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奴 中——莫笑为月醉
莫笑为月醉  发于:2012年06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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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他怀抱着的身子慢慢平复下来了,没了力气挣扎,胸膛起伏不定,喘着气息。比刚才规矩多了,也不乱闹腾了

,就是更没什么力了,想要起身都难了点。

“缓不过神儿了?”耳边还是那勾人诱惑的声音,阿丑恍惚着,想撑起身子,可就是没什么劲儿,双腿有点软

气息稳了些,阿丑才睁眼看了,覆在他腿间的手还没离开,轻轻滑动着,又是令人轻颤了,流了少许白浊液体

“还挺多的。”这话一出,阿丑本就平复的胸膛马上燥热了,还热着的面更加滚烫了。伸了手臂,捉住那只乱

动的手,“别……王爷……别了……”

“可是快活?”那只优美白腻的手没再滑动了,倒是摊开手掌,掌心满是黏稠的液体,正缓缓滴淌,落了被褥

上。

快活么?阿丑不知什么是快活,这滋味是快活的,可也令他害怕。二十年来都没有过的感受,对他来说是陌生

的。可也令人沉溺了,让人飘了空中,落了软软的绵榻上。脑子里一瞬间空白了,像是要窒息了,突然间又喘

过气来。那逼迫侵蚀的滋味袭着身子,传遍四肢,深入了骨髓,颤颤微微的。

“你快活过了,本王还忍着呢!”殷子湮拿了快布巾子擦了擦手,动作轻缓,就是怎么也擦不干净。阿丑见此

,动了动身子,接过布巾子,仔细擦了他的手,指缝里都擦得干干净净的。就是这手还有些别的味儿,阿丑微

微则了头去,刚刚这手还摸了他那处,沾了他流出的东西。

“阿丑……去打水给王爷净手……”他被殷子湮环抱着,一动身那臀后就摩擦了炙烫的硬物,他还道是什么东

西硌着他。朝了臀后摸去,这一摸就摸到个坚硬发热的长物,捏了捏还有些软度,是光滑的,皮肉细腻得很。

“你……罢了……用手吧!”只听一声喘息,那人就这么躺着不动了,半睁着眼凝望了阿丑。

阿丑低头一看,这活儿男人才有,好几回王爷都这样了,硬着也烫着,他不知是怎么回事。现在要再说不知拿

他真是蠢到家了,前一刻他不是才这么过的么,被那冰凉的长指一摸,就发热发烫,胀痛发硬。他是怕着的,

可王爷一动手,他就舒服得发颤,湿了王爷的手时,还以为自己尿了出来,吓得他不敢喘气了。

那活儿流出了那些东西,身子是快活的,颤栗的,那是他二十年来从来没有尝过的快活味儿。

现在王爷必也像他刚刚一样,痛得厉害了,也肿胀得难受,是需纾解的。王爷用手帮他弄了,他就不疼了,还

快活了。现在也是要他帮着王爷么?王爷也会快活了?

“你再呆着,本王可不饶你了……”殷子湮半躺着,就等着阿丑为他纾解欲望了,而阿丑就呆着看他那活儿,

眼都没转一下。

“王爷……”阿丑喃喃开口,低沉的男声不如平常那样清亮,沙哑了些,透点磁性,有点诱人的味儿。

躺着美丽男子打开眼皮,凝视阿丑红润厚实的嘴唇,缓缓笑了,眼光诡魅无比。拉过阿丑,亲了亲他的唇,轻

声道:“用你这儿来,含住了,好生伺候它。”

阿丑不懂是何意,盯着那挺立的物体,想不通了这活儿还要用嘴来含住么?王爷还说了好生伺候它。

下榻要去打水的阿丑没去成,现在就爬在殷子湮的腿间,正凑过去,慢慢张了嘴唇。可眼中的这东西,太大太

粗了,含了嘴里该怎的伺候?

