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错(穿越) 上——代号虎
代号虎  发于:2012年09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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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着我的颈项,一缕长发滑过我的肩头,凉凉的,很轻柔,像他的温柔的吻。

“你的项圈呢?不是一直戴在脖子上,从不摘下的么?”他吮吸着我的颈侧动脉,细声问道。

项圈?我伸手去摸,不由得想起来。项圈给萨虎了。

“因为那个……”为什么我要扯谎?为什么我要落入这种境地?“因为翡翠怎么也找不到,看到没有翡翠的项圈反而难过,索性就不戴了。”

他一点一点地吻着我,拿舌尖一点一点地挑逗着我的喉结。我的喉咙变干,变得口干舌燥,呼吸急促得像是重症患者。

他的气息,悠长而灼热,一下又一下烧灼着我的肌肤。我要燃烧了。

“我有许多你见都没见过的最好的宝石,就照你喜欢的款式,我会延请最好的工匠,为你打造项圈,你要多少都成。”

因为他煽情的热吻,和极富挑逗力的手,我早已放纵了自己的情怀。此刻听到他再次提到宝石,又开始能够提高我的兴致。

我千真万确喜爱珠宝。在我哥哥从父亲手里继承的事业里,就有极具规模的珠宝店。而我本人也一度曾考虑去巴黎进修珠宝设计。

在这爱欲情浓之际,他提到珠宝,竟然……让我兴奋了。

我放任自己沉醉在他的怀抱里,感受着他的抚摸,他的热吻,他的肌肤的触感,他的煽情的喘息,他的令我着迷的体味……

堕落,是个可怕的字眼。然而,正是在这个字眼里,我感受到了一种无边无际的美妙境界。

这种无上的愉悦与激情,我从不曾体验过。

直到宁王这个人出现在我面前,或者说,直到我跨越时空,来到这个人的面前,我从不曾想到世间会有这般绝对的极乐!

难道说,来自自然界的神秘力量,将我送来这个异时空,便是要我来见这个人?经由这个人,来获取这种无上的激情与快感吗?

他的头发,有着清雅的香气,他的喘息,火热又灼人。他的身体在燃烧,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性感的气味……

我喜欢他的味道,喜欢这种熟悉又令人心动的好闻的馥郁的香味。

是的,是熟悉的味道,朝夕相处以来,每日都萦绕在我的身边……早已在不知不觉间,主宰了我的感官,经由我的躯体,深深烙入我的心里。

这个好闻的味道,纯然的男性荷尔蒙的阳光气息……

我微微偏过头,他的舌便由我的口中,滑入我的耳蜗。我愈加颤栗了起来……

“你……你今天去了哪里?”我闭着眼睛,喃喃问道。

他似乎没有在听,舌尖边舔边似有若无地呼着热气。

“今天,我……去了一个地方……撞上一个人,他……”我感受着他的柔情与贪婪,几乎无法分心,“和你一样……有好闻的气味。”

“是吗?”他含糊地低喃道。

我抱住他的腰,贴紧他,说道:“我喜欢你的味道。”

他轻笑了一声。

“那个……”我稍微避开他那无所不能的舌,将额头抵在他的胸前。

片刻后,我抬起头,问道:“江宝儿,是你杀死的吧?”

“哦?”他略一挑眉,低垂着长睫,乌黑的眼眸接住我的视线。

21.宠爱

他的表情过于平静了。

一双深潭般的眼眸,因激情而炯亮,炯亮中透着无邪的清澈。一个淡淡的微笑挂在唇边,那是毫不设防的亲昵的笑。

被这样一双眼睛凝视着,我不禁有点内疚,开始后悔是不是错疑了他。

用那种笑容看着我,是要表现对我胡乱猜测的包容吗?

这么长久的注视,是要用满脸的浩然正气来迫使我放弃怀疑?

不要再看着我了。我反省……

“夫人——”他忽然喊了一声,拖着长长的尾音。声音清亮,隐约有金石相击的激越韵律。

他的双手,自我的肩头顺着胳膊滑到手腕,停留在那里,拇指一下又一下,缓慢的摩挲着我手腕内侧的肌肤。

我觉得有点尴尬。又不是在公共澡堂子,两个男人这样裸着身子,什么也不做,就只是拉着手,面对面一动不动的斯文地站着,真的需要相当的勇气才能坚持得住。

他却完全不体谅我会别扭,目光从我的脸上看到身上,一遍又一遍。

没办法,我不能由着自己害羞,太没气势了。

“健康的相处模式,建立在良好的沟通之上。良好的沟通,来自于坦白诚恳地心态。我是个有话直说的人,绝无恶意。”

我扬起下巴,抖擞起精神,提高声音,积极应对。

“夫人——”他又拖着好听的尾音,喊了一下,“本王曾亲口向夫人许诺,定会保得夫人周全。本王言出必行,绝不会令你有性命之忧。那江宝儿一日不杀,身为王妃,你在我府中便一日不得安稳。本王自是留她不得。”

“什、什、什么意思?”我一怔,没有立刻听明白。“真的、真的是你杀了她?”

