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千王之王 下——才下眉头
才下眉头  发于:2012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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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如果第三局百家乐还是和,赢的可是我了。”段飞眯起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笑看着叶翰。

“行,那我们现在开始第三局。”叶翰发誓要在第三局扳回来。

可段飞去突然了无兴致了,“第三局就算你赢了我,我们还是平手,分不出胜负来的。”

叶翰这才想起,第一局骰子可是段飞赢了。

段飞摸摸肚子,“我看今天就算了,我饿了,改天我们再约时间吧,但你一定要挑我心情好的时候。三太子,我要吃金钱蟹盒,葡式焗酿响螺肉……”这些可都是澳门的名菜。

就在段飞走到门口时,靳少却拦住了叶翰。

“请借一步说话。”靳少的话虽然很客气,但却不容拒绝。

叶翰瞥视他一眼,“你又想做什么?”

靳少从外套的口袋中摸出一个已经有些发黄的信封递给叶翰,没再多说什么,礼貌性的退开三步,等叶翰看信。

叶翰撕开信封,展开信纸看了眼,又看了看靳少才继续阅读信中的内容。

五分钟后,叶翰那满是岁月沧桑的脸上,闪过一阵似笑非笑。

那封信就成了碎屑,被他投向火堆里。

叶翰看看靳少,又看看在门口的段飞和洪律,突然语出惊人,“洪家小子,愿意当我徒弟吗?”

别说段飞和靳少了,就连洪律也吃惊不小。

“你先别急着回答我。虽然以这小子的无耻,”叶翰虽没指名道姓,但大伙都知道他说的段飞,“再加上你做他后盾,没谁奈何得了他,哪怕是‘换日’的传人,但是……”

叶翰顿了很久,“如果你成了我徒弟,‘换日’迟早是你的,然后你想怎么处置‘换日’就是你的事了。”

洪律低头看着怀中的少年。

“不用勉强自己,‘换日’的秘密我大体能猜出点来了。”说不想要是骗人的,但段飞更不想洪律为难。

洪律面上很平静,可那抓在段飞肩头的手,力道一再加重,当他再抬头看向叶翰,他的答案出现了,“好,我答应你。”

叶翰点点头,然后向他们挥挥手,“你妈妈……我是该会会她了。好了,你们走吧。”

洪老爷子头上顶了张铁树叶,刻意将段飞拉到一边,“你说这老家伙他吃错什么药了,怎么突然收老三做徒弟?是不是又想玩什么把戏?”

段飞也百思不得其解,再回头去找叶翰时,他已经走进了密林中,消失了。

夜空高悬弯月一勾,月色清亮令依稀的星光黯然,却将房中不知疲倦纠缠着两人蒙上柔柔的光纱。

“律……啊……”不细听几乎听出是段飞的声音了,那最后的拉长声调几乎耗尽了段飞最后的一点气力,只留下犹如嘤咛般的点点残喘,“够了,够了,我……不要了,噢……”

身上的男人俯首轻咬他一口,在他身上再印上湿亮的齿痕。

“不许说不要。”男人的声音大大异常于平时,在粗重的喘息映衬下显得深沉浑厚。

说完,就像是惩罚一样,驰骋的频率又加速了。

“啊……嗯……啊……”段飞只觉得犹如游走在云端般的不真实,但那畅快淋漓的感觉却又是那么的真切。

在如幻似真的疯狂中,他就只记得紧紧的抓住男人,无力却又一再贪婪的承受着男人的节奏。

随着节奏的一再加速,那积蓄在身体里的感觉几乎让他爆炸了,他只能再度恳求着男人放慢速度。

可洪律依然没有减缓速度,而攻势愈发了。

“律……太快了……我要出……来了……啊……”又是一声绵长的叫喊,在叫声中段飞再度释放出浓郁。

就算这样洪律还是没有放过他。

段飞无力,“小心……铁杵……磨……成针……歇息……会成不?”

