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奴 中——莫笑为月醉
莫笑为月醉  发于:2012年06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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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就在房门口,也让阿丑出去,只对他言说,让他梳洗了到前院候着,王爷下朝来了还等着他伺候。

阿丑本想等穆总管走了,再叫醒少年,这穆总管好似就等着,还要陪他去前院。阿丑没法子,简单梳洗了,换

了身衣裳,就跟着穆总管走了。临走之时,阿丑轻轻合上房门,那床里的人像是动了身,又像是没动。阿丑也

顾不上了,穆总管还在他身边,他只好将门关了,也来不及说什么,就跟着穆总管走了。

阿丑来了王爷的寝屋,眼就不由自主地朝床榻扫去,床榻整洁着,没有丝毫凌乱。阿丑想着楚大人昨夜躺了这

床,王爷也是那样同他欢爱么?

像楚大人那样好看的人,在床榻间必是更美了,哪里像他这样的粗人呢!不仅皮粗肉厚,身子骨壮实,面也丑

。他在床上之时,王爷嫌了他面丑么?

想着想着,阿丑就游神了,殷子湮进来见他呆着面,瞧着有趣,悄悄走了过去,点了他的穴道。接着就解下他

的腰带,剥了他的衣衫,手摸上了阿丑的身。

阿丑被人点了穴道,又不晓得身后的是何人,一时心急,就想冲开穴道。可那手一摸他的身,他就知是谁了。

“王爷!”

“你倒是晓得是本王。”话落,他解开了阿丑的穴道,转了阿丑的身,笑道:“昨日没弄你,睡不踏实,今日

你可得补偿了本王。”

抱了阿丑上床榻,阿丑也不像昨日那样担忧着该传饭了什么的,就由着殷子湮在他身上放肆了。

“昨夜你是怎的过的?可想着本王了?”殷子湮解了自个儿的腰带,挑着妖华的眼眸,温和笑道。

“想……想了……”阿丑心里虚着了,昨夜只顾着少年的伤,哪里想了别的。就是想了,那也是先前想的。

“可想了本王这样弄你?”他的手移到阿丑的腿间,阿丑就红了面,腿自动张开着。

阿丑在王爷身下是习惯了,王爷要怎样弄他,他也明白,王爷不说他也晓得怎么做。

只是今日埋在身子里驰骋的炙热异常粗壮,坚硬得很,有点痛了他身。

“这身子真是销魂了……你可是怎的调养了……这般勾着本王……”昨夜的欢爱也销魂,可没这样的味儿。

“调养……没……”王爷说的调养,什么调养他没做,就是王爷冲撞之时紧紧缠着那处的火热,不让它溜走了

而已。

“好生享受着,本王也要你快活。”殷子湮轻轻一笑,压着阿丑的唇细细吻着,腰身动得缓慢,进出也轻柔,

这样柔情的缠绵也是快活的——

第七十一章

缠绵过后,阿丑想起身去洗干净了身子,王爷不许他,就这么抱着他说着话。

“今后不必回了你的屋儿,就在外间歇着。”殷子湮捏着阿丑的腰侧,感受着柔韧的线条,质感好极了。舍不

得移开手,缓缓游滑在上面。

阿丑没应声,想着他不会自个儿的屋子,楚大人来了又如何?他也还在此?

