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ng根xing福(生子)上——源莱
源莱  发于:2012年09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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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接受我们也没关系,我可以带着宝宝走的……”

抽噎地哭着,断断续续的说着,草根搂着他的脖子,眼泪鼻涕都揩到他衣领上。

“你不用为难,你这样我难受,明天……明天就叫辛诺接我走,好不好?”

泪光闪闪,草根胡乱的在他脸上蹭着,嘴唇时不时擦过他的脸颊唇角。蓦地,絮絮叨叨的嘴儿被堵住了,男人独有的

烟草气息占据了他,草根迷醉的阖上眼,身心都投入到诱人心悸的湿吻当中。

果然,有你的梦真的好甜!

清晨,草根精神饱满的状态下醒来。睁开眼睛,一室的亮堂,昨晚没关的大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关掉了。

惬意的在床上翻了个身,磨蹭着触感像丝绸一样舒适的被褥,他真的爱死了这种睡到自然醒的感觉。

房间里传来轻微的声音,因为室内太安静显得格外清晰。草根后脊一麻,不会是进贼了吧?

张妈只会在固定的时间进来。

侧躺的身体小心转过来,张惶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喔,天呐!

草根表情精彩的不足以能用夸张来表达。

床前,寒恺修大咧咧的站着,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一丝不挂。从草根平躺的角度往上看,正好对上他清晨勃起,实

枪荷弹的大炮,威风凛凛向他点头致意,两颗分量十足的蛋丸沈甸甸的坠在大炮下。

“哇,好大!”草根脸红得像火烧云。惊叹本来只是在心里,谁想竟然脱口而出,其实他是想谴责他干嘛不穿衣服的

寒恺修笑了,“我很喜欢这样的赞美。”

草根窘态毕露,恨不得有个地洞给他钻进去。倏地闭上眼,说话都不顺畅了,“你……你干……干嘛光着身子?”

大床那边陷了下去,身不由已的,草根像滑滑梯一样,落入男人的怀里。草根掀开条眼帘,奇怪看着不说话的寒恺修

“少爷,你怎么啦?”大清早心情不好吗?

寒恺修钻进被窝里,抱着他满含歉意,“对不起!”

草根一愣,为什么要说对不起?难道是……脸色蓦然一白,虽然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当他这样说出口草根还

是受不了,胸口钝钝的痛。

这一刻还是来了。

“以后,别再叫我少爷了,现在还听你这么叫很别扭。”泫然欲泣,草根心如刀绞,连少爷都不能叫了吗?希望你能

坦白一些,你这样未免也太坦白了吧。

下颚抵在他的头顶,没听到回答,寒恺修接着往下说,“这段时间我太忙,没有抽时间好好陪你,以后我一定会多花

时间跟你还有宝宝在一起。冷落了你,我很抱歉!”

咦?

草根生猛的抬头,硬实的头颅骨敲在寒恺修下巴,他吃痛抽气,“你这是什么表情?不是应该很感动吗?干嘛一副活

见鬼的样子?”

不能像个女人一样,动不动就掉眼泪。这样暗示自己,草根的眼泪还是说来就来了,

“呜……我以为你会赶我走,想不到……想不到你会说这样的话……”

揉着下巴,他捏捏他的鼻子,“我是那样没良心的人吗,竟然这样看你老公,你是不是很该受点教训。”

草根的脸色精彩绝伦,一会红一会白,现在变成了绿色,嗑吧着说,“你……你瞎说,谁……谁是我……我老公?”

