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花的果实(生子)下+番外——汀上白沙
汀上白沙  发于:2012年1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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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从医生到

“再闹乔把拔要打你屁股罗!要送你去警察局罗!呜哇呜哇——听见没有?警察蜀黍开车子来抓不乖的小孩子罗!”

Elise不知为何今天特别难缠,跟个小疯子似的在乔致臻怀里就是没个太平。乔致臻被那小家伙闹得没办法,又是破嗓哼摇篮曲又是装怪物恐吓的,几乎使出浑身解数。好说歹说等她闹累了往沙发上一躺装睡美人,乔致臻这才锤锤自己几近折断的老腰,好气又好笑地偷捏着干女儿的脸。

“哄孩子真他妈比考执照还累!”他边捏边低声嘀咕,罕有地冒出了粗话,“外表天使内心恶魔……莫非跟她爹学的?啧啧,坏家伙的基因果真强悍,佐岸这么好的基因都掩盖不了!”

但对于小孩子,特别是自己亲亲的干女儿,就算有气也气不了多久。很快在佐逝情陷入梦乡彻底安静后,那张结合了父“母”优点的小脸又恢复了天使的面目。要不是考虑到佐岸一个人同佑海纠缠着,他是真的很愿意在这小宝贝身边陪上一天的。

深情地在宝贝睡得呈现出漂亮苹果红的鼓鼓脸颊上亲了一记,乔致臻脱下外套给她盖上,这才轻轻扭开了门走出去。刚走了还没几步,便迎面撞见似乎垂头丧气的佐岸走进店来。更叫他惊讶的是佐岸身后竟然紧跟着一个男人——那个一个多礼拜前还同自己扭打在一起的,他干女儿的恶魔基因提供者,佑海!

“他怎么在这儿?”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几乎是在同时向佐岸问出了这句话。问后又各自不爽地看着对方,眼神对视间好像能听见电流激烈的滋滋声音。

作为被两股电流视为中心点的佐岸,脸色更是难看。瞥到边上修窗大叔投来的好奇目光,心中只觉无比尴尬。无奈地一手一人,将两个男人拖进后头的仓库,关上门,佐岸终于开了口。

“小乔,”他首先面朝乔致臻,“佑海要在店里留下帮工……”

佑海闻言,立刻高傲地挺起了胸膛,好似佐岸已经答应聘请他当经理一样。

“帮工……洗马桶。”

像是被戳破的气球,佑海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整个人又咻地瘪了下去。

“洗……洗马桶?啊哈哈哈哈!”乔致臻一惊,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爆笑,“小岸你再说一遍?洗马桶?他答应了?”

“他要不答应就不会在这里了。”

“我只答应过你一个人!”

佑海忽然插话,话虽是对佐岸讲的,眼光却带着敌意瞟向乔致臻,“别人的话,休想叫我听!”

“哈,洗马桶这种事还需要我对你发令吗?佑医生?”乔致臻不是睚眦必报之人,但秉承“人若犯我我犯死人”的原则,说什么都得落井下石一回,“不过可得洗洗干净,我们家佐岸可是极重视卫生的,随便敷衍是骗不了他的喔!”

他将重心着重放在“我们家佐岸”这五个字上,这使得佑海的目光里又燃起了熊熊妒火。他恼羞成怒,拳头已是蓄势待发,“姓乔的你给我再说一遍?你他妈的给我再说一遍试试看!”

“来啊,你以为我怕你?”乔致臻毫不示弱,活动了几下刚恢复的胳膊。

很显然,佐岸又成了两个男人争论的焦点。

“要打架出去打,但是小乔,如果你今天再动手的话,晚上就不要怪我不替你洗内衣了,自己拿断手洗吧!”

“佐岸——”乔式撒娇声惊悚着每一个在场人士的大脑。

“你……你们住一块儿?!还,还替他洗内衣?”

佑海几乎就要变身为醋海了。他神情极度扭曲,脑海中一遍遍的是佐岸手执别的男人的内裤的画面。

“擦马桶的废话还那么多!”乔致臻挡在佐岸面前,不屑地从纸板箱里翻出一只新的马桶刷递给佑海。

“喏,新人特优待遇,新马桶刷一只,赶紧去吧,昨天下班匆忙,今天你的任务很重哦!”

这种近乎受辱的举动叫佑海浑身颤抖,他抬眼似乎在向佐岸求助,但佐岸好像也挺认同乔致臻的话,挥手道,“是啊。厕所在出门右拐的地方——对了,女厕也得好好刷一遍,缺卫生纸或清新剂来这个仓库拿就行。”

真的很想搁下一句“太憋屈,老子不干了”的豪言壮语,但愤怒中,佑海到底还是没有忘记自己过去的罪恶和内心存着的信念。大丈夫能屈能伸,韩信当年也不是受胯下之辱而挺过来了吗?自己就是刷刷马桶,就有机会扭转佐岸对他的绝望心态,这么一比,可不还是值得的?