“昨夜歇得可好?”昨日有人来此,不得不让阿丑下去,后来不见阿丑来伺候,当是阿丑心中有些气了。

“好着呢!”颈子后面刺痛了点,湿软游滑着,灼热的气息就在耳后,弄得阿丑又有些动情了。

“一会儿去讲你昨日拿回去的衣物拿来。”殷子湮说着,手绕道阿丑的胸前,两指夹了小颗的肉粒,轻轻玩弄

着。

阿丑轻颤了身子,也惊着,没想王爷知他拿了衣物回去。他向来知道只要王爷相知的,没有什么瞒得住王爷,

果真是如此的。

“楚大人若得知我在此……怕是……啊……”阿丑还没话落,还埋在他那处的活儿抽动一回,狠劲地抵在他的

臀上。

“怕了什么?本王要同谁一处欢爱,要谁来说道?”殷子湮收紧换在阿丑腰上的手,两人的身子紧贴着,不露

一点缝隙,下面那处也连得紧,这会儿恐怕是难分开了。

阿丑心里压着的东西落了下来,不自觉地收缩着下面,感到那长物又硬了,慢慢滚烫了。阿丑想转了身去,想

看看王爷,王爷就是不让他动,他只好由着王爷了。

“昨日可是吃味儿了?”魅惑的笑声在耳边,灼热的气息不仅叫他颤了身,腿间的东西也热了起来,阿丑的面

滚烫极了,耳上都红得可以滴血了。

殷子湮见状,轻咬上了他的耳,细细舔了,唇舌勾弄着。这一弄,阿丑腿间的东西就抬头了,可他不敢伸手去

摸,一时间难受极了。

“他自小同本王在一块儿,一时也不能疏远了,你也别怕了他,他可吃不了你。”

阿丑也明白,那样的美人,那样的情谊,他们又是在一起多年,王爷怎能不喜欢了他。说是吃味儿了,阿丑没

什么吃味儿,就是不想王爷和楚大人在一处,不想看他们亲热。

“怎的不高兴了?”殷子湮翻身压了阿丑,逼视着阿丑的眼,血红的唇亮丽着,微微勾起,那姿态真是美了。

阿丑也不知怎么的,两手握了王爷的肩头,一翻身就压了王爷在身下,就他两翻来翻去的,那下面水湿滴了一

片。这时阿丑在上面,有东西自他腿间流出,慢慢滑了殷子湮的腰腹上。

殷子湮笑着望他,幽暗的眸子里有着一团火焰燃着,隐在眼底深处,那鲜红的唇色泽美丽,像花儿一样艳。勾

着人去摘采花,阿丑盯着他的唇,俯下身子,含了那唇瓣,轻轻吮着。

再低了腰身,手摸了殷子湮挺着的硬物,将它诱到湿润软滑的肉里,一点一点吞噬下去。过程并不难受,他那

处本来就松软,好进好出,就是进去了,这会儿可不知该怎的了。

“学得这般勾人?谁教了你?”阿丑爬在他身上,还没动,他只向上一顶,阿丑就不稳了身子。还是他伸手去

扶着阿丑的腰身,阿丑才没摔了。

“没人……王爷快活了……那便好了……嗯……”阿丑坐了殷子湮腹上,完全吞进了粗大的物体,进得很深,

深到敏感之处,叫他不住地收紧下面,那儿火热得很。

“本王何时不快活了?今日是怎的了?这般主动?”殷子湮没想别的,只诧异着今日阿丑在床第间不羞了,放

得开了,也更令他欢愉了。

谁说阿丑不羞了?这般主动跨上男人的腰,吞噬男人的那活儿,真让他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了。

阿丑只想让王爷更快活,王爷快活了,便不会找楚大人了。

“还道有人教了你?”阿丑坐在他身上就不动了,哪里像是会主动伺候男人的?

殷子湮忍了笑意,双手扶住阿丑的腰,抬着臀,抽动着埋在紧致里的长物,动作轻柔至极。

“来……本王教了你……跟着本王来……”

阿丑也是试着抬腰身,再下沉,那处被摩擦着,异样的快感渐起,他也放松了身子。跟着殷子湮的节奏,渐渐

地,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大,不禁让他喘息起来,嘴里的呻吟没憋住,脱口而出了。

