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千王之王 下——才下眉头
才下眉头  发于:2012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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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成年继续,“刚才向接待处确认了下,除了八将,其他人都到了。”

底下很多年轻的,连八将是什么都不知道,低声的相互问着。

“没想到都已经过了八十年了,八将还不能摒弃前嫌,唉。”龚成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痛心疾首。

“但就算没有八将,”龚成年蓦然顿挫有力的激昂,“我们八部众也依然能将千门传承发扬。”

“啪、啪、啪……”一阵掌声响起,在这静得有些微妙的厅里显得突兀。

所有人都循声望去,只见角落中一漂亮少年正用力的鼓掌。

漂亮少年见大伙看他,很无奈的说:“才在学校里听过校长的动员誓师长篇,来这又听,不鼓掌我怕会睡着。”

顿时不少年轻人窃笑了起来,龚成年的笑脸也有些僵了。

“呵呵……”龚成年干笑,“是我啰嗦了。那我就直奔主题了。向我们迦楼罗门请求发出召集令的是天门,现在就有请天门的代表叙述他们发出请求的缘由。”

一位早已等候在司仪台边上的中年大叔上来接过龚成年的话筒。

“这些年各位同行也有所察觉了吧,”大叔说话很有魄力,“随着资讯的互通,世界各地的警方与赌场手中都共享了一份名单。致使我们摩呼罗迦门和乾闼婆门的不少同行被警方缉拿,而我们天门的人则被赌场驱逐。”

摩呼罗迦门同八将中的提将,擅长设局诈骗,这几年国外几宗巨额集资、融资诈骗案,都和他们脱不了关系。

而乾闼婆门里更有人把美女人计用到了政客们的身上,还牵涉上了违规收取政治献金问题。

都那么高调,不抓你们抓谁。

而至于天门被赌场驱逐。

也许有人会奇怪,为什么赌场会有拒绝某部分人入场的权利?那是当地政府给予的权利,因为赌场是当地政府和人民的衣食父母,所以当地政府给予赌场这样自我保护的权利。

“时至今日,如果我们千门还这样各自为政,八将没落的今天就是我们八部众的明天。”

大叔一番长篇铿锵陈词,让许多人都有了危机感,私底下纷纷议论开来。

大叔的煽风点火也告一段落了,让底下的人都议论了一小会后才接着说,“所以我们现在需要一个能统合并领导我们千门的人,带领我们渡过难关。”

“千门之王?”有人说出这话来,让老千们像炸开锅了一样。

“没错,我们需要一个千门之王。至于这人,各门可以推荐门中有能力的人,自认能力不俗的也可以自荐。”大叔终于说出今晚的最终目的了。

老千们都热烈的议论着,可半天没人上来推荐或自荐,大叔又开始说话,“既然各位都谦让,那就由我们天门开个头,我们推举的是刀疤。”

大叔的声音刚落,一堆人自觉的劈开了一条道。

就在墙根处一人站了起来,当所有人看清这人的面容时,都不由得同呼果然是名副其实。

这人的脸上两道刀疤狰狞交叉横穿整张脸面,使其完全破相。

再细看,那刀疤泛着粉色,可见是新伤。

这人举止温文有礼,如果不看他的脸,还以为是从书香水墨中走出的书生。

而白衣少年正紧跟在这人的身后。

54、段飞装傻充愣

角落里的漂亮少年坐正了身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刀疤,眼眸中染上飘渺的寒色,如同秋气般的肃杀。

而少年身边的冷傲男人接完电话后,眉间微微蹙出起伏,但声音却依然平静,“新加坡那块地王,老二失手了。”

漂亮少年的眼睛依然没移开,“果然咬钩了。老爷子现在在哪里?”

“就到。”

男人的声音刚落,厅门被推开,如洪钟轰鸣般的嗓门就传来了,“开始了?明知道我们年纪大了脚程慢,也不等等我们,现在的年轻怎么越来越不懂尊老敬贤了。”

从门外涌入两队黑衣保镖,迅速包围整个大厅,更逼使泾渭分明的八部众几派至内厅拥挤一起,空出一大片宽敞。

来人这么嚣张当然会激怒一些人,便有人充当这出头鸟了。

天门大叔刚引荐了刀疤出来,正要介绍刀疤的丰功伟绩,就闯进来这帮人搅乱了他的计划。

“这里是属私人聚会,不对外开放,请你们尽快离开,”大叔魄力十足的声音在话筒的扩音效果下,将整个大厅震荡得嗡嗡直响,“不然别怪我们进行驱逐了。”

“驱逐?好大的口气。”

八部众又见一队黑衣保镖护送着十几个老头老太走了进来。

领头老头的造型很潮,很朋克。

头发跟海胆刺似的,一根一根支愣着冲天。

大墨镜,黑色的皮衣,厚底的长靴,铆钉项圈和手圈,还有挂了一身的锁链。

朋克老头气势十足的环看了厅内的人一圈。

然后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大步走向一根柱子,猛然抬手一指,“刚才就是你说要驱逐我的是吗?诶?还挺高的,竟然还戳不到他鼻子。”

顿时大厅地上四俯八叉的躺着一堆人。

一精瘦老头过来了,“错了,这边,直走。”像拨指针一样的把朋克老头那还伸得笔直的手拨了一个方向。

朋克老头不高兴了,推推鼻子上大墨镜,“这赌场是不是要倒闭了,没钱交电费了,灯都舍不得开多几盏,乌漆抹黑的谁看得清。”

众人囧。

说完朋克老头就顺着自己手指的方向走了过去。

别说朋克老头的走得还挺笔直的,大体的方向是没错了,也终于找准人了。

指着司仪台上的大叔,“是说你说要驱逐我的吗?”

