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林中的哨所——海瀚
海瀚  发于:2013年08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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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我听到“咕嘟”的声音,接着又有几下,是裘劲!他在吞口水。几乎同时,我的手感到他小腹的变化——硬梆梆的阴茎穿过裤腰,裸露出来的硕大龟头已经顶住我的手掌心,而且在接触的时候还强烈的颤动。

我懵了,心里又惊又喜。惊的是面对他的反应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喜的是这也许正是自己所希望发生的。

就这样僵持着,我的鼻尖已经开始渗出细细的汗珠。本来只是想开个玩笑,让他醒一醒而已。现在形成这样的局面,我该如何是好?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管他呢。于是,我睁开了眼睛,想看看他的表情。

没想到裘劲正神情专注的看着我。四目相对,我第一次那么坚定的回敬他注视的目光。他眨了眨眼睛,翻动的睫毛好象蝴蝶振翅。

裘劲转过身对着我,虽然他的脸上平静的如同湖水,但我还是从他的嘴角中发现了一丝笑意。我终于放下了心里的石头,至少,他没有让我难堪,这已经够了。

意外还在后面。裘劲松开扣住我的手,双手轻轻的捧着我的脸,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两个人的鼻子几乎贴在一起。

他亲了我一下!在嘴唇用力的亲了我一下!而后双臂象巨藤般的搂住我的腰身。

我不由自主的迎了上去,和他慢慢的舔动、吮吸,亲吻得那么自然、和谐,仿佛期待已久,轻车熟驾。除了小时候和父母的亲昵,懂事后,我还从来没有跟谁亲吻过,这是我的第一次。操!没想到我的初吻给了一个男孩子!

似乎有些紧张,但没有丝毫羞愧,我的脑海只有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

突然,裘劲飞快的脱掉内裤,一个鹞子翻身,就骑在我的身上。我来不及躲闪,他那青筋暴起、昂首挺立的大鸡巴就在眼前!

好家伙!硕大浑圆的龟头象鲜红娇艳的李子,黝黑粗壮的阴茎简直就是一支加长的信号枪管,还是个歪把枪,黑森林般浓密的阴毛从小腹一直延伸到会阴,依然遮不住那两个圆溜溜的睾丸。

乖乖,那天雪浴时他没有勃起的鸡巴已经够抢眼的了,没想到现在的几乎大了一倍!也太厉害了吧。尽管多少有些心理准备,但还是被眼前的神奇事实惊呆了。

激情彭湃!

裘劲的双手正在解我的衬衣,这哪儿是解?所有的钮扣几乎都是他扯开的。衬裤?那就更简单了,他一边扯我的衬衣,一边用脚插进我的裤腰,而后往下一蹬,连裤头一下子全踹掉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和他一样赤身裸体了。这下倒真是坦承相见。

他笑了,兴奋溢满他的脸庞。

我们紧紧的拥抱,热烈的亲吻,一刻也不想停留,恨不得每一寸肌肤都贴在一块儿,最好融为一体。

我们在炕上滚来滚去,这里已经是我们翻云覆雨的快乐天堂。

我抓住了他的“老二”!

第一次触摸别人那么敏感的“东西”,感觉真是特别,何况裘劲的又大!又长!又粗!有硬!我试着用两个手连在一起握住它,但还是露出完整的龟头来。操!绝对超过二十厘米!(至今我再没有见过象他这样如此雄伟的阴茎。)裘劲——果然“球”劲!真的是名副其实。这是一杆“金枪”,不,简直是门“大炮”!

