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尽惜春阳+番外——李千重
李千重  发于:2013年10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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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轻轻在怀暄手指上咬了一下。

宇文真这挑逗的举动令怀暄的脸刷地红了,忙把手抽了回去,不肯再看宇文真。

怀暄这些日子经历了这许多变故,脑筋也灵活起来,既然知晓了宇文真与袁湘的关系,便一步步往回推,自袁湘而刘奇,而单荣,甚至是船家父女,现在看来忽然全都明白了,原来自己自始至终也没有逃离宇文真的掌握,自己曾经以为的自由生活,其实只是在宇文真控制与庇护之下的游戏而已。

怀暄感觉自己就像羯鼓传花游戏中的花枝,被从这人手里传到那人手中,半点由不得自己,区别只是游沛之粗俗淫邪,而宇文真表现得含情脉脉罢了。皇族贵戚的权势,果然不是自己这样寒微之人能抵御得了的。

怀暄想着想着,便想到死胡同里去了,开始时对宇文真的亲近感觉也当然无存,只剩下对权势之人的抗拒与胆寒。

宇文真很快便察觉了怀暄对自己的疏远,以及隐隐的惧怕,心中百思不得其解。自己这些天已是极尽温柔,小心体贴,因为怕怀暄因游沛之的无礼而心存阴影,所以这些天都强忍着没碰怀暄,连温存爱抚都只到腰部,没敢往下抚摸,只怕他又紧张起来。而且由于知道怀暄对王府的抵触,所以言辞之间也不提要他同自己回去,每天只说些琐事趣事,哄怀暄开心,真不知怀暄的态度为什么一下子变成这样。

宇文真只得闻言软语地引着怀暄说话,想知道他为什么疏远自己,但怀暄却只是垂首不语。

宇文真试了几天,不但没得到丝毫线索,两人之间的气氛反而越来越僵硬

宇文真看着怀暄嘴唇紧闭的样子,实在有些急了,一把便将怀暄按倒在床上,压住他的身体,狠狠吻住了他的嘴唇。

怀暄有些惊呆了,这些日子宇文真一直对他十分尊重,凡事都不曾强迫过他,相反却百般逢迎讨好,竟使他有些忘记了这人有自己无法反抗的力量与手段。

宇文真的吻起初十分粗鲁,带着满心的焦急与无奈,野兽般咬噬着,惩罚着怀暄,过了一会儿终于变得温柔细腻,如春雨甜酒般滋润安抚着怀暄,令身下被强力压制的人不再那么惊惶。

宇文真感觉怀暄的檀口樱唇像是盛满了蜜,甜美无比,便将舌头直伸到怀暄喉部,用力探弄吮吸着他柔嫩的喉部和娇唇,直将怀暄的香舌勾到自己嘴里,又吮又咬地品尝着,这时的怀暄别提说话,连发声都困难。

宇文真满含情意而又技巧高超的亲吻渐渐消减了怀暄的紧张,宇文真见他好些了,便边亲吻怀暄,边去解他的衣服。

怀暄马上又不安起来,但他只挣扎了两下,便颓然地听凭宇文真摆弄,因为他明白,现在宇文真不想再纵容自己,平日那温情脉脉、彬彬有礼的面纱已经被撕掉了。

宇文真看到怀暄那听天由命的样子,暗暗叹了一口气,这个人终究是不肯相信自己。

很快两人便裸裎相对,宇文真紧紧抱住这副已渴望了许久的胴体,两人的身体之间没有一丝缝隙,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稍慰藉他那快被火烧焦的心。

宇文真将脸埋在怀暄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时怀暄的气息,还是那么干净甜美,就像初春林木间带着露水的气息一样,令人心脾俱畅,但却又勾起更深的欲念。

宇文真的分身迅速勃起,坚硬地抵在怀暄下体,他实在忍耐不住,便欲就这样要了怀暄。但撑起身子才发现怀暄已双目紧闭,睫毛不住颤动,眼角还有一滴晶莹的泪珠,宇文真心头的欲望立刻被怜惜所代替。再一抚摸上怀暄那僵硬的身体,宇文真更加冷静了下来,他不想让怀暄只感受到强迫。

宇文真握住那伏在草丛中的软垂的玉茎,这可怜的小东西便同它的主人一样,半点也没有兴奋快乐的感觉。

再看看自己粗硬的性器,宇文真苦笑了一下,轻声道:“怀暄,我不逼你,我会让你享受到你从未有过的欢乐,那是你才会相信我是真心的。”

