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禽不兽 下——真意之风
真意之风  发于:2011年10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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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儿眼中的温柔包容算是什么!

他在可怜他?

谁准他擅自揣度他的心思!

“给你一次补救的机会……如果你又把莲子掉出来——咱们就得在这里一直做到明天晚上,做足十二次……”聂枰明白他此刻笑得阴冷,也看到荣歌眼中的羞涩与害怕……

但,人儿眼底那抹令人生厌的怜悯终于被吓走,他的心情也逐渐好了起来……

‘补救的机会’不过是另一次惩罚……

邪恶的长指一次又一次轻轻探入滑润温热的甬道,聂枰又将十二颗莲子送了进去……

最后一颗莲子卡在菊穴口,聂枰俯身压住人儿,清冷的眸子带着君临大地的独霸气势,凉薄的唇衔起一粒圆溜溜的乳尖,上下牙轻合,向外拉扯,满意地听到荣歌叹息般的低吟,更满意地瞥到一颗莲子已经在人儿忘情时分悄然掉落……

恶意的戏弄话语,在看到人儿胸前的狰狞‘梁’字和那片比记忆中更加单薄清瘦的胸膛时,被男人硬生生咽了回去……

缓缓寻到另一只乳尖,灵巧的舌头绕着淡粉乳晕温柔舔弄,再向下,男人刻意避开丑陋扎眼的刺字,将舌头探进人儿软软浅浅的肚脐眼儿……

沦陷在这片可爱的小窝儿里,男人爱不释口地抚弄着,却渐渐心生不满——如果人儿这个地方长得再深一点,深到能容纳他的欲望该多好……

想着想着,男人挺起腰身,大手握住自己粗长的阴茎尖端,直直顶上人儿的肚脐眼,一下又一下,如同做爱时的抽送,摩挲玩弄着令他爱极的柔嫩小窝儿……

“嗯……还要……啊……嗯……嗯……唔……”激情的泪水大颗大颗挂在腮上,少年拼命向后仰头,纤长优美的脖子上喉结颤抖,不盈一握的腰肢主动迎合着男人淫邪的动作,激烈地前后款摆……

忽地发现自己极少有地温存对待,竟然让小人儿如此激动失控,聂枰暗下决心,往后要多多采用温柔攻势……

趁着人儿忘乎所以地要求更多,聂枰将两根指头探入湿润的菊穴,稍稍用力,向上撑开菊穴口的褶皱……

太大的扩张动作激得荣歌惊喘连连,但男人哪容得他抗拒,手指继续勾着穴口嫩肉,掠夺的利剑长驱直入,与那些莲子紧紧挤压在一起,将本就紧窒的小穴填得满满当当……

自己的后穴容纳男人的粗大已经很勉强,如果再加上那些莲子,会不会被捅穿?

“啊……不……疼……疼……疼……”尽管荣歌没有任何不适,甚至快感非常强烈,但他的后穴还从没被撑到这么大过,不禁颤抖着声音央求起来……

虽然男人一向霸道,但只要他喊疼,动作立刻就会轻柔很多;当然这个‘疼’也不能滥用,喊多了恐怕就不灵了……

果然,聂枰一听荣歌喊疼,蓄势待发的利剑硬生生停在小穴里不动,忍得辛苦,额角渐渐被逼出大滴大滴的热汗……

看着男人为他极力忍耐的样子,荣歌心头甜甜的,羞红了脸,哭湿了眼,小声说,“来吧,我不疼了……”

话音刚落,那根粗大的东西便开始狂野律动,暴风骤雨般的节奏几乎让他无法呼吸,“啊……慢点儿……呜呜……轻点儿……”

销魂时刻,聂枰哪还有本事克制欲火,滚烫的小穴、清凉的莲子、紧紧包覆在他的肉刃周围,一阵阵火辣眩晕的快感激得他几乎发狂,失控般地不断索要更多,占有更深……

“喜欢我这样操你么……嗯?告诉我……这样有没有让你爽到……”一向不多话的男人声音低哑地连连逼问早已泣不成声的小人儿,只因他强烈地渴望跟人儿一起火热燃烧,一起享受极乐……

男人激烈疯狂的动作,让整艘小船摇摇晃晃,在荷塘中旋转飘移不定……

伴随极度的飞晕般的快感,荣歌尖叫着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喷射在男人滴汗的胸膛上……

被人儿高潮时的动人神态迷乱了心智,聂枰引以为傲的冷静清明不翼而飞,坚硬的利剑在人儿不断收缩脉动的甬道内、更深更猛地摩擦冲刺,脑海里除了身下的小人儿,唯有一片赤色的沸腾烈焰,将此刻在他心中狂烈燃烧、却怎样也无法扑灭的欲火全部吞噬……

……

乖乖靠在聂枰怀里,荣歌只觉他俩浑身都是汗渍渍的,而男人却不嫌臭似的,细细吻着他的肩膀,大手轻轻抚弄他的喉结……

那些莲子也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反正他的肚子里现在一颗也没有……呜呜……怎么办?

