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ng根xing福(生子)上——源莱
源莱  发于:2012年09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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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扭捏的说,“那个……张……张妈在……”

闻言,张妈了然,走了出去并关上了门。

草根嗑嗑吧吧的抗议着,“你……你怎么乱讲,谁谁…谁是你老婆?我又不是女人……”

“宝宝……宝宝很乖,我刚起来……嗯……等下就吃……”

“我没想,刚睡醒哪有时间想你……亲你一下?这……这样不好吧!”

“你……你怎么可以说这种下流话……我不听了……”

爆红着脸,电话像烫手山芋一样丢上铺着地毯的地上,草根手脚都不知往哪摆,中迷药一样酥了。

那边,寒恺修挂上电话,得意的睨了安格冶一眼,“怎么样?现在不说我在吹牛了吧。”

安格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靠,你手脚真够快的,报纸刚登出你昨晚夜宿宛家的报道,现在你就告诉我你孩子都

有了。交代交代,是哪家的良妇让你个无情铁石一样的风流大少浪子回头,我还真迫不及待想看看是怎么样的天姿国

色让你变得这么大方,放任你的小蝌蚪找了亩地给你下蛋……”

一本文件薄丢过去,寒恺修青筋卉现,“你还可以说的再恶心点。”

将接住的文件丢还过去,安格冶不死心,“我说你屎拉一半也不嫌憋得难受么,既然我都知道你要当爸了,干嘛不直

接告诉我是哪个女人?兄弟不是这么做吧,我连跟大熊一晚做几次都跟你分享,你就这样对我啊!”

露出鄙视他的表情,寒恺修真是后悔了,喜不自胜想找个人来分享即为人父的喜悦,找安格冶真是失策。让他知道草

根的存在还不得翻了天,以他的不要脸个性肯定会天天跑去搔扰草根,寒恺修可不想将来孩子变成他这种德性,毕竟

,胎教很重要!

这时,有内线电话进来,寒恺修按下免提,秘书还没开口他就听到高中鞋敲击地面的咚咚声,听着这声音寒恺修就知

道是谁。

果然,秘书说,“老板,宛小姐来了。”

“让她上来!”

安格冶幸灾乐祸,“看吧,报应来了。宛家小姐可是出名的难缠,脚踏两条船,看这次不呛死你。”

“你这张烂嘴就不能说点好听的,真不知道大熊怎么受得了你。”

“哼。”安格冶不屑的甩头,“我家大熊就喜欢我这种真性情。”

起身理理没见皱褶的高级西服,安格冶走向休息室,“这种女人留着给你慢慢灌你的迷魂汤吧,本少爷要去找大熊,

没到快淹死的地步别来烦我。”

休息室里有另辟的出口,很秘密,甚至连宛倪珑都不知道。

门被重重的推开,一脸恕容的宛倪珑优雅不再,脚下三寸高中鞋发出濒临解体的哀嚎,可以想像宛大小姐的火气有多

重。

寒恺修按下内线,“麻烦送杯冰柠檬茶进来。”

冰柠檬降火消暑,正好适合现在的宛倪珑。

走到她面前,揽着她走到沙发上坐下,寒恺修对她的恕火做出很莫名其妙的表情,“倪珑,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

宛倪珑满腔的愤怒,面对寒恺修情真意切的关怀又发泄不出来。他深情款款的眼神,不像是对她没有感情的样子,可

能,真的是自己多心了吧。

掐着大腿,宛倪珑挤出几滴眼泪,“修,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昨晚那样抛下我就走了,你叫我的面子往哪放?”

寒恺修半夜离开,宛家上下人尽皆知,下人都在传小姐被寒家少爷抛弃了,如果不是宛父压着,今天受千人瞩目的弃

妇头条就是她。

母亲教过她,一个有修养的妻子不能干预男人的事业;所以她相信寒恺修说的,家里有事情要急着走。好不容易天亮

了,寒恺修一个慰藉的电话都没有,宛倪珑坐不住了,驱车前往寒家大宅,冒昧的来到寒家才知道寒恺修已经很久没

有回本家大宅。

被骗了,是宛倪珑的第一反应,她何曾受过这种对待,所以她才会马不停蹄的赶到公司来兴师问罪。

抽出纸巾给她的擦眼泪,贴心的举动无微不至,“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吓我一跳,让你受这么大委屈我真是该死。请

你相信我,我绝对没骗你,昨晚我是真的有事,至于没有回家是因为一些私人的事情,为了不让你担心我才没有告诉

你。”

做戏做全套,没眼泪出了,宛倪珑不胜娇柔偎进他的怀里,声音无限委屈,“你不告诉才是让我担心,我可以不问你

什么事,跟谁在一起总可以说吧。你是我男朋友,而且还这么出色,我真的好怕你会被人抢走,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

。”

两个人各怀鬼胎,宛倪珑造作的啜泣,寒恺修一幅懊恼的想去跳楼的模样,“对不起,让你这么难过我很抱歉,我向

你保证再也没下次了,以后有什么事我一定会跟你说,好不好……别哭了,哭得我心都乱了。”

“那你就告诉我,昨晚你跟谁在一起。”

神情蓦然冰冷,嘴里说出的话却如常的温柔,“这个……如果我告诉你,你可以找个时间帮我把伯父约出来吗?”