“张嘴含了,细细舔了,给本王好生吸着。本王快活了便罢!若惹得本王不好受,今日你可要受痛了。”

阿丑其实不怕王爷责罚,也不怕皮肉之痛,只是若是合了王爷的心意,王爷快活了,那他也是欣喜的。

粗状的长物直挺挺地立着,肿胀得发紫了,皮肉红红的。阿丑没想王爷这活儿竟是如此雄壮,硬起来了还比自

个儿的大一圈,他怕含不住,只先伸了舌头去舔,弄。

舌尖舔着的硬肉没什么异味,刚刚沐浴过,现在残留淡淡的香味,清清凉凉的。阿丑躲着那上头寻来的目光,

用手拨开了乌黑的毛发,将整个坚,挺的长物含了口里。照着王爷吩咐的做,细细舔均匀了,轻轻吸着,可现

在还吸不出什么来。

“该是好生调教你了……还挺会勾人的……嗯……”上头的人喘着气,声音缓慢地很,断断续续。阿丑晓得王

爷是舒服的,更加卖力了,口舌发酸了,也没停下来。

王爷让他快活了,他自然也想王爷快活,也想王爷舒服。

舌头努力卷着发胀的东西,深深吸附着,努力想吸出那白浊的液体。口里的物体流出了那东西,王爷就是真正

快活了,阿丑都晓得,毕竟他才尝过那销魂的味儿。

就在舌头卷着的东西越发肿大之时,王爷喘得更激烈了,一只手按住阿丑的肩头,腰身听挺动几下。轻声抽着

气息,静静不动了,等了好一会儿才从阿丑的口里退出来。

从阿丑嘴里滑出的物体没那硬了,开始发软了,那上面湿淋淋的,沾着白浊水湿,颜色也没那么深了,自然也

没刚刚那样狰狞粗壮。

“咳咳咳……”阿丑咳嗽着,刚刚王爷发了狠地冲撞了喉咙,气息都憋着,呼吸难受,喉咙里还火辣辣地疼着

。现在喘过气儿了,嘴里满是腥味儿,可他又不能就这么吐了地上,不知怎么办,只好咽了喉咙里,吞下肚了

殷子湮只见他喉结一动,似乎吞咽了什么,再看他舌头舔了嘴边沾了白液,还怕舔不干净了。一遍遍勾着唇瓣

,那鲜红的软柔清亮着,湿润着,殷子湮眼神一暗。猛然捉过阿丑,压了身下,狠狠侵占刚伺候过他下,体的

嘴唇,手掌托着那紧实挺翘的臀,指尖探了臀缝里,按压着抚摸。

“王爷……脏……”阿丑是用尽了气力推开压着他的人,他的嘴里满是腥味儿,那东西难吃得很,他可不想王

爷尝了。

“本王不怕了脏……听话了……让本王好生亲亲……”阿丑嘴里的东西不就是他自个儿的?他何要嫌了有味儿

?收回了放在阿丑臀上的手,殷子湮认真地亲着唇下的软柔。

亲着亲着,他腿间的东西又不安分了,又得苦了阿丑。

夜深沉着,军营离本是静的,就只有这清王殿下的营帐里灯火亮着,隐约还有些男子的呻吟。不太真切,还有

细细的话语声,天快亮的时候,营帐灭了灯火,真正安静了。

安静不了多久,又有动静了,巡视的士兵往那营帐看了,原是请王殿下要起身回城了。只是不是昨日的丑面男

子去打水,而是叫邢风的侍卫伺候,也不知那丑面的男子干啥去了。

阿丑没睡多久,就被喊着起身了,迷迷糊糊地,见了王爷站了榻边。外头好像有人进来了,帘帐开打,有光线

刺来,还带来一抹凉风。

