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禽不兽 下——真意之风
真意之风  发于:2011年10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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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一掰开荣歌紧攥的手指,看着他手心一道道血迹未干、几可见骨的伤痕,聂枰浓眉深锁,取出镊子,一点点剔出扎在肉里的木刺和碎屑,再轻轻抹上药膏……

把荣歌的两只手都处理好,聂枰已经累得额角滴汗,深吸一口气,在地板上坐下来,轻轻摩挲着人儿滑润似玉的手被和伤痕累累的手心,天差地别的触感让男人心疼得不敢再摸下去……

放开荣歌的手,聂枰慢慢站起身走到床尾,将被子掀开一角,露出雪白可爱的两只脚丫……

入神地看了一会儿,男人伸出手,将一双纤巧的脚握在掌心把玩,却猛地发现人儿脚底板竟然长着大大小小几十个血泡,有的已经磨破,凝固为深紫色的血痂……

心脏痉挛般抽痛,聂枰低下头,伸舌舔舐一个又一个狰狞的血泡……

被一阵麻痒惊醒,荣歌睡眼迷朦地看着男人捧着自己的脚,亲个没完——还在梦里吗?

“聂枰……”

低哑的呼唤,让聂枰蓦地一惊,匆忙撒手,人儿的脚被重重摔回床上……

“呜……疼……”荣歌揉着自己的脚,彻底清醒过来,张大水眸看着男人,渴望和悸动藏伏在胸口,或许将瞬间迸发,也可能随时熄灭……

“学驱蛇和配药有那么重要吗?”聂枰淡淡问着,随手拽起人儿滑落胸前的被子,将他单薄的双肩紧紧裹住……

聂枰不经意间流露的关心让荣歌受宠若惊,痴看着男人,根本没听清他问了什么……

不回答等于默认。聂枰眸光渐渐冷下来,不屑地看看奢华到夸张的水晶大床以及簇拥在荣歌周围层层叠叠的纱幔,嘴角嘲弄地一撇,“到底是父子连心,才几个月你就被收得服服帖帖,开口闭口心里眼里只有你伟大的阿爸……”

聂枰话音未落,荣歌光溜溜的身子已经扑到他身上,细瘦的双腿紧紧缠在他的腰间,委屈又气愤地小声喃喃:“你眼睛瞎了,耳朵聋了,为什么不干脆也变成哑巴!我的心里眼里从来都只有你……”

抱怨完,荣歌伸出滑软的小舌头舔着男人的耳廓,轻轻划圈……

一阵酥麻闪电般穿透背脊,聂枰被突袭的快感作弄得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怒火流窜心底……

可恶!小人儿跟谁学会这种调情手段?

聂枰抱紧怀里的人儿,一起滚倒在床上,狂燃的妒火染红了清冷的眸,“看来,除了驱蛇和配药,你阿爸还教了你别的——在床上……”

恶劣的嘲弄连男人自己也觉得有些过分,俯视被压在身下的荣歌,却意外地没看到一掬清泪;少年黑澈的眼中分明写着宽容、包容……甚至纵容!

意味不明地闷笑两声,聂枰忽然翻身平躺,神色淡然地问荣歌,“老大教你他的绝活了吧?要不要在我身上实践一下?”

绝活?

荣歌困惑不解,却见聂枰闭上双眼,微斜的眼角,几道轻浅细纹隐约可见,泄露了男人的疲惫……

“遇到老大时,我只有十三岁。阴暗的大屋里,众目睽睽之下,我被老大用铁链拴在墙上,下体被他握在手里肆意玩弄,最后被逼得当众射精。这件事在他,可能仅仅是为了好玩、或者还有别的匪夷所思的目的……但在我,就是一生一世的羁绊,没有人能解开,我也不愿它被解开……”

将水眸中深浓的痛苦和绝望尽收眼底,聂枰隐隐生出报复的快感——造化弄人。他对梁朴昕无尽却无望的爱,竟然可以化作利剑,狠狠刺伤老大唯一的儿子!如果他再狠心一点,甚至可以刺死这个痴情少年……

阴晦心思一闪而过,随之而来的是他无法理清的混乱……

看到老大和荣歌的亲密举止,他嫉妒得发狂!