大叔囧然方醒,没理会他,而是回头对身边的赌场侍者,“你们是怎么做事的?随便放人进来。快让你们的保安来赶这老疯子走。”

侍者恭敬的回答,“可他有你们的邀请函。”

大叔愣了。

而迦楼罗门的龚成年则突然大叫,“难道他们就是八将?”

“看来八部众多是孤陋寡闻之辈了。”刚才给朋克老头拨方向的精瘦老头出列手拿一张请柬,“我是除将,负责谈判,和你们的龙门一样的职责。”

除将接下来一一介绍了到来的老头老太们,最后轮到朋克老头时,他顿下了,“就算你们不认得他,也不知道火将,但洪帮总听说过吧。”

“洪爷。”有人失声大叫。

虽然千门一直中立,但总是道上的人,在道上混的没人不知道洪帮。

顿时八部众中再起哗然。

“听到没有,你这没眼力劲的。”洪老爷子头一伸,似乎是想对上大叔的脸,但方向稍微出了点偏差,对上了大叔旁边的侍者,“你说没眼力劲就算,还理解能力不好。我刚才没进门前不是说了吗,你们不等等我们就开始了,就说明我们也是在邀请之列的嘛。”

侍者果然敬业,虽然被喷了一脸的口水,但还是面带微笑的伸出两指将洪老爷子的头拧了个方向。

洪老爷子继续,“你这样既没眼力劲,智商又不健全,怎么还好意思站这里。我要是你就早就后空翻两周,再来个转体三周,然后再前空翻一个月,滚远了,免得在这丢人现眼。”

众人:“……”

“洪爷,”刀疤突然说话了,“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了。”

洪老爷子猛的一扭头,侍者又帮他拧了个方向。

“你谁?”

刀疤微微的颔首,“天门,刀疤。”

洪老爷子摇摇头,神情严肃的,“我觉得你不该叫刀疤,应该叫竹杠,你也太瘦了。”

众人:“……”

刀疤脸上的疤痕颤了颤,“……那是话筒架。”

洪老爷子自己转了个方向,对没对他不知道,反正没人再拧他头了,“啊?不好意思,眼神不好,你继续。”

刀疤接着说:“这次是集会正是由我们天门向迦楼罗门发出召集令请求的,希望能推选出一位有能力的人统合并领导我们千门。现在我们八部众各门正在推荐。以洪爷的威望,我觉得洪爷该自荐。”

刀疤话说得不卑不恭有礼有节,洪老爷子似乎也听得很受用,连连谦让,“我老了,以后就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了,我就不掺和了。但你们天门人才辈出,我很有兴趣知道,你们天门荐的是谁?”

被晾在一旁好久的大叔说话了,“刀疤正是我们天门下上投票选出的候选人。”

“投票?”淳老从人堆里走出来,“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作为一个赌徒当然是在赌桌上显能耐定高低了。可现在天门都沦落到投票来选能人了,可见也就这样了。”

大叔恼了,指着白衣少年,“这位是我们天门的后起之秀秦少秋,他一连挑战我们门中好手,立下不败的战绩,门中好手这才投票推荐他的师父刀疤。”

“哟,是吗?”淳老兴致大起一样的,“都谁输了?站出来证明下。”

输给一个小孩子已经够丢脸,除非想丢尽老脸的,不然谁会站出来承认。

秦少秋也怒了,“亏你们都是一把年纪的人,竟然敢赌不敢认。”

“都别吵了,”反将老太太也走了出来,“我有个提议,现在外面不是正要举行扑克慈善锦标赛吗?都去参加比一次不就知道了吗?”

“嗯,”洪老爷子点头,“谁输谁赢有千门那么多人的见证,都做不了假,也由不得今后抵赖。这提议不错,有没人有异议?”

多公平、公正、民主的老爷子。

大叔刚要张嘴提出异议,又见洪老爷子捋起了袖子说:“有就现在提出来,我打死他。”

大叔赶紧闭嘴,因此没差点闪着舌头。

而这个提议对于曾输给秦少秋的人,无疑就是败部复活的机会,怎么会有异议。

于是在八将的起哄下,天门所有人都去参加了这次的慈善锦标赛。

洪老爷子拿下墨镜走向角落对那个漂亮的少年,“小崽子,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了。”

段飞很郑重的点点头,“小安和靳少呢?”