“……”洪律一口咬上了段飞的肩头,“说,你以后都不会拿自己……来赌,哪怕是一根头发。”

透支了体力的段飞,本昏昏欲睡了,听到男人在颈窝含糊不清的低吼,所有的睡意都消散了。

原来洪律还在意着今天的赌局。

抬起酸软无力且一用力就不住发抖的手却触摸男人,却蓦然发现这个男人比他的手颤抖得更厉害。

这个男人在害怕。

这样的意识,让段飞很震惊。

这个男人太强大,强大到让段飞都忘了这个男人其实也是人,他也会害怕,也会恐惧,也有弱点。

而他段飞,似乎已经成为了这个强大男人的弱点。

段飞知道,今天他虽然有百分百的把握让叶翰奈何不了他,可洪律并不知道,他的任性让洪律在一旁为他担惊受怕。

这种看着重要的人上生死难料战场的胆战心惊,却完全帮不上忙的无能为力感,段飞设身处地的想过后,能明白。

怀着满满的愧疚,他伸手揽住洪律的颈项,在他耳边说:“对不……起,我任……性了。”

在段飞说出对不起时,洪律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我发誓,”段飞很郑重的向他起誓,“我以后都不会拿自己做赌注了。”

洪律很轻的“嗯”了一声,但段飞还是听清了。

洪律将段飞抱起,在亲吻中再次带领段飞,和他一起登顶……

50、段飞带头打劫

多日的阴沉随着冷空气的离去,终于露出了阳光的金。

这样的冬日早晨虽没有鸟语花香,却给人慵懒温暖的感觉,让昨夜抵死缠绵至筋疲力尽的人,愈发的不愿醒来。

手机铃声的响起,也不过让段飞嘟囔着翻了个身又睡了。

少年的困倦与疲惫,洪律是明白点的,所以当手机响起一声便给他挂断了就怕吵醒了少年。

轻轻的抽出被少年枕着的手臂,为少年掖好被子,不羁地带着一身少年留给他的齿痕,悄悄的走进了浴室。

拨通刚才的电话,“什么事?”清冽的声音中依然是他习惯性的漠然。

“洪二突然回来了。”是靳少。

从靳少的声音中不难听出他对洪二的突然回来倍感意外,还隐隐的不安。

洪家老宅也是洪二的家,他回来无可厚非,可外人是不知道,洪二非常讨厌这老宅,一直住洪家新宅,如果没必要他绝对不会踏进老宅一步。

因为就在这老宅里,他的妈妈就惨死在洪老太爷的枪下,当时如果不是洪老爷子及时赶回,就连他都小命不保。

“而且有备而来,”靳少在电话那头少顿了片刻,“带来的人不少,就连丧彪和爆头都带来了,来者不善啊。”

与靳少的一惊一乍不同,洪律的反应很平淡,“我知道了。”

靳少似乎愣了下,“我已经调人过来了。”

“不用了。”洪律拧开开关给浴缸放水,“我爸呢?”

“对呀,”靳少恍然大悟,“有老爷子在呢。”

洪二的为人阴险狡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就算是亲兄弟也不留情,唯独对洪老爷子虽然在言语上有不敬,但从不敢冒犯,哪怕现在他已经掌握了大半的洪帮。

“嗯。”洪律应了声,便挂了电话。

快速的洗了个澡,洪律围着浴巾走出浴室,第一时间就是找寻少年的所在。

也许是室内的暖气温度高了,段飞踢开了被子,露出半截手臂和肩头。

或紫或红的点点让那圆润的肩头显得有些狼狈了。

这些挑起了洪律昨夜疯狂掠夺的记忆。

昨夜他又失控了,明知道那样的索要会伤着段飞,可不那么做他不知道还能怎么做才能确认对少年的拥有。

可更奇妙的是少年不过三言两语而已,却轻易的抚平了他的不安。

轻轻的走过去,侧躺在少年的身边,薄唇抿出浅浅的笑,吻轻轻的落在少年微微肿起的唇上便立刻离开,因为他怕又失控了。

洪律快速套上牛仔裤和衬衫,再穿一件圆领的毛衣。

很居家很休闲的装束,也给过于刚毅的洪律添些许儒雅。

轻轻的关上房门,在门关上的一刻,所有的温柔被冷峻所取代。

书房里,洪二少和靳少边泡着功夫茶,边相互明朝暗讽的闲谈着。

洪老爷子则在想方设法的将头上那圈毛梳到中间来掩盖地中海。

梳了半天,在一瓶特硬啫喱的作用下,似乎有些成果了。

可乍一看还以为他被雷劈过,劈得头发都倒竖了起来。

“怎么样,我这发型?”洪老爷子还乐呵呵的给人看。

靳少佯装品茶没看到。

洪二少放下手中的小茶杯,推推眼镜,很认真的看了会,“雷劈得还不够。”