怀暄双目紧闭,半点也不理睬,这次无非是像以往那样,宇文真先用手让自己泄出来,然后便占有自己。

但这次玉茎却没有被用手把玩,而是被纳入一个异常温暖柔软而又濡湿的地方,那地方又十分紧致,只略动了两下便让自己激灵灵颤抖起来,那种异乎寻常的刺激令怀暄几乎叫了出来。

怀暄心中惊乱不已,这种陌生而强大的快感令他有些害怕,他终于睁开眼睛,略支起身子一看,只见宇文真正埋首在自己两股之间。

见怀暄惊诧地看过来,宇文真抬起脸,将嘴里含着的男根吐出了一半,冲怀暄微微一笑,使坏地在尖端轻轻一咬,又用力一吸,怀暄只觉一种尖锐的快感穿透进身体,他闷哼一声,无力地倒了下去。

宇文真见怀暄已经软了下来,心中得意,便卖力地伺弄起那根东西。宇文真身份尊贵,从未屈尊做过这事,但受别人服侍的次数却不少了,现在脑中回忆着娈宠们献媚讨好时使弄的技巧,舔、吮、吸、磨、咬轮番使出。

他本老于风月,现在又对着心爱之人,那悟性便更高的很,不多功夫已成此道老手,诸般花样使了出来,很快便让怀暄屈服于巨大的快感,摊手摊脚地软倒在床上,不住扭动身体,唇舌间泄出抑制不住的娇媚呻吟。

但由于脆弱的器官被人掌控住,所以怀暄不能动得太厉害,只能在原处辗转。他这副情欲难耐的样子令宇文真心头更热,更加卖力地折磨讨好着怀暄。

怀暄已完全无力抵挡那汹涌的快感,整个身心都在澎湃的欲海中起伏翻滚着,那包裹住自己玉茎的地方如火一般灼热,又像水一样柔软,令怀暄为之发狂。

怀暄年少时便身不由己,只能在主人身下承受男人的欲望,用自己的身体让主人得到欢乐,何曾受过这样的疼爱?他的男根从不被允许进入女子体内,更遑论男子,怀暄因此拼命抑制自己本能的欲望,决不去幻想女子的身体,以使自己变得清心寡欲,从而减少那种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男人的痛苦。

现在宇文真这样对待他,唤起了他深埋在体内的渴望,他本能地挺起下体顶动着,在那狭窄火热的地方索求着更多的快乐,怀暄的意识已经迷离朦胧,分不清与自己交合的究竟是宇文真,还是一个女子,恍惚之中他仿佛看到一个身材曼妙,容貌姣好的少女正在与自己尽情缠绵。

怀暄心中感到了无比的满足,他颤抖着伸出手去,想要抓住什么,恰在这时宇文真加紧了口中的动作,怀暄感觉到包裹住自己的地方不住紧缩着,强烈的刺激就像利箭一样直冲自己头顶,快感如波浪般袭入下体,直贯全身。

怀暄最后仅存的意志力就如绷紧到极限的弓弦,“啪”地断开了,他浑身颤抖着,“啊”地一声尖叫了出来,一股积蓄已久的热流破开闸门,倾泻而出。

宇文真已有准备,眉头都不皱一下,尽数吞咽了,然后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仿佛这不是男子的精液,而是琼浆玉液一般。

宇文真抱住怀暄已酥软成一滩泥一般的身体,看着他那面颊绯红,双目迷离的样子,知道他是真的快活了,不禁满心欢喜,俯下头去便吻住了怀暄那正喘息着的嘴。

怀暄被宇文真的热情融成一枚软玉,浑忘了之前的被迫与痛苦,只知享受这火热甜蜜的亲热,但他仍然察觉到宇文真口里不再是兰花般淡雅的气息,而是有了一种又腥又咸的气味。

纵然他此时无暇去想,却也隐约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本来只因为情欲而发烫的心,现在被一汪甘甜的蜜乳浸得柔软了起来,双手不知不觉抚上了宇文真的胸膛。

第三十一章

过了好一会儿,宇文真才吻得够了,眼波流转满含爱怜地看着怀暄那双颊如酡的娇美样子,见怀暄完全没有往日委屈伤感的表情,脸上满是情欲被满足后那心满意足的娇憨样子,想到自己终于可以让他全然地快乐,不由得满心高兴,忍不住又低头轻轻吻着怀暄。

