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花开(穿越)+番外——安毅
安毅  发于:2012年10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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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中很安静,甚至我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走到一旁的书架前,目光慢慢搜索,书排的仅仅有条。政治、史书、兵记、诗经应有尽有,而我的目光刚刚我下一瞥,顿时脑门充血,书架的倒数三排全是春宫图书。

这些有权有势的人怎么都有这种变态爱好,心中咒骂着这些书的主人。随手拿过一本史书正想好好静静心,门已被人推开。

我望向门边,阳光太刺眼,我不能分辨出门口的是谁,于是就听到他说:“昂,让你久等了。”

他……什么时候对我用过这种语气讲过话?是因为知道真相后觉得亏欠我了?

“这间阁楼满意吗?今后的三个月内,我和你会住在这。”这是我们那次后的第一次见面,我发现有些东西不一样了。例如,他不叫我‘宝贝’;例如,他现在用‘我’和‘你’来称呼自己和我;例如,他的声音不再是冰冷生硬的,只是淡淡地平静。

“你现在是皇帝了,不是应该入住正心殿吗?”

“正心殿依旧是父皇的,我已经下令把箫和殿改造了。昂,我把箫和殿划分为三小园,其中一园是你的,你希望它叫什么?”

“桂园,可好?”我狐疑他怎么会让我单独住。

“好,昂最喜欢桂树吧,我会让下人在桂园中种满桂树。到时桂花飘落时,我要喝昂亲手泡的桂花茶哦。”那些略微有些语调的话语,让我听的直流汗。

“皇上……”我的话还未出口,就被他打断。

“既然昂决定住在桂园,那我住在竹园吧。对了,我准备把二皇兄和御医暗夜接到另外一个园种住,你说,最后一个园叫什么好呢?”

“为什么把他们接入那?”在我的概念中,我住在桂园就等于另类的又被他囚禁在更大一点的空间中。

“因为昂的病啊,我要你好好的活着,你的病是暗夜所造,那么也就他才能治。而你也知道暗夜不让二皇兄离开他身边,所以只能把他们两人一起接入园中长住了。”

“皇上,你希望我活着,为什么?”我必须要掂量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自愿死是一回事,但我不喜欢死的不明不白。

“昂,你觉得我要你活着是为了什么呢?”正午的阳光从天窗照入,他双眼微咪,仿佛坐那的是一头正在享受阳光的猎豹,危险而又神秘。

此时空的柳昂已和庆轩煌毫无恩怨,要说关系,那如果他还有点良心的话,应该会觉得以往的种种多少对我都是有份亏欠。就我的命,是补偿吗?

“皇上是想补偿奴隶吗?皇上还记得吗,那时你逼我以奴隶自称呢。”我扯着自己的嘴角笑颜尽开,其实我的心真的很苦。“我不出声,不服从你,你是怎么样对我的?你说‘你不说我就让你不能说话’,你让我的嘴巴服侍你的欲望,其实你一直都知道我最讨厌口交。而你却偏偏喜欢让我帮你做、逼我做。”

“你以羞辱我为乐,看到我痛苦、看到我泪流满面、看到我绝望的喊不出声,你就真的消气了吗?”我双手握拳,手心中的刺痛感一再提醒着自己被授予的种种。自己真的很不争气,眼眶又模糊了,泪——又滴下来了。

“皇上,你知道吗?连我此刻的泪也已经变了味了……”这是真的,又苦又涩。

他突然起身把我困在躺椅和他之前,吻去我颊上的泪。很轻、很柔,然而出口的话却让我心生疼。“我的昂真聪明,我就是要让你成为我的奴隶,这一生你不可能有自由,你只属于我。”

“那……奴隶可不可以认为奴隶还可以活上一段时间?”我突然觉得这一切是如此滑稽,很多事,上天就是喜欢安排和人反着干。那时,我想死偏让我生;如今,我想放弃了,又强迫于我生。

