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债偿情(一攻多受)上+番外——不死
不死  发于:2012年06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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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期这次也是一样,身不由己的就不想走了,见曼卿心领神会的吩咐洛雪去准备被褥反倒尴尬起来,赶快找个话题打破僵局,“恩师大人真是越老越糊涂了,竟然在老家建起黄城来。”

“你是说吕相国?”曼卿大惊,私建皇城可是欺君罔上的谋逆大罪,要诛连九族的,听子期的语气怎么像在讲笑话似的。

“此黄城非彼皇城也。”子期见曼卿吓了一跳,连忙解释,“其实恩师大人也是一片孝心。”

原来吕相国少年丧父家道中落全靠母亲给人做针线一手养大供书,所以对母亲极是孝顺,本想接来京城颐养天年共聚天伦,可老人家年轻时操劳过度落下了病根不能受车马劳顿,吕相国只得在老家建了豪宅买了仆役将母亲托给远房表亲照料,自己一有机会必回家探望亲自在床前端汤喂药。上月回乡时母亲身体又不如前了,听说孙儿中了状元高兴得合不拢嘴,道若是能去瞧瞧皇上住的房子此生便无憾了。且不说母亲去不了京城,就是去了京城那皇城也不是随便说进就进的啊,吕相又不忍教母亲失望,便道:“京城路途遥远,儿子在老家给您造一座一模一样的皇城就是了。”说罢马上招来能工巧匠画下图样叫他们造一座带高墙的大宅,外面都涂成土黄色取命“黄城”。反正母亲没见过真的皇城又不识字,并暗嘱地方官员对此事不要声张,可是纸包不住火,这种最是犯忌讳的事哪能没有消息,只是皇上登基不久朝政未固,吕相国又是数一数二的权臣,谁敢不要命的搬弄是非,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弄不好又是一番腥风血雨。

这时候伍子期窘迫之下找话说竟口不择言的将这事说了出来,曼卿一听立刻叫洛雪备车,道:“子期,我有要事出去,你留下在我房中等我或先行回去都行。”伍子期看着曼卿急匆匆离去的背影隐隐觉得自己闯祸了。

京城和穷乡僻壤最不一样的就是有一条街入夜掌灯以后才最热闹,灯红楼绿,流光溢彩,莺歌燕舞,送往迎来,浓烈的脂粉味儿和娇声嗲气传入车中引得曼卿一阵反胃。车停下来,曼卿问,“到了?”那赶车的回话说,京城里最大最红的妓馆非这家清风明月馆莫属,左边是清风院里都是绝色小倌儿,右边明月阁是美貌姑娘伺候,少爷咱们去哪边?

“在这等我。”曼卿交待一句跳下车来,今天进宫伴驾的时候正巧碰见下朝的几个年轻官员说晚上吕大人请客吃花酒,兴高采烈的曼卿想听不见都不行。抬头一看,清风不解语,明月徒照人,这名字起得倒是风雅。

那赶车的说得没错,清风院的确是京中最大的小倌馆,里面也的确都是生得女相的少年,本就细皮嫩肉唇红齿白的教人费猜疑,还要描眉画眼穿绿戴红的媚笑迎人,将男作女,任人骑压,其中的辛酸委屈又岂是堪与外人说的?想起三儿也曾经在这样的地方煎熬度日,曼卿的心隐隐作痛。

清风院楼上一间房里,桌上有酒有菜,一个十五六岁,上身只穿件肚兜的娇怯少年坐在一个男子怀中,搂着他脖子嘴对嘴的将酒渡进他口里,道:“吕公子,不,应该叫状元公了,你这许久都不来看仙儿,不知是公事繁忙还是另有新欢?”

