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一梦(生子)上——眠音
眠音  发于:2012年10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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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几乎同时发现了他们,任天元一剑解决了第一个,第二个随即大叫着呼喝同伴,同时向他扑来,任天元听他一喊,心里就慌了神,山寨外面还有那么多山匪,他照着人心头一阵猛刺,浓稠的血浆扑面而来,任天元照着死人尸体猛砍,第三个举着斧子朝他挥去,第四个一直守在洞口的,则在角落里一眼发现了梁禄抬起的手。

石子飞出的瞬间,一柄尖刀猛地朝梁禄刺过来。任天元惊地起身,一剑刺穿那被点穴之人,回头看梁禄已经倒在地上,他提剑就朝那角落里的人砍过去。

从最后那人的尸体上搜出钥匙,任天元开了石牢的大门,门一开,一股阴森之气当即扑来。梁禄小腿中刀,是无法站立,任天元问他是不是在这里等他把韩少侠救出来,梁禄脸色苍白地摇头。

“师弟被刺,身上有伤,我带了药,你背我进去……”

寂静的黑风寨石牢里,静得只有水珠的声音。空气中有浓浓腐坏的味道,身边都是些腐朽的骸骨,韩臻坐在洞口深处,静静打坐止息。

他面前躺了不少山匪的尸体,而身上的铁链也已经全然断了,粘连着皮肉,被韩臻生生撕下来。伤口已经像冰似地冻结,韩臻在慢慢恢复元气,被那群山匪伤成这样,他要想从这里这样空着手闯出去,还有些困难。

不知道师兄在客栈里是否安好……会不会在想,这个没用的师弟怎么还不回去……

他苦笑一声,洞门却在这时忽然开了,想是那些山匪又来。韩臻睁开眼,在手中凝气,挥袖站起来,却看到一人背着另一人,朝这边慢慢走近。

他能听见两人气喘吁吁的声音,其中一人高声喊:“师弟,师弟你在吗……师兄来了啊!”

他连着喊了数声,韩臻都没回应。他在黑暗中目光熠熠,紧紧握住拳头。

“不会不在吧,让我们白忙一场了。”

“……”

“只是猜测……”

“若是不在,总镖头可自己从后路回去。”

“你呢?”

“……我再找找。”

“你腿还在流血,待明日我派大队人马围了这里,一定能找到你师弟。”

“明天就晚了。”

“不晚。”

“晚了。”

“不晚!”

“我说晚了就晚了!”梁禄气得大喊。

韩臻颤抖着声音,在尽头喊了声,“师兄?”

梁禄正吼着,这一下没了音,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从任天元背上大跳下来,他大喊一声:“师弟?!”

伤腿是被他忘得一干二净,几乎是跳下来的瞬间,任天元转身要去扶,一个人影从山洞深处快步冲过来,他先任天元一步一把将梁禄抱在怀里。

“师兄你……你怎么来了?”

梁禄让这一下疼得不轻,他让韩臻抱着,皱眉瞅了韩臻半天:“你不是……受伤了吗?”

韩臻没回话,他瞅着梁禄的腿,上面的尖刀还未拔去,此刻正在慢慢向下流血。任天元似乎想和他说句什么,他这一路上是累得不轻。

可韩臻连头也没抬,他一声不吭地抱起梁禄就朝洞里走去,把人放在地上。“师兄,忍着。”他一手捏着梁禄的腿骨,一把将那尖刀拔了出来,鲜血猛地溅出,梁禄脸都青了,就这么瞪着韩臻随着撕了他的裤腿。

“这尖刀有毒,”韩臻的掌心握在梁禄露出的膝盖上,忽然发力,那冰冻似地一股寒气顿时侵入体脉,梁禄咬着牙,他的腿已经被冰成一块硬邦邦的石头。

梁禄冻得哆嗦,腿却是不疼了,确切地说,是已经毫无知觉。韩臻把他横抱起来,回头看了眼站在一旁傻眼的任天元,“我带你们出去,跟紧我。”