于是头一别,拿了那可笑的鲜绿色马桶刷扭头就走。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对视许久。

多时,乔致臻终于开口,“到底还是难忘这段情吧。虽然你竭力表现出满不在乎甚至是用嚣张的语气掩饰,眼神总归是骗不了人的——那佑海心头烦躁可能看不出,我可是一清二楚的。”

“他只是逝情的父亲,我,我心中有触动是正常的,毕竟……”被人戳到心事,佐岸的眼立刻就垂了下来,睫毛轻颤,胡乱找着借口,“小乔你……你多想了……”

“但愿是我多想。”乔致臻也没有多加点穿,适可而止地提醒了佐岸一句,“佑海此刻虽看不出心里打的是什么坏主意,但你真相信他单纯是在赎罪吗?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已经被伤过一次,别总是被一根绳子绊倒啊。”

“废话我也不好多讲了,Elise还在睡觉,我得去看看她。”

说罢也不等佐岸回答,径直推开门走了出去。

“……小乔。多希望我能忘干净一切恩怨爱恨……甚至,如果可以的话,我都恨不得自己现在爱的人是你……”

在门关上的一霎那,佐岸像是全身的力气被抽干一样软软倒在大箱子边,脸色绯红,星眸中蕴含着的是雾蒙蒙莹润润的水汽。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下方,似乎那里有说不出的痛苦。

“在见到他之前我也以为自己的心理建设已经做到完美……可是,可是毕竟发生过的事,那种销魂蚀骨的触感,却是在一瞬间就死灰复燃了……”

身体热到发烫,像是吃了极品的媚药,又像是一年多前晚晚风流时的激动。佐岸几乎都快哭了出来,明知仓库的门没有锁上,随时随地有人会推门而入,但手就像是不听使唤了一般解开了拉链,伸进去握住了那兴奋的源头。

“我也是人,也有欲望,夜深人静的时候,多少次在春意盎然的美梦中陶醉,又有多少次在湿粘不堪和欲求不满的痛苦中醒来,这种羞耻和欲望的矛盾从怀孕后就没有断过……”

嗯……好硬……

紧握住炙热的柱状物,佐岸熟稔地用手指在顶端不断画着圆圈,靠在纸箱旁,头朝后仰着,露出颈部莹白纤细的弧度。他努力让自己的喘气声可以轻些,但显然这份努力只是徒劳。

“佑海,佑海那时也是用这样的力度握住我这里的吧……对,然后他会俯下身,在耳朵边说着那些下流的话……‘都湿成这样了,后面的小穴也一定流水的,是不是?’”

“然后,然后……把我的身体弯成那种模样,前面后头,哪里都有他的手指在作祟……”

光是前面的抚慰已经远远不够了。佐岸已经化身欲望的俘虏,弯腰,跪下,急不可耐地褪下自己的裤子,高高翘起曾经被佑海进入一次又一次的雪臀。

“啊……插,插进来……真的流水了……佑海,佑海!”

佐岸轻声啜泣,头搁在纸箱上头,脸上尽是淫靡不堪的表情。他的下身则是叫人不敢多瞧,裤子被褪在脚上,臀则是对着大门,两只手一前一后抚慰着主人,每一下摩擦,每一组抽插,带出的不仅是串串脸红心跳的水声,更有极为诱人的呻吟从上头那张被舔得红润的唇中吐出。

“如果现在佑海说想要自己的身子,自己恐怕也一定会答应……嗯,他会怎么插进来?会不会觉得我已经被乔致臻爱过而强行进入?会不会……”

带着平时都不可能想的放荡的问题,佐岸忽然一个激灵,媚眼微眯,精关大松——随即就这么赤裸着双臀,以一种极淫浪的姿势倒在地上,喘息声久久不能停止……

第四十九章:另一种怀柔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堆积了很久的瓦楞纸和新鲜精液混合在一起的古怪气息。算不上特别难闻,但那种带了灰尘的腥味却是一下一下如针一般刺激着佐岸的鼻息,叫他浑身都泛起耻辱的羞红。

“我……我竟然……”

即使在清醒后马上以极快的速度套上下身的全部衣物,被射在纸板箱上的白浊液体却是抹去不了的痕迹。擦去滴落在地上的液体,佐岸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像是不甘心地一遍遍地用卫生纸刮着那些被濡湿的部位。可怜那纸板箱棕色的纸屑都被搓下一大堆,都快被磨出一个破洞,佐岸的动作还没停,那臀,却是随着动作幅度的加大不自觉地越撅越高了。

于是佑海走进来便见到了这么一幅诱人场景。当然不是他想偷懒,他是有好好洗厕所,但洗到第三格那个中看不中用的毛刷子就pia地被折断在槽槽里,忍着极大的呕吐的欲望将那恶心玩意掏出,又偷偷扔掉了一副沾染了污物的手套后准备来仓库再翻找些东西的。

哪知轻轻扭开门,跃入眼帘的就是这样一副叫人不得不想歪的画面!