“就这么嚷着……本王喜欢……”殷子湮的气息也不稳了,精瘦的腰挺动急速,半眯着的眼眸盯着阿丑潮红的

面,一直看着,只叹这丑面其实不丑,在床第间可别有一番风情。

两人这一折腾就到下午了,可苦了阿丑,整个人累极了,躺着就不动。

“下回莫这样引诱本王了,累的便是你。”殷子湮亲了亲阿丑的唇,披了衣衫下床,朝外头吩咐了一声,又回

了床上来。

阿丑想撑起身子,腰身酸痛无比,那下面更是麻木了,还有些疼。

“本王叫人送了吃的来,一会儿沐浴了,再给你揉揉,且不会痛了。”言罢,手就在阿丑腰腹揉捏着,轻轻按

摩起来。

阿丑没受过这般待遇,只晓得王爷是待他好的了。

一刻钟后,有人端了吃的来,摆了小桌在床边。一道道美味端上来,样样精致,香味诱人。阿丑闻着美味的佳

肴,腹中就饥饿了,可身子不好受,也不想起来。

“可要本王来喂你?”随着声音靠近,一只手臂揽起了阿丑,让他靠在自己的肩头,倒是真端了碗到阿丑面前

阿丑哪里敢让他喂了,还是抬手了手接过碗,吃着碗里的馄饨。

口里的美食鲜嫩着,可阿丑就不知怎么的想起

了楚大人,王爷待他这般,只怕待楚大人是更好的了。

“要吃什么同本王说了,本王为你拿来。”殷子湮倒没吃什么,一只看着阿丑吃,可他一直看阿丑,阿丑也吃

得不自在。

阿丑吃的不自在也还是吃了不少东西,待两人吃完了,殷子湮命人收拾下去,才拉着阿丑进了里间沐浴去了。

阿丑本就是个粗人,王爷待他好,他不是不领情,可这样的好太像怜惜女子的好了。也太温情了,他一个男人

,承受着这样的好,只怕哪里没了这般好,他倒不知该如何了。

沐浴过后,王爷真为他按摩着,太过舒坦了,何时沉睡的他记不得了。醒来之时已是傍晚了,睡了好些时辰,

精神恢复了,身子也好着。阿丑穿了衣下床去,院子里风清凉着,夏季要过去了,有些冷。

王爷现在若不是在书房忙公务,那就是外出了,连邢风也不在。

月明星稀,风淡清凉,有花香随风袭来,怡人心脾。

阿丑站在房门口,清醒了脑子,望着苑子里的花草,倏然想起了什么。关了房门就走,出了苑子往自个儿的屋

子里去了。

一路上阿丑都走得急,心下恼了自个儿,怎忘了那屋子里还有一人。他本想着王爷回来,伺候了王爷用饭,再

回屋子里瞧瞧。怎知与王爷在床上呆了一下午,就忘了这事。

来了后院,进了屋子,里面漆黑一片,阿丑摸黑着进去,找到灯油点上。瞬间就照亮着小小的屋子,那床里空

无一人,只是床边留着一见亵衣,上面还沾着点血迹。

阿丑拿过亵衣,摸着丝滑的料子,这衣裳还是绸缎的,冰冰凉凉的。

阿丑看着上面的血迹,脑子里浮现少年最后的话语,低吟轻细着,一直萦绕在他耳中。

叹了口气,阿丑吹熄了灯火,拿了染血的衣裳就出去了。

夜里是没人洗衣裳的,井边就是阿丑一人,盆里的衣裳是好衣裳,不能洗破了。阿丑细心地揉搓着,血迹淡了

下去,染了清水。阿丑再把脏水倒了,又打了井水上来清洗衣裳。

就这样反复了几次,衣裳洗干净了,阿丑就将它晾着,夜里风大,衣裳明日就会干了。

洗好了衣裳,阿丑再回屋里拿了些衣物就到王爷的苑子里了。

王爷还没回来,他也没到里间去,就在外面候着。

王爷回来的时候阿丑都快睡着了,一听外面有动静就坐起身来,开了房门,那外头走来的果真是王爷。

“你睡得沉,夜里没让你跟随了去,身子可好了?”王爷一进屋没说别的,就问着他身子好了没。

“好了……”下午的情事真叫阿丑吃不消了,就怕王爷再来一回,这话也答得不大声。

“本王还有精力来弄你么?这样怕了?”下午也是阿丑诱着他,才将阿丑折腾了一下午,他也累了,却知阿丑

更累。

“更衣歇了吧!王爷……”阿丑端了水来,伺候他净了面,为他宽衣解带,松了一头漆黑亮丽的发。

