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而且身量渐长,稚气脱去,隐隐有潘安卫玠之风,渐渐在士人中小有名气起来。徐家大人自然也引以为傲。

八月秋高气爽,午后的太阳不温不毒,暖烘烘的正好,徐曼卿取了本书在房中躺在塌上看了几眼,竟昏昏欲睡,睡梦中有一仙人在自己耳边低声细语,可是听不清他说什么也看不清他容貌,只觉得他呼吸之气吹在耳内引得全身一阵酥麻,下体仿佛也有了异样的反应。徐曼卿打个机灵惊醒过来,觉得裤裆里有些湿粘粘的难受,刚要起身才发觉身边站了一人,是伍子期。伍子期长徐曼卿一岁,进书院又进得早,平日里对曼卿颇多照顾,半师半友,二人又是同乡,所以在许多同学中与之最是相熟。此时伍子期神色有些不对,不知是不是方才看见了什么。徐曼卿有些尴尬,道:“子期兄是你。”

“打扰曼卿你了。”伍子期没想到方才只是靠近徐曼卿脸旁,呼吸重了些就将他吵醒了,一时也有些不自在。

“子期兄找我有事?”徐曼卿问。

“因家父调职京中,举家都要迁去,我……明天就要离开学堂了。”

“你怎的现在才告诉我?”徐曼卿大惊,以后岂不是少了一位可以抚琴谈心的知交良友。

“曼卿兄,为兄有一个不情之请。”伍子期抿着嘴唇道。

“请讲,小弟能做的一定尽力而为。”

“说来有些为难。”伍子期踌躇半晌,突然俯低身子,在徐曼卿耳边低声道:“曼卿,我……”伍子期说话时热气全吐在徐曼卿耳内,又引得他全身一震,徐曼卿突然想到,方才梦中所见,莫不也是子期所为?

伍子期没有接着说下去,却突然含住了徐曼卿饱满的耳垂,整个身子也突然压在他身上。徐曼卿被吓了一跳,叫道:“子期,你……”,下一句却被伍子期用双唇封住了嘴巴,双手也颤抖着在他身上游走起来。徐曼卿从未经情事,不一时就被挑逗得浑身酸软,动弹不得,只有喘粗气的份儿。伍子期见他不再推拒,将他松开,道:“我对曼郎你早就心有所钟,本来能日日相伴余愿足矣,只是现在分别在即,以后也不知有没有再见之日,曼郎你就放任我这一回罢。”说罢又压上来,一边将徐曼卿舌头含在口中品咂,一边伸手去解他亵裤,曼卿伸手去挡,可方才被他弄软了身子,臂上无力哪里挡得住,还是被伍子期一把将裤儿扯下来。伍子期摸他那话儿已经有些半硬起来,放开他双唇,却半跪在塌上低下头将那白玉柱儿似的男根一口含住,又吸又吮。曼卿哪曾经过这些,顿时全身热血轰的一下全涌上头,不一会儿就全泄在伍子期口中,伍子期并不停下,反而将曼卿全身衣物褪去,在他身上细细啃咬,曼卿此时早已不知东南西北,任他所为。

伍子期亲了曼卿好一阵子,把曼卿的那话弄得又硬起来。徐曼卿正闭着眼不知是难受还是快活的哼哼时身上突然轻了,稍稍张开眼睛一看,见伍子期也将全身衣物除去,将一只手伸到后庭处挖弄,脸上表情像是忍着痛。

“子期,你?”徐曼卿不解。

伍子期不答话,又弄了一阵,跨到曼卿腰上,扶着他涨硬直立起来的玉茎抵住自己后庭轻轻坐了下去。坐到一半只觉后庭满涨欲裂,停下适应一阵才又缓缓抬起再坐下去,如此往复。曼卿自幼修佛,连手淫的念头都未曾有过,如今突然男根被一处又热又紧的所在包围摩擦,快活的感觉一波接一波的浪涛般袭来,曼卿就像怒海狂涛上的一叶扁舟一样,摇摇荡荡升落起伏却不知方向。伍子期虽不及曼卿美貌,也生得细皮嫩肉,颇为俊俏,此时跪在曼卿腰腹间极力上下起坐,间或左右旋转扭动,不一会儿便累得一张俏脸上出了层细汗,颊上潮红犹为动人。