正在犯愁的荣歌鼓起勇气,抬眼看向聂枰,却发现男人紧紧盯着自己胸前的刺字发呆——

看来,他终究是在意的……

心中酸楚难耐,荣歌轻轻闭了眼,假装睡着……

明知荣歌在假寐,聂枰却不点破,心疼地看着人儿布满汗水的纤瘦胸膛,轻轻将他放在羊毛垫子上,起身拿过自己的长裤,翻找出一样东西,又随手摘下一个莲蓬,剥出一粒莲子……

返回人儿身边,聂枰将他重新搂进怀里,低笑道:“别装睡了……那些莲子呢?让我看看你的小洞里还剩几颗……”大手作势就要掰开人儿的后穴……

“别……别看……好像都没有了……呜呜……是你……明明是你弄掉的……不怪我……呜呜……”荣歌哭得哽噎,凄楚的泪水将本就水灵灵的眸子染得更湿了……

“吃了这粒莲子,就少罚你一次……”聂枰将莲子喂到人儿唇边,柔声哄着他张嘴吃下,坏心突生,低语道,“不过,你可要吃得很漂亮才行……”

怎样才算吃得漂亮?

荣歌懵懵懂懂地伸出滑软的小舌头,红红的舌尖轻轻舔上雪白的莲子,不小心连带男人的手指也舔到了……

正想着如何吃得更漂亮一些,忽听男人低低咒骂一声,双颌猛然被粗鲁的大手钳开,莲子骨碌碌滚进了喉咙……

莲子入肚的瞬间,荣歌突然觉得头好晕,好困,好想睡觉……

……

聂枰紧紧搂着怀里的小人儿,清冷的黑眸里水光闪烁,溢满懊悔和痛惜……

知道荣歌不会醒来,聂枰不再压抑,放任自己的眼泪一滴一滴洒在人儿胸膛上,渐渐盈满了那个‘梁’字的低洼处……

启明星闪烁,天边隐隐发白……

泪水已被风干,男人探手摘下一朵硕大的粉色荷花,轻轻放在少年单薄的胸膛上,恰好遮住了丑陋狰狞的刺字……

……

怎么好像睡了很久很久……

荣歌醒来时已经日上中天,感觉后穴虽然酸涩,却很清凉,一定是男人给他涂了药膏……

掀开被子下床,少年下意识地瞥到自己的胸膛,大吃一惊,伸到床下的腿没站稳,整个身子栽倒在地;下一秒,便落入男人温暖的怀抱,重又被抱回床上……

“这……这……这是什么……”荣歌颤抖着手轻轻抚摸自己的胸膛,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荷花。”聂枰瞥一眼人儿的胸膛,淡淡说出显而易见的答案……

一朵粉色荷花婷婷盛开在少年雪白的胸膛上,柔美舒展的花瓣层层叠叠,瓣尖的色泽由外沿的浓艳深粉,逐渐过渡为轻纱般的淡粉,花瓣中央包裹着一枚嫩黄的小莲蓬,轻灵可爱……

胸前的刺字被这风姿妩媚的荷花纹身密密遮盖,整个胸膛美得娇嫩欲滴,却又隐隐透着魅人的妖异,再也看不出一丝一毫曾经的丑陋狰狞……

如此画工精湛、笔致飘逸到令人惊叹的荷花纹身,要怎样功力深厚的画师才刺得出呢?

“好美……好美……呜呜……”荣歌眼中盈满激动的泪水,也顾不得害羞,裸着身子跳下床,跑到浴室的镜子前痴痴看着梦醒一觉就发生的奇迹,心里暖暖的、甜甜的……

惊觉聂枰也跟了进来,荣歌抬起泪汪汪的眸子凝睇男人,小声说道,“谢谢……谢谢你……呃,是你给我刻的吗?”尽管不信聂枰有这等本事,荣歌仍暗暗希冀自己胸前的美丽荷花是男人亲手纹上去的……

“我从镇子上请人来纹的。”聂枰神态淡然,远没有荣歌那么激动开心……

“噢……”匆匆藏起眼底的失望,荣歌又问道:“这么复杂的花样,是不是纹了很久?”

聂枰踱到洗理台的另一面,偷偷转了转酸涩疼痛的双眼,淡淡答道,“一个多小时吧。”

“噢……”荣歌轻轻点头,直觉昨夜温柔狂野的男人似乎又变回了以往的冷淡,不禁黯然神伤,慢慢走出浴室……

荣歌一离开,聂枰火速将十几个丢在洗理台上的眼药水空瓶,尽数扔进垃圾桶……

想了一下,男人蹲下身,又将空瓶子一个一个捡出来,完全不顾形象地全部塞进自己的裤兜,侧身走出浴室,在荣歌迷惑不解的目光下,以非常不自然的姿势,大步离开卧室……

……

不时撩起衣服,偷看一下胸前的荷花纹身,荣歌甜甜笑着,打开电脑,上网……

咦?今天是8月12日?

