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错(穿越) 上——代号虎
代号虎  发于:2012年09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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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能让你走。”他张臂抱住我。

咦?转眼间,局面失控?

“我又不是要逃跑,你要相信我,刚才你才说过相信我的呀。我是绝对不会离开这座山崖的。我又不打算在这里过上一辈子,所以你放心,我不会去别的任何地方。”

我焦急,我苦恼,我想了又想……得给他个定心丸什么的。

“这个东西……”我稍微扒开衣领,取下脖子上的白金项圈,递给他,“这个项圈,是我的亲哥哥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也是我从那个世界带过来的唯一有纪念意义的东西,也是我唯一最宝贵的东西,现在,我把他交给你。不是送给你,是交给你保管。这样,你相信我不会故意偷跑了吧?”

萨虎微缩着眼瞳,仔细注视着我。我努力稳住视线,让他看出我的真诚和善良。

“还不够!”他抓住那个项圈,用力搂紧我,俯首说道,“我还需要一个承诺。”

一双柔软的唇,落在我的嘴唇上。

下一瞬间,柔软的唇变得强而有力,既温柔,又坚定地吮吸着我的唇,舌尖在我紧闭的双唇间一边又一遍的来回舔着,却并不急于进去……

容我抽个空,做个民意调查:妹妹们,现在,我该怎么做?拒绝吗?

在古代的特权阶级唯我独尊的强权统治模式下,“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他没有巧取豪夺霸占我,反而委屈自己来迁就我,在这个时代已经称得上是个新新人类,我又怎敢不识好歹,去撸他的虎毛?

若是顺着他呢?

可是,他对我这么宽容,这么照顾,我怎能对他作出这么不公平、不负责任的事?

萨虎跟宁王不一样。

宁王完全不尊重我的自由意志,如狼似虎占有了我,所以,就算有一天我甩了他,我也不会觉得过意不去,不会觉得对他不公平,更不会对他负责任。因为都是他自找的。如果到时他已经爱上了我,也是他自找倒霉。一个人哭吧,没人同情!

但我不能这么对萨虎,我要在他爱上我之前挽救他。我不希望他为我哭。

“萨……”我本意要劝说他,但嘴巴一张,他的舌便伸了进来。

妹妹们,暂时……不用调查了。有结果了。常言道,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老大。往大里说,就是“枪杆子里出政权”;往小里说就是,力气小的要被力气大的啃。

我眼晕,被他亲得两眼找不到焦距。

惊人的吻技。想必是皇宫里,专门开设有针对这方面技巧的特训班。王爷们个个都很成才。

……怎么回事?说着想着,我怎么觉得自己有点反常了?难道是被宁王污染了?被男人这样浓情蜜意地亲吻,我怎么觉得好煽情?

萨虎……放开我吧……你会后悔的……千万不要爱上我啊!

我要窒息了……

“好像还不够。”萨虎结束了这个吻,双手抚向我得臀部,按紧,贴着我的耳朵低喃道。

我不禁微微颤抖,急忙推开他,连声道:“足够了。足够了。”

他没有立刻松开我,双手握着我的腰侧,低声说道:“我也要给你一个承诺。”

说着,他松开手,去解自己的衣襟。

“停!”我往后一蹦,双臂交叉护在胸前,“你要做什么?”

他并没有脱衣服,只是解开领口,从胸前掏出一件华丽的颈饰。

“我在很小的时候,便离开父母。这件首饰,本是我母亲的嫁妆,作为护身符交给我佩戴,至今从未离身。我把它交给你保管,我要你和它一样,伴随在我身边。”

这、这、这……这算怎么回事?是交换信物吗?古人好像有这种爱好,用来私定终身。

我,是不是被他套进去了?

20.缠绵

为防萨虎留人下来跟踪,等到他离开“来福寺”,又过了好久,我才做贼似的,溜到马车上。

走到山脚,远远看到从断崖下缓缓流过的那条河,我喊住言耒,问道:“言少尉,那条河对岸的果园,你去过吗?”

言耒在马上恭声答道:“那片园子,是本地一个大地主孙家的产业,此人属下也算识得,但从未来过这片园子。夫人想吃瓜果么?属下便过河摘些来与夫人。”

我想找宝儿问问,那天她跳崖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我是怎么出现的。也许能从她那里了解的什么也说不定。

“我们一起去吧。河岸那边景致很好,既然出来了,就多玩一会再回去。”

“是!属下遵命。”

驾着马车,不方便淌水过河。绕了好远的路,才上了一座石桥过河,又走了好远,沿着一条土路,到了那日我遇到江宝儿的那座宅子前。

在门外有几匹马,马缰没有系在栓马石上,只是随意地搭在马颈子上。几匹马都很精神,个个训练有素的样子。

我怕江宝儿在家的话,被言耒看到我和江宝儿长得一样就麻烦了。于是说道:“不能失礼了,我进去和主人打个招呼,你们都在门外等着,休要冒然进去。”

进了大门,是一个天井,两边是厢房,静悄悄的没动静。往中间的堂屋里去,屋子里好暗。

“啊——”

忽然,里面响起一声尖叫。

我闻声往里走。穿过堂屋,里头是一个比天井大些的院子。我扶着门框朝外探头,高声道:“有人吗?”