徐曼卿一时迷了心窍,只想下身那处被包得更紧,便坐起身子将子期抱在怀中,双手握住子期后臀使力住里一顶,子期自己动作时乃是量力而为,实在痛得进不去时便停住了出来,如今被曼卿掌握了主动,竟一送直没入根去,子期痛得要大叫出来,却被曼卿张口咬住了双唇,变成了“呃嗯”的闷声。

抱住子期咂了一会儿,徐曼卿觉得这样甚是不方便,便将子期推倒在塌上,自己跪在他大开的双腿间,握住他纤腰大力抽送起来,低头便能看见自己的男根在子期后庭的菊花洞中进进出出,洞口的皱皮都被撑开来被拉扯着。伍子期没想到向来恭谦有礼的曼卿竟会主动,一时又是高兴又是难受,但此时自己正被他干得浑身无力,双腿乱颤,嘴里只能发出“嗯,啊”的淫靡声音。

徐曼卿直抽了百余抽突然分身一紧,一股热流都泄到伍子期后庭深处,伍子期被激得也泄了身子。徐曼卿将疲软的分身从子期花穴中撤出来,夹杂着红丝的白浊之物顿时倒流而出,弄得一席都是。徐曼卿从灭顶的快活中醒来,看伍子期脸色煞白,吓了一跳,道:“子期,你怎样了?对不起,是我鲁莽了。”

子期躺在一边,又喘了好一阵子粗气,才道:“曼郎无需自责,此事是我心甘情愿。”

徐曼卿抱住子期,二人相拥而眠直到月华初起才醒。伍子期要离开,曼卿不知怎的有些舍不得,拖住他手挽留,子期就不走,二人对视一会儿,也不知是谁先开始的,最后二人又缠做一处,做了一回,这一回曼卿有了经验不再莽撞,只轻轻抽送,只偶尔才突然猛得顶入根去引得身下子期一阵颤抖,如此斜风细雨的,竟然抽了百八近千回,累得曼卿一身是汗,子期后庭疼痛之感早已麻木,被异样的麻痒快感取代,只恨不得后穴中那大物能进入得更深一些,竟双脚在曼卿身后勾住,挺着菊穴自己去就那玉茎。曼卿也遂他心愿,不再浅尝辄止,而是加快了动作,每次都退至将出再狠狠肏入,把个伍子期干得直叫“我受不住了,曼郎慢些!”叫得喉咙都沙哑了,曼卿正得趣处,哪停得下来,又肏了百余下,才又泄了。

月已中天,伍子期索性留在曼卿房中过了一夜,次日才去收拾行装,又来与曼卿辞别,曼卿送出十里,二人谁也不提昨夜之事,只惺惺相惜的又说了好些后会有期各自保重的话,伍子期才依依不舍地走了。看着子期远去的背影,曼卿轻道:“好一树梨花。”伍子期仿佛听到似的回过头来笑了一笑,曼卿挥挥手作别,心中却道糊涂了,八月哪来的梨花?

经过这晚,徐曼卿才知世间有这一道,但情根已种爱欲已生,以后诸般苦难将纷至沓来,从此堕入红尘万劫不复,永不得脱轮回之苦。

第二梦:老

自伍子期走后,徐曼卿就常一个人闷闷不乐,寝食不安,像生了一场大病,只得先回家去休养,徐家大人可吓坏了,请了三个大夫会诊开了方子,每日都炖一锅山参野鸡汤给他养神补气,还请了道士来降妖除魔,如此折腾了一月有余,曼卿总算是又像平常一样了,却瘦了一圈,其实本来就没病,只是想着和伍子期那件事怎么也想不通。曼卿母亲不放心儿子回去书斋,非留他再休养一阵不可,于是曼卿每日里便在家看看书,散散步,悠闲自在得很,只是夜里每每想起与伍子期的一夜荒唐,都亢奋难抑,只得闭上眼睛想着子期光滑的皮肤,羞怯的神情,自己将手覆住下身孽根,搓揉捻动,虽也能略解欲火,但和子期火热的身子,紧密的花穴相比却是差得远了。