那男子正是吕剑吟,他一面伸手在那叫仙儿的少年腰身上来回磨挲一面调笑,“仙儿你这么销魂噬骨,我哪还能看上别人,我看忙的是你这小妖精罢?”说着手便从仙儿后腰游到裤儿里去惹得他嘤咛一声。仙儿又倒杯酒揣到吕剑吟唇边,道:“我还没来得及恭贺状元公高中呢,来,今日要多饮几杯,一醉方休。”吕剑吟脸色一变,自从被曼卿灌醉强上了以后,最听不得的就是个醉字,取过把仙儿手中的酒杯放下,道:“喝酒有什么意思,今天我要你一泄方休才有趣。”说罢抱起他扔到床上,自己也坐上去。

仙儿也不知道哪里伺候得不对惹得状元公生气,反正贵人脾气大也见惯不怪了,爬到吕剑吟身边像猫儿一样蹭了几下用牙咬着衣带解开他衣裤,又用脸去蹭他跨下那话儿,抬头见贵人半眯着眼受用得紧才敢将他已经抬头的孽根含入口中卖力舔弄,吕剑吟被他弄得情动伸手勾住他头尽力往自己跨下压,仙儿被口中那根愈涨愈粗的玉茎噎得喘不过气,呜呜叫着却挣不开。一只手指顺着脊背滑下去也没用油膏就一直强挤进后穴里去来回搅动,仙儿觉得今天的吕剑吟比以住更少温柔,简直像在泄愤,又不敢得罪衣食父母还要勉力扭动腰身迎合,好在这些小痛楚早就习惯了,就怕等一阵口中这条巨物干自己后穴时又有三天不能起身了。

正想着这些个不着边际的事,突然听见门口有人吵嚷,似是老鸨的声音焦急的说有贵客不能进去,紧接着门就被推开了,吕剑吟一呆随既大怒推开身上的仙儿,就连仙儿也不好意思起来取过薄被盖住吕剑吟紧要处,这种情形就算是在妓院里给人看到也还是十分尴尬。

来人青枫丹露的容貌,出水白莲的身姿,立于这酒色之所却不沾一点俗气,就连仙儿也忍不住抬头多瞄了这神仙般的人儿几眼,又是徐曼卿。那老鸨一面连连赔罪道歉一面为自己开脱解释道是楼下与吕剑吟同来的朋友认出徐曼卿是当今帝师所以不敢阻拦。看清楚进来的人是谁,吕剑吟的火就发不出来了,却也没办法再维持平日的恭敬,悻然道:“我倒忘了恩师大人也有此雅兴,王妈妈快给徐大人找个绝色的,算在我帐上。”那老鸨正欲答应,曼卿淡淡的道:“不必了,我是来找你的,有要事相商,你不想听我也不勉强。”

“那恩师容我整好衣衫再洗耳恭听,这副模样实在有辱斯文。”吕剑吟也知道曼卿厉害,没事不会跑到这里来专门为了看活春宫。

“不必,就两句话,不会打扰你尽兴。”曼卿故意朝他下身看上一眼,这人也知斯文?

“你们出去。”吕剑吟希望这两句话不要让自己烦上两个时辰才好。

门口的老鸨和看热闹的识趣的退走了,仙儿也提好裤子从床上跳下来,走过曼卿身边又忍不住抬头看上一眼。

“三儿,你怎么在这里……”其实仙儿年纪容貌都和三儿相去甚远,只是眉宇间无可奈何的神情却像极了,曼卿忍不住就低声唤出三儿的名字来。

“公子取笑了,若不是走投无路谁会在这里。”仙儿误把三儿听成了自己名字,好生奇怪这人怎么会知道自己叫什么,这样比清风院头牌还好看的恩客自己应该不会忘记才是,对着这人的脸忍不住就将真心话说出来。欢场中人从来是笑脸迎客背人垂泪,哪有跟客人诉苦的,仙儿马上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赶快掩上门出去了。

“恩师大人有何见教?”吕剑吟看见方才情形心想莫非他是仙儿的老相好吃醋来了?

曼卿开门见山,“第一,我要你去投案自首;第二,吕相国在老家的黄城立刻停建。”

建黄城的事传到了徐曼卿耳朵里让吕剑吟有些意外,本来他就不同意建什么黄城无故招人猜测却拗不过父亲一片孝心,不过说到投案自首就滑稽了,“请问恩师大人,我身犯何案,为何自首?”

“你非要我点破?”

“如果你是说洛雪的事儿,我也给你们上回来了,两清;要说是革去你考试资格的事儿,”吕剑吟顿了一顿,轻哼一声,“你现在是大学士又是帝师,京中新贵皇上身边的红人儿,得此殊荣你还没感谢我呢。”

“我是说奸杀孩童弃尸河中的事!”曼卿见他左右迂回,索性把话挑明了说。

“好笑了,难不成你以为是我干的?”

