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番外——阿素
阿素  发于:2012年07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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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你要出门了吗?」

我把盖在眼睛上的报纸挪下来一点,看着正对落地玻璃打领带的扬洋。

「嗯,教授说不定会先到,他是那种老是早到个二十分钟的类型。何况我也要先确认一下硬体设备,

学校设备这么糟,要是投影机临时出问题可就完了。」

扬洋一边调整领带一边说,我从沙发上翻身起来,揉了揉眼睛。

「要我载你去吗?可以快一点。」

扬洋回头对我笑着。「不用了,你难得特休,就在家好好休息吧。」

他说着朝我走过来,然后俯下身。我会意似地挺起上身,先用唇碰触他的脸颊,很快地便像磁铁相吸

那样,找到了彼此的唇瓣,浅浅地碰了两下。

「这样啊,那你加油,一定没问题的,之前努力这么久了。」

「不用这么打气也没关系,要打气留到口试吧。今天不过是研讨会而已。」

扬洋一如往常暖洋洋地笑着,我用右手揽住他的后颈,咬着他的下唇,把他整个人曳到沙发上,低头

折磨他的颈侧。扬洋被我弄得咯咯笑个不停,侧过脸颊想要避开我的吻,但我用牙齿咬他的锁骨,他

不自觉呻吟一声,终于伸手推开我。

「好了好了,待会就要报告,留下痕迹怎么办啊?」扬洋笑着。

「留下痕迹倒好,一想到你报告时,那些男人全都会专注地盯着你看,我就觉得心里不太舒坦。」我

故作恶狠狠地说。

扬洋笑出声来。「那些全都是教授,七老八十了,而且你以为全天下人都和你一样喜欢男人啊?」

「小羊的话,就算不是同性恋也会被你给迷住的。」

我的手搁在扬洋的裤裆上,扬洋扭了一下腰,脸颊已有些红,但笑容依旧温和。

「这世上只有你会这么想,有没有把破锅子当宝的八卦啊?」

「好啊,你拐弯骂我是烂盖子?」我笑着咬了他的鼻尖,右手惩罚性地滑入他的裤头,熟门熟路地探

进已有些热烫的里裤,抓住那个熟悉的器官,在扬洋的龟头上弹了一下,立即听到他一声压抑不住的

喘息。

「别……别闹,长寿,我真的得早到……」

「就说了我可以送你啊。」我无视他的抗议,把脸颊贴近他的勃起。扬洋就是这样,就算口里说一万

个不要,真上了床又哼哼哈哈地让着我。

我一手滑下他的分身,就要挑弄起来,但扬洋这回却抓住了我的手。

「别……我说真的,我得出门了。」他说着,还真从沙发上翻起身来。

我有点意外,扬洋看起来有点狼狈,对着落地窗梳理起刚才被我弄乱的头发,脸上潮红未退,那模样