一日曼卿临睡前披件衣服在灯下看书,书僮洛雪敲门端了碗八宝羹进来,说是夫人吩咐的消夜,叫少爷吃了睡得安稳些。曼卿答应了一声抬头取匙要吃,突然看见洛雪白得跟藕似的脖颈,一如子期。

曼卿把抬脚要出门的洛雪叫住,道被褥上有个破洞,兴许是有老鼠,洛雪一惊道那还了得,忙去床塌上查看,却被曼卿从后面抱住,压倒在塌上就做个嘴。洛雪又叫不出声,只慌得双足乱踢。曼卿放开他又滑又嫩的唇,道:“莫要声张,从了少爷,自有好处于你。”

洛雪小曼卿两岁,自小卖在家里养大的,自曼卿十三岁从寺里回家便一直跟着随身伺候,想想自己终身已经卖断在了徐家,若是忤逆了主子,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于是不再挣扎,任凭曼卿抱着头做嘴,还顺从的把舌头伸过去叫曼卿品咂。曼卿亲了一阵,叫他转过身去用手撑住塌沿翘起屁股,洛雪一一照做。

曼卿褪下洛雪裤子,见他后庭处菊花瓣儿般紧紧缩着,甚是可爱,将食指放进嘴中濡湿了硬挤进去,洛雪未经人事,痛得‘呃’的叫出声来,忙换了用手肘撑住床,用手捂住嘴巴。曼卿见他痛苦,另一只手伸到洛雪前面去套弄他半硬的下身和两侧玉丸,不一会儿洛雪就被弄得微微哼起来,身子也有些摇摆。曼卿知他情动,食指在他花穴里好好开拓了一番,待花穴微松,又添一指进去,两指在里面时张时合,时进时出,洛雪屁股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腿也分开了些。

曼卿将手指退出,握住自己早已涨痛难忍的火热玉茎顶住洛雪略略松开的菊门,感觉到他明显身子一颤,怎奈腰身被曼卿另一只手抱住,洛雪逃脱不得,只得咬牙忍住。曼卿腰身一挺,竟忍不住将整根铁物一下齐根送入,痛得洛雪“啊”的一声惨叫,还好及早捂住了嘴,声音不大。

进到洛雪的后穴里,被热热的包住,曼卿顿时心神荡漾,快活极了,洛雪虽是下人,后庭处却又细又嫩,似是比子期的花穴还要紧致得多。曼卿虽知会伤到洛雪,但焚身欲火实在难奈,腰身一纵狠命抽插起来,洛雪被顶得直往前突,被脱不开曼卿握住腰身的手,只得小声哀求道:“少爷怜惜则个,洛雪受不住了。”

曼卿哪听他说,积了许久的欲火一起烧光了理智,只是将热硬如铁的孽根使劲住洛雪蜜穴里肏,洛雪又苦苦哀求了几回都不管用,疼得痛哭起来,最后竟昏死过去了。等洛雪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仰面躺在少爷塌上,双腿架在少爷臂上一晃一晃的,少爷的那话在自己后庭处进进出出,方才背向曼卿,洛雪并未瞧见他下身模样,如今正面相对,吃了一惊,只见少爷的一根玉鞭有小黄瓜粗细,这等庞然大物也不知是怎生能插入到里面去的,肏在穴里又硬又烫得怕人。便此时穴里已有了些润滑之物,已不似原先疼痛,反而有些快活,只是曼卿全力挺入时,穴里就有淫靡之声发出,羞得洛雪咬住了嘴唇,只不由自主的随曼卿摆动腰肢。

曼卿见他醒来,伸手抚上他脸,道:“乖洛儿,将腰抬高些。”事已至此,洛雪只得将已被干得酸软的腰尽力抬起,好叫少爷进得更深些,曼卿趁机拖过一只枕头塞在洛雪腰下。如此一来,洛雪只觉曼卿的巨物又长大几分似的直捅到紧里面去,吓得又叫起来。

“乖洛儿,再忍一忍。”曼卿轻声安慰,胯下玉鞭却毫不怜惜,又紧锣密鼓的抽了一百来下,干得洛雪喘气声音都喘不过来,才低呼一声全数泄在洛雪体内,洛雪被突然射进谷道深处的一股热流激得弓起身子,抖得像秋风里的树叶。