然而,他死也不想承认:令他产生嫉妒的人是荣歌,不是梁朴昕……

他嫉妒老大,他气他分走荣歌的关注——小人儿是他的,自始至终只属于他一个人!

所谓的舐犊情深,在他看来如同滑稽表演,他们可笑的父子关系不过是一次男女媾合的产物,儿子正是父亲纵情淫乱的罪证……

……

聂枰胸中的沧海桑田,荣歌当然看不到,但男人明显的醋意,终于点醒了他,在他心里燃起一小簇希冀的火花……

“遇到你时,我只有十二岁。光线暗淡的卧室里,我像一只祭祀羔羊,只能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任你糟蹋凌辱……那一夜在你,可能仅仅是为了好玩、或者还有别的匪夷所思的目的……但在我,就是一生一世的羁绊,没有人能解开,我也不愿它被解开……”

荣歌惟妙惟肖的学舌,令聂枰莞尔,转眼看到人儿调皮的眸光,男人禁不住笑了……

荣歌痴看着难得一见的耀眼笑容,突然大胆地伸出手,去解聂枰的皮带,小声嘟囔,“你刚才说要我在你身上实践一下……”

聂枰纵容的目光,让荣歌动作加快,抽出皮带扔在床下,又拉开男人的裤链,褪下长裤,最后抖着手扒下男人身上仅存的内裤,那根粗长的硬铁弹跳一下,跃然眼前……

这是聂枰第一次,允许他动手脱掉他的衣服……荣歌忽然盼着自己快点长大长高、变得强壮起来,到那时,他也想……不过,他想怎样并不重要,如果聂枰喜欢强取豪夺,他甘愿永远顺从地屈服在他身下……

……

聂枰将双手枕在脑后,故意让勃起的硬物上下动了动……如愿欣赏到荣歌被勾得满脸通红,男人顿觉欲火在下腹汇聚燃烧,灼人的热浪向四肢百骸流窜,他确信自己的下体一定比人儿羞红的脸更烫……

“开始吧。”惯于掩饰内心情热的男人淡淡说一句,犹如命令宠姬取悦自己的古代君王,清贵而傲慢……

微凉的小手握了上来,掌心异常粗糙,全不似记忆中的滑若凝脂……

猛然想起荣歌的手被荆棘割得伤痕累累,聂枰一把打掉正殷勤侍弄的小手,心底纵有千般不舍万般疼惜,嘴上却冷言冷语,“你天天劈柴吗?手粗得扎人。用嘴。”

委屈的泪水在眼底盘旋,荣歌瑟缩着藏起自己变得很难看的手,屈辱地低下头,张开嘴,艰难吞吐着男人的巨大阳物……

聂枰最受不了荣歌想哭不敢哭、不敢哭却泪水打转的样子,不禁自悔又心烦,抬手扯了一把柔软黑发,将人儿的头死死按在自己胯下,挺动腰身,开始野蛮入侵那张柔滑湿润的漂亮嘴巴……

男人太久没有宣泄欲望,粗长硬物激切地在人儿唇齿间进进出出,几个回合下来,便缴械投降,灼热爱液尽数喷进带给它极乐的天堂……

玉一般的冰凉,点点滴滴,沾湿下腹……

聂枰抬手欲挑起荣歌的脸,却被人儿左躲右闪,没能得逞……

几番较量,荣歌终被逼着抬头,小脸上尽是屈辱神情,斑斑点点的泪渍未干,两边嘴角尤挂着浓稠的白色粘液,似在控诉刚才所受的粗暴侵犯……

“很难受么?”聂枰温柔问着,食指轻轻抹掉溢在荣歌嘴边的精液,又强行捅进紧闭的口中,翻搅着滑软小舌,将自己的体液送进人儿喉咙深处……

荣歌被腥腻的液体噎住,剧烈咳嗽着,脆弱的泪水滚滚落下……

“别哭了。刚才……是我不好。” 聂枰勉为其难地道歉,又将荣歌揽进怀里,细细舔吮人儿脸上的大珠儿小珠儿,却见他不依不饶地哭得更凶,不禁起了邪火……

探到下面将脆弱花茎握在手中,男人技巧纯熟地上下套弄,直逼得人儿喘息阵阵,纹着艳红荷花的胸膛起伏不定,雪白的双腿蜷起,紧紧并拢在一起,细瘦腰身扭动不停,低低喊着,祈求更多……