“当然是我,你都怀着我的孩子,我不是你老公是什么?这点意识都没有,真是该打,看在你现在身体不宜受罚的份

上,暂且饶过你,先记下,等方便了我可是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少爷,你不喜欢我的吧?你没让我走我很满足了,真的,你不用这么为难自己,做为男人的我却有了你的孩子,你

也不愿意这样,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这么善解人意替别人着想的人到哪去找第二个,寒恺修涌现感动。搂着他,手探进他的睡衣,环着他环着宝宝,就像

环着世上最宝贝的珍宝,“草根,我不否认我很矛盾,这种矛盾不是因为你们,而是我。事情太忽然,我一下子没能

调整过来即为人父的身份转变,长到这么大,第一次听到有人告诉我,就要当父亲了,我也会紧张会惶惑,这个角色

真的是我能承担的吗?草根,拜托你,给我点时间,让我适应;你要相信,没有哪个父亲会不爱自己的孩子。”

定定的看着他,草根不敢置信这是自己听到的,“真的吗?你也会爱宝宝?”

在他脸啃了一口,寒恺修点头,“会,而且会很爱。草根,我是喜欢你的,如果不是因为喜欢,我不会为了孩子妥协

。时间,给我时间,我会把这份喜欢变成爱,你……你愿意等我吗?”

这是草根几十年来听到最贴心最腻人的情话,当然也是唯一的情话,哆嗦着唇,眼泪不要钱一样拼命掉,话却一个字

也说不出来。

“你哟,真是个水龙头!”擦试着他越流越凶的珍珠,寒恺修为难,“看来,只有这样……”

以唇封缄,果然,草根马上止住了哭泣,脸红红的抗拒了一下下,很快的,便生涩的回应着他。

良久,干柴烈火很快就要一触即发,草根气息不稳的推开他,“我要洗澡,身上好臭。”

唉,真是会破坏气氛!

021:洗澡

寒恺修无奈的起身,一把将他抱起。草根惊呼一声,搂住他的脖子,“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洗鸳鸯浴!

衣服被寒恺修三两下剥了个精光,绞着腿,草根很不好意思这样赤身裸体。趁着他在浴缸放水,草根对着镜子照着自

己的身体,太久没看,徒然一看还真觉得难为情。

滋养的皮光肉滑,细嫩的仿佛能掐出水,卧床几天,身上囤积了一圈白肉,尤其是肚子,由上往下都看不到地面,皮

球一样挂在那里。

五个月不到的肚子有这么大?

头发长了,刺刺的顶在脖间,草根想,这样看,真像个女人,等下找剪刀剪了。

“看什么这么专心?”寒恺修站在他身后,戏谑。

他指着下巴围巾一样的肥肉,“我好胖了,好丑。才四个多月就这样子,等宝宝出生,我不就成肥猪了吗?”

伸手摸摸,是胖了,不过手感很好,“不胖,这样刚好,没事的,孩子生了就会好的。怕什么,反正我喜欢就好了。

“真的吗?”

小心将他放进浴缸,拿了松软的浴球替他擦洗身体,几天没沾水的草根舒畅的一个劲嘘气。

“要洗头吗?”

草根点头,头好痒,再不洗他都怕会不会长虱子。

头搁在浴缸边沿,打湿了头发,寒恺修耐心的用洗发精打出丰富的泡沫揉洗着他的发,这种琐碎的事情竟然没有让他

有一丝不耐烦的情绪。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替洗过头发的经验,好在平时被服务的多了,现在正好有样学样,只是手技不精而已。

冲水的时候,力度把握不住,水流进了眼睛里。寒恺修转身去拿毛巾,草根伸手揉眼睛,浴缸太滑,手一下子没有抓

到东西,‘哧溜’草根就滑进水里去了。

满满一缸水淹没头顶时草根也不敢大力扑腾,他怕弄到孩子,被寒恺修捞出来时,已经灌了几口水。

寒恺修惭愧,草根现在这样的身体连洗个澡都要这样时时离不了人,自己竟然在外厮混,让他一个人面对孤独和害怕

“老婆,对不起!”

