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禽不兽 下——真意之风
真意之风  发于:2011年10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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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为了自己心爱的人,这些话荣歌绝不会说出口……

为自己装备好隐形防蚊盔甲,聂枰俯下身,轻吻荣歌一闪一闪的水眸,亲昵低语:“我帮你也涂上吧……”

听出男人话语中的挑逗,荣歌光是想象一下男人为他涂药膏的暧昧动作就已经羞得没法抬头,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不用……我……我……来这里之前涂过好多……”

哐啷啷……

瓷器砸在木头上的声音,格外清脆……

“不,不能……”

荣歌眼睁睁看着男人连盖子都不拧上,就将药膏随意扔到船尾……

这种药膏挥发性极强,暴露在空气中会失效的……

荣歌连忙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向船尾走去,想把瓶子捡起来拧好盖子……

聂枰哪懂得他的心思,拦腰搂住人儿,火热的唇压下去,一阵狂吻……

“嗯,嗯……不……”荣歌虽被吻得气喘吁吁,却仍惦记着他的药膏,抬手轻轻捶打男人胸膛,“我要给瓶子拧上盖子……”

小人儿又在害羞,欲迎还拒。

“一瓶药,没那么重要……”聂枰含糊说一句,嘴上用力,将荣歌吻得更紧,大手开始不规矩地滑向人儿裤腰……

听男人说‘没那么重要’,荣歌心中蓦地一阵酸涩,泪水渐渐逼上眼眶……

聂枰终究是瞧不起他,就算自己的小发明很管用,也不过是雕虫小技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

假如这药膏是梁朴昕配的,聂枰肯定会珍而重之地压在枕头下,夜夜拿出来摩挲……

“那个瓶子是阿爸特意从巴黎带给我的……嗯……上面还写着好多法语……”荣歌迫不得已,只能搬出梁朴昕来拯救他的宝贝药膏……

“巴黎?哼,八成是海贝贝抹完什么化妆品剩下不要的瓶子……”聂枰实在不明白小人儿怎地这么在意这瓶药,就因为是老大帮他配的吗?果真父子情深啊!

莫名其妙地,聂枰觉得胸中烦躁不堪,一把推开怀里的人,走到船尾,弯腰拾起那个花里胡哨的瓶子,又捡起盖子拧好……

抬眼看看荣歌,男人神色淡然,突然随手向后一抛,将瓶子扔进荷塘……

轻灵短促的落水声,犹如心碎的哀叹……

凄怨的小脸上还没来得及绽开笑意,便已冻结成冰……

泪水哗哗地淌下来,荣歌大睁着不断流泪的眼睛,狠狠瞪着聂枰,眸中的冰冷和怨恨,只在男人伤他伤得最深的时候,偶尔闪现过……

忽然觉得自己有点过分,聂枰走回荣歌身边,伸手欲将他搂进怀里哄一哄,却被人儿一巴掌打开!

至于吗!为了一个破瓶子!

怒火、妒火以及长久未遂的欲火混合在一起,瞬间冲垮了男人的冷静!

粗暴地将荣歌掀倒在船板上,聂枰跨坐上去,收拢大腿压制住人儿挣扎乱踢的双腿,大手强行将他的衬衫从裤子里拽出来,向上卷起,直到露出整片胸膛……

从左乳到右乳再到圆润的肚脐眼,一个龙飞凤舞的‘梁’字,几乎占满荣歌大半个胸部,映着人儿温润如玉的肌肤,更显出极不协调的突兀与狰狞……

瞬间,强硬索取的男人和拼命反抗的少年都停住不动,这个镌刻在荣歌身上入肉三分的‘梁’字,如同一个魔咒,邪恶地横亘在他们之间,永远无法消弭……

慢慢伸出粗糙的手指,聂枰轻而又轻地勾画‘梁’字的轮廓,恍惚间感觉到记忆的宝贵——

小人儿的胸膛曾经完美得令人惊叹,雪白、青涩、柔润,正如最顶级的白色宝石……

……

很不幸,男人同样逃不出记忆的残忍——

荒唐淫虐的夜晚,被蒙在鼓里的梁朴昕对自己的亲骨肉做下了天人共愤的丑事……

那夜之后,小人儿就已经脏了……

是他这个不禽不兽的怪物,亲手将曾经完完全全只属于他的小人儿,推进地狱、推倒在他亲生父亲的身下……

霎那间,一种类似于无力回天、无可挽回的陌生感觉,狠狠撕扯着聂枰的心,胸肋间排山倒海般的剧痛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这种奇怪而陌生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那是这个冷硬到杀死自己都不需眨眼的男人,宁死都不会承认的——后悔……

……

此刻,在男人毫不设防的眼里,清清楚楚写着痛悔,却没有一丝一毫荣歌曾经以为会看到的嫌恶和厌弃……

一直压在心上的千斤巨石被移走,荣歌突然觉得自己胸前这个丑陋至极、永远无法抹去的污点,似乎也能成为他的庇佑……

福祸相依,世事无绝对……

似乎怕弄疼人儿胸前的伤疤,聂枰小心翼翼地压下来,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荣歌耳边,极小声地说出他此生除了老大、还不曾对任何人说过的三个字——

