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ng根xing福(生子)上——源莱
源莱  发于:2012年09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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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男人,照你以往的狩猎经历来看,草根这种类型不会在你的狩猎范畴内。你何苦自找麻烦,背着他这样的包袱。

失神的眼睛汩汩不止的流下忏悔的泪,寒恺修感觉到了心里撕心裂肺的痛,“不,不是这样的,我喜欢他,就算没有

孩子我也会喜欢他,便何况……更何况我已经爱上了他,更加不可能放他离开……”

没错,爱。

寒恺修爱上了草根,直到要失去的这一刻,他才发现,胸口那个呼呼灌着冷风的空洞,等待的就是草根的填补。跟他

在一起,就是因为太圆满了,才没有感觉到他存在的可贵。

贇予制止正要开口的辛诺,冷声说,“你觉得你还值得我们去相信,再给你第二次机会去要了草根的命?”

“咚”,寒恺修笔直的跪了下去,“爱到深处,情不自禁就想要拥有,相信两位深有体会。我爱他自然想抱他,只是

我没有意识到这种行为会伤害到他和孩子,我以为只要不进去就会没事,失去了孩子我的痛不比草根少,如果你们硬

要带走草根,只会让我痛上加痛。请你们再给我一个机会,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辛诺看向贇予,贇予皱着鼻子扭向一边,“哼,我就知道你又心软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暂且相信你的诚意。不过,我只能说不强行带走草根,如果是他自愿跟我们走,那我也没有办法

。”辛诺指指房间,“去吧,如果草根不怪你,我们尊重他的决定。”

房门大开,草根已经一字不漏的听完,泪盈满眶的看着同样泪花闪闪的寒恺修。

“老婆,我爱你!”不是对不起,而是我爱你。

草根哆嗦着手指握着他的手,“宝宝……”

寒恺修泪中带笑,将他的手抵在唇间,亲吻,“我的全世界很小,只有一个小小的你那么大。有宝宝固然好,没宝宝

你同样是我不可缺少的老婆。”

“真的吗?”草根用手抚去他源源不断的泪水,“为什么你说的话总是这么好听?如果有一天我听不到这么好听的话

了怎么办?”

“不会听不到,以后我天天说给你听,好不好?”

“好!”

门口,贇予忿然,“就知道会这样,耳根未免也太软了吧,给颗糖就屈服了。”

辛诺笑,揽过他亲一口,“你没给我糖,我也屈服了。”

念予遮着眼睛,不满的叫,“爸爸,芋头叔叔,你们也注意注意,我还是未成年,不知道现在的孩子都早熟吗?”

绕开他们,念予跑到床前,小小的人儿胸口才到床沿,“草根叔叔,爸爸说你有宝宝了,是小弟弟么?”

草根放开寒恺修,揉揉念予胖嘟嘟的脸,“为什么要小弟弟?妹妹不好么?”

念予摇头,“我不喜欢妹妹,是弟弟的话我就可以让他陪我玩,等他长大了还可以娶回家给我暖被窝。”

草根黑线,这什么小孩,看来是受大人的影响太重了,“念予啊,你要娶个妹妹回家暖被窝才对噢,弟弟长大后,叔

叔也会让他娶个妹妹……”

像水龙头开头一样,念予的眼泪说来就来,转身扑进父亲怀里哭,“呜……爸爸,草根叔叔不肯让小弟弟给我暖被窝

,念予以后孤独了,没有亲亲,也没人抱抱,呜……草根叔叔坏……”

辛诺哭笑不得,贇予冲草根嚷,“草根,你可不能不厚道,你儿子将来就交我家念予手里了。今天这话就当下定,你

儿子十八岁时,我家念予会来接收,这是君子协定。”

说完,狠狠瞪一眼寒恺修,“姓寒的,听清楚没有?”