“只要你实话告诉我这点小事有什么不可以。”

“昨晚,我忽然离开是去找安格冶了。”

宛倪珑忘记了自己在装矜持,猛然抬头,“你半夜离开就是去找个同性恋?”

她干涩的眼眸不见半丝湿热,寒恺修心里阵阵冷笑,跟他比演戏,她是明星也不见得比他强。

“我知道你反感我跟他来往,但是昨晚真的是逼不得已,放心不会再有下次。”见宛倪珑不相信,他又补一句,“我

跟他什么事都没有,不信你可以打电话去问他。”

她的眼里满是疑虑,“真的?”

蜻蜓点水吻了吻她的鬓发,他柔情似水,“当然是真的,你这么好,我怎么会跟他那种男人有什么,别人再好我心里

只有你……”

寒恺修很少这么直白,窝心的甜蜜逗得她心情愉悦,忽视了他话里有话,他只说不会跟安格冶那样的男人有暧昧,却

没有说不跟男人有暧昧。

“现在放心了,那……什么时候可以把伯父约出来?”

023:情祸

半躺在床上,草根边喝汤边偷看着张妈。张妈这几天总是精神恍惚,游移不定的眼波不时的撇向他,又不完全是在看

着他,好像透过他在深思某种百思不得其解的深奥问题。

“草根,汤好喝吗?”

舔舔嘴角,草根满足的打了个饱嗝,“好喝,张妈做的东西真好吃,辛苦你了!”

不是每个人都能在受人恩惠的时候诚心的说上声谢谢,照顾草根是张妈的份内事,一点点小小的事情,他都会满怀感

激的跟她说谢谢。

看着敦厚善良的草根,张妈忽然释怀。

是男人又怎么样?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少爷高兴喜欢着他,男人生子算得了什么。

接过空碗,张妈作势要再添碗汤,草根急忙拉住她,“张妈,我喝不下去了,放着晚上再喝好吗?”

慈爱的摸摸他的发,张妈说道“多喝点汤水好,这东西不比其他,上次厕所就没有,乖了,再喝一碗……半碗好不好

?”

讨价还价,两人孩子气的为了一碗汤扭了半天,最后还是草根无奈喝多了半碗汤,他瘫在床上哀嚎,“张妈,别再这

样喂了,你看我现在都胖得看不出来原来的样子,丑死了。”

“乱说,哪胖了,你现在的身子这样刚好,一人吃两人……”张妈噤了声,寒恺修交代过,先别告诉草根她已经知晓

,怕他会放不开。

草根自个捊着胸口促进消化,也没有仔细听她在说什么。打了个哈欠,草根困倦的眯起了眼睛,其实他才刚睡醒而已

,只是现在这样的身子,瞌睡虫来得勤快许多。

毛巾擦去他嘴角的残渍,拂开他荡在额际的发,禁不住的感慨:真是个多难的孩子,幸好遇到了少爷,也算是老天开

了眼。

卧床的日子很难熬,电视刚开始还能排解寂寞,两天后草根就提不起劲了,每天早上寒恺修去公司时,草根一脸的哀

怨,像被主人遗弃的小狗。

还好,寒恺修下班就会回去陪着他,讲些奇闻趣事给他听;有时候不说话,静静相拥的感觉也很美好,多了他在身边

,草根荒凉的心逐渐的有了温度。

晚上的饭局应邀的是国外的大客户,寒恺修不出席于情于理过不去。本来说好是九点结束,那几个洋鬼子硬是说要去

的士高,寒恺修也勉为其难的去了。

心里七上八下,中途借上洗手间打了电话回去,草根坐在床上摆弄着他昨晚给他的手机。手机对他一直都是可望不可

及的,草根对着一部小小的机器,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有事做也就不会感觉到他不在的空虚,草根心不在焉的用单音节回应着他,寒恺修听到他声音放下心来,没说什么就

挂了。

合上手机,寒恺修心里腾起一股失落的情绪。真是想不到,就是因为草根没跟他说早点回来,他竟然会觉得受冷落了

酒歇人散已经是午夜,寒恺修在外间的浴室冲了澡,刷了牙,直到闻不到半点烟味酒味才进卧室。

昏黄的床灯照着已经熟睡的草根,寒恺修此时体会到了感动的意义。

家里有个人,有盏灯在等着,这就是幸福。

“老婆,我回来了!”给他一个晚安吻,寒恺修轻轻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眼睛没睁开,草根自动的偎进他怀里,嘴里轻轻发出嘟囔声,小狗一样。