在部队洗澡,通常是两个连队一块儿。浴室很大,有四个大水池,差不多一百多平方,四周还有几十个淋浴喷头,可以容纳一、两百个战友。在那儿,大的、小的;长的、短的;粗的、细的;白的、黑的;直的、弯的;硬的、软的……千奇百怪,什么样的鸡巴没见过?可那时没有一点儿兴趣。自从在哨所见到裘劲雪浴,才有了一些感觉,尽管他的雄姿很吸引人,但我想更多的是因为和他相处没有压力,轻松畅快,所以,才渐渐喜欢和他在一起。

我开始抚摸他的宝贝儿!上上下下,时而慢慢的揉捏,时而快速的套动,好奇怪的感觉,挺满足的。他仍然抱住我亲吻不停,我听到的是他急促的呼吸,看到的是他扭动的身躯。

他也开始抚摸我的鸡巴。虽然与他相比,我自愧不如,但还是满意自己的“兄弟”,毕竟没有几个能象他的那样天生巨大、傲视群雄。

我们玩得越来越起劲儿,动作幅度加大,速度也加快,呼吸和心跳仿佛在进行着赛跑,激情象绽放的烟花,奔腾的浪潮,挡都挡不住。虽然现在是隆冬时节,虽然我们是赤身裸体,但浑身却是汗流浃背。

火!冬天里一把充满欲望的烈火!燃烧在白桦林中的哨所,燃烧在裘劲的胸膛,燃烧在我的心中。

“小劲——”我忍不住的大叫一声。

“大翰——”裘劲叫我的小名?比我更大声。

我们绷紧大腿,挺动腰肢,一只手玩弄鸡巴,一只手搂着对方,真是眼睛不够使,手臂不够用。

“我操——”裘劲趴在我的身上,嘴唇紧紧的堵住我的嘴唇,硬梆梆的阴茎插进我的两腿中间,在汗水的润滑下,猛力的抽动着,如搏击长空的雄鹰,翻江倒海的蛟龙。乖乖,他那八块腹肌可在这儿用上了。

突然,他收紧屁股,用力的顶住我,压得我鸡巴疼痛不已,抱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操——”他又大叫一声,紧接着股股热浪喷涌而出,顿时,我的股沟成了他精液的海洋。

“舒服死了。”他翻下身,仰面朝天,四肢大开。

不一会儿,他把头靠在我的肚皮上,看着我依然挺立的“老二”,伸出手重新握住。“宝贝儿,加油啊!”

这家伙,真逗。

裘劲一手托住我的阴囊,象玩健身球一样用五指轻柔的滚动我的睾丸,另一只手抓住我的阴茎,快速的上下套弄。我仿佛飘荡在空中,但肌肉从未象现在这样紧张,心中涌动着一股股狂潮,一浪高过一浪。

我猛地站起,“劲哥,我来了!”精液如离弦的银箭,射向躺在身下的裘劲。

他没有躲闪,睁大眼睛看着我的精液点点滴滴的洒落在他的身体上——胸膛、腰腹、阴部、大腿……凝脂般的好象朵朵盛开的白玉兰。

我也趴在裘劲的身上,汗水和精液交织在一起,不动时,粘粘乎乎的,动一下,又滑滑的,很好玩儿。

我们接着又是缠绵的亲吻,一遍又一遍。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汗水干了,身体有点儿凉。

“大翰,起来吧。”

“嗯。”我应了一声,就是不想动。

“宝贝儿,你不是就想这样粘粘乎乎的睡觉吧?”宝贝儿?!嗨!还真没发现,平时看他挺正经的,话都不多一句,竟然会叫出这么亲昵的称呼?是他太老练了,还是情深所致?(我当然希望是后者。)不管怎样,当时有点儿肉麻,可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等会儿。”说是这样说,可手还是搂住他的脖子不放。

“听话!别着凉了,快去洗洗。”裘劲拍了拍我的肩膀。

“好吧。”我一跃而起,跳下炕就往外跑。

“哎,你跑什么呀?连换洗的衣服都不拿了?”他叫住我。

我赶紧找出内裤等,抓条毛巾就到水房。裘劲随后就来,没忘了把棉衣给我披上。

好在刚才多烧了两壶水,才不至于我们洗冷水。我们互相擦拭着对方的身体,没有说话,但笑意写在脸上。

一片狼藉的炕上,散乱着衣被,那是刚才狂欢的结果。裘劲把床单、衣服等收拾在盆里,准备拿出去洗,我也马上整理好被褥,跟出去帮手。外面很冷,水也很冻,但我们心里却温暖如春。他洗我涮,一会儿就搞定了。