“我亲眼见着他走进你家去的。”曼卿看他哑然失笑真的好像在说别人的事儿似的也佩服他沉得住气。

“你亲眼见我奸他还是杀他了?京城府衙里有我家十八个家丁的口供,你去找京兆尹吴大人随便借阅便是,可用我帮你写封书函?”吕剑吟口气狂妄起来。

“那我只好把黄城的事奏与皇上知道了。”曼卿见他一口咬定不认,祭出杀手锏。

“那不过是我爹哄奶奶开心的东西,黄城是红黄之黄,漆的也是土黄色,丝毫不违国家礼法律历,这种小事也值得惊动皇上?”吕剑吟有些着急起来,众口铄金三人成虎的事儿在朝廷里多了,唾沫星子淹死人一点儿也不奇怪。

“大事小事值不值得自有皇上圣裁。”徐曼卿语气淡定。

“高官厚禄钱财土地,只要剑吟可以效劳的,请徐兄示下。”吕剑吟相信,是人都有欲望,做官就是做生意,等价交换各取所需罢了。

“我已经说过了。”曼卿不为所动。

“徐曼卿!你给我有分寸一点!就为了我抢了你状元公的名头你拿我爹的孝心逼我去认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吕剑吟的矜持有礼已经用尽,又怕高声怒喝被人听了去,只得压低声音,“两个月了你都不提这事儿我还真以为你是君子坦荡胸宽襟广呢,原来是在等这个时机将我置于死地,哼,好狠的计策,好深的城府!”

见吕剑吟的反应真像是被冤枉了似的,若不是早看清他庐山真貌曼卿还以为自己那天所见是在做梦。吕剑吟怒发冲冠剑拔弩张的样子和那天在床上空挥利爪的小野猫一般无二,因太激动遮羞的薄被也滑落了,旖旎春光一览无余。曼卿轻叹,此人才貌俱佳,智计双全,更难得嬉笑怒骂皆是风情,本应是国之良材,可惜美玉微瑕,难守色戒,想到这曼卿又叹,自己还不是一样,上洛雪时也是软硬兼施的,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难不成你是后悔上回没捞着好处想上我一回?”吕剑吟见他不说话只是盯着自己身子看,顿悟。

曼卿心中一动,若是自己能管住这只小野猫的下身孽障,让他只发挥头脑才干,或许能成就一番事业也未可知,“不是一回,是要你以后都做我的人。”曼卿靠过去揽住他腰在他耳边轻声细语。

“开玩笑!我又不是女人,你管得了我以后吗?”

“我能管多久管多久。”

“徐曼卿,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今夜我凭你处置让你消气解恨,但你以后不能跟我爹作对,如何?”吕剑吟把心一横,反正自己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值。

“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后悔。”曼卿轻咬了他耳朵一下。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说话最好作数。”吕剑吟将挂在身上的衣裳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去床上一动不动的趴好,这才知道肉在砧板上不算什么,活鱼自己跳到砧板上还只能张嘴不能蹦达才是人间大悲。

“我对尸体可没兴趣,刚才他就是这么伺候你的?如果是这样,这清风明月馆可真是徒有虚名啊。”曼卿有意要折辱于他,杀他的傲气。

“我又不是这里伺候人的小倌。”吕剑吟没好声气。

“入乡随俗,既然都到这风花雪月之地,不应个景怎么行,可是你说任我处置的,为我宽个衣不难为你吧?”曼卿说着双臂一伸。

小不忍则乱大谋,吕剑吟不用权横就知利弊,起来为曼卿解带宽衣,趁机摸到身上游走的手令吕剑吟身子一僵,解衣带的动作都笨拙起来。宽了上衣,吕剑吟去解他裤子的手有些抖,自己在干什么?帮一个男人脱裤子好让他来干自己?而且是白干没钱收,比清风院里最便宜的小倌还不如。

“卑鄙无耻。”吕剑吟在心里把徐曼卿强奸了一千遍凌迟处死五马分尸再剁成肉酱去喂狗。

“彼此彼此。”徐曼卿扣住吕剑吟腰手臂朝里一收把他拉近,让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徐曼卿早就不是正人君子了,你记住。”不错,伍子期的引诱让他不能自已,洛雪的纵容让他愈加沉沦,三儿的死却让他明白一个道理,好人和好报是两回事,弱者的下场注定是悲剧。