“都在外面等着。”

慈善锦标赛的对参赛选手的资格要求几乎没有,只要出钱买3000泥码,就能参加了。

所有的赌场都会有两种筹码,一种是现金码,一种是泥码,这两种筹码都可以在赌场下注。

但泥码不可以换取现金,这种筹码一般是赌场无偿发给玩家试玩的,可泥码一样可以在赌桌上赢取现金码。

而泥码赢取现金码的过程,就叫洗码。

慈善锦标赛所用的都是泥码,这样选手们就没办法洗码,而他们买泥码的钱就由赌场全部捐赠给公益事业。

通过协商,天门所有人都决定参加五张梭哈比赛。

在领取了电脑随机分配的台号后,段飞落座九号台。

桌上已经落座了四个人,其中一人还向段飞打招呼,段飞也和他HI了声。

主办方规定每张桌子六名选手,也就说还有一人没到。

段飞不作声色的打量着对手,除了那个和他打招呼的人外,其他三个人都很沉默,其中一个段飞见过,也是天门中人,这样一样来,这桌除了那个还没来的,包括段飞在内三个天门老千了。

剩下的两个似乎是职业选手。

段飞四处张张望,在十六号桌和五号桌看到了秦少秋和刀疤,看来这一轮是没办法和他们交上手了。

而淳老在一号桌,健老在十号桌,洪律在七号桌,洪老爷子在十三号桌,其他的八将都没参加。

最后一人终于出现,是个金发碧眼的老外,在他落座后,主办发宣布比赛开始。

荷官都是久经历届大赛的好手,洗牌手法娴熟麻利,让人稍不留意便会眼花缭乱。

在其他两个老千忙着紧盯荷官手里的扑克时,段飞像个外行一样的数着泥码玩。

每人一张底牌一张面牌。

和其他的小心翼翼看底牌比起来,段飞就显得豪放多了,一把掀起底牌,一看,一张漂亮的脸蛋都皱成了一块,等到他下注时,他弃牌了。

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了八把牌后,有人受不了。

“小孩,你这么一路弃牌,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赢光你的钱?”

段飞理直气壮的,“我师父说了,我这样的新手,每十把牌玩两把就够了,剩下的都弃牌。而且这两把还要玩大牌,这叫不见兔子不撒鹰。”

所有人都很无奈,只有那个老外对他依然笑呵呵的。

第九把牌发到手,段飞看底牌的方式依然很豪放,但这次他终于眉开眼笑,而且他的面牌很大,由他先叫注。

段飞看了其他人的面牌后,笑得龇牙咧嘴的,“一千块。”

“哟,看来牌真的不错。”那个和段飞打招呼的人笑着说。

坐段飞左手位的那个职业选手不以为然,“我倒要看看你的牌有多大。跟。”

轮到其中一个比较年长的老千时,他弃牌了,非常的谨慎。

而那个和段飞打招呼的人也弃牌。

轮到老外他似乎不是很在意输赢,笑着跟了。

坐段飞右手位的老千什么都没说,是动手比动口勤快的人,他也跟了。

荷官牌发到第四张时,段飞突然很兴奋的叫了声“嘢”。

除了那个老外,其他两个跟段飞注的人脸色都不太好,因为段飞面牌上已经显示了一对A了。

这次段飞直接全梭了手里的泥码,充满期待的看着其他人。

但所有人都弃牌了,段飞顿时蔫了,拿起底牌,“我难得拿手大牌,你们都不跟我玩。”

坐段飞两边的人凑过去看到,段飞的底牌也是A,如果刚才跟着他玩下去,他们会输的很惨。

于是一桌子人都知道了,看段飞的表情下注或弃牌。

第九把,段飞看着底牌似乎很为难,“这到底算不算大牌?算了反正刚才赢到钱了,拼一下吧。十块。”

“哈?十块?”其他人都大叫了起来。

段飞怯怯的看看他们,“不给下十块吗?”

这一局在段飞踌躇不定中最后一张牌终于发了下,段飞看看台面上其他人的面牌,又看看自己的,发愁的指着老外的牌,“是顺子大,还是三条大?”

都有些无奈的回答他,“顺子大。”

顿时段飞又眉开眼笑了,“那我全梭。”

其他人一愣,都摇头不跟,弃牌了。

段飞高兴的对他们,“幸好你们收手快,我可是J、Q、K、A、2顺子。”

“哈?”其他都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顺子?”

“呃……难道不是顺子?”段飞被他们的表情吓得往后缩,“可这不是挺顺溜的吗?”

其他人想掐死他,却没发现他们手中的泥码已经大半尽输段飞手里了。

55、大叔嗑伟哥了

最终段飞所在的九号桌,段飞几乎是通杀的方式出线。

按主办方的规定,每张桌子出线两人。

让段飞完全没想到的是,和他一起出线不是老千也不是职业选手,竟然是那个看似大大咧咧无所谓输赢的老外。

在第一轮比赛结束后,风将偷偷告诉段飞,赌场似乎已经察觉了大批的老千参加了慈善赛,便在每张桌子都安插了一位赌场顾问。

而和段飞同桌的那个老外就是赌场的顾问,让他小心。

每个赌场都会有赌场顾问监场,小赌场一般会和赌场顾问公司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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