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十四

整理好的炕上,各自铺好两张军被,裘劲已经躺在他的被子里。我也学他的样子,第一次在这样寒冷的冬天,光着膀子,只穿一条大裤衩。

“别冻着,小心感冒。”裘劲提醒着我。

“没事儿,放心吧。”

关上灯,屋里黑乎乎的,我掀开他的被子,一下子钻了进去,嘴里还夸张的哆嗦着,“好冷啊——”

“你,你干吗?”裘劲感到意外。

“睡觉啊。”我不管他,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那你睡你的被子呀。”

“我怕冷。”我骗他。

“怕冷就该把衣服穿上。”他很和气的劝我。

“今天不想穿。”我故意这样,看他怎么办。

“你呀,是不是不想让我睡觉了?”他坐了起来。

“我怎么不让你睡了?”我也坐起来。

“我,我没有和别人一块儿睡的习惯。”

屋里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的声音告诉我,他一直在忍着脾气,尽量轻声细语的和我说话。

“那刚才一起就习惯?”我故意的大声说,看他有什么反应。

“这哪儿跟哪儿?根本不是一回事儿。你叫我怎么说呢?”他笑了,有些无奈。

“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呗。”我又躺下了。

“大翰,今天我们都太累了。明——天,对,就明天,我答应你。”他似乎行认真。

“答应我什么呀?”我又故意逼他。

“和你——”他犹豫着。

“看你难受的样子。”我站起来,“别说了,刚才同你开玩笑呢,没吓着你吧。现在我宣布,你自由啦,我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我马上掀开我的被子,钻了进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他想解释什么。

“时候不早了,好好睡吧。”我没让他说下去。

话虽如此,但我心里很难受。虽然我刚才只是想和他亲近一些说说话,根本没有其他的想法,没想到他的反应太过敏了,所以我就想试试他,了解他多一点。他误解了我的意思,以为我会……毕竟我刚才太过主动,开玩笑也过火了。我很后悔,自己不应该有这样幼稚的行为。

我想难受的还有裘劲。我知道他从心里喜欢我,所以才顾及我的面子,没有说出让我尴尬的话。面对我的咄咄逼人,他第一次有点儿低声下气似的,这可不是他本来的硬朗性格。为我而迁就,甚至改变他一贯的作风,这更是我不愿意看到的。我感到惭愧和不安。

我不知道怎样形容当时的心情。这个年夜发生太多的事情,我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就接受到来的一切。痛快的畅饮,疯狂的嬉戏,这是我一生中从未有过的,没想到就在这白桦林中的哨所发生了。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没有什么想与不想,在百无禁忌的大年夜里,我不后悔,不后悔所做的一切。我似乎变了,究竟那里变了?

“大翰。”裘劲在叫我。

“嗯。”我闭着眼睛。

“没睡着?”他的声音很轻。

“你不叫我就睡着了。”我也轻轻的笑了一下。

“噢,那就好,快睡吧。”他仿佛舒了一口气。

我们再没吭声。不知是玩得太累,还是他让我没了精神,我很快就睡着了。这一觉就到中午,要不是裘劲叫我起来吃饭,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醒呢。

十五

春节的几天假,除了不用出早操,其它的好象没有什么改变。巡逻、吃饭、睡觉,他看他的书,我画我的画。如果说还有什么特别的,那就是我有更多的时间看雪,看白桦林中的雪。

那激情的一夜谁也没有再提起,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我们偶尔也开玩笑,但只是不咸不淡,无关痛痒,甚至自觉不自觉的刻意回避着什么。我想,这恰恰证明,我们都没有忘记。