“你这样,除了呆在我身边,还能去哪?”此刻的我,极尽赤裸,他碰触过的地方无一不敏感的叫器着让他碰我更多更深更用力。身体是多么诚实,早在真相公布前,这身体就已经迷上了他的碰触。

轻柔地、用力地、撕裂地,只要他划过的每一寸肌肤,通过神经我都能感受到他要我、我要他的欲望。那么,我们一起沉沦吧,不再有仇恨,只是欲望的沉沦。

“奴隶想要呢……皇上……给奴隶吧……”我已经有做男娼的资质了呢。其实,我一点都没有看不起为娼、为奴的人。每个人心中都有个很苦很苦的故事。特别是这个世界上特殊职业群体,他们比能安居乐业的人更加懂得生存之道。

他们明白先苦后甜的珍贵;他们没安全感,那是因为曾经同样拥有过的那颗完整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他们也有自私自利的时候,因为他们在心中找不到一个平衡点,但他们明白有怨报怨、有恩报恩。

所以,在某种角度上我更欣赏这群懂得生存之道的人群。就像我,忠于自己的感受,勇于接受这卑微的生存之道。

第十一章

欢爱出奇的好,我不再思考任何问题,身体随着感觉在他身下绞缠。这有别于自我放逐的性爱,而他今天也出奇的温柔,像是在安抚至爱的情人。

我不想自作多情,但在这沉沦的欲望中我需要一个理由支撑我,那我是否可以假设他现在在我身上制造的温柔抚摸、缠绵的吻、柔情的目光,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爱我?若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为了爱我的人奉献出自己,敞开心胸接受对方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你的身体我尝多少次都不会厌,昂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很敏感呢。”他在我耳后颈项上来回厮磨,鼻息的热气喷洒在我的肌肤上,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我想要拒绝又想要更多。一手在我身上到处游移,一手已经来到我后面的菊花之中。

手触摸到我的乳头,感觉到经过他的挑逗,此刻像是挺立在风中的樱桃,红润、饱满、有光泽。身下的硬挺也竖起来了,是一种肿胀的疼痛,好想得到抚摸。

“你的这里把裹裤都弄湿了,好色的小家伙。”手指轻轻地拨弄顶头,想要被包裹的硬挺就这么被若有若无的大手挑逗着。

“……啊,嗯……嗯嗯……啊!皇上……奴隶……快受不了了……”我已气喘嘘嘘,身体真的渴望他更一步的碰触。

“昂,叫我煌……我喜欢听你的叫床声,这会让我更兴奋。”他拉住我的手来到他那根上,“感觉到了吗?他为你而炙热、为你而粗硬,他也很想要你呢。”

“煌……呜……不要……奴隶不要了……啊……”手心感觉到他的那根在膨胀,以前从来没这么真实的感觉到,现在害怕它的进入。真不敢想象,这么粗大的东西怎么可能插进小小的后庭中。

“真的不要?那好吧,我会等你求着跟我说要再给你。”他真的把探入后庭的手指拔出了,突然的空虚感好难过。可他突然握住我的根部低下头含住我的顶部,我顿时浑身一颤。

“皇上!不要……很脏……”刚刚恢复平静的身子再次发颤。他热滑的口包裹着我,这是我第一次尝试被人包裹的滋味呢。这是一种颤抖的快感,想要被更深、更热、更紧致地包裹。

“呜……煌,奴隶要更多……”他突然把我抱起,往旁边隔间移动。我睁开迷蒙地双眼,看到前面有个超大的浴桶,烟雾弥漫,还散发出阵阵清香,是我所熟悉的淡淡青草味。我被他放在浴桶口上,桶内的蒸汽直逼在我背上,极热;而他把我四肢分开,手驾于头顶,两腿分开,就这么完全赤裸地暴露在这光亮的地方,极冷。