可爱的让我心痒,我从背后抱住了他。

「那等你回来?」我把头埋进他的后颈,吸着昨晚沐浴乳的芳香:「不过我可是要收利息的,你要有

心理准备,今天是我的特休,你不补偿我一下说不过去。」

「嗯,抱歉,你特休竟然碰上我研讨会。」扬洋满脸歉意地说着,尽管昨晚他已经向我道歉了快一晚

了。

我们又吻了几个吻,中间我还趁势逮住他的舌头,享受他唇齿间的湿润。我们一路吻到玄关,我手捉

着洋扬的臀部不放,扬洋笑着拿开,又啄了我的唇一下。直玩到扬洋提早的时间快被消耗光了,真的

非出门不可,才捻龙须糖似地慢慢分开。

「那,我走了,长寿。」扬洋看着我说,他似乎本来想来个道别吻的,但一吻下去恐怕又没完没了,

于是只遥遥笑了笑。

「嗯,加油,我的小羊一定是最棒的。」

我倚着玄关的墙说,扬洋打开门,又回过头来。「啊对了,长寿,下礼拜天的那场相声,他们说很热

门,要先上网划位才拿得到好位置,你要记得……」

「知道,待会我开电脑就划,不是重要的研讨会吗?那就别操心这么多额外的事,我会全替你打点好

。」

扬洋笑了,握着门把望着我。

「那,我出门了。」

「嗯,路上小心。」

我看着扬洋拎起门口的伞。同居三年了,扬洋出门总要带把伞的习惯还是没变。就算外头没下雨,他

也不是那种晒到太阳就活像吸血鬼要融化似的女人,他也会带着伞。

我看着已然空荡荡的门廊,打了个喝欠,正想回去继续享受我美好的特休,睡他个天昏地暗,门铃却

忽然响了。

我吃了一惊,想说不会是扬洋忘记带什么东西。这倒也稀奇,扬洋是个极其严谨甚至于龟毛的人,印

象中从交往到现在,我还没见他忘记带过什么东西。

因为从早上醒来就赖在沙发上,我连正式的衣服都没换上,下半身穿着宽松的短裤,上半身就昨晚的

汗衫了事。

我一边抓头,一边穿了玄关的拖鞋,走到门边打开了门。

「寿——」一打开门我就吃了一惊。有个男人迎面朝我扑了过来,险些把我扑到在地,还好我训练有

素,往旁边一让,他就只缠到了我肩上。

「阿晁?你怎么……」

我还来不及发问,唇就被他给堵了。男人一手撩起我的汗衫下摆,一边用他的丰唇堵住我所有气息。

我呜呜两声,终究是挣不开,只得暂时任他予取予求。

他热情地吻了我一阵,不得不说阿晁的吻技真的很好,光是被他用舌头扫过牙齿内壁,从小腹到鼠蹊

就隐隐一阵战栗。

我尽力掩藏住我的情动,靠在墙上迷蒙地望着他那张熟悉的脸,「你怎么来了……?」

阿晁咧嘴笑了,笑得像只偷腥的猫,虽然也的确是。

「有特休为什么不跟我说?」

他啃着我的喉结,我呼吸有点不顺。「因、因为是临时决定的,而且我也要陪扬洋……」

阿晁没等我说完,他半托着我的腰,我才发现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玄关吻进客厅。而阿晁仍然