徐曼卿这才放开洛雪,让他去了,看着塌上狼藉一片觉得刺目得很,又将洛雪唤回来教他去将床上被褥换过,悄悄洗了不要声张。徐家家法极严,不需曼卿吩咐洛雪自然也是守口如瓶,当下忍着痛将弄脏的被褥抱起来一拐一拐的出去了。徐曼卿既熟读佛经,又闻圣贤之道,怎不知道这些都是污秽下流之事,一夜无眠,彻夜打坐诵经,想要摒除心魔,消却杂念,谁知总能隐隐听见洛雪和子期二人的嘶喊呻吟声,交缠而来,不绝于耳。

凡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自此以后,曼卿时不时就将洛雪叫到房中亲热一番,一月后回勤思院时借口学堂中无人照料起居将洛雪一并带去了。时间一长,洛雪也惯了,知道忍得初时之痛,后面自有不尽的快活,不消曼卿吩咐暗示,自己就摆出各样姿势,会顺着曼卿心意扭动屁股,也敢呢喃出声了,听在曼卿耳里自是受用得紧,直道洛雪可人疼,有时情事毕了就将自己玉茎养在洛雪后庭花穴中从后面搂着他睡了。

青春消逝,少年易老,曼卿随着年岁渐长,床第间的本事也渐长,殊不知昨日之日不可留,今日之日多烦忧,明日之事不可求。十年后再回首前尘,早知这一途是魔道,万万也不该再踏深一步的。

第三梦:病

时光易逝,白驹过隙,匆匆又是两年,徐曼卿一十八岁,容颜未改,身量长足,文采学识亦更上层楼。时正岁末,程亦先有意在学生们回家过年以前考大家诗文课业,徐曼卿潇洒挥毫,指点江山,一篇锦绣文章叫先生瞧了喜不自禁,道:“曼卿有此文采,何愁状元不及第。”当下将修荐书一封给旧日同窗当朝一品吕相国,嘱咐徐曼卿回家过完年开春便可上京赴考一举夺魁。

曼卿带了洛雪回家过年,把先生书函拿出,将开春便可赴京赶考之事告知二老,徐家上下都喜得眉开眼笑,道幸亏不曾听晦明禅师的话教曼卿出家当和尚。当晚自是大排家宴,徐老爷高兴得饮多了几杯吩咐账房今年给全家上下的红包都要多加一成,下人们也多赏套新衣裳穿。一个下人跪下谢恩时不慎带倒了桌上一只瓷碗,掉在地上当的一声打了,鲜红的罗宋汤汁洒了徐曼卿一身,那下人吓得脸色煞白,赶快取了布来抹。曼卿见他比洛雪还略小些,生得瓜子脸,柳烟眉,细长的双眼角上各有一颗泪痣,再加上一脸惊恐害怕之色更是惹人怜爱,刚要疑他是女子所扮却见他喉结突起,手长脚大,是男子无疑。只是面生的紧,以前没见过的。

徐夫人正要发作,曼卿却道:“不妨事,这正是状元及地,红袍加身之兆。”徐夫人这才压下火气,喝令他下去了。曼卿才知,他叫做三儿。

晚上曼卿又把洛雪叫到房中好生疼爱了一番,洛雪今年已有十六,身量也长大了不少,骨头不似少年时柔软,曼卿又不留情,把个洛雪干得腰酸背软,趴在曼卿身下半天喘不过气来,道:“少爷,您的那物儿近来愈发的雄壮了,方才还以为要被劈成两半儿哩,再这样下去洛儿就受不住了。”曼卿疼惜的摸着洛雪发红肿胀的后庭,发觉手指竟能轻易滑入,里面都是自己方才泄出的浊物,又湿又滑,曼聊不由自主将手指顶到深处在肠壁上轻轻抚摸刮弄,发觉擦过一块地方时洛雪身子就明显地颤抖个不停,觉得甚是有趣,就越发只在那附近又按又刮弄个不停,不一会儿洛雪就被他弄得谷道酥痒难忍,就想有条铁棒进来捣弄一番,前面也起了反应,只得小声哀求道:“少爷,洛儿那里面难受得紧……”说着屁股扭动起来,又像是要躲开曼卿手指,又像是要把他手指套得更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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