只觉身上是凉的,被褥搭在腰上,他忙做起身子,自个儿是光裸着的,一丝不苟了。

王爷早穿戴好了,邢风正伺候他梳洗,阿丑站起身,高大强壮的身子裸,露着。走了两步,拿了衣衫披着。身

后传来王爷的声音,他呆立着没动,这才知了不是做梦,王爷何邢风就在他跟前。

脑子里倏然窜过一些画面,轰地一下,就面红耳赤了,不知所措地站着。

“昨日累了你,今日回府你好生歇着。”他呆着不动,那人走了过来,手抚了他的肩头,轻言细语。

其实昨日也没怎么的,就是王爷那活儿肿大了几回,他不仅要用嘴去伺候,手也用上了。累也不是累了什么,

就是嘴唇都有些僵硬了,现今说话不怕不利索了,喉咙疼得厉害。手腕也酸着,软得很,便是不想动了。

阿丑没言语,不是他不想回话,实在是有口难说。

外头送来早食,王爷没要他伺候,还让他多吃些东西,他就喝了一碗粥,那粥滚烫着,滑下喉咙让他难受不已

。口里黏稠的润湿感真还像那……阿丑想到此,定了定神儿,不敢往下想。

出了营帐,有多人来送行,只是送行的人当中没有那少年的身影。

早晨的风清凉舒爽,伴着淡淡青草的味道,自然得很,吸进心肺里,自是凉透清甜。

阿丑有了点精神,眼扫着四周,没有那少年,心下是黯淡的。

昨夜同王爷快活了,他竟将少年忘了,沉迷了快活之中,这让他不禁自责了。少年时如此想同他相认,他却沉

迷了快活里,忘了少年

那充满期待的眼眸。

“还有何好看的?你真想入军营,只说一声,本王应了你。”阿丑看着军营就呆了神儿,也不晓得是看了何,

这荒郊野外景致不美,有何可看的?

阿丑正待答话,马车已到了王爷身边,邢风恭敬着,请王爷上马车。王爷吩咐了阿丑一声,先入了马车里,阿

丑还看着军营,也不知在等着什么。可看了好一会儿,军营大门还是只有那些送行的将领,没有那人。

阿丑叹息着,转了身,他不知他等的那人在不远处的高山上望着他,一直望着他上了马车,也没收回眼——

第五十六章

回程的路上,阿丑就这么静着,闭着眼,靠在马车里,头脑昏昏沉沉的。就是王爷同他话语,他也静着,轻声

回了,就沉默了。

殷子湮当他是困乏了,也没做多想,就让阿丑歇息着,行了十几里,阿丑才醒了。

“可是醒了?”

阿丑茫然地睁着眼,入眼的是王爷的美颜,那含笑的眼眸还是那般妖异,深邃得魅惑,看得阿丑一愣,忘了身

在何处了。

“回了府你还可歇着。”殷子湮看他那副呆傻的模样,以为他是没睡醒,其实他不知阿丑就没沉睡,一直迷迷

糊糊,头脑昏痛着。

“王爷……”阿丑定了定神儿,似乎才想起今日回城了,现在是在马车里。

“睡了好一会儿,可是饿了?”矮桌上放了一盒糕点,也不知什么时候准备的,这时只见殷子湮用筷子夹了一

块,送到阿丑嘴边。

这种文雅的吃法,阿丑还真不习惯,且还是王爷喂了他,他怎敢张开嘴吃下去?

见了阿丑没张嘴,殷子湮只轻笑一声,拿过矮桌上的食盒送到阿丑怀里,“吃完了,可别剩下了,这还是邢风

快马去买的,可不能害了他白白跑一趟。”