“今日随本王入榻歇了,不用到外间去了。”说罢,殷子湮就让阿丑自个儿去梳洗。

等阿丑来了他床边,他言声道;“不会弄你了,今日本王也累了。”——

第七十二章

这夜阿丑睡得安稳,早晨王爷起身,阿丑也没醒,直到天大亮了才醒来。

阿丑起身了,梳洗一番,没想了别的,就去瞧后院里晾着的衣物干了没。

夏日末尾了,风凉凉的,远远地就见竹竿上轻飘的白衣,阿丑看着衣裳这般,想着是干了的。

将衣裳拿下来,手心里丝滑一片,衣裳确实干了,也还是夜里风大,不然不会这么快了。

拿了衣裳,阿丑再进屋将没拿完的衣物用具包好了,昨夜王爷已说了,他就住到王爷的苑子里。这儿就空着,

那这些衣物也得拿过去。

昨日就拿了一些,现在全拿走了,那这屋子里就不剩什么了,这雪白的单衣也一并拿走了罢!

看着那衣裳,阿丑就记挂着少年的伤,好几日都记挂着,盼着少年伤好。

来了王爷的苑子里好几日了,阿丑再没回到自个儿住的屋子,也不知少年好有没有去那儿。少年去了没见着人

,必不会再来了,这样也好。

夏末远了,初秋来临,日子过的也快,一晃眼就是一月过去。

这一月中,阿丑也算过得安稳,每日就伺候着王爷,再没别的事做了。楚大人也来得少了,王爷再没当着阿丑

的面与他亲热,阿丑晓得王爷不让他见着,他也明白着,楚大人一来就退出去。

这日天气甚好,金阳照着,风也凉快。

阿丑跟着王爷出了府,今日说是要到猎场狩猎,其实这事阿丑早已知了。王爷也吩咐过他,在府中无事可去练

练骑射,秋日狩猎必会带着他去。

狩猎不外乎是在皇家猎场,阿丑看着一大片山林围栏着,想着这样跟圈养家禽有何分别。何来真正的野生猎物

,这话也只是在心里想想,没敢说出来。

其实阿丑是不知这猎场有多大,里面有多少野物,以为就是这样了。

秋高气爽的天,白云淡淡,空中一片蓝色,纯净无比。

早些时候跟随王爷同君王的仪仗队一路行来,也没见着几个熟悉的人,待到了猎场里,怎知那些熟悉的面孔就

出来了。

先是见着了楚大人,平日看着楚大人文雅如兰,今日倒是着骑射劲装,那腰身真是细了。一手就能环过来,可

阿丑就是想想,那能环过来也只有王爷。

由于场合不允许,他离得王爷远,才没过来了。若是没这么多人在,阿丑想着楚大人必会来王爷身边的。

艳阳高照着,阿丑觉着有些热了,身上的着装太紧了,也太贴身,不太好受。可他一看身旁的邢风,一脸冷寒

,严肃无比,就觉着不热了。

君王年迈,可一年一次的狩猎是不会断了,就是几年身体不太好,也是来了。

皇亲国戚,达官贵人,自然是来得不少,一同拜见了君王才退到一边。

君王说话不便,来了郊外已是劳累了,就由一旁的宫人传了君王口谕,今日狩猎得多者,必有赏。狩猎最少者

,必有罚。

众人领了口谕,便遵照路线而去,阿丑同王爷一道走,邢风也跟随。才骑马走了两步,忽觉一道灼热视线而来

,抬头一瞧,那白衣劲装的少年不正是一月前见的么?

还有那少年跟随的是一老将军,那位老将军阿丑也见过,上次出城去军营离,就是他领着众将士出来迎了王爷

少年朝着阿丑微笑,阿丑怕别人看见,别过脸面,这一转眼又见着了许久都不见的人。那人面上冰冷着,脸色

苍白了些,起了骏马也像是快要摔下来了,那人的眼里恨意狠毒。

阿丑不知王爷那时怎的折磨了他,是到现在也还没伤好?还是今日天热,中暑了?

阿丑是见了几张熟面孔,还有那位林大人,他也在。就在夏铭的身旁,就看了他一眼,再没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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