一间厢房里,隐约有些动静。我进了院子,向那间厢房跑去。

三层的石头台阶,我一步就跨了上去。偏巧这时,厢房的门突然打开,里面的人也冲了出来,我一头撞到一个人的身上。

痛啊!迎头痛击就是这个意思吧。

我揪住这个人的衣服,慢慢跪倒在地上。后面一个人一把抱住我,一只手掌拍拍我的脸,我勉强抬起头,依稀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个蒙面人。看不清楚,只闻到他身上的很好闻的气味。

“夫人——”是言耒的声音,他大概进了前面的天井。

抱着我的这个人放下我,和身后的几个同伴一道,快速离开,消失不见。

“夫人!”

我坐在地上,身子趴在木头门槛上。言耒飞奔过来。

“夫人!受伤了么?发生何事?”

“没事,我没事。撞到头了,有点晕。”我挣扎着爬起来,撞得比想象的更猛,头差点抬不起来。我索性坐在门槛上,等这阵眩晕过去了再说。

言耒蹲在旁边,我问道:“言少尉,刚才有没有看到有人出去?”

“回夫人,属下自前门进入,并未看到他人。”

“还有没有别的门,可以出这个院子?”

言耒一指正屋和厢房之间的一条小小暗巷,说道:“那里应该有一道小门,通往墙外或是后院。这种乡下宅院,正屋的堂屋里,也有通向后院的门。”

“言少尉,我们进屋里看看吧。”我心里有点怕,但是怕事也不行,也不能就这样走掉。

进了屋子,窗子很小的缘故,里面很暗,我一步一步往里走。

突然,走在前面言耒蓦地转身,用身体挡住了我的视线。

“不要看!”他急促地说道。

我反而像接收到指令,条件反射地伸着脖子就往里面看。

言耒张臂抱紧我的双肩,再次说道:“不要看。”

我怎能挣得脱军中第一悍将?只得本本分分地问道:“有什么东西不能看啊?”

“尸体。”他言简意赅地回答。

我一抖:“尸、尸、尸……尸体?”

那我不要看了。

虽然都是人的身体,但是活着和死了,差别是好大的。

“为、为什么会有尸体在这里?”我的膝盖在发抖,“是、是办丧事吗?”

“不是。是为利器所杀,刚刚死亡。共有两具尸体。”言耒像是老练的现场搜证人员,用毫无感情的声音,冷静又冷酷地介绍案发现场。

“被、被杀?两、具?”小腿肚子一个劲地抽抽,我要站不住了。“谁、谁被杀了?”

“看外貌衣着,是两个年轻男子。属下未曾细细查验,不过……”他并未再回头去看,只略略停顿了一下,“其中一人,瞧身形,似是个着男装的女人。”

我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了起来。

“……着男装的女人?”我有了不好的预感,“长、长什么模样?”

难道是江宝儿?

“面目染血,似已毁容,难以细辨。但瞧另一人,应是孙家的大少爷。”言耒有问有答。此人也真是了得,与我同时进来,只看了一眼,便已注意到这么多细节。

“赶快……报警!”

我扯着言耒往外走,怎奈两只脚不大听使唤。第一次经历血淋淋的血案,实在是一点精神准备都没有。

两条人命!刚才我听到那一声尖叫时,人还活着的。

太可怕了!凶手也极有可能把我捎带上的。

算我捡回了一条命。

“夫人休要惊怕,有属下在此,夫人且管放下心来。”言耒的双臂暗暗用力,我才发觉自己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怪不好意思的。一低头,看到自己的衣摆在脚背上抖着小波浪。

“我不怕。”我说道,“这是肾上腺素。”

出了这座宅子,马车和仆从都候在门外。

我腿软筋酥,奋力往车上爬,忽的发觉刚才停在宅子前的那几匹马不见了。

“刚才来的时候,门前分明有几匹马,现在哪里去了?”我大声问道。

一个仆妇答道:“回夫人,适才也不知打哪里响起几声哨声,那些马儿便兀自跑走了。”

“往哪边跑了?”