“昂,我好想好好看看你。你的发,好柔软;你的眼,永远那么清澈;你的鼻,小巧而可爱;你的唇,薄而甜蜜;你的颈,纤细而修长;你的肌肤,让我流连忘返;你的乳首,红艳的像红樱桃;你的股,圆润而白皙;你的脚,嫩白而细滑。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地方吗?”他再次以口代手,含住我已透水的顶端。“啊!……”

“呵呵……有没有猜对呢?我的昂,是这里呢……”狡猾地红舌在口腔内部轻划过分身,感觉比只被含住顶端来的更刺激。被紧紧包裹的感觉很舒服,可是我又不满于只被含住,我希望能更紧、更深、更快。于是,出于身体的本能,我挺起腰上下扭动、抽插、摩擦着,希望能得到想要的感觉。

没几下,我就感觉自己要泄了,连忙想推开他的头,可是他却再次用腰带绑住我的双手。“煌……嗯嗯,呜……我不行了,我要……”话还没说完,他把我整根莫入他的食管中,狠狠地抽插了几次,我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射了……

分身稍微疲惫的软下了,此刻他嘴边还留有我的精液,妖艳而诱惑人心。吻上我的唇,这才让我感觉到他口中淡淡地精液味道,是属于我的味道。

过后不久,他把我放进浴桶中,热水瞬间缓冲了疲惫的身子,很舒心。唯一没变的就是我手上的束缚没被解开。

他把毛巾敷在我眼上,我不知道此刻的他在干什么,只能靠听觉感受四周。很静、很静,过了好久,我感觉到他也进入到浴桶中。

他背对着我,我能感觉到他把头依靠在我肩膀上。而后,我的分身一下子又被他捏住,原本疲软的性器哪经得起这样的触感。所以,它硬了。

他揉搓了几下,确定它已经膨胀、发热,我感觉到自己正在靠近某样东西。不一会儿,我就明白了,那里正是他的小穴。

他快速的向后靠,我的整根已经莫入一半了。第一次进入别人的小穴,唯一的感觉就是又紧、又滑,真的很舒服。

难道他用毛巾遮住我的眼就是在做事前润滑?润滑剂恐怕就是我刚刚的精液吧。但是……似乎空气中还有另一种味道的存在,那是我最熟悉的——血。

他弄伤自己了,此刻他做的事我是差异的,以他如今的权势来看根本就不需要做受。但两人此刻的体温再加上热水,早已把我们俩的欲火点燃,迷失在快乐的欲望之中。

我依旧被绑着,这样的进攻是被动的。我难受的只能配合他把全部的力气转移到腰上,想要得到更多更多,我一次一次向上顶去,他坐在我腿上我也能感觉出他一次比一次用的力更大。

******

昂啊,我终于知道被插是多么的痛,这是钻心的疼。可以想象,被一个不爱的人强迫做这种事是多么痛苦。这是我所选择自我惩罚的方法,尝试你所遭遇过的痛。

可是,昂,我此刻不觉得难过呢!那是因为,我爱你……我永远不会对你说出口的三个字。心中已经把它背熟背烂,就让他慢慢在我心中流动,直至我们终老,如果我们能同一天死,那么我会在黄泉路上跟你说——昂,我爱你。下一世,我们平凡的相遇,相知、相伴、相守,直至终老,好吗?

第十二章

我做了一个非常美好的梦,梦见庆轩煌让我进入他的体内,这种感觉就像是回到了妈妈的体内,他很温柔的看着我。没有冰冷、没有仇恨,没有染血,这是个充满温馨、充满爱的世界。

之后,我还梦见很多人,对我最重要的妈妈回来了,爸爸也不再对我冷漠,那个地方充满了家的味道。还有一个人的身影,那个人是谁?我只记得他对我很重要,可我想不起来他是谁了……

他身上有淡淡地柚香,柚香……柚香!!!对了,我在这里也在某个人身上闻到过。是谁呢……啊!是庆轩萧!

