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千王之王 下——才下眉头
才下眉头  发于:2012年11月26日

关灯
护眼

段飞没转身只是仰头向后,莫名其妙的,“突然想打劫人。”

“打劫?”洪老爷子也蹦了出来,“我也玩。”

段飞和萧伯安被他的发型囧得不轻。

洪家老宅占地不小,从大门到主宅之间有段不短的路,徒步也要走个十多分钟。

远远就看到一位白衣少年,长发披肩,身后跟着几名保镖走来。

也许是被要求徒步走进来而不悦了,少年刻意的放慢脚步,一时抚弄下被风吹乱的发丝,一时仰头感受下阳光的明媚,一时又去看池中的锦鲤,一派游山玩水的悠然。

正当白衣少年准备拿起放一旁的饵料给锦鲤投食时,突然就从树丛里就蹦出四个人来。

都蒙着面,有个头上还套条大红的裤衩,两朵大花顶在头上要多醒目就有多醒目。

从身形看也像是少年的领头人突然向前一跨步,大叫一声,“天王盖地虎。”

“哈?”不但白衣少年和他的保镖们傻眼了,就连跟少年身后的三人也都傻了。

领头少年回头看头套着大红裤衩的人一阵挤眉弄眼的,大红裤衩半天才明白,然后一个弓步上前摆了一个造型,一提丹田气声如洪钟响,“抱得真人妖。”

所有人都摔地上,剩大红裤衩独树一格。

还有人看见主宅二楼正在擦一支超长左轮枪的人,枪掉地上了。

领头少年最先爬起来,有些哭笑不得对大红裤衩说,“是宝塔镇河妖。”

白衣少年就听到他们中有个断句很奇怪的人嘟囔着,“直接,说,打,劫,不就,行了,还,对什,么暗,号。”

51、傅天缠的翻版

顶两熊猫眼的也爬起来,“我们是劫匪,又不是土匪对什么黑话。打劫应该这么说,咳咳,”清清喉咙,“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想从此处过,留下买路财。”

领头少年鼓掌,“对,留下买路财。”

“没错,不然管杀不管埋。”红裤衩附和的挺押韵的。

然而白衣少年一行看他们四个跟看白痴一样。

红裤衩恼了,“收起你们的鄙视的眼神,别刺激到我想揍人的神经,我可有老年痴呆,揍人可不犯法啊。”

白衣少年一行皆愣,“哈?”

领头少年插着腰,“我也警告你们别用这种眼神挑逗我,我更年期,夺人贞操可不带手软的。”

所有人:“……”

那个说话断句很奇怪的人小碎步的和他的同伙拉开距离,一副不认识他们的样子。

而熊猫眼则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后,拍拍领头少年的肩膀语重心长的,“你们统一下口径,看到底是打算要劫财,还是劫色?”

红裤衩瞄了眼白衣少年,“这小子倒是有几分姿色的,要不劫色算了?”

领头少年托着下巴想了会,“嗯嗯,是挺水灵的,做压宅夫人不错,可我怕我奸夫拿他当活靶。而且从他们衣着品味看,貌似财也不少,劫财吧。”

红裤衩左右为难的了,最后一拍手,“要不我们来个财色兼收?”

“老爷子你太聪明了,我怎么没想到呢。”领头少年激动的给红裤衩一个拥抱,一回头又傻了,“人呢?他们人呢?”

那个说话断句很奇怪的家伙向身后指指。

白衣少年带着他的保镖绕开他们走了,还不时的蹦出几句,“笨蛋”“白痴。”

“竟然敢在我的地头骂我。”

红裤衩非常生气,挽起袖子就冲上去,竟然以一敌三,将人家饱以老拳。

他的同伙对红裤衩也涌现了缠绵的崇拜之意,“不愧是洪帮的老大,果然是深藏不露。”

“不过……”熊猫眼迟疑了下,“老爷子今天吃错什么药了?这么勇猛?!平时不是溜得最快的吗?”

“因为这里是他的主场,”洪二少带着一队人从主宅的方向走来,“打不过一招手就有人来帮他了,他怕什么。”

萧伯安囧,“……小飞,这是不是叫仗势欺人。”

二十分钟后,红裤衩终于打够了,末了还加了几脚,虽然也气喘吁吁了,但还是能看出他的神清气爽来,“好久没有送上门的了,打得真爽。”

领头少年指着躺成一堆的白衣少年和他的保镖,说:“可你把他们都打晕了,我们玩什么?”

“他们是青盟的人。”洪二少突然蹦出一句。

“青盟?青盟回阿修罗门了?”领头少年很讶异。

洪二少没回答少年的话,又对红裤衩说,“爸爸,别给洪帮添麻烦增加我的工作量,我快忙不过来了。”说完,推推眼镜带着他的人走了。

几人见没观众了都扯下了蒙面的三角布,露出或是茫然或是诧异的神情。

洪老爷子依然套着他的红裤衩,咬着左手的四根手指蹲在白衣少年旁,用手指戳戳人家的鼻孔,“幸好还有气,但我把他们都打晕了,怎么办?”