韩臻从山洞里出来的时候,洞外已经聚了不少拿着火把的人。韩臻用一只手抱紧了梁禄,另只手在袖中蓄力,只听一声巨响,白色的冰霜顿时铺天盖地而来,任天元傻站在洞口,一阵白雾遮掩了他的视线,身体更是被那恐怖的寒气激得一哆嗦。

“跟着我!”韩臻的声音忽然在前方出现。

任天元这才晃过神来,他拿着剑,在山匪恐慌的一片兵荒马乱中逃了出去。

韩臻在山下找到了马,他飞身上马,安置好梁禄。

任天元站在马下,抬头看着他自报家门:“在下天元镖局总镖头任天元。”

韩臻点点头,看着他:“我知道。”

任天元一怔,显然被噎了一下。

韩臻低下头看了闭着眼睛的梁禄一眼,又转头看他:“在下药王谷韩臻,今日多谢兄台一路照顾师兄,有缘再见。”

他扯着缰绳,带着梁禄飞快消失在夜色中。留任天元在身后,怔忡着看着他们的身影。

晋都最大的花楼叫潇湘苑,深夜时分,楼里正是热闹的时候。韩臻带着一身血迹从马上下来,他不顾门口守卫的阻拦飞奔进去,蹬蹬瞪上楼,随手抓住一名正端着酒杯的小厮的衣领大喝:“天元镖局的人是不是在这里?”

他眼中带着凛冽的杀意,一脸的鲜血,小厮吓得手一松,酒杯忽地落在地上砸碎:“在……在……”

房间里呻吟连连,烛光中两名壮汉正拖着一名少女行那欢好之事。少女连娇带嗔,伺候得两人飘飘欲仙,是连点理智也没了。

所以当韩臻从外面踹门进去,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好事被人打扰,那人一声骂骂咧咧刚要出口,韩臻抬脚将他踢下床去。

少女吓得尖叫一声,那还埋在他体内的一根东西登时虚软地落出来,韩臻低眉瞥了眼两人的姿态,他皱眉,冷声道:“给你们的药呢?”

那被踢下床的男人哆哆嗦嗦地从床底爬出来,他大睁着眼睛见来人是韩臻,登时连磕头带哭嚎,另外一人也急急慌慌下床,把床头屏风上挂的衣服拉扯下来,“韩少侠……在……在这……”跪在地上哆嗦着从衣袋里翻出几个药瓶,刚要递上去,就被韩臻一把夺走。

“我不与你们为难,下次逃跑之前,可先打个招呼。”

韩臻没再废话,拿了药,转身越出门离开。剩两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怔在原地,身下滴滴答答,半天也没恍过神来。

梁禄呲牙咧嘴地躺在客房的床上,身旁只有一盏蜡烛微弱地亮着光。门忽然被推开,一阵风涌入,吹得蜡烛闪了一下,韩臻转身关了门,把一堆药瓶散在桌子上,往日的沉稳与冷漠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坐在梁禄床边,拿了被角塞进梁禄嘴里,按着他的腿,将那蜡黄的药粉飞快撒上去。

梁禄几乎是瞬间就抽搐起来,韩臻压着他的手脚,待那药粉消融进皮肉,又从一个瓷瓶中挖出一块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在那伤口上。

梁禄大喘一口气,被角从他嘴里啪得掉出来。

“啊——”他几乎是没了气一样的尖叫,韩臻飞快地用绷带把伤口包扎起来。梁禄疼得浑身是汗,只能躺在韩臻胸膛上大声喘气。

“我

这个师兄……可真是丢人……”他苦笑一声,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汗。

韩臻沉默,拿手抱着他。

半晌,梁禄抬头,“师弟……很晚了,你回去睡觉吧。”

韩臻眨眨眼,“嗯”了一声,他把梁禄放回床上,看他一身血迹,问道:“师兄可需要热水?”

梁禄累得心慌,连连摇头,他疲惫地闭上眼,“不用,等明日吧。”

“师兄不冷?”