悄然间,寒恺修的心湿润了,外界都说他冷酷,现在他的冷酷已经不复存在,再冷硬的心也被这个叫草根的男人熔成

了泥,化作了水。

早上,草根被脸上的搔痒吵醒了,嘟着嘴胡乱的挥着手,他正梦到自己被蚊子咬。

一个大蚊子在鼻子上狠狠叮了一口,条件反射的,草根的巴掌拍了过去,“啪”好大一声,蚊子没了,世界太平了。

寒恺修摸着脸,不敢置信的睥视着还在梦游天际的草根。

没人敢摸老虎屁股,也从来没人敢打他寒恺修的脸。

不知道梦到什么,草根像吃到美食一样,渍渍咋吧着嘴巴,舌头不知死活的伸出来舔舔唇角。寒恺修恶狼一样扑过去

,叼住就是一阵狂啃。

呼吸不顺畅,草根惺忪的眼睁了开来,好不容易,糊着眼屎的眼珠子终于清楚的印出寒恺修的影子。

“你回来了,现在几点了?”他后知后觉,以为现在还是半夜。

不吭声,寒恺修身体力行,逮住大咬,用每天早上都起立站岗的大炮提醒他天已经亮了。

草根窘迫,“你怎么又不穿咦……我的衣服呢?”

被子底下,不仅寒恺修不着寸缕,连草根睡前穿的睡衣都被扒了个精光。这种穿着衣服入睡,光着身子醒来的状况已

经不是第一次,草根就是习惯不了这样光着跟他搂在一起。

小心将他侧躺过去,寒恺修从身后抱住他,硬挺的性器夹在他闭拢的腿间,仿若插入的姿势抽动。细碎的吻落在他的

脸侧,颈部……

草根觉得难堪,不管怎么说,做为一个男人被当成女人一样,他还是抵触的。虽然习惯了寒恺修时不时的相拥亲吻,

但这种行为他潜意识里还是在排斥。

“老婆……”不知草根心里的想法,寒恺修咬着他的耳朵低喃,“每天这样抱着你,真受罪。”

不情愿身体还是热了起来,草根紧贴在他的怀里,身后那难启齿的地方隐隐感觉到麻痒。

“能摸不能吃,真的好辛苦……”怕太大力惊动了孩子,寒恺修克制着慢慢的动着,效果不怎么样,也了胜于无。

“啊……”草根嘴里发出声音,含着浓郁的情欲意味,“嗯……我的肉很酸的,不能吃……”

寒恺修低低的笑了,在他的肌肤上种上朵朵色情的桃花,“我就想这样吃了你,一口一口……吃的渣都不剩。”

情不自禁的,草根绷紧了身体,大腿并的更紧,收紧的快感让寒恺修更加快速的抽动着。

呼吸急促,眼看就要到顶点,草根忽然哼叫起来,“停下……痛……肚子……”

被惊吓到,惊人的性器还是喷出了点点白液。寒恺修掀开被子,检查着他的情况,“怎么了?怎么会痛?”

手摸着他的肚子,寒恺修惊讶,“老婆,你……你才五个月吧?你的肚子怎么会这么大?”

草根全身在痉挛,白眼一个劲的往上翻,哆嗦着说,“快……快找王伯……”

024:诉情

寒恺修在客厅不停的回来踱着步子,辛诺带着念予静静坐在一边,张妈给他们沏的茶已经凉了搁在茶几上却没有人动

焦虑……寒恺修抬起头看钟,已经三个小时,贇予进去到现在已经三个小时,没有一点动静。

贇予看起来还是个毛头小子,他很怀疑他到底行不行?

辛诺从进来到现在一句都没说,念予乖巧的坐在旁边,眼睛滴溜溜的看看寒恺修再看看父亲。

寒恺修知道辛诺很气愤,因为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寒气已经遍及整个客厅,不说话是为不让自己忽然爆发出来。

当寒恺修快要崩溃的时候,门开了。他惊喜的上前刚想进去就被一条带血的毛巾给砸了出来。

怵目惊心的红,寒恺修骇然,“贇予,草根……草根他……”

贇予轻飘飘的送过来一句话,“孩子没了。”

晴天霹雳,寒恺修懵了,怎么会……

“怎么了很惊讶?快活之前怎么不想想后果?当初把草根交给你的时候我就反对,如果不是林翼……”

拍拍贇予让他少安毋躁,辛诺徐徐开口,“寒先生,当初让你带走草根就是看中你是个沉稳有克制力的人,你真的很

辜负我们对你的信赖。现在这种状况大家都不好过,既然孩子没了,你也没必要再照顾草根,我们现在就带他走……

茫然的,寒恺修不相信的摇头,“怎么会……我一直都在克制自己,没有真正……为什么也会变成这样?我不相信,

不相信孩子就这样没了……”

血红的毛巾再次丢到他跟前,寒恺修清晰的闻到上面腥秽的气味,贇予气极败坏,“怎么不可能,你就光想自己精虫

上脑,哪里有顾虑到草根的情况。千叮咛万嘱咐,孩子六个月以前不能受力,你偏要……我无话可说,从一开始我对

你这个人就没好感,现在正好草根我们带走。”

眼泪流下来,寒恺修抓住他的手,“不,你们不能带他走,就算孩子没有了,我都会照顾他。”

“你从来一开始就是因为孩子才接爱草根,现在连接你们之间的纽带已经没有了,你自由了。”辛诺说,“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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