这时白衣少年和他的保镖悠悠转醒,可一睁眼就对上洪老爷子的脸部大特写,再加上刚才被暴揍的一顿,在心理多少都留下点阴影了,所以被吓得不轻。

白衣少年他们是本没那么容易被人从背后袭击的,因为他们觉得这里是洪家的地盘,没谁敢在这里公然撒野,就大意了。

白衣少年的白衣不再鲜亮洁净,长发也不再柔顺亮泽,脸上更是精彩,左右脸加额头上各一脚印。

他的保镖似乎更惨,脸肿得跟猪头一样,估计他们娘来都认不出他们了。

“你们竟然真敢动手,”白衣少年丹凤眼半眯,怒火频频闪过他眼中,“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

洪老爷子和段飞很无赖的齐摇头。

白衣少年激动了,“我们可是青盟的人。”一口唾沫星子喷了出来,幸好段飞躲得快,不然就被喷一脸了。

段飞戚戚然的,“麻烦你能不能吞了口水再说话,我洗过脸来的。”

洪老爷子则紧张的抓住段飞的手,“他们真的是青盟的人,怎么办?”

“现在才知道怕?”白衣少年蓦然变脸,一抹如是春风拂面的笑漫上。

在白衣少年笑的瞬间,段飞恍惚间似是看到了另一个傅天缠。

再细看白衣少年,虽然容貌没点相似,可不论是着装还是气质和傅天缠却相似得很,特别是在笑的时候。

白衣少年倏然又敛起笑容,大叫道:“太迟了。”

洪老爷子被白少年的突然大叫吓得捧着小心肝,“那……那你知道我是谁不?”

白衣少年怔怔的看了看洪老爷子,“不知道。”

洪老爷子大松了一口,“那就好。”

白衣少年:“……”

洪老爷子起身就要走,段飞说话了,“不知道我们是谁正好打劫。”

“你……”白衣少年刚大叫了一个字,就见洪老爷子举起拳头,“反了,竟然还敢对我们大呼小叫。”

又是一顿暴揍。

白衣少年的保镖还是很尽责的,用自己的身体保护着白衣少年。

最后白衣少年除了衣服上又多了几个脚印外,其他的还好。

但萧伯安就纳闷了,“小飞,你说他们怎么不还手?”

段飞耸耸肩,“估计被打傻了。”

白衣少年和他的保镖这才记起来要还击。

可进洪家老宅是不能带枪支刀具的,所以她们的武器在进来前被洪家暂时保管了,所以他们只能赤手空拳的和洪老爷子肉搏了。

然刚才他们被揍的不轻,就算三个人加起来也打不过洪老爷子,白衣少年就暗中使诈了。

段飞就看见他从衣袖中摸出一极薄的,形状似柳叶的玻璃片夹在两指间,以手掌微掩护,就要抹向洪老爷子的颈脖。

“有人想使阴招。”段飞大叫着扑克牌便疾驰而去。

扑克将白衣少年的手掌划破,玻璃片刀子便掉了下来。

而随着玻璃刀子掉下的,还有一段极细的丝线。

可除了段飞和白衣少年似乎没有谁留意到。

见细线掉落,白衣少年的脸色越发的不好了。

果然是会“偷天”,段飞终于肯定了。

想将“偷天”练得毫无破绽,那可是非常耗时间的,但也不是没有速成的办法,那就是用到细线辅助。

但用细线辅助弊大于利。

千术的关键在于毫无破绽,可细线的存在无疑就是最大的破绽,而且很容易让人产生依赖性。

段飞也是近来才抛开了细线的辅助,完全靠自己的手法换牌。

段飞本来就没打算和白衣少年赌,才这么整蛊他的。

但有些事段飞必须得确认下,可这白衣少年不过是马前卒,来探他“偷天”的程度,所以应该“打”听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

白衣少年举着受伤的左手,恶狠狠的瞪着洪老爷子和段飞。

段飞玩耍着手里的扑克,笑着对他说:“回去告诉给你出谋划策的人,我本来没打算理会什么召集令的,但现在,我非常感兴趣了。”

洪老爷子看了看段飞,“看来八将该重出江湖了。”

白衣少年惊异的看着他们,“你们……”没想到自己的一时鲁莽弄巧成拙了。

“看他这张脸,我突然很想踩他两脚。”

这白衣少年的神情真的很像年少时傅天缠,让段飞蓦然感到一阵悲伤,说完就冲过去,但很快又转身回来了。

“怎么了?”洪老爷子问到。

段飞很遗憾的,“他脸上的三脚印了,我都没地方下脚了。”

“……”

“对了,我们可是来打劫的,不能空手而归。”洪老爷子回头一声吼,“快拿钱出来。”

白衣少年咬牙切齿的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拿了出来,洪老爷子这才高兴的数着走了。

白衣少年见他们都走了,这才松了一口。

可这口刚松下又看见洪老爷子回来了,白衣少年和他的保镖都成惊弓之鸟了,“你又想做什么?”