怀暄喘息了一会儿,定睛再看宇文真,见他原本白皙如玉的脸上泛着情潮,粉面便如莲花般清艳妖娆,一双美目异彩涟涟,满是宠溺疼爱,那份专注与痴情令怀暄心跳不已,竟有些不敢看宇文真。

宇文真见他已有些意动,微微一笑,抚摸着怀暄光裸的后背,道:“刚才快乐吗?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

怀暄的脸腾地红了,鸵鸟般将头埋在宇文真怀里,过了一会儿才微如蚊蚋地说:“那东西很脏,你……”

宇文真将嘴唇凑到怀暄耳朵上,轻轻向里吹着气,语声中带着笑意,道:“怀暄的东西甜美极了,怎么会脏?你若是喜欢想要,我会常常为你做的。怀暄刚才的样子真美,真想每天都看到你这个样子。”

怀暄被他甜蜜的情话哄得满心欢喜,宇文真能为自己做到这样,他的心意已表露无疑,怀暄心中如小鹿乱撞,慌乱不已,不知该与宇文真保持怎样的关系。

他正心乱如麻,突然下体被难堪地摩擦着,一股热流袭向小腹。

怀暄向下一看,只见宇文真不知不觉间又将自己压在下面磨蹭着,还用一只手托住自己臀瓣,让两人的下体贴得更紧。

宇文真脸上流露出欢悦而难耐的表情,他的性器已硬得像铁杵一样,刚才强忍着取悦怀暄,现在这种忍耐已到极限,汗水一滴滴顺着他玉雕般的脸流了下来,对怀暄的爱抚也越来越急切,像是要在怀暄身上摩擦出火花来。

终于,宇文真轻轻按住怀暄,性器的尖端微微刺入他的后穴,满脸渴求地说:“怀暄,给我吧,让我来爱你,让我们合成一个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答应我吧,我不想伤害你,但我实在忍不住了。”

宇文真的恳求令怀暄心中感动,宇文真是尊重自己的,他刚才那样让自己快乐,他自己却一直在苦苦忍耐,自己不能只顾着享乐,也该满足他一下。

怀暄犹犹豫豫地点了点头,还不等他又进一步的表示,宇文真已迫不及待地挺枪刺入他的身体。

异物进入的疼痛与不适令怀暄“啊”地叫了出来,随后马上咬紧嘴唇,不再发出声音。

宇文真看到怀暄眉头深锁的难过样子,心中立刻又悔又怜,怀暄这一年来都未被碰过,后庭自然很紧,哪受得住他这样急躁的进入。于是宇文真忙放慢了速度,不住亲吻着怀暄,柔声安慰着,同时一只手探到怀暄股间,抚慰挑逗着他那敏感的地方,让他也得到乐趣。

宇文真修长的手指又撸又捻又刮搔,终于让怀暄的分身又精神了起来,身体也不再因疼痛而紧绷,宇文真这才缓慢而坚决地向更深处推进。

当男根终于完全没入怀暄身体的那一刻,宇文真从心底里生出一种满足感,这个人从此之后就是他的了,完全是他一个人的,他再也不会和怀暄分开,两人要永远这样毫无阻隔地亲密相拥。

宇文真再也按捺不住,狂野地动了起来,那狭窄灼热的幽谷中有无尽乐事,宇文着的巨蟒四处搜刮掠夺着,恨不得将一切吞噬。他

这一年来日日担心怀暄,并无心思追欢逐乐,现在拥着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哪里还把持得住,竟像一个初尝欢爱滋味的毛头小子一样急迫贪婪,他只觉得从内心深处生起一团火焰,直欲将两个人都烧成灰烬,又似乎要将两人都融化,最后合为一体。

怀暄起初还咬牙隐忍,后来实在承受不住宇文真野兽般的攫取,终于哀叫了起来,不住地要宇文真慢一点,哪知他的哀求呻吟竟像油浇到火里,令宇文真欲火更盛,愈发死死按住他,猛烈地顶入抽出。

过了一阵,怀暄终于适应了那巨物,松弛了下来,花心被撞击的感觉钻心的刺激,令他忍不住颤抖,脸上也带出一丝媚态,虽仍哀求着“不要,慢一点”,却已是乐在其中。

但虽然怀暄已不再那么痛苦,但宇文真的体力实在充沛得吓人,就如一只下山猛虎遇到了鲜美肥嫩的羊羔一般,不知餍足地撕咬吞噬着。

怀暄起初还能挣扎几下,收缩下体让宇文真快点泄出来,但宇文真一次次迅速重新勃起,一遍遍的占有与倾泄,令怀暄终于无力支撑,连呻吟都几乎听不到了,只软瘫在那里,任宇文真将他摆弄成什么样子,下体也几乎麻木了。