梁禄笑,自言自语道:“梦里有暖炉陪着我,不会冷。”

韩臻低下头,他没再说话,从外面关上门,他刚想要走,却不放心,又走回来。

梁禄从床上努力坐起来,见屋中无人,他吃力地开始脱身上的衣服,伤腿疼得都麻木了,梁禄把脏衣服解下来扔在地上,吹熄了蜡烛,他连带里面染血的亵衣也尽数脱了。在黑暗中,梁禄光裸着身体,从床头摸出那方长匣,取出里面的长玉势。

取了药膏,细细涂抹在柱身上,梁禄咬着牙,他腿脚不利索,只能背过身去趴在床上,摸索着将那玉势顶住后庭插进去。

刚送了个头进去,梁禄就有些吃不消了,他长吸一口气,换了只手握住龙头,用力慢慢把玉势往自己体内挤去。

外面的门忽然开了,一阵夜风吹到梁禄赤裸的后背和下身,他呼吸一滞,正要回头,忽然一只手从身后紧紧握着他捏着玉势的手。

“师兄,你在干什么?”

身后人冷言道,梁禄一个反应不及,那人就从后面压将上来。

外面的门还开着,梁禄哆嗦着唇,他能感到有一个人在细密地亲吻他的后背。

“师弟……”

“师兄所用的药膏中含一味珍药,是玉山冰莲磨成的药粉,此药疗伤效果奇佳,但有一点,须得以热气蒸入体内,方能见效。师兄用这玉器,实在起不到什么疗效。”

他边说,边解了自己的衣衫,手里摸着那玉器,形状和男人的某个大物件一模一样,韩臻想起刚才在潇湘苑见到的那幕场景,他手扶起师兄的腰,将梁禄的屁股整个托了起来。

“师弟……韩臻……韩臻你做什么……”深夜里梁禄不敢喊出声,只得小声斥骂。他回过头,见韩臻不知什么时候拿了那药膏在手里,正用手指粘了少许。

一个滚烫的东西,从后面顶上那已经被撑开过的穴口。梁禄浑身一缩,韩臻就一捅到底。

他深吸一口气,似在体味梁禄身体里的柔软和紧致,给了对方适应的时间,他扶着师兄的腰,慢慢抽出,再用力地顶入。

梁禄僵硬地躺在床上,他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韩臻……韩臻你松手……你疯了……”

“我没疯,”韩臻哑着声音说,他握着梁禄的腰臀,渐渐有些压抑不住,在他体内飞快地横冲直撞,“实是为了

师兄的伤,韩臻……韩臻无意冒犯师兄……”

韩臻的身体是滚烫的,贴在梁禄身上,热得吓人。梁禄被他撞得腰都快散架了,他咬着被角,一阵阵酸爽的快意从下身涌来,几乎掩盖了腿上的疼痛。韩臻一本正经的声音让梁禄恼羞成怒,他眼睛湿润,声音都带着控制不住的干涩:“你……已经……冒犯了……”

第10章:出去

梁禄已是很久未与人发生过这种关系,但他也万万没想到,这个人会是他的师弟韩臻。师弟二十岁,正是气血旺盛精力充沛的时候,来回抽插一下梁禄腰都软了,更别提他这越来越控制不住的力道和速度。

梁禄被撞得在床上来回磨蹭,他大睁着眼睛,在恐慌和不知所措中被师弟攻城略地。韩臻呼吸越来越不稳,他指节绷得发白,用力捏住梁禄的两瓣臀往里面横冲直撞,常年练剑的手上生了层薄薄的茧子,捏着梁禄胸前敏感的地方,梁禄登时像缺水的鱼一般从床上弹了起来,他几乎快哭了,想喝止韩臻,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后庭就是梁禄的死穴,玉势还好,若是真家伙进去,梁禄会为之发疯发狂,光霁盟盟主顾良青曾说,梁禄天生一副淫骼艳骨,在床下端庄自持,上了床就是一头发骚的母豹子。当时梁禄气得发抖,可被他封了穴道无法抵抗,只能哆嗦着问他为什么是母豹子。顾盟主说,能生崽的,当然是母豹子,你在我眼里,就是女人。

梁禄有时候也自嘲,为什么爹娘让他做一个男人,却给他这么多女人的感知。当然他从小没见过爹娘,所以这问题也只能憋在心里,认命了。

话说回来,梁禄的下身几乎已经悬到了空中,韩臻掐着他的下身,深深在里面抽插,他这哪是疗伤,梁禄都怀疑自己那久不经人事的下面要被磨坏了。他能感到师弟埋在他体内的阳物越来越胀大,挤得他肠胃都移位了。