突然清醒,我躺在陌生的床上,身边空空如也。身体是干净的,衣服完整地穿在身上,昨晚发生的事真的宛如一场梦,唯一能让我去猜测的就是,我依旧在那个将要生活上一段时间的阁楼中。

习惯性的抱住双腿把脸深深地埋入膝盖中,好冷啊。我是个从小没什么火气的人,小时候妈妈都会帮我把脚捂暖了才会离开我的被窝。

妈妈走后,没有人为我捂脚了。每晚睡前我都会用很烫的热水烫脚,假想着那是妈妈的温度。后来,他出现了。虽然身体还是冰冷,可是我的心被他捂暖了。……他是谁呢?我的记忆中有他的存在,可是我会想不起他是谁……不对,妈妈、爸爸的样子我都想不起来了。我到底是怎么了?

心好痛,心为什么会痛?我生病了吗?我……好像忘了很多事。气喘的越来越急,钻心的疼不是第一次,可每次疼起来都像第一次那般疼。

现在是夏天,为什么还是那么冷?

一个宽厚的胸膛从后面抱住我,青草的味道,我知道是庆轩煌。

“昂,我回来了。很疼吗?我已经下令让暗夜过来为你治病了,再忍忍……”他来到我身前,为我擦去粘腻的汗水,“疼就咬我的肩膀……”

他把我的头靠向他已裸露的肩膀,我没有多想,一口咬下。我知道我咬得有多重,他没有吭声。腥味儿顿时充满整间阁楼,伴随着夏季的风,潮湿潮湿的。

口中的甜腥味更浓,他却用嘴品尝我口中的味。细细地、柔柔地、暖暖地,他这几天对我真的很好呢,让我简直不敢相信曾经那个对我粗暴、冷淡、残酷的是同一个人。

“皇上,奴隶难过,可奴隶不疼……最痛的都已经过去,现在这痛……真的不算什么。”这种痛是彻底的肉体之痛,远不如精神上的痛。

“皇上,暗夜大人在外求见。”这声音我认得,就是那天带我来的那个人。

“快让他进来。”

“臣暗夜参见皇上。”

“免礼,快!看看昂。他疼的很厉害,一定要治好他,不管花多少代价。不然,朕砍你脑袋!”这是我第一次听见他用皇帝的口气对人说话。

暗夜来到我床前,这是我相隔五个月后第一次看到他,这个谜一样的男人。在知道他喜欢庆轩萧后,我再迟钝也感觉到他的敌意,那么他就不会真的希望我活着,因为庆轩萧对柳昂的爱是至深地,这我一直知道。

他为我把脉,面上毫无表情。稍后为我盖好被子,示意庆轩煌跟他出去说。何必呢?我自己的身体还不清楚吗……

******

“暗夜,有话你就直说。”庆轩煌对他将要说的话心中多少有些底。

“柳昂体内的病源一直是当初臣亲手植下那个蛊。照理说中蛊之人并不会发病如此之早,中此蛊之人会在生命终了时发病,而柳昂现在的情况却是特殊的。”

“柳昂还在仁王那的时候我为他检查过身体,他那时是否服用过‘催情’?”

“……嗯,是朕那时候让他服用的……”

“皇上,您可知道‘催情’为松香、甘松、青皮、荆芥、五味子、大麻这六味组成。而这六味之中,大麻是主要引发人体对性的需求,而大麻同时对蛊也有催生作用啊。”

其实暗夜心中早有谱的,那时本来想杀了柳昂为哥哥报仇。为他把过脉后,才知道他活不长了,从小看他长大,那孩子的心性纯真,若不是当年他妈妈害了他哥哥,柳昂根本让人恨不起来。

“暗夜,朕实话跟你说吧。当年你哥哥的死和柳昂他母妃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这事太上皇都不知道。朕不想让当年的事再被任何人说三道四,朕知道你能救柳昂。你若救回他,朕满足你一个要求,任何要求,哪怕到时你想要朕这个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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