曼卿坐到床上,把吕剑吟的头压到自己跨下。反正都一脚踩下去了,没有退路也不能容许半途而废,吕剑吟压下心中怒气跪在床上将曼卿玉茎含到嘴里木然的吞吐着,眼中却不争气的流下泪来,倒不是因为顶着喉咙难受,是心里说不上来的什么东西被打破了。

曼卿“享受”着他毫无技巧可言的“服侍”,知道他心里一定异常委屈,自己含住三儿的那次虽是心甘情愿也下了老大决心的,现在堂堂相国公子新科状元高贵的头却卑贱的埋在男人跨下,换作了第二个谁能有此容忍?

在四周扫了一眼,曼卿在床头发现一盒油膏,也是桂花味儿的,还有一只盒子,不用打开已经猜到里面有什么,那只盒子看起来和三儿的那只一模一样,打开来看里面的东西果然是大同小异。

吕剑吟费了半天劲好容易将曼卿那话儿弄得硬些了,又想去床里趴着却发觉曼卿拿根细红绳在自己身上摆弄。

“别动。”曼卿把红绳在吕剑吟腰上系了一圈,可是比不比去却想不起来三儿的那个结是怎么绑的了。

“你干什么?”吕剑吟曾见过有妓女腰间绑了条红线的,难道他把自己当妓女?

“把你捆起来省得以后再做坏事。”曼卿一笑,又比了几下终于放弃了,把剩下的一段红绳围着吕剑吟腰间多缠了几圈打了个死结,道:“有人告诉我这叫做捆仙索,神仙都逃不脱的,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吕剑吟也不跟他多话,反正今晚都是他的人,多一根线有什么大不了,等他系好又去趴着,道:“来吧。”

“别想趴着装死人就能过关,今晚我要你主动服侍。”曼卿勾住他下巴抬起他的脸。

吕剑吟自然明白什么意思,无奈的爬起身来分开两腿跨坐到曼卿腰间扶着他尘柄对准自己后穴咬牙坐下去,不知是自己后穴太紧还是曼卿的那话儿大怎么也进不去。

“以前别人都是这么伺候你的?”曼卿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人了,这吕剑吟上别人的时候明明也是风月老手,怎么换到自己身上就变成生涩处子了?

吕剑吟闻言脸马上熟透了,想起来小倌被自己上之前都央求些时间自己伸指沾了油膏去后穴里扩张一番才又来伺候,有时候自己等不及了胡乱用些油膏抹在自己孽根上就直捣黄龙破皮损伤在所难免,连那些身经百战的小倌都受不住这样,何况是初临大阵的自己。

“你不要看。”吕剑吟取过床头的油膏盒子抖着拧开,本来以为让他随便抽两下算了,谁知这么麻烦。

“千载难逢的活色生香若是错过了怕终生抱憾。”曼卿双目在他身上四下游走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

过了今晚看我怎么收拾你,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吕剑吟在心里赌咒发誓,事到如今也只能求速战速决,挑起一块油膏摸到自己后穴一闭眼咬紧下唇压进去,嗯的一声轻哼出来,脑中突然浮现那天曼卿把酒壶嘴儿挤进自己后穴的情景,虽然有了心理准备还是浑身一颤,还好有一只手撑住床塌才没有倒,适应一下又把油膏往深处带去直到整根中指都插入到根才慢慢搅动将后穴弄松。虽是背对着曼卿,可是却能分明的感觉到背后那两道带有强烈玩弄意味的目光直射入自己身体里去。

“要不要我帮你?”吕剑吟回头见曼卿把一支又粗又长还凹凸不平的玉势拿在手里把玩,倒吸一口冷气,那东西他在仙儿身上用过,把仙儿整得涕泪横流哭求了一夜,痛楚倒还在其次,那种下贱人用过的东西再用到自己身上来,脏!

“不必。”吕剑吟一口回绝,自己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后穴里去猛弄了一阵,弄得自己几要软倒。

觉得差不多了,吕剑吟背对曼卿坐回到他跨间,他怕看见曼卿那张嘲弄的脸会忍不住打下去,这回终于进去了,曼卿那话儿凶猛不是自己手指能比,他不敢一坐到底只慢慢研濡渐进也小小来回抽插两下盼能教曼卿早些泄身免了自己这场痛楚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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