没放过我,捉住我的手背亲吻着虎口。

「我实是在太想你了,刚我打电话给毛,他说你今天特休,一听到我就马上冲过来了。」他边搂着我

,想起什么似地往卧房张望了下。

「对了,你那只小绵羊呢?」

「小羊今天论文研讨会。」

我瞪了他一眼,这么说来这家伙完全没探听扬洋在不在,就这样贸然跑来了。要是他和扬洋撞在一起

,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和小羊解释。

「叫别的男人那么亲热,我会吃醋的。」阿晁却没有半点反省的意思,扳过我的脸又是一阵热吻。

「你……你才是第三者好吗?什么别的男人……」我喘息着别开头,却被他用手捉了回来。我也懒得

抗拒了,身体一软跌进沙发里,阿晁这个男人,凡是想要的东西就非得手不可,像个孩子一样无视对

方意愿。

「喔,对喔。」

阿晁顺势压到我身上,压得沙发一陷,他俯身吻我的鼻头。

「我都忘了。」

但我想,自己搞不好就是迷上那样的强势,才会像喝醉一般地陷进他的温柔。

阿晁开始在我身上毛手毛脚,他剥下我的短裤,发现里头没有里裤,便笑着舔了一下我的耳垂,「真

乖,竟然自己剥干净在这里等我了。」我满脸涨红,企图把大腿并拢,但他一脚卡着我的膝盖内侧,

还挑逗似地往上滑。

「我……我早上洗澡,忘了带新的进浴室而已。又不好意思叫小羊帮我拿……」

这倒是实话,我不想让扬洋看见任何我狼狈的样子。

「在我面前三番两次提起别的男人,你是故意激怒我吗?」

「你……小羊才不是什么别的男人……」

我一边说,阿晁竟然低下头来含住我的昂扬,还惩罚似地轻轻咬了口。刚才和扬洋那一番玩闹,其实

我已经稍微兴奋起来,尖端胀得难受,阿晁这样一咬,我一个把持不定,差点就这样发泄出来,忙咬

住了下唇,「唔嗯——」

「还说不是在等我,这不就是证据么?」

我急促地喘息,也不否认了,伸手抓住阿晁的额发挺了挺腰。阿晁像是知道我心意似地,低首又含住

了我,他就是这样识趣的人,而且床上技巧一流,我不得不承认,在玄关那头看见他现身的一刻,心

头便闪过电流一般的喜悦。

「这里想必也等我很久了。」阿晁笑着说,他扬起那张轮廓分明的脸,顺着鼠蹊摸下了我的臀瓣,在

那里留恋似地摸了两把,中指一下子扎入半绽放的菊穴。

我闷哼一声,脚趾一下子扯直了。

「润、润滑的东西,在卧房里……」我半睁着眼说,声音连自己听来都觉得羞耻。

「才不要。」没想到阿晁却说,他的唇贴近我的耳壳,「别的男人用过的东西,我才不想用在你身上

。」

「喂,你难道想……唔、别……」

阿晁一向行动力超卓,我还没弄清楚他的意思,他的指尖就全挤了进来。

最近扬洋忙着他的论文,几乎都待在家里,我也没机会和阿晁在一块,那感觉就像很久没骑的脚踏车

,忽然飙上山路那样。剧痛从臀部漫延我的脑海,奇妙的是快感也是。

「啊……啊啊……」

我微弱地呻吟,配合阿晁粗暴的手势。我从落地窗里看见自己扭曲的表情,扬洋爱洁,这窗户实在擦

得太过干净了。

阿晁看出我喜欢这样,更加肆无忌惮地在我体内挑弄起来。我一边叫着要他住手,一边又忍不住抓着

他的肩膀扭动腰身,直到阿晁刺激够了,我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地发泄出一切,他才抽出了同样也微湿

的手指,还放在唇边舔了舔。

这是我和扬洋床上绝不可能出现的场景,扬洋会嫌我脏,他不懂这种越脏越显刺激的感觉。

第二章

这是我和扬洋床上绝不可能出现的场景,扬洋会嫌我脏,他不懂这种越脏越显刺激的感觉。

真要插入时,阿晁也不敢硬来,我们都是经验老道的圈内人,何况阿晁虽然任性了些,说到底仍是个

体贴枕边人的好壹号。他在浴室的橱柜里找到没开封的润滑剂,情色地抹开了整只手,然后十指大动

地靠近我。

阿晁插入之前还自己戴了套,他总是记得这个步骤,虽然就算他不这么做,我也会乖乖让他做。

在圈里看见自己床上的伴侣每次都带套,老实说心情会有点复杂,一方面表示对方是有心珍惜自己,

也尊重自己。

但另一方面也表示对方的性伴侣不只自己一个,虽然这是双方都心知肚明的事,但不知为何做爱时意

识到这点,特别对象是阿晁,胸口就有些堵堵的。

毕竟男人和女人做爱,戴套是防好事也防坏事。但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戴套能防的就只有坏事。