仆妇拿手往宅子旁边一条泛白的土路一指:“都往那边跑去。”

那个方向,是通向大片的果林,穿过去,可以趟过河流逃走。不过,也许果园另有通向别处的道路。我不了解这里的环境。

有必要在这里,特别向看文的妹妹严正声明一下,我虽一再追问了关于马匹去向的问题,但这纯粹是属于我身为现代人所具有的常识性的关注。

妹妹们不要YY我会当场纵马扬鞭、孤胆追凶、出手冷绝、引得一众古代妹妹追着撵着要我的QQ……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吩咐道:“速速回府。”

回到王府,前厅里,见到宁王爷,一身宽松的休闲长衫,黑亮顺滑的长发随意束着,飘逸的垂在身后,正惬意地品茶。

我心里又急又燥,百爪挠心,不知从何说起。

“王爷——”我喊了一声,又喊了一声,“王爷——”

“已经回来了啊。”宁王打断我说话,放下茶盏问道,“东西寻着了么?”

寻东西?对了,我都忘了出门的理由。

“没有找到。”我心不在焉地说道。

“既是不曾寻到,本王言而有信,这就陪你去库房,但凡中意的金玉珠翠,任你取用。”宁王起身就要带我去库房。

“王爷,明天再去库房吧。现在我想回屋。”

现在我哪有心情?

宁王也不说话,改道往内院走。跟在他身后,我忍不住问道:“王爷,你可知江宝儿另有心爱之人?”

宁王信步而行,悠然调笑道:“夫人,何出此言?”

“我只是想到了,就随便问问。”

我想支吾过去,转念一想,要弄明白这事,我也只有问王爷。

“王爷,你知不知道有什么人希望江宝儿死?今天我在上次见到江宝儿的宅子里,发现江宝儿和她的男朋友被人杀害。王爷,你觉得,这是普通的入室抢劫杀人?还是……情杀?”

宁王缓步停了下来,看了我一眼,微笑道:“夫人莫非忘了?嫁入我宁王府中的,才是江宝儿。自你嫁入我府中那一日,那个江宝儿便不再存于这世上。她死与不死,实无二样。”

“话是这么说,可是,她毕竟是活生生的一个人,这么说没就没了。到底是什么人那么凶残,大白天入室行凶?”

我心有戚戚焉,毕竟是一降落此地,便顶了江宝儿这个名字。尽管只有一面之缘,我却总觉得,多亏她,我才在这个世界有了立足之地。当然,附赠的老公除外。

原以为,古代虽然没电脑没手机没有牛排冰激凌,令人抓狂。但是,至少治安良好,生活成本低。

结果全部都是我自己的误会。

“夫人,万般皆是天注定,休替他人空烦忧。想是那江宝儿行为叛逆不羁,终惹下杀身之祸。你念兹在兹,计较她作甚?”

一个无畏无惧在战场上大肆杀戮的人,又怎么会理解我的心情呢?这是第一次,我认识的人被杀啊!从没想到,死亡的来临是如此简单。

进了屋子,宁王吩咐仆从退下,说道:“也罢,便由本王来为夫人宽心解忧。”

因为他是笑着说的,我便以为他在说笑,也没理会他,只管想着心思。

“夫人,能拜托你把心思放到本王身上么?”他语带笑意地问道,像是与我调笑。

我不想扫他的心。但更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情。

“夫人!夫人!夫人!”我一屁股坐到扶手椅子里,不忿地说道,“到底谁是夫人啊?难道我要一直一直当江宝儿吗?难道我就不能作为男人活着吗?”

忽然间,是不是我看错了?宁王的目光掠过一丝寒意……

“夫人,”他的笑容不再,声音变冷,“你还是爱惜身份的好。你已经看到了,那个江宝儿,抛却了自己的身份,最终只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

他的冷酷令我心惊,不管怎么说,江宝儿也曾经是他待嫁的新娘啊。

同样,他陈述的事实也令我心惊,江宝儿为了追求恋爱自由,不惜逃婚,可是这么做,也就等于放弃了自己的身份。

如今人人都知道嫁入王府做王妃的是江宝儿,又有谁会想到那个横尸在地的女子是真正的江宝儿呢?只怕连下葬都不知该埋进谁家的祖坟啊。

“夫人,”宁王打量了我一会,神色忽的又一变,含笑道,“既然夫人不喜欢,我便替夫人另起个名儿罢。”

我拿眼睛横了他一眼。

他也不以为意,笑道:“夫人已忘却自己的本名,便正好取个好听的名儿,夫人,你喜欢什么样的名儿?”

无聊!幼稚!

“随便你高兴吧,王爷。”我随便说道。真打不起精神陪他扯蛋。

宁王走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说道:“难得本王有此兴致,也罢,就让本王来帮你忘了那些烦心的事罢。”

他毫不犹豫地将我拉了起来,单手一拉一扯,便解开了我腰间的束带,外衣也随之落到地上。

衣服一件件掉落在地。

我虽没有出手主动碰触他,心里,已经在暗暗期待他给予的活力和热情。

此时此刻,也只有做这件事,才能让我彻底忘掉那可怕的与死亡擦肩而过的记忆。

当他抱住我,我的身体贴着他的肌肤的时候,我说道:“让我忘记这一切吧。”

他的腹肌立即剧烈收缩了一下,双臂如铁箍般,将我完全禁锢在他的胸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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