但见宇文真仍是兴致勃勃的样子,一时半刻竟不肯罢休,怀暄筋疲力尽,实在无力等他停下来,眼睛一闭,便昏睡了过去,任上面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如何驰骋。

当怀暄再醒过来已是深夜,帐子上悬着的两颗夜明珠发出柔和的光,使他可以看清周围的一切。

一床锦被将床上的两人轻轻掩了,宇文真沉静的睡颜那样宁谧美好,就如圣洁的睡莲一样。他的嘴角轻轻向上翘着,十分的满足与欢喜,双臂紧紧将怀暄箍在怀里,两副赤裸的躯体贴靠得严丝合缝,怀暄轻轻动了动,宇文真的眉头马上微皱了起来,手臂上加了力道,将怀暄更紧地锢住,唯恐他逃离。

怀暄无奈而又甜蜜地笑了笑,宇文真的占有欲真强。

后庭已不再疼痛麻木,而且也十分清爽,但却有一种异样的饱胀感,怀暄难堪地轻轻呻吟了一声,这色中恶鬼居然将男根留在自己身体里,做了那么久他还不够吗?

怀暄不敢乱动,全力放松着下体,只怕一个不留神又让宇文真的东西醒了过来。他胡斯乱想了一阵,身体终究十分疲倦,便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怀暄一睁开眼睛,便见宇文真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一只手还在自己臀部不住摩挲。

怀暄立刻清醒了过来,马上便感觉到插在自己下体的阳物已经又热又硬,不禁绯红了脸,道:“大清早的,你要做什么?”

他心中一紧张,后庭便不由自主地收紧了。

宇文真本就欲火渐燃,哪经得起这样刺激,抱着怀暄翻了个身,猛虎扑羊般将他压在下面,笑吟吟地说:“怀暄,你该知道男人的欲望在早上总是很强烈的,难道你没有感觉吗?不如我们再做一次吧,早上心情好,一整天都会心情好的。”

怀暄听着他这样露骨的话,红着脸啐道:“我才不像你,野兽一样,一大早就想着这事。”

笑话,昨天几乎被做了一整天,现在若再让他得逞,说不定他一兴奋起来又要将自己压上一天,自己的身子怎么受得住?

宇文真看出他的心意,嘻嘻笑着说:“你都说了我是野兽,我若不好好疼爱你,岂不是连野兽都不如了?”

说着便探手到怀暄下体撩弄着他。

怀暄被他这厚颜无耻的话堵得无言以对,刚想说一句“胡说八道”,玉茎却已被宇文真握在手中,宇文真如玉笋般的手指灵动地把玩着那形状优美的分身,就像在弹奏一件精美的乐器。怀暄在他高超的挑逗下,很快便如琴弦般颤抖了起来。

宇文真怜爱地看着手中的东西渐渐变粗变硬,调笑着道:“还说不想要,这是怎么回事?”

怀暄又羞又窘,是个男人被人撩弄那里都会有反应的。

他刚想反驳,却被宇文真在铃口重重刮搔了一下,怀暄便惊喘着再说不出话来了。

宇文真见怀暄情欲已炽,料想他再没力气拒绝,便顶起腰在怀暄体内律动了起来。

怀暄边喘息,边恨恨地瞪着宇文真,人与野兽果然是无道理可讲的。

宇文真发泄了两回,他毕竟顾念着怀暄的身体,虽然仍意犹未尽,却还是停了下来,再看怀暄,已是娇喘着无力地软在那里。

宇文真知道怀暄不比自己武功高强,是个书生的底子,之前曾生过一场大病,这一年来又风波不断,因此表面看来似是恢复了,元气却还有些亏虚,必须细心调养,不能太过纵欲。但自己一年来焦虑思念,到了现在再也控制不住,不顾他的身子,要了一次又一次,实在累坏他了,今后再也不可如此,务必要节制。

宇文真怜惜地用绢帕为玉衡擦拭着脸上颈上的汗,软语道:“怀暄,你累坏了吧,对不起,我实在太想要你,这一年都要把我逼疯了,今后我会克制,不会不顾你的身子的。你先歇歇,散散这身上的汗,过会儿我带你去清洗一下,然后你便好好歇着,若是闷了,我便陪你出去,定要让你舒心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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