草根正在用手巾擦眼睛,没有细听他叫的什么,却听清了他说对不起,“干嘛说对不起,又不关你的事。”

想都没想,老婆两个字就脱口而出,寒恺修被自己吓一跳,这么陌生的词汇竟然会如此顺口就说了出来,潜意识里竟

然觉得天经地义,本该这样。

怀孕的关系,草根本就细和的五官线条更加显得柔顺,擦试着头上水珠的同时脸上不时露出娇憨的神态。浴室里有一

面整墙的镜子,站在他身后的寒恺修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明明像企鹅一样笨拙的身体却让他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老婆──”

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草根刚转头,身后的男人一把抱紧他。头被箝制住,接着唇也被攫夺……

贪婪的吮吸着,恨不得把他整个吞进肚子里。狂乱的舌钻入他嘴里,不放过任何一处肆意挑火,像饿了几百的猛兽汲

取着他的甜美。

货真价实的亲身体验接吻的美好,草根仿佛整个人都快要飘起来了。以往意识不清的亲吻跟这时候的亲昵根本无法比

,况且草根一直都以为那是在做梦。

酥了,大脑彻底罢工,如果不是寒恺修揽着他的身体,草根真的会因为脚软而倒在地上。

紧贴在臀间的,是热热的,铁一样的硬物,草根知道那是什么。火热的片断窜入脑中,草根只觉得口干舌燥,完了,

他已经彻底的堕落,竟然会渴望这种事情。

寒恺修一只手滑到下边握住他精小的性器,随着自己夹在他股间的欲望抽动节奏撸动着。

“嗯……”三处制造出来的快感简直让人崩溃,草根情不自禁的,从喉咙深处逸出动情的吟叫。

理智顿时灰飞烟灭,放开他已经红肿的唇,不知餍足的吻疯狂的遍布各处,舌钻入他敏感的耳廓。电流快速的遍及全

身,草根早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全身发软靠在寒恺修身上,任凭他予取予求。

发胀的下体都快要爆开,急促揉搓着他挺翘臀部的手徘徊在臀隙的小穴边沿。

好难过,好想插进去。

美味尝过一遍就会知髓食味,更何况这美味就在嘴边。啃咬着他,野兽一样发出狂放的低吼,“给我,好不好……给

我……”

身体传递着渴求的讯息,具体想要什么草根不知道,寒恺修在耳边呢喃给他,给什么他也不知道,只是仓皇的点头。

他需要求救,心里有一股火正在蓄势待发,要将他吞噬。

唇所及之处都被他种上朵朵红梅,妖冶诱人,唇蓄势往下时眼波不意瞥见草根突兀的腹部,像记闷雷打醒了他。

草根的脉相不稳,稍不留意就会流产,切记不能让他操劳,条件允许最好是卧床,等到六个月后孩子安稳下来……

辛诺的殷殷嘱咐犹言在耳,寒恺修迷乱的心神瞬间清醒。

真是个禽兽,如果真做下去了,可是两条命,怎么可以这么大意。

草根正处在癫狂边缘,不上不下弄得他好不难受,不满的扭动着身体。苦笑着看看自己高高挺起的欲望,手指有技巧

的舒缓着他的性器……

呼吸越来越急促,草根无意识的随着他的动作而动着下身,终于……饱胀的快感袭来,全身力气都积聚到了那里,大

叫一声,白浊喷射而出,在墙上留下淫糜的一道白色……

飘飘欲仙过后,只剩下身体虚软的疲惫。信赖的把自己交到身后男人的手里,眼也没睁草根就昏睡过去。

挺着机关枪,把草根弄干净了,头发吹干了,再送到床上盖好被子睡了,寒恺修才有时间安抚非常不乐意的兄弟。

你不乐意我更不乐意,我们还真是难兄难弟。

寒恺修什么时候沦落到要靠打手枪来解决生理问题了?