韩臻低喘一声,他在梁禄看不见的身后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梁禄被插得眼睛都湿了,他死咬着牙不喊出声,一只手猛地伸到身后,努力搭在韩臻掐着他臀瓣的手腕上。

“出去!你给我……出去……”

韩臻的动作丝毫没停,反有更加猛烈的趋势,巨大的顶端在湿亮的穴口扑哧扑哧地插入,梁禄控制不住地咬住自己的拳头,他猛地回头,狠狠瞪着韩臻。

这一看,才把他吓了一跳。这还是他的师弟吗?韩臻额头上都是汗水,残留的血迹被冲刷到眼角,将他的眼睛都染成红色,墨似的黑发披在肩颈,狂躁地如同鬼魅。

“师兄……”韩臻忽然开口,他低垂着眼睛,嘴角似笑非笑,高高俯视着趴在床上的梁禄,高傲的声音中包含的激动和满足让梁禄心中一凉。

“出去……信不信我现在杀了你!”梁禄用干哑的声音说,捏着韩臻手腕的手指更用力了些,长长的头发散在脖颈旁,看上去根本不堪一击。

韩臻挑眉,他看了眼梁禄涨红的脸,目光落到梁禄捏着他手腕的手上。

虽然梁禄的确是按住了他的脉门,但这力气未免太小了些。手指的形状倒是很漂亮。韩臻意味深长地看着梁禄,显然,梁禄也意识到自己这点功夫水平在师弟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他慌张地摇头,但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韩臻在他体内又动了起来,梁禄吓得脸都白了。

“师弟……出、出去……不能……”

他话音未落,韩臻忽然拉住他的手把他整个拉了起来,抱着他的手臂,韩臻堵住他的唇角。

粗大的性器深埋在师兄体内,那里湿软得如同人间寻不到的温柔乡,在韩臻眼里神秘极了。他始终记得自己第一次看到师兄下身吞下玉龙时的画面,那胭脂似地嫩红色,勾得他根本移不开眼。

原来里面还这么柔软。韩臻在师兄下面又顶了几下,梁禄呜咽着却又被人堵了唇发不出声音。韩臻意犹未尽地把东西抽出来,握住师兄双腿,在中间大力蹭了几下,一股滚烫的白浊登时射在梁禄腿间。

几乎是同时,梁禄像松了一口气一般在韩臻身上软了下来,他趴在师弟的手臂上气喘吁吁,正想赶紧离开对方的身体,身下硬挺忽然被人一手捏住,梁禄像被踩了七寸,一个激灵又紧绷了起来。

“师、师弟……让我自己弄……”梁禄的声音里隐不住的哀求,韩臻把他按在自己肩膀上,一手伸到两人中间握住师兄的那根硬东西,一手搂着他的腰。

韩臻没有经验,来回套弄了几下,梁禄还硬硬的没有反应,韩臻皱眉,他想了想,搂住师兄腰的手往下摸去,伸出两指忽然插入梁禄酥软的洞口。

梁禄几乎惊叫出声,韩臻低头就堵了他的唇,后面粗鲁地抽插抠挖,前面飞快地套弄,不一会儿梁禄就闷哼一声,泄了韩臻一手。

梁禄本就折腾了一整天,这下是一点力气也没了。韩臻扶着他的头把他放到床上。梁禄半睁着眼睛,瞅着自己一身赤裸,腿间脏污不堪,而师弟虽然狼狈了些,可全身都还整整齐齐,饶是他现在冷着一张脸站在梁禄床边,别人也会以为是自己在勾引他吧。

这勾起梁禄一阵不怎么好的回忆,他伸手捂住眼睛,转过身锁住头。韩臻一直忘记关门,他只是想吓一吓师兄,没曾想自己一时竟失控,对师兄做出这等事。他用被子裹了师兄的身体,横抱着回到自己房间,轻轻放在床上,梁禄一路上一声不吭,韩臻想他大概是生气了。放下床边的布帘,他把自己身上被血污染的衣服脱掉,只剩里面的亵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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