寒恺修奇怪,“孩子不是已经……”

贇予猛翻白眼,“真是个低能。”

他的毒舌跟安格冶还真有得一拼,寒恺修没计较,手摸向草根的肚子,惊喜交集的叫,“老婆……这……”

“宝宝还在,贇予吓你的。”

丢脸的寒恺修再次流下眼泪,不过这次是高兴的,捧着草根的脸,连连印上香吻,“老婆,谢谢!”

025:爷爷

泉水淙淙,苍野茫茫,山水形成一个天然的屏障,将日式的小茶厅隐蔽在青山绿水间。投资者极有远见,这里虽然处

在乡村避壤,每当夏季来临,这里便是最纯然的避暑山庄,春天还没离开,这里的预定电话已经爆满。

万丈瀑布从半空奔腾而来,击在青苔石上溅起水花阵阵。水来自深山地底,清纯没有受过丝毫世俗的污染,干净澄澈

,人站在瀑布底下,感受着水气氤氲的畅快,大自然的清新,心里再多的郁结也会烟消云散。

瀑布入口,几名黑衣男人守在那里,无声的隔绝了妄想进入的旅客。几批人无功而返,也有人想出头显摆金钱的魅力

,却在黑衣人凶神恶煞的瞪视下,灰溜溜的走了。

陈铺着鹅卵石的清水小道,清凉的地泉水调皮的漫过脚背,水源流动的时候带着丝丝酥麻。

寒恺修正倾听着一名身着休闲服饰的中年男子侃侃而谈,身高略占优势的寒恺修微微倾下身体,虔诚十足的聆听着,

时而深思时而点头,一幅虚心受教的模样。

有千军万马之势的瀑布声极巧妙的将对话滤过,除了彼此,再无第三人知晓。

扑棱着翅膀的飞鸟不时从瀑布掠过,莺莺欢歌绕空不休。

送走中年男子,寒恺修面容愉悦,路经架着葡萄的架棚,一只被悬挂在鸟笼里的鹦鹉吸引了他的注意。鹦鹉见有人留

意它,拉耸的脑袋立马仰得高高的,举起一只翅膀,嘴里叫着:老板发财,老板发财。

寒恺修乐了,挑了点放旁边的食物给它,它叫得更欢了:名利双收,美女如云……

呵,真是真个识趣的家伙,专挑世人爱听的话来说,不错,此鸟可教。

招过紧跟其后的一名黑衣人,吩咐道,“去问问,这鹦鹉谁养的?”

黑衣人领命而去。

寒恺修深渊一样的眼睛闪过幽光,伸出手指冷寒的袭向它,“希望你这张嘴随时随地都这么甜,不然……就把你清蒸

了!”

鹦鹉惊恐的后退,围着笼子躲避他无所不在的魔手,“清蒸……魔鬼……清蒸……魔鬼……”

“老板!”又一名黑衣人过来,“董事长电话。”

好久没有回大宅,爷爷来电话不奇怪。抱着草根入睡好像变成了更改不了的习惯,下班后的应酬一律都推了,一刻也

不愿在公司停留,只是想回去陪草根吃晚饭。草根占据了他的全部空闲时间,连往日每日必定打回大宅的电话都抛到

了九宵云外。

爷爷中气十足的恕吼响了起来,寒恺修可以想像他现在吹胡子瞪眼的滑稽样子,嘴角扬起温馨的笑,“爷爷,年纪大

了脾气也该改改了,要不我可不能保证奶奶不会让你睡地板。”

“臭小子,连爷爷都敢这样开玩笑,大了就以为爷爷不敢打屁股了。你告诉你,今天晚上老老实实回来,你奶奶亲自

下厨做了你喜欢吃的菜……”

“爷爷……”怎么办?出门前答应草根早点回去,因为他们要给没出世的孩子想名字,虽然早了点,看草根兴致勃勃

的样子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别给我讲那些有的没的借口,今天不回来,那就等我死的那天再来献花圈吧。”

电话挂断了,寒恺修无奈的听着嘟嘟的忙音。唉,爷爷真是的,一把年纪还老爱耍孩子脾气,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怎么跟草根说?他一定会很失望吧。