水汪汪的眸子激情难耐地闭上,正是人儿即将攀上高潮的前兆……

右手继续施为,男人突然探出左手,修长有力的手指将包裹花茎的皮褶向上隆起,再用拇指和食指紧紧掐住被揪长的包皮,残忍地封住了人儿宣泄欲望的小眼儿……

“不……呜呜……放手……疼……疼……”下体憋得如同要爆炸一般闷疼,荣歌大张着嘴直抽冷气,痛得连求饶的话也喊不出来……

凝视着痛苦到扭曲的小脸,聂枰笑得清冷,悠然凑到人儿耳边,沉声低语,“憋着的滋味不好受吧?自从那天你让我滚,每个夜晚,我都要忍受这种折磨!我有多想你,有多想干你,你知道么?……哼,你当然不知道!否则你也不会只顾着贪玩跑到山上,为了狗屁仙草差点丧命……远远看到你倒挂在树上,我……我……我……”男人连说了几个‘我’,欲言又止,邪肆作弄的手掐得更紧,恶狠狠说道,“再敢这样吓我,我就活活憋死你!”

打冷战的人,明明是你!

我上山采药才不是因为贪玩!

荣歌痛得冷汗淋漓,想怒骂想反驳,却力不从心。就在憋到极限的瞬间,施虐的手突然松开,在地狱中煎熬的下体被男人纳入口中,侵犯的舌火热舔弄,一阵狂烈吸吮,欲液便如撒缰野马般冲撞出去,跃进男人宠溺纵容的喉腔……

“呜呜……你是个坏蛋!大坏蛋!”终于释放了欲望,荣歌开口就骂,泪水哗哗流着,脑袋晕晕乎乎,云里雾里,仿佛连身下的床也飘在半空……

聂枰撑着胳膊,侧身斜躺在人儿身边,抬手给他抹了抹眼泪,淡然一笑,“不舒服,你哭;爽过了,你还哭!烦不烦啊,有点区别好不好!”话虽如此,清冷的眸却隐约闪着怜爱,男人边欣赏着梨花带雨的泪容,边用手拨弄着人儿下面刚刚流过‘泪’的另一妙处……

男人熟知荣歌身体每一处隐秘与敏感,再次挑起他的欲望当然不是难事……

“看,你下面又硬了……”拽过荣歌的手,聂枰引着人儿摸了摸他自己的欲望,轻声哄道,“这回,我保证温柔。你也不要哭,好么?……已经太久,没看到你对我笑了。”

荣歌乖巧地点头,想着男人温存眷眷的语气,心中一动,开心的泪水控制不住地滑落……

又哭。

聂枰无可奈何地苦笑一下,俯身压住荣歌,伸舌轻舔掩映在妖艳荷花纹身中的小小乳尖,牙齿轻合咬住敏感的凸起向外拉扯,激起少年低低的呻吟……

快感一阵阵冲向火热的下腹,荣歌死死咬住下唇,极力克制着令人羞耻的呻吟声,同时下意识地抬起一只胳膊,将眼睛遮住。看来,光是闭眼还嫌不够,天性怕羞的少年非要象鸵鸟一样扎进沙堆,才敢稍稍放纵自己享受做爱的愉悦……