我和扬洋做的时候就不大戴套,我是相信自己够干净,不会给扬洋带来麻烦。扬洋则是单纯地懵懂,

他在床上的一切都是我教给他的,戴套不戴套都是我,扬洋心底全心全意就只有我,我就算拿黄瓜扎

进他那儿他也会欣然领受。

戴套的磨擦让阿晁的分身又涨大了些,他迫不及待地骑到我身上,笑着撩起我的汗衫下摆,把我的腿

架到他肩上。

这姿势就物理而言我不喜欢,那会让我明天腰酸到直不起腰来。但是对方是阿晁,我就觉得不要紧。

阿晁没入我时,我还是闷哼了一声,说什么床上契合度都是骗人的,那地方只要不是肛门括约肌松弛

,进几次都会痛得让人飙眼泪。也难怪有人宁可一辈子停留在爱抚。

「唔嗯……哈……」

扬洋就很不爱这调调,虽然我要上他也会让着我,我们在床上总是背后体位,这好处是我看不见他的

表情,他也看不见我的。

但每回做完,看见扬洋枕头上一大片湿渍,还有几乎把枕头咬破的齿痕,我就知道他背对着我时至少

不是笑着的。

虽然事后我问他舒不舒服,扬洋总笑着说我是最棒的。

「在想什么?」阿晁毫不怜恤地顶我,把我的脸扳正过来看着他。

我满身是汗地仰靠在扶手上,奇怪的是这么痛,但光是看着阿晁那张挑衅中带着笑意的俊脸,足以盖

过疼痛的快感就一波波从小腹涌上来。

「我……在想小羊。」我老实地说,知道这样会激起他的怒气。

「你还真给我想别的男人?」阿晁也如我所愿,惩罚似地重重挺了两下,我惊叫一声,一连串急促的

喘息。

「就说别的男人是你了……」

我感觉阿晁快泄了,可我大概是心思太杂,竟然还没有高潮的感觉。这时我听见微弱的嗡嗡声,原来

是搁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了。

其实刚才手机好像就震过一次,只是我们两个做到兴起,根本没注意到。这回手机又震起来,阿晁边

蹂躏着我,边看了茶几一眼,我则没那个力气,但我知道那是谁,这时间肯定是扬洋打来的。

「要接吗?」阿晁挺直身体问我。

这种情况过去也有过几次,扬洋常打电话给我,有时一天数次,就算同居了也不改习惯。我要没带手

机在身上,他还会少见地发怒。

「接……我怎么……接啊……」我喘息地问。

也因此阿晁早习惯这种状况,有时和他一番荒唐后,打开手机十几通未接来电。有时手机更垫在我身

下,我一边感受扬洋急切的震动,一边承受阿晁的狂风暴雨。

「你不接,那我帮你接啊。」

阿晁坏心地勾起唇角,他伸手到茶几上,按下了接通键。

扬洋的声音从通话器里模糊地流泻出来:「喂?长寿……?是你吗长寿?」我侧头盯着手机,忙收敛

自己的声息,阿晁却格外重地顶了我深处一下,害我差点破功。

这游戏他也不是第一次玩,把扬洋的手机开着,让他在手机那端听着我们做爱,那种背德的想像往往

让阿晁兴奋莫名,老实说我也有一点。只是后来我不得不和扬洋解释我的手机出了点问题,经常自己

接通而我不自知之类的。

扬洋的声音朦胧又传来几声,我拚命压抑着呼吸,顺道瞪了阿晁一眼,意思是:「这种游戏你还真玩

不腻。」但我不能否认这种紧张感真的有很催情效果,我的后头蓦地一缩,听见阿晁倒吸了口气。

「可恶……你这家伙……」他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你不应该叫长寿,应该叫夭寿才对,和你在一

起真的会短命……」

他用沙哑的气音说着,我用眼神警告他,看了一眼几上的手机,扬洋好像已经挂断电话了,我的情绪

却仍处在紧张中,而情欲也饱胀到了最高点。

有时我会觉得奇妙,情欲总是比较常和那些负面的情绪相连,悲伤、恐惧、不安、羞耻、紧张、嫉妒

、轻蔑……圈里还有些人喜欢玩SM,比如窒息或困绑,我遇过那种一边勒着你脖子一边要你高潮的壹

号。

我也无法完全否认在生与死的瞬间,有时真能体验到某种至高无上的快感,但前提是你要有命玩完就

是了。

阿晁满足了以后仍旧抱着我,我们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扬洋把地板拖得光可鉴人,就算在上头打滚

也不会沾上一丝灰尘。

「最近怎么样?过得好吗?」阿晁挑起我额上一缕湿发,吻着我的额头问。

我听过不少人会招惹一个以上的固定性伴侣,但大多数都有个主心骨,就是上床之外还一起过人生的

,说高级一点就是心灵的爱。其他人就单纯满足下半身。

我曾经以为我和阿晁也会变成后者,毕竟阿晁太像把火,光靠近我就足以将我烧融,我和他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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