已经到夏末了,秋老虎蠢蠢欲动,怀孕的草根日子很不好过,从地底窜起的燥热不是空调能缓解得了的。整天躺着背

上热出了痱子,很痒,自己又挠不到,只有等到寒恺修回来轻轻的挠轻轻的吹再扑上痱子粉,草根才能睡得着。

快六个月了,肚大如斗,草根的手脚都肿了起来,脸圆圆的寒恺修却老说很可爱。

嘟嘴,草根知道那是寒恺修在安慰他。

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草根摸出手机看时间,七点多了。

下午,寒恺修有来过电话,说过了有事要晚点回来,六点前一定会回来的,怎么现在还没见人?

张妈在门口问要不要吃点东西,草根摇头,寒恺修没回来他也没胃口吃。

草根知道张妈已经知情,在她面前也就自然了许多,只是有的时候不小心露出怪异的肚子他还是会不好意思。

富丽堂皇的寒家大宅,红光满面,精神饱满的老人坐在正位上,若大的饭桌前满满的围了一圈的人。

老人就是寒家最高的掌权者,寒老太爷,七十多岁依旧是声如洪钟行若松柏,一双锐眼鹰隼似的让人生惧。

老太爷没发话,谁都不敢捏筷,直到满头银发的奶奶端上来最后一盘菜放在寒恺修面前,老太爷才沈声叫开餐。

“乖孙,这是你奶奶亲自下厨为你做的,尝尝味道有没有变?”老太爷动手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寒恺修碗里。

一众叔伯姨婶哥姐都看着他,华丽丽的嫉妒。寒恺修神情自若,吃了一口,笑眯眯连声说好吃。

没人说话,食物嚼动的声音此起彼伏,众人吃的欢畅。

寒恺修想,只怕都把他当嘴里的菜泄愤了。

饭后,老太爷将寒恺修独自召上子书房。别小看那只是一间书房,在寒家的地位如同皇帝的御书房,那里一点风吹草

动足以让寒家人人自危。

“最近跟宛家处得怎么样?”

“爷爷放心,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嗯,你办事爷爷放心得很。”老太爷抖擞坐在年代久远的雕花木椅上,摸着花白的胡须问着他憋了一晚上的问题,

“我的曾孙有着落没有?”

又来了。

寒恺修无奈,草根的事他没想过要瞒爷爷,现在时机不对。爷爷抱孙心切的心情他明白的,他想等所有事情都安顿好

,让爷爷有点心理准备再跟他谈。

环视四周,寒恺修从书桌上拿了纸笔,写了几个字递给爷爷。

爷爷戴上老花镜,细细看过去,胡子翘了起来,“真的,没骗我!”

把爷爷看完的纸全揣在怀里,寒恺修失笑,“爷爷,你老人家是谁呀,我哪敢骗你,千真万确,再过段日子你就知道

了。”

老太爷的拐杖伸过来,打在他屁股上,“行呀你,臭小子,手脚还算快,比起当年的我是逊色了那一点点,不过,还

行,没丢我寒家人的脸。”

“爷爷,都如你意了还打屁股,这可不符合规则。”

“臭小子,还挑,这是奖励!”

口袋里的电话嗡嗡响了起来,寒恺修一看神情凛了,老太爷无声询问他,怎么了?

指指电话,寒恺修说,“爷爷,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老太爷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去吧去吧,我曾孙有着落了,你爱上哪上哪。

出了寒家大宅,寒恺修才回拨过去,草根打着哈欠在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听出他没事才舒了口气,“怎么还不睡?宝宝闹你了?”

“没有,我在等你,刚才干嘛不接电话?”

寒恺修笑了,呶嘴亲亲,“乖,老公现在就回去,再等等!”

回到家,张妈已经睡了,解了衣服先进了卧室,草根难受的在蹭背,看到他笑得可甜了,“快来,帮我挠痒痒……”

寒恺修作出一脸受伤的模样,“真伤心,这么急着让我回来原来只是想让我抓痒痒,唉,真心痛!”