行了十几里,这马车真是慢,现在已过了两个时辰了,还没进城。阿丑腹中是饥饿的,刚刚昏睡着,没什么感

觉,这一清醒了,才觉得饿了。

换了从前阿丑是不是用筷的,直接用手拿起来吃了,他是个粗人,学不来那些贵人们的文雅。现在这人就在他

面前,斜着眼看他,他再做不来那些粗俗的吃法,只好拿了筷子夹了块精致点心。夹是夹在筷子上了,就是怎

么也入不了口,就这么静止着,筷子里夹着的糕点越发松软了,就快掉下来了。

“叫你文雅也不成,该是怎的就怎的。”殷子湮拿了湿帕擦了擦手,接过阿丑夹着的糕点,就这么吃起来了。

而后再把湿帕子递到阿丑手中,阿丑了然了,将手指擦得干净了,才伸到食盒里去拿糕点。

“这味儿可好?”阿丑口中的软食还没咽下,一直清俊修长的指骨就到了他嘴边,指间捏着的糕点花色细致,

看着就是漂亮的,闻着也香。

阿丑努力咽下喉咙里的软食,喉咙蓦然疼痛,他也忍着。昨夜真是难受极了,可是王爷快活了,舒服了,他也

就不在意什么。

“咳咳咳……”本是全部吞咽下去了,怎知一下子没顺好气,就咳嗽了起来,喉间更难受了。

阿丑咳得眼中都聚了水光,面也通红着,真是难挨极了。幸而一杯茶水解了他的痛,水流滑过喉咙,就不难受

了。

阿丑顺过气了,看着王爷手里茶杯,里面还有半杯水,他盯着就不放了,喉咙里还干渴着。

刚刚是王爷喂了他喝水,现在王爷再喂他,他倒安静了地喝了,心中也没推拒之意了。

“可还难受?”

阿丑摇了摇头,眼角还有些水痕,殷子湮倾身而去,凑到他耳边说了什么。阿丑就面红了,他的喉咙确实疼痛

着,那也是因了昨夜了,如不是昨夜,怎今日都不好受?

一想起昨夜,他就不自在了,不仅面红,身子也开始发热。现在两人离得极近,彼此间的呼吸缠绕了,阿丑还

没反应过来,炽热的唇舌就贴上了他。

好一会儿两人才分开,殷子湮倒是没什么异样,阿丑就不同了。面还红着,眼中水光还有,那乌黑的眼珠子亮

亮的,好看就是好看,若是这眼睛再多些味儿,那是怎的风情?

阿丑初识情事,受不住了,向他求饶来着,可他还是没见着阿丑睁眼,自然也没见那眼里头有什么了。

阿丑喉咙还不适,见了王爷这样瞧他,也没开口,默声着。

车内沉静得很,这时车外传来邢风的声音,马车已进城了,用不了多少时辰就能到王府了。

进城之后,不在寂静了,车外满是噪杂之声,摊贩叫卖,杂耍的叫好,人多话语笑闹着。着街市倒是挺热闹的

,阿丑见殷子湮闭目养神着,悄然撩了车帘,眼睛朝外看了。

过了这段路,就要到王府了,有好些日子他没到街市来了,竟不知这街市有多了几家酒楼茶馆。还多了摆摊的

小贩,摊上的小玩意儿吸引了他,那些孩童的玩意儿,精巧秀气。他这才记起,自个儿也曾有这些东西,但他

出了夏府以后,再没见了,也不知还在不在。

马车行的慢,可也就一会儿,眼前的东西渐渐远了,阿丑也没得看了。

他只想着在夏府里,他曾藏了墙洞里的小玩意儿,不知还在不在,那些二小姐给的东西。阿丑放了车帘,眼里

有些黯淡,想着二小姐,又想着那俊美英挺的少年了。

昨夜他没与少年相认,不是他的本意,可现今相认了又如何。阿丑已不是当年的阿丑,三少爷已不是当年的三

少爷,权贵官家的少年难道还能同一个奴交好不成?谁人信了这些?阿丑也是不信了,他是奴,三少爷是少爷

,天之骄子。

幼时三少爷待他好,也不过是三少爷心善罢了,不想大少爷欺负了他。

就像二小姐也曾待他好,后来还是不同了,二小姐进了宫,做了别人的妻,成了太子妃。二小姐虽还是美,笑

得也好看,可就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如今三少爷回来了,阿丑不知了三少爷是不是还是幼时的三少爷。

“刚才在看何?”阿丑沉浸着过往,沉静着昨夜与少年相见,没注意殷子湮挑了眉眼,一直望着他,将他一脸

落寞收进眼底。

“白日的街市真热闹……”阿丑没看殷子湮,喃喃地说两句。

“你想游逛哪日再放你出来,今日先回了府,好生去歇着。”殷子湮说罢,靠近了阿丑,手就摸进了他的衣里

,揉捏着阿丑韧性软滑的腰线,只叹这手感真好。

“王爷……”阿丑按住他的手,不让继续下去,因而此时已到王府门口了,邢风正候着他们下车。

殷子湮轻轻一笑,拿出了放在阿丑腰间的手掌,先下车去了。车里没了人,阿丑整了整衣衫,也跟着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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