不对呀,明明记得8月10日晚上,自己跟聂枰在荷塘荒唐一夜……

8月11日哪里去了?

难道自己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急急跑去问聂枰,却见这个向来精力旺盛的男人竟然躲在自己的书房里,趴在桌上困觉!

看到他进来,男人立刻摆出一副拒人千里的冷漠神情,随手拿起一本书,翻看着,心不在焉地说今天是8月11日……

带着满腹怀疑去问黑牧澜,他也肯定地说今天是8月11日,还奸笑着问他昨晚跟二当家大战几百合?

红着脸逃走,荣歌又去问管事的李继,得到的答案仍是一样!

难道出现了灵异现象!洞里萨掉入时空黑洞,平白少了一天!

实在搞不清楚的少年终于放弃,背起竹篓,上山采药,急着去炮制他的蚊子药膏了……

……

“荣少爷一共问了15个人,大家都告诉他今天是8月11日,他也不再深究;现在,他去山里采药,我派了五个弟兄暗里跟着,二当家尽管放心……”看着躺在书房沙发上,哈欠连天的二当家,小智尽心禀报着,心里莫名其妙……

“嗯,知道了。”聂枰淡淡答应一声,使劲揉了揉酸痛欲裂的眼,迷迷糊糊睡着了……

梦里,轻灵少年、妩媚荷花、洁白莲子,飞舞在半空……

第三十六章

当新的蚊子药膏配制好,夏天已经过去,学校也已经开学了……

“你每门课都帮我签到了吗?”荣歌坐在聂枰的书房里打电话,焦急地问着此刻身在闽垣的海贝贝……

“签了签了!想我海贝贝是什么人,虽然总是迟到,但一记凌厉的眼神飞过去,老教授也俯首称臣……”

“那你帮我做笔记了吗?”荣歌暗暗叹口气,轻轻打断海贝贝的胡吹,继续追问……

“笔记哪用我亲自做,一记魅惑的眼神飞过去,痴男怨女都抢着给我——”

“小东西,你的眼神都飞给谁了,嗯?”

海贝贝正吹得晕晕乎乎,忽听一个阴森森的声音插进电话,心口突地一跳,飞扬跋扈的混世魔王立刻变成乖宝宝,支支吾吾起来,“呜呜,小荣儿,我没去替你签到,也没做笔记……呜呜……都怪你阿爸……害我每天早晨都下不了床……”

跟梁朴昕寒暄几句,荣歌挂掉电话,抿着嘴偷乐——看来他们和好如初了!海贝贝这么听话,定是被阿爸吃的死死!阿爸真的好厉害啊,各方面都值得我学习……

“跟海贝贝讲个电话,至于这么开心吗?”聂枰不知何时进了书房,走到宽大的红木书桌前,双臂抱胸,斜斜靠在桌子上,向下俯视荣歌的清冷眸子不带任何感情……

荣歌呆呆看着每到白天便换上冷漠面孔的男人,想到夜晚的激狂缠绵,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匆匆低下头掩饰,却不知一截诱人的粉颈已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男人眼前……

好不容易,觉得自己恢复了语言功能,荣歌慢慢抬头,惊讶地发现男人清冷的眼中闪现夜晚才有的火热,却又在对视的瞬间悄然消失……

即便只有霎那火热,也给了荣歌开口询问的勇气……

“嗯……我开学了。你觉得……你觉得我要回去上课吗?”荣歌惴惴地问着,却清楚地知道答案——聂枰绝不可能扔下洞里萨跑去闽垣陪他,而他也舍不得丢下他们刚刚建立起来的脆弱到只有性的关系……

所以,他当然不会离开洞里萨……

询问男人的意见,无非想听到他亲口挽留……

等不到回答,沉默……

荣歌抬头看向男人的眼,虽然早已习惯他眼中的波澜不兴,却仍不死心地渴望从一片淡漠中窥出端倪……

然而,除了冷淡,什么也看不到……

或者,已经看到了令人心碎的答案……

“二当家,货都装好了;买主已经先到了梓邬,弟兄们都上了直升机……”小智急匆匆地冲进来,心里急得冒油,嘴上却不好催促二当家……

荣歌这才发现,男人今天一身利落的黑衣,胸前交叉斜挎着两个枪套——

要去交易军火?

聂枰冲小智点点头,站起身走向门口,突然又回过头来,看一眼痴痴望着他的少年,淡淡说一声“随便”,高大的黑色身影便消失在门边……

冷淡的回答带着如同‘随便’二字一般的轻忽……

泪水刷地流下来,荣歌痛哭着扑倒在桌子上,刚刚啜泣几声,突然又破涕为笑——

真傻!

聂枰是特意跑来书房看他的呀……

正傻笑着,水眸突然惊恐地睁大,荣歌一跃而起,哭着跑出大宅,向前边院子飞奔……

什么样的交易非得聂枰亲自出马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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