俯身抵着他的额,轻声问,“没点鼓励?”

极快的,草根在他脸颊啄了一下,寒恺修不乐意,攫取他最近变得非常丰满的唇,尝够了才放开。

“记住,这才是你老公要的鼓励。”

草根两腮飞红,重重在他唇上啵了一口,“我要洗澡。”

寒恺修乐开了花,草根可是从来没有主动过,这样的转变怎么能不让他欣喜。

“行,别说洗澡,你要星星,老公也给你摘下来。”

澡洗完了,豆腐也被吃了不少,草根被抹干净塞回被窝,寒恺修才挺着重型机关枪再返回浴室重复他每日的必修课。

无奈看着跟他大眼对小眼的欲望,寒恺修叹息,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

026:取名

秋天了,草根的胃口变得极差,张妈变着法子给他做好吃的,他都是一付恹恹的表情,可急了了张妈,大的不吃小的

吃什么。

张妈的手艺一绝,萝卜、白菜、青瓜……她都能变平凡为稀奇,至从吃了张妈用特制的调料在坛罐里腌出来的酸菜后

,草根的好胃口一下子就回来了,寒恺修每次回家无一例外是看到抱个坛罐舍不得松手的草根。

趴在床上托着腮,寒恺修郁闷无比,“老婆,这东西真有这么好吃吗?”好吃到让草根完全无视他,眼睛一刻都离不

开坛罐,那玩意有他帅吗?

左手抓着咬了半根的白嫩的萝卜条,右手正准备伸向坛子抓根青瓜,听到他说话,草根好像才意识到他在旁边,木讷

的看了他一会,眼珠子溜向萝卜又瞥向坛子里引人涎沫横流的美味,迟疑不决的将萝卜条递到他嘴边,“你要吃么?

头顶一群乌鸦飞过,寒恺修额上一排的木条,他的样子像是要从他嘴里抢食的饿狼吗?

见他没反应,草根喜恭恭的乐,飞快把萝卜条塞进嘴里,好像怕他反悔一样。捏着他塞满东西胖鼓鼓的脸颊,寒恺修

哭笑不得,“你哟,真是个小气的贪吃鬼,你老公不惦记你这点东西。”

眼睛眯成一条线,草根冲他傻乐,你不惦记更好,我一个人吃都不够。

看他吃酸东西眼都不眨猛吃,张妈害怕酸性东西吃的过多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少爷,要不以后别给他吃了?”

行不通,因为草根没那些东西就好像炒瘾君子没了鸦片,对着一桌子好菜泫然欲泣,那模样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样。

都说酸儿辣女,寒恺修想他之所有这么嗜酸,说不定肚子里两个都是儿子,这样想想也就由他去了。

乐极生悲,放任他的后果就是,牙齿都被酸性腐蚀了,除了粥,其它的都吃不了。寒恺修想,他现在总该不吃了吧。

吃是不吃了,一天到晚进肚子的都是汤汤水水,半夜要起来N次,寒恺修杯具了,一晃身变成了伺候他屎尿的老妈子

草根只要哼哼两声,身边随时有整晚待命的贴心‘男佣’。连着几天,寒恺修顶着双熊猫眼被安格冶忒不厚道的狠狠

嘲笑了。

寒恺修也不介意,反而备感自豪。笑吧笑吧,到时看到我粉嫩可爱的儿子,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半夜醒转,蓦然清醒,草根感觉到命运的转辗真的是不可思议,感慨万端。他发出的轻微响动惊动了朦胧睡着的寒恺

修,他半眯着惺忪的眼眸,捞起草根就往厕所跑。

其实不是很急,若大的浴镜里,无比清楚的照出寒恺修替他把尿的情形,完了再细心洗干净屁股,擦干……这一系列

动作完成,寒恺修都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之所以能这么的一丝不苟,全是这几天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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