佐岸的裤子虽然穿着,但由于是宽松的运动裤款式,里头除了内裤又没有其他布料,绷紧的时候整条裤子便会紧紧贴在肉体上,勾勒出极勾魂的臀部弧度,甚至还有一条浅浅的臀沟若隐若现在淡色的裤子中,像是故意引人将目光投注于上,甚至伸出手去触碰爱抚……

啊,这,这就是他的佐岸……

佑海屏气凝神投入地看着,嘴唇异常干渴,反反复复的舔舐已经满足不了那愈演愈烈的灼热了。他需要,需要眼前这个佳人的唇舌抚慰……对,哪怕这张小嘴现在吐出的已不是当年的爱语。

佑海向来是冲动的行动派。因此心里怎么想的,他便照实做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到对方面前的,只记得那缕抓在手里的黑发还是记忆里的丝滑,接着头一低,嘴唇就接触到了这个世界上最甜蜜的香软。

“唔!唔唔唔!!!”

这是来的哪一出!佑海!放手!

要不是嘴被那个可恨而下作的混蛋堵住,佐岸真的很有大叫求助的欲望。他压根没注意到仓库的门被开过,更不晓得这家伙是怎么进来的,只是一瞬间忽然觉得头发被人扯得好痛,还来不及呼叫嘴唇就被叼住,然后便是狂风暴雨般的吻吮,舌头也被人死死缠住,被迫被人勾进对方湿热的舌中一起起舞。

霸道!无礼!混账!

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被吻得差点迷醉掉,对,一点都没有!他绝不再是一个深吻就找不到北的傻小子,还想用这套制服我?佑海,想错了你!

趁佑海陶醉在自己的舌尖,佐岸深吸一口气,贝齿轻扣,摸准了那不断舔舐过自己表面的舌头,忽然狠狠一咬——

“啊——”

“啪!”

“佐岸,你……”

佑海像触电一样,倏地就退出了佐岸的嘴。舌头被咬得好痛,口中丝丝腥甜,似乎有了伤口。还没等他回过神来,脸上又着实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定睛看着那巴掌的主人时,却见佐岸满脸气得通红,一喘一喘地拿湿润润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现在就给我滚!”佐岸竭力平息着自己的呼吸,但成效似乎不大,“我不想见到你,滚!”

“对不起,我……我只是……”

佐岸的暴怒很明显,尝到了甜头的佑海不禁头疼起来。甘美的滋味还回荡在唇间,但他现在却不得不为自己的冒失而付出代价了,“我,我一时糊涂,见到你……那个,所以……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气坏身子……”

“那个,什么那个!”

“就是……”佑海当然不会傻到说老子见到你那小桃子屁屁顿时春心大动想要同你行苟且之事,也不可能很直接地供出佐岸高高翘着的臀,只是装着很羞怯很老实地,抬起手指指向那只纸箱子,意为,“你趴在纸箱子的时候的那个诱人的动作”。

然而这显然不是个正确的指引。

佐岸怒气冲冲顺着佑海的手指望去,在视线接触到那只破了个洞的纸箱子后表情瞬间就僵直了。那只目睹他整个淫荡过程的箱子……被“颜射”的箱子……

石化……

石化过后就是难以启齿地浑身上下起冷汗。

自己先前都干过些什么!

佐岸脸色顿时煞白,脑海里回想的都是刚才自慰的画面。尽管陶醉,但那时自己并没有失忆,呻吟过什么做过什么动作总还是记得起来的。

他是不是用手插过自己?他是不是学佑海在自己的前端拼命地套弄?还有那淫言浪词……

“啊……插,插进来……真的流水了……佑海,佑海!”

天呐,如果这种场面都被人见到的话……他像个荡妇一样趴在纸箱上叉开双腿声声呼唤着曾经伤过他的男人,等着那男人大举进入他的后面,做出淫乱浪荡,却极为舒服的事……

那佑海跟一头发春的公狼一样闯进来耍流氓……竟然也是有道理的了?

是他自己要人“插”进来的嘛,佑海只是照做……

脑子忽然一片混乱了。佐岸拿手撑住头痛欲裂的大脑,不断在太阳穴按摩,好似非常痛苦。佑海见他一下子暴怒,一下子陷入沉思的模样似乎不妙,想了想,还是决定凑上前去安慰。

“佐岸,你……还好吧?”

战战兢兢问了一句,却没有得到回答。佐岸只是自顾自闭着眼皱眉,却也没有再让他滚。佑海心里头担心,但又生怕自己多话再勾起佐岸的恨意,只得叹了口气,“那你小心,我,我马上走。”(此走非彼走,再去扫厕所罢了)

于是用最快的速度找到新的工具,一句话不敢多说地走到门口。扭开门,一只脚已经踏出仓库。

“佑海。”

瞬间忽然听闻佐岸的呼喊,没有感情的,却也不似先前的暴怒。这对佑海来讲堪比天籁。急急回头,“嗯?”

这一下,却又是被惊讶到眼珠子都弹了出来。

佐岸纤白葱指游走在自己的上衣,一颗一颗解开上身所有紧系着的纽扣。他里面没有穿着其他衣物,因此每一颗纽扣的解开,随之露出的都是里头如玉的肉体。裸露的面积越来越大,直到最后一颗纽扣的分离,衣物被分开,他赤裸裸的上身衬着后头老旧纸箱,顿时有一种暗室偷情的气氛升腾。

“佐……佐岸?”

他,他,他一定是在做梦!嗯,一定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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