他没有说话,无声地看着我。无声便是不否认。

“你为什么要杀她?”我问道,“她已经隐姓埋名,在乡下和心爱的人一起过着隐居般的生活。你为什么要杀了她?为什么要剥夺她的生命和幸福?”

“为什么要杀她?”宁王冷冷的反问道,“夫人,你可知?若不是碍于你顶着江宝儿的身份与我为妻,本王早便灭了江家满门!在我宁王李戎浩的封地之内,本王要谁生便生,要谁死便死,谁敢说半个不字?!”

“你这是封建王权专制独裁!野蛮!原始!又堕落!侵犯人权!草菅人命!不人道!没天理!”我真的生气了,我也是有脾气的。

宁王忽的笑了一下,握着我的手腕的双手略一用力,我感到一痛,双手已被交叠在背后。

“夫人?你究竟是怎生长到这般年岁?难道还要我来告诉你,我就是王法,我就是天理么?我留得江家满门的性命,不是我有心宽恕,而是为了让你有个身份继续做我的妻子。若是你假江宝儿的身份暴露,便会被皇兄抓住把柄。皇兄欲重创与我,必杀你而后快。”

我仰面看着这,只觉得他在说很不可思议却又很可怕的事情。似乎……杀人,被杀,都是很容易的事。

“你应该为江家全家感到庆幸才是,若非本王宠爱与你,又岂容他们苟活于世?杀掉区区一个江宝儿,又算得了什么?”

“你……你太可怕了。”我看着他,第一次感到恐惧。

这种恐怖大亨的宠爱,不是天生的古人,恐怕适应不来。

“可怕?”他的手再次用力,我的腕部一阵剧痛,“我做了我该做的事。我做了对你允诺过的事,哪里可怕了?”

我转过脸,避开他咄咄逼人的灼热身体。

“我不想跟凶手、杀人犯说话。”我忍着朝他翻白眼的冲动,冷静地说道。其实是自以为冷静沉着。

“夫人。”他冷冷地喊了一声,声音宛如寒冰断裂,干脆又清冽,透着无情的寒意,“守着你的本分,休要惹恼本王。”

我的心脏突地一跳。别人家满门,他都敢灭,何况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小的我呢?凭什么敢惹恼他?

我低下了头。

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敢怒不敢言。

“抬起头来。”他的语气变缓,轻轻说道。

我依言抬起头,眼珠子瞥向傍边。

“看着本王。”他说道。

没法子,只能照做,抬眼看他。

看什么看?又不是没看过?

那么大个男人,留那么长的头发,你娘不娘啊?

用那种眼神盯着我看,你色不色啊?

一脱了衣服就抱着我不放,你gay不gay啊?

看你哪一点顺眼啊?应该受到法律制裁的人,有什么资格命令我这个守法公民?

“夫人,你在生本王的气么?”他轻声问道。

“不要喊我夫人!”我略略翻了一个小幅度的白眼。因他的声音变得温柔,我的胆子居然自动大了起来。

“哦?果然是生气。夫人,本王哪里做错了么?”他低下头来,额头抵着我的额,声音越发的柔软,竟像是在哄着我玩。

“你不该杀人。”我脱口说道。

“是吗?那么……我该怎么做呢?夫人?”

该怎么做?是啊,该怎么做呢?

他杀江宝儿,是为了我。

只要江宝儿活着,就是个证明我是个赝品的铁证。

江宝儿也真是!到底是个女流之辈,没有见识。

明知自己犯下逆上的大罪,竟然还隐居在如此之近的乡下,连我都可以随便便地碰到她,万一遇上别有用心的人,岂不后患无穷?我暴露男人的身份,被定罪,被杀,也就忽略不计了,只怕她全家都难逃欺君罔上的罪名。

为什么不和爱人一起远走高飞呢?去一个不会被宁王和皇帝看到和找到的遥远地方,不也可以安稳过一辈子吗?

另一方面,我相信宁王说的,他没有追究江家,也是为了我。

尽管江宝儿的父母不知道女儿已金蝉脱壳,私自逃遁,但将一个男人嫁入王府是事实,这个大罪,在这个王权至上的时代,是绝不会被宽恕的。

这么说来……

我还应该感谢宁王为了我所做的一切。

但是,抛开利益和立场,我没有权力让任何人因我而被剥夺活下去的权利。这是我所受到的教育灌输在我内心的价值观。

然而,我又前所未有地深刻体认到,在某种处境下,这种价值观只不过是个理想。甚至,纯粹是句空话。因为任何人立于这个世上,一举一动,都是以利益和立场为考量。

尤其是此刻,当我的良心感到不安,理智却不由自主地认同宁王的决断的时候,这个现代社会的价值观令我发觉了自己的伪善。

为了我的利益,宁王站在我的立场,毫不手软地夺取了江宝儿的生命。对于他来说,这是无懈可击的选择。

就算是身为当事人的我,在生命受到威胁之际,也会认同,别的一切都可以谦让,唯有自己的性命不能谦让。

因为,我想活着。

每个人都想活着。只不过,江宝儿比较倒霉,而我比较幸运。一般来说,这种个体遭遇上的差异,人类称之为——命运。

“不管怎么说,你都不该杀人。”我只说得出为这么一句话来,是为了掩饰内心的罪恶感,自己都觉得这句指责无力又虚伪。

“是吗?”他颇感有趣地注视着我,似乎能看出我内心的挣扎,“若是早知夫人不喜本王杀人,便该派别人去执行才是。”

“你!”我想……我想说什么呢?继续责备他吗?责备他不该为了我杀人?