“对不起……”

荣歌身子一颤,轻轻点头,抬手搂住男人的脖子,想说点儿什么,却有泪水哽在喉头,什么也说不出来……

而脖颈间,一凉,一凉,又一凉……

冰凉的液体,一滴又一滴……

心中惊疑不定,荣歌颤抖着双手,想扳开男人深深埋在他颈窝儿里的头……

男人却紧紧、紧紧地搂着他,任他怎么扳,都纹丝不动……

而那些暖透心窝的冰凉液体,却一直在流……

硬赖在荣歌单薄瘦弱的肩颈间,聂枰极力压抑着自己失控的泪水,死也不愿抬头……

若是被小人儿发现,他可也不要做人了……

……

月光如银水般倾泻在一望无际的荷塘上,静谧高洁的美,醉人心脾……

然而,荷塘一角,风动,影摇,男人和少年一晌贪欢,眼中的景色唯有彼此……

荣歌仰面朝天平躺在船板上,色泽白润的阴茎穿透一张硕大的圆形荷叶,正痉挛般地剧烈颤抖着,顶端不断喷出白浊的爱液,流淌在幽绿的荷叶上……

缓缓拔出深埋在荣歌体内的肉柱,聂枰眸光似火地紧盯着小脸上逐渐放松的表情,突然将手指深深捅入人儿溢满精液、湿滑无比的小洞里,准确地寻到最敏感的那一点,使力一按……

就在一波欲火将要熄灭的瞬间,男人竟然又在他最敏感的地方点火,巨大的快感席卷而来,荣歌失控得尖叫一声,更多的精液喷涌而出,直直射到了船舷上……

“把我的开胃汤弄洒了吧?该怎么罚你呢?”男人声音清冷,含着一丝戏虐的薄怒……

“啊……呜呜……你耍赖……我不要了……你明明说好只要全部射到荷叶上就不要下一次了……呜呜……你故意使坏……”

荣歌筋疲力竭地哭着,早没有往日梨花带雨的动人姿态,但这副凄楚的模样却让男人心口发疼,欲火轰然窜上他已经发泄过多次的男根,勾起更多他暗藏心底的邪恶欲念……

一粒水嫩甘甜的莲子喂到嘴边,荣歌乖巧地张口吃下,甜到心里……

没有罚他再来一次……

还喂他吃莲子……

看来男人很疼惜他的嘛,今晚终于可以歇下,他的腰都要被做断了……

“好吃么?”聂枰斜坐在荣歌身边,闲闲地剥着碧青的莲子,剔出一粒粒洁白似玉的莲肉,黑眸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清冷……

“嗯。”少年甜甜笑着,点点头,受宠若惊地看着男人又捻起一粒,喂到自己嘴边,忙说,“二当家,你也吃呀。”

埋藏了无数不堪回首的旧日称谓,在这旖旎时刻被少年不小心叫了出来,两人都是一愣,尴尬漫延……

“叫我壮壮。”聂枰想都不想地脱口而出,随即薄唇紧抿,俊脸上的表情更加尴尬……

“壮壮?”荣歌先是憋不住地大笑起来,立刻又恢复了招牌式的甜甜微笑,轻声问道:“这是你的小名吗?”听说过聂枰很小就父母双亡,寄养在亲戚家里,荣歌很善解人意地不去追问这是谁给起的名字……也许,他小时候体弱多病,他阿妈希望儿子长得强壮一些……

“嗯。”聂枰没好气地冷哼一声,突然探出手,一手一个紧握住荣歌纤细的脚腕,向后一拽,便将人儿重新放倒……

“不……”荣歌嘴上拒绝着,却看到聂枰侧过身去摘莲蓬,那冷隽的侧脸轮廓清贵优雅,让他百看不厌……

欲火重燃,少年暗暗渴盼着被男人火热甜蜜地占有,却无论如何不好意思张口邀请,水眸轻闪,低声喃喃,“不要了……壮壮,我不要了……壮壮……”

尽管小脸上仍是一副甜美无邪的样子,但聂枰敢打赌少年绝对是故意的!

在下一个让他恨不得抹脖子的‘壮壮’欲喊而未喊出的瞬间,聂枰眼疾手快、右手食指拇指轻弹,一粒莲子准准命中目标,飞进了那张红润的小嘴里……

“味道怎么样?”男人清冷的声音隐含着怒气和尴尬……

舌头被砸得生疼,一片麻木,哪还尝得出味道来?