浴室里,寒恺修眯着眼睛,边回想着草根刚才的媚态自慰边苦笑。

这是什么事啊,中途撤枪可不是他寒恺修的作风,心软的真不像他。这要是让安格冶知道不非得笑死他。

跟宛倪珑在一起的几天里,他狂爆的心理飞腾只能靠做爱才能有稍刻的缓解,做爱却不能看着她的脸,只有用后背位

他才硬得起来,把身下的人想像成草根他才能得到快感。

很不愿意承认那也是事实。

第一天晚上他被吓到了,为了证明自己不受草根的影响,连着几个晚上他都跟宛倪珑在一起。越做越郁闷,得出的结

论也越来越肯定,他对草根有欲望。

昨晚在宛家,关了灯处在黑暗中,然而这次大脑中清晰无比,这个人不是草根,不是草根……所以,他抽身而出,不

顾黑脸冷面的宛倪珑便飞车回来。

迫不及待,他想见到草根。

孤独的弃兽一样,草根的梦呓像尖刀一样插上他的心口。草根不堪回首的过去,辛诺已经向他全盘托出,难道他的不

幸还要继续在自己手里延续吗?

如此混帐的自己跟他母老虎一样的老婆有什么区别?

红日完全跳出地平线,今天将是崭新的一天。

在他酣睡的容颜上印上一吻,寒恺修无声的承诺:我会让你幸福的!

022:演戏

寒恺修忽然出现在厨房,把正在往炖锅里添水准备炖汤的张妈吓一跳,“少爷,你怎么会在这里?”虽然这里是也是

寒家的物业,只是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少爷看来不怎么寻常。

让张妈过来,也不全是因为草根的要求,寒恺修也有想过,草根现在的身体还能靠衣服遮蔽住,可这样的遮掩能过多

久?尔虞我诈的家族战争日益激烈,前有狼后有虎,稍有差池便会全盘皆输,寒恺修分不得半点心,草根身边终究要

有一个信得过的人。

张妈从小看着他长大,她的为人寒恺修信得过。草根的情况迟早要向张妈坦白,不如尽早说,也免得他不在时老是提

心吊胆。

狐疑的看着少爷,张妈如坐针毡。十几二十年来,少爷从来没用如此凝重的表情跟她说过话。

“张妈,在寒家你也知道,家大业大,贴心的人却找不出几个。下面我跟你说的话,你要牢牢记在心里,决不能再跟

他人提起……”

心脏狂跳,张妈感觉到心脏都负荷不了。天,少爷不会是犯事了吧?

美好的晨煦中,厨房沸腾的汤煲顶动着盖子发出“扑哧”的轻响,深山润泉一样的温文嗓音娓娓诉说着难以让人信服

的真实。

“张妈,这件事会告知你,是因为你让我全身心的信赖,希望你不辜负我的这份信任。”

然后,寒恺修这句承诺一样的话一直在张妈脑海回响。

醒来时,空荡的房间只有自己,草根微微有些失落。转瞬间,清晨浴室里淫乱的一幕跳进脑海,藏在被子下的身体宛

若煮熟的虾子一样,从里到外透着红。

哇,不能见人了!

门开了条缝,张妈探进一颗脑袋,“草根,少爷的电话。”

将自己埋在被子下当鸵鸟的草根冒出来,脸上红云未退,“电话?我接吗?”说着作势要下床,张妈忙说,“你不用

起来,我把电话转进来了,电话在床头,等会电话响你拿起来就可以说话。”

一直没见过它响过,草根以为那是玩具也从来都没在意过。

没多久电话响了。张妈示意他接电话,草根犹疑,说出来没人相信,他长到三十二岁,见过无数次却从来没接过电话

,他不知道怎么接,更不知道接了该说什么。

张妈以为他是不好意思接少爷电话,用眼神鼓励他。草根踌躇着,哆着手伸向电话,听着那头寒恺修的声音传进耳朵

里,他紧张的心都快蹦出来。

舔舔唇,草根吱吱唔唔,寒恺修急了,以为他出什么事了。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草根脸上燃起可疑的红云,咬着唇半天不说话,眼睛不时瞟到张妈身上。受不了他的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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