贪看着少年自然流露半遮半掩的羞态,聂枰心中漾起久违的柔情蜜意,深吻轻抚,更加殷勤地疼爱起来……

到底玩弄过多少蝙蝠男孩,男人自己也记不清楚。那些男孩最初都很羞涩天真,但被他作弄几次以后,便染上了狐媚、学会了勾引,尽管仍是处子,却轻浮放荡得堪比牛郎。唯独荣歌,就算早已成为他的人、在他怀里激情释放过无数次,却从未磨灭掉他与生俱来的青涩和天真……而恰恰是这个最不擅风情的小人儿总能令冷面冷心、最恨滥情的男人无法自控,勾起他蚩伏心底的狂野兽性……

聂枰的动作渐渐失控,变得邪肆下流,火热的唇探进人儿双腿之间,吞吐吸吮挺翘的花茎,再向下,张口吃掉两个绵软浑圆的小球,犹如品尝仙果般含在嘴里,唇舌并用地爱抚着,发出令人脸红的啧啧声响……

“唔,唔……”快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荣歌羞得浑身发烫,蜷起双腿,不断向后缩着雪白的臀部,竭力掩藏起自己的羞处……

大手猛地扣住两瓣隆起的雪丘,聂枰使力向下一拽,荣歌蜷起的身子便又舒展开来。

将荣歌两只不听话的手腕举过头顶、死死按住,聂枰俯下身突然吻上人儿最怕痒的喉结,意在惩罚——或是奖赏——他刚才的羞涩躲避……

“不……哈哈……呜呜……”被男人宽厚的双肩笼住,眼睁睁看着强健的胸膛直压下来,荣歌先是惊叫,却又被逗弄得笑个不停,最后气息急促地呜呜咽咽起来……

不是保证要温柔吗?可他怎么觉得压在身上的男人像一头濒临疯狂的野兽,自己就要被这只狂野的雄性动物拖进栖身的山洞,茹肉饮血……

笑看着又被他弄哭的小人儿,聂枰很有成就感地低头吻掉那些由他惹起的泪珠,轻声问道,“想要我吗?”静静等着人儿的回答,男人绅士般忍耐着,疯狂的欲望隐身在清冷的眸光之后,不为人知的温柔更藏在少年根本看不到的黑潭深处……

“我爱你。”荣歌虽然怕羞却不是矫情的人,既然男人问他,便诚实地喊出心底的渴望……

黑眸闪了闪,聂枰唇角勾起一抹奇怪的笑,紧盯着人儿微湿的眼、水润的唇,低语道,“你爱我,却不要我。”

又一次,爱语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丝毫回应。眼底泛起泪意,荣歌偏过头去,不想被男人看到他极度失落的神情……

“如果你要我,为什么总想把自己藏起来,嗯?难道你身上有什么秘密,怕被我看到?”聂枰明知荣歌那些举动是因为怕羞,却故意刁难,全为了逼出他怎么也看不够的羞态……

“我……我当然要你!”出乎意料,荣歌并未露出男人想看的羞态,反倒慷慨激昂起来,随后又小声补充一句,“因为爱你,所以想要你……”

“噢。”聂枰好笑地看着荣歌,“跟你相反。如果我爱一个人,绝不会从他身上寻找兽欲的满足。”

男人淡淡一句话,宣判了荣歌的死刑。

大手探到人儿后穴,聂枰温柔无比地插进一根手指,声音却含着明显的轻鄙,“这叫作践,不是爱。”

死罪不赦。

死后还要被鞭尸。

原来,伤心到极点,便连泪也流不出来。

荣歌阖上眼,不想看这个无数次将他的心撕成碎片,再将血肉模糊的碎片踩在脚下玩溜冰的男人……

聂枰继续爱抚挑逗——继续他的‘作践’;荣歌兀自偏着头,紧紧咬住枕头一角,宁死不给男人任何回应……

聂枰并不后悔刚才说了煞风景的话。亲手毁掉夜半私语的旖旎气氛、再逼出小人儿伤心欲绝的样子绝对是他最爱做的事之一……

强行将荣歌双腿抬高,再向两边分开到极限,聂枰慢慢低下头用舌试探着舔弄人儿紧闭的菊花,待到花瓣濡湿,邪恶的舌头便探进去,开始润滑紧窒的内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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