很快假期就完了,工作也恢复正常,我也开始单独作业了。

每天看到的是皑皑冰雪和一眼望不到边的白桦林,每天重复的巡逻查线都是和寒冷的风雪打交道,时常冻得我手脚不听使唤。伙食也差,咸菜、馒头是家常便饭,为了保证体力,还要吃得饱饱的,这对我这个几乎餐餐都想吃大米的南方人来说,简直是对胃的虐待。

特别是开始独自一人外出巡逻操作时,往往会遇到一些麻烦,而且要自己解决,那时候我的确感到吃力,仿佛被人遗忘了。

但我从来不会退缩,一定要自己完成任务,或许是为了自尊,相信裘劲做到的我也能做到。不过,初时的新鲜荡然无存,渐渐的感到枯燥和乏味。

其实这还无所谓,这都是些工作上的问题,自己年轻力壮,脑子也不笨,咬咬牙就顶过去了。而我在意的是,发现自己并不象以前想象的那样耐得住寂寞。因为每天的工作量不大,会有许多的空闲时间由你自己支配,但也许正因为太自由了,放松过后,心里总是不踏实。

最大的安慰,就是回到哨所能见到裘劲。和他一起做饭、洗衣、打扫卫生……所有的疲惫和烦忧都在轻松的交谈和默契的配合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虽然我知道他是个值得信耐的朋友,也知道他同样把我当作好兄弟,但我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我不想再因为我的随意而改变他以往为人处事的态度和作风,就这样轻轻松松的倒也不错。

还有天麟,我怎能把他忘了?他时常来电话,问寒问暖,说说部队发生的事情,当然,还是象以前一样喜欢天南地北的胡侃说笑,我明白,他那样做是怕我闷。一拿起电话,我就快乐无比,好长时间都不舍得收线。有朋友真好,特别是情同手足的好朋友,如果没有他们,没有友情,再强的生命力又有何意义?

十六

一大早,裘劲就下山了,他回部队参加一个星期的高考集中复习。

哨所里就我一个人,本来想去画画,走出门口,又回来了,好象没什么心情。索性就打扫卫生,把哨所的里里外外清理一遍。

午后小眯了一会儿,醒了却懒得起来。

靠在炕上拿了本书,翻了两页,也没意思。画夹就在炕边,无聊的打开看看,里面是我到部队以来寥寥的几张画,除了一张水彩,其它的都是素描。最底的一张画的就是裘劲——那天雪浴中的裘劲!

我久久的凝视着。由于当时的情况不允许我仔细的构图,所以,许多地方线条的勾勒因时间仓促和心情紧张而显得单薄,用笔也不够合理,过于强调了局部,使整体不够圆满,但这张画可以说是我最用心的。

赤身裸体的“裘劲”就在眼前,“他”正对着我微笑,我的身体不禁有了一些变化。

心在慢慢的发热,“枪”在悄悄的竖起。我扔掉了画夹,闭上了眼睛,依然无法抑制一阵又一阵的冲动,我还从来没有这么清楚的感觉到一种对性欲的渴望。

我解开了腰带,掏出了鸡巴!它傲然挺立,并随着心跳的加速而抖动,仿佛是在渴求,更是在示威。抓住它,我迫不及待的开始抚摸、揉捏、套动。

十三、四岁的时候,我有了初次的遗精,随着年龄的增长,遗精的次数慢慢多了,特别是来到部队,十八岁的大小伙子,身强力壮,精神旺盛,再加上训练劳累,晚上一躺倒床上就呼呼大睡,也就很容易“跑马”(遗精),一个星期一次也是常有的。虽然每次过后都会有不同的感受,但爽快是肯定的,而且滋味各不相同。我也知道可以自己手淫,在高中、在部队,都听过同学、战友们谈起手淫的快感,但我从来没有试过,最多摸两下就没有下文了,好象自己在回避。直到那天裘劲玩弄我的鸡巴,我才真正体会到其中的奥妙。

现在,我终于第一次自己手淫了,紧张之余,更多的是兴奋。

就这样看着自己的“老二”在手中不断的变化——龟头红了,血管涨了,阴茎硬了!我全身也热了,我已经预感到高潮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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