洪老爷子凑近了才说:“我们刚才说要财色兼收的……”

白衣少年和他的保镖一听撒开了脚丫就狂奔。

洪老爷子看着他们绝尘而去,很感慨的把话说完,“我不过是想告诉你们,色,我们不要了而已。”

一直在主宅二楼看着他们胡闹的洪律和靳少不知道在谈什么,靳少的脸色不太好。

“算了,我最多从旁协助下,我不能帮他到底。”靳少不知道妥协了什么,“对了,在和叶翰对赌时,你应该也有看到了吧。”

洪律依然在擦枪,但手上的动作还是有些迟疑了。

“小非非想要叶翰的命,”靳少很肯定的说,“那时他眼中的杀意绝对不会有假。小非非和叶翰貌似没什么深仇大恨吧。”

洪律还是没有说话,默默的拼装他的M500。

当晚傅天缠接到了一个电话,“洪三已经把赌牌给洪二了。”

傅天缠想了下,“那我们的千门计划就多余了。”

“不,”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充满了恨意,“你别忘了,我真正想要的可不是赌牌,我要的是整个洪家一败涂地。”

52、八将老头老太

白衣少年的到来,段飞可以肯定,这少年绝对是来一探他“偷天”的虚实。

可为什么有人要探他的虚实呢?

最大的可能是有人忌惮他“偷天”的熟练度过高,成为难以应付的对手。

也就是说这世上除了他段飞和那白衣少年,还有第三个懂“偷天”的人,这人的熟练度怎么样段飞不可知,但可以肯定绝非顶尖高手。

不然怎么会在杀了王上千和自己后,还借靳少父亲的手连天蚕也杀了。

就连自己以萧亦非的身份出现,自称是自己的传人,天蚕都欲将他灭口。

可见这人真的很忌惮顶尖的“偷天”高手的存在。

而天蚕的确和那人是一伙的。

在最关键的人天蚕死后,段飞终于找到了关于自己死因的线索了。

但要说这人如果真的忌惮比他熟练度高的“偷天”好手的存在,那“换日”的存在岂不是更具威慑吗?

为什么那人却没对叶翰出手?

“真不明白,想不清楚,”段飞苦恼的垂首顿足,“老爷子,事情我是想不清楚了,但我吃了你几个子我还清楚,别以为卒多我就记不清了,把那两个空降过河的卒给我收回去。”

拎着个卒正要往段飞堆里放的洪老爷子诧异的大叫,“诶?你不是望墙想事吗?怎么看见的?”

段飞指指墙上,“有种东西叫镜子。”

洪老爷子回头一看,一面八卦镜晶亮,“那个王八蛋把镜子挂这里的?没见我现在‘绝顶’聪明照不得镜子吗?”

管家依然是一副恭敬的严谨,微微的欠身,“老爷,是你自己挂上去的,说是驱邪避凶,顺便还能照照自己亮晶晶的印堂。”

洪老爷子一听急了,“此一时彼此一时,懂不,快摘下来。”

“老爷子亮晶晶的脑门顶十个八卦镜,还挂什么八卦镜。”段飞将“炮”拉到对方的“士”下,“将军。”

洪老爷子一愣,想把“士”移开吧,段飞又有个“马”在虎视眈眈,想把“将”移开吧,段飞的“帅”又在守株待兔,于是笑呵呵的对段飞说:“我投降行不?”

“不行,”段飞很公事公办,“老爷子,你可别忘了,我们可是按步数算钱的,快给我把这最后一步下完。”

洪老爷子收起笑脸,突然大吼一声,“老三,你看你相好不,他欺负你爸爸我。”

洪律继续看书没理他,靳少边泡着功夫茶,边说,“又输了?”

“什么又输了?我有过说我输了吗?”洪老爷子诈毛了。

靳少讷讷的,“可你刚才不是说,第一局你没赢,第二局小非非没输,第三局你要和,但小非不肯……”

洪老爷子冲到靳少的面前,拍着茶几,“是呀,那句话说我输了。”

靳少:“……”

“而这一局是我主动投降的,但他不接待‘俘虏’。”洪老爷子揪着靳少的衣领,“你说我那局输了?”

靳少:“……”

“老爷,淳老和健老来了。”管家适时的出现给靳少解围了。

“终于来了,让他们过来。”说完洪老爷子又对段飞说,“你也见见他们。”

“淳老和健老我是好久没见了。”段飞站起身来迎接。

洪老爷子神秘的笑了笑。

洪律也合上了书到段飞的身边,“传说中的八将。”

段飞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堆老头老太走了过来,淳老和健老就在其中,段飞立即明白洪律的意思了。

“洪爷不够意思,这才想起我们这些老弟兄来。”

打头一位戴着眼镜精瘦的老者热情的向洪老爷子打着招呼,其他都跟着一一打招呼,一时间场面倒有几分多年老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的感觉了。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