吧嗒吧嗒嘴,荣歌不怕死地冲男人甜笑道,“好吃。壮壮,再喂我一颗——啊……呜呜……不……不是喂在那里……快拿出来……呜呜……”

“你自己来看看,下面这张小嘴也馋得直流口水呢……”聂枰将粘着浓稠蜜液的手指伸到荣歌眼前,语气冰冷而邪恶……

满意地看着人儿羞窘地偏过头去,男人又剥出一粒雪白圆润的莲子,轻轻地塞进人儿混合了蜜汁和精液的后庭……

因为刚刚的欢爱,人儿湿漉漉的后穴被充分扩张,现在根本就合不上,形成一个比莲子更圆更大、不停颤动着、深不见底的小洞;此刻月光照不进去,无法窥到洞内的春光……

但,男人清楚地记得——洞内的嫩肉红润欲滴,每当高潮来临便会痉挛般的收缩跳动,带给他压倒一切的欢愉,更曾让他在极乐的巅峰误以为自己全部的眷恋就是身下的小人儿……

塞入一粒又一粒……

一则恼火荣歌不依不饶地叫他刚才不小心说漏嘴的小名,再则他十分不习惯跟人如此亲密无间,聂枰毫不怜惜地将荣歌双手反绑,不顾人儿的哭喊求饶,整整塞进去十二粒莲子……

这个施虐的男人似乎忘了,刚才到底是谁要荣歌叫他小名的……

扶荣歌半躺半坐起来,斜靠在船舷上,聂枰淡淡笑着,话音很低却含着浓浓的威胁,“一共喂了十二粒莲子……弄掉一粒,就罚你再来一次……”

“呜呜……”知道男人说到做到,荣歌赶快并拢双腿,将体内的莲子夹紧,生怕漏出去一颗……

然而,夹紧的动作却让圆溜溜的莲子触动了肠壁内侧最敏感的凸起,激得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一下……

“这样可不算……”淡淡看一眼少年已被莲子折磨得笔直竖起的阴茎,聂枰随手折了两根荷花中通外直的杆,强行将少年的大腿左右分开到极限,又用荷花杆将人儿的两只脚踝牢牢绑在船舷边沿的铁环上……

腿间青涩诱人的隐秘,一览无遗……

悠然地盘膝而坐,聂枰紧紧盯着人儿幽邃的小洞,以及在洞口若隐若现、洁白浑圆的莲子,几近沸腾的欲火渐渐染红了清冷的眸……

知道男人是在报复自己喊他‘壮壮’,荣歌很后悔,却也根本顾不上后悔……

莲子已由起初塞入时的清凉,变为火烫,一颗一颗恰到好处地紧紧顶着肠壁内的每一处敏感,他收缩内壁夹紧,一波一波的快感便如潮涌般袭上他脆弱的欲望……如果就这样当着男人的面、被几颗莲子弄得射精,他不羞死才怪!

少年陷入进退两难的困境,一边拼尽全力夹紧后穴,生怕莲子掉落;同时,又拼尽全力压制着那快要将他逼疯、越来越汹涌的快感。才一小会儿功夫,他便已眼泪汪汪,浑身汗水淋漓,颤抖不止,漂亮的花茎也已经开始一滴一滴地‘流泪’,晶莹的液体沿着光滑笔直的勃起,滑过两颗圆溜溜的囊球,滴在屁股底下的羊毛毯上……

“夹紧些哦,有颗莲子已经掉出一半了……”男人坐在一边冷静地欣赏着无边春色,看到一颗在洞口露头、摇摇欲坠的莲子,便‘好心’地提醒人儿……

“呜呜……啊……不……”一直在欲望中挣扎浮沉的少年,突然听到男人邪恶的提示,心中一急,猛地夹紧后穴,敏感处被剧烈按压,濒临极点的爱液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尽数喷了出来……

啪嗒……

一颗莲子从少年下面的小洞里掉落出来,骨碌碌滚到不知那里去了……

啪嗒、啪嗒、啪嗒……

“一颗,两颗,三颗……十二颗……怎么全都掉出来了呢,嗯?” 男人边看着少年释放欲望时的绝美表情,边一颗一颗地数着从小洞里滚落的莲子,俊脸上的神情仍是冷静淡然……

“呜呜……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释放过后昏昏沉沉,荣歌泪水狂流,咬着嘴唇,可怜兮兮地连声讨饶……

不敢什么?人儿并没有明说……

聂枰很生气地发现荣歌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凄惨,那个小脑袋瓜还清醒得很呢,到这时候还敢给他挖陷阱……

不至于傻到去追问荣歌不敢什么,聂枰捻起一颗刚才从小洞里掉出来的莲子,在人儿又羞又窘的注视下,伸舌轻舔,素来淡漠的眸子竟然擦出邪火,“嗯,莲子都被你捂烫了……看来,下次我该在里面塞几个鸡蛋,没准掉出来的会是叽叽叫的小东西……”

被男人形容得如此下贱不堪,荣歌的羞耻感反而逐渐淡去,随即被一股深深的无力和对男人的心疼紧紧攥住……

聂枰,你就这么害怕被人亲近么?

你难道一定要用这种肆无忌惮地伤害人的招数来固守你自己的孤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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