“但是,夫人就没有想过,本王必须亲自动手的理由么?”他用一副若无其事神情的黝黑眼眸勾住我的视线,微笑问道,“本王做事,向来斩草除根,不留后患。若假手他人,江宝儿的真实身份必会被人识破,日子久了难保不走漏出去。若非本王宠你至极,又岂会亲自动手做这等微小之事?”

宠我至极?

我无语地看着他。

他越发正色道:“本王为了自己的王妃,什么事都可以做。杀人又算得了什么?这等情分,便是夫妻才有。”

我低下头,重重地一头撞向他的胸前。跟这种人夫妻,已经不仅仅是耻辱了,简直是罪恶。

可是……

被一个邪恶又强悍,英俊又多情的男人如此不择手段地全力保护、用心对待,对于我,实在是前所未有的全新体验。

按照马斯洛马大侠的高见,这个视我为妻子的男人,极大地满足了作为一个人的我。

“夫人休再烦恼。本王向来只做该做之事,此刻便也要做。”他松开我的手腕,双掌托着我的臀,将我凭空抱离了地面。

在创世之初,人类是追逐着本真的欲望,率性而为的。后来,才衍生出,道德伦理的制约和束缚。最初的真璞之境,反变成了人人鄙弃的堕落。

抱着我的这个人,不论他是怎样的人,他认为他做了他该做的事,那是社会阶级赋予他的特权,道德和法律两方面,他都受到支持和维护。因为他是一个古代的王爷,是一个皇家极权的象征。

而我,并非这个时代的人。烙印在我身上的现代文明教育告诉我,和这个目无法纪的人在一起,是堕落。

然而,来自基因的远古记忆是无法磨灭的,不论是古人,还是现代人,对于最原始的本真欲望的追求,是永远不会变的。

我已经品尝过这来自远古的欲望的真谛,经由这个彪悍热情的男人的身体。我已经无法拒绝这通往欲望巅峰的极乐。

人,真的很脆弱,一旦被控制了欲望,便也就被征服了。

但我不想被征服。如果行动做不到,那就用语言。

“不要迷恋我。不管是我,还是我的身体。”当他将我放在床上,亲吻着我的时候,我用被角遮住自己滚烫的脸,再次说出这句警告。警告他,也警告我自己。

他恍若未闻,一遍又一遍吻着我的颈项。

我闭上眼睛,被他抚摸的肌肤变得格外的敏感。

他的手的动作,温柔又有力,坚定,充满耐心。这是一位完美的情人的手。然而,也是一位独裁者的手。

“不要爱上我。”我喃喃自语道,“我不是谁的妻子。我是男人。别以为可以一直拿我当女人使。”

宁王抬起头来,一只手伸来摩挲着我的嘴唇,笑道:“这般话多,不像女人却像谁?本王宠爱与你,你有甚不满?”

我睁眼看他,说道:“你想宠爱谁就宠爱谁啊?也不看看别人愿不愿意!”

“不错!”宁王收住笑容,低声道,“本王要宠爱于谁,便是与天借胆,也没人敢反抗。”

也是。他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有啥异议?但是,一味地顺从也不是我的性格。虽然说,强权下不得不低头。

“当然没人敢反抗。”我闭上眼睛,小声嘀咕着,“因为你会杀人。谁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杀了我?”

宁王突地一笑,从我胸前起身,跪坐起来,说道:“夫人,便让我现在杀了你吧。我要教你在这张床上欲仙欲死,登上极乐。”

22.情深

我小的时候,很贪玩,放学到家后,书包一扔,便跟邻居小朋友一起出去玩。玩到天黑才回家,少不了挨妈妈一顿责备,我会说:是那些小孩喊我出去玩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长了中学之后,我的爱美之心与日俱增,很看重着装,追求品味。于是,请求哥哥帮我买时尚却价格不菲的名牌衣服。爸爸批评道,中学生穿衣要大方得体,过于奢华不符合学生的身份,我会说:衣服都是哥哥帮我买的。

当我依偎在这个男人的胸膛前,任由他的臂弯紧紧圈住我,任由他的手指玩弄着我的男性部位。我的羞耻心在与肉、体的欲望搏斗。

不用纠结太久,胜负早已不言自明。我会说:不顺从他,便会被这个人杀掉。

因为自己想要,所以给自己找来借口。这样,便可以逃避指责,安安心心的做着不被允许、却又很喜欢做的事。

就我个人的经验来说,以这种方式得到的快乐,是双重的。

明知道和这个男人做这种事不对,却因欲望被满足而快乐,又因不合常理而分外感到兴奋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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