洪老爷子:“……”

见洪律进来,洪老爷子就扑了过去,“小崽子呢?我要他赔我头发。”

“诶,老爷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头发又不是小非非烧的。”靳少为段飞说话。

“可耍赖烧牌的主意是他出的。”洪老爷子气鼓鼓的。

“他没让你烧自己头发。”洪律也袒护段飞。

洪老爷子指指他们三个,“你们这些个不孝子,果然都是花喜鹊。”一拍大腿又唱了起来,“花喜鹊尾巴长,有了媳妇不要爹和娘……”

洪二少再次推推眼镜,“应该是花喜鹊尾巴长,有了媳妇忘了娘。没爹什么事。”

洪老爷子:“……”

洪律丢给洪二少一个大文件袋,走到书桌后坐下,点了根烟,似乎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了。

洪二少瞥了眼沙发上的文件袋,再看看洪律,“这就是你叫来的原因?”

洪律依然没有说话。

而靳少和洪老爷子则愕然,洪二少竟然是洪律叫来的,再看那文件袋都很好奇里面到底装什么。

洪二少打开文件袋,抽出其中的一份资料。

眼镜的镜面反射出一片寒光,让人无法看见洪二少的眼睛。

“你这是什么意思?”洪二少的脸色似乎没变,但声音却略微拔高了。

洪律站起来推开身后的窗,“我不要了。”

“所以你就施舍给我吗?”洪二少将手里的资料丢在茶几上。

洪老爷子和靳少凑过看,原来是所有有关赌牌的机密文件,还包括了对新加坡地王的竞标价格。

靳少震惊过后,“洪三,你不要赌牌了?”

相对于靳少震惊,和洪二少的恼羞成怒,洪老爷子则淡定得多了。

一阵风将洪律吐出的烟雾吹散,“其实我要赌牌做什么,你们都是知道的,但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我不需要你的施舍,我想要的东西都靠自己拿。”洪二少爷也站了起来,他的身高几乎和洪律持平。

洪律回头冷然的看他一样,“如果你也不要那我就让它作废。”

洪二少的阴冷漫上脸面。

“老二,”洪老爷子突然大吼了一声,凌厉的气势压迫得人呼吸都不畅了,“爸爸虽然一直对你们采取野生放养的方式,但你们做的那些事别以为我都不知道。老三借这机会放手,你也见好就收吧。”

洪二少狠狠的盯着洪律。

洪老爷子缓了缓气,“老二,你无非就是想证明的你自己,证明比老三强。但你老是为了争而争,不管老三做什么你都插一脚自找没趣。人各有所长,如果老三接手洪帮不一定能做得比你好,因为他根本就不会拉拢人心,而操控人心却是你最拿手的。”

洪二少蓦然垂下了眼。

“现在我给你们个明确的答案,”洪老爷子指着洪二少,“洪帮的位置迟早是你的。但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你就不能做洪帮的老大,因为我没办法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儿子们自相残杀。”

“爸爸,我……”洪二少突然语塞了。

洪老爷子抬手摸自己的头发,可都硬帮帮的一摸过扯得头皮都痛了,不得不放下手继续说:“你爷爷是你爷爷,我是我。”

洪老爷子这话明显就是对洪二少说的。

洪二少的头越垂越低,肩膀在微微的颤抖。

洪律掐灭了烟头,“如果你早对他说这话,他心理就不会扭曲成这样。”说完离开了。

“真的?”洪老爷子看着靳少,后又对洪二少说,“老三不会是你的威胁,他根本就没那心思,估计以后他也就跟小非玩了,没空理你了,你该干嘛干嘛去。”说完也走了。

靳少拍拍他的肩膀也跟着走了。

因为没了洪律的怀抱,段飞在洪律离开没多久就醒了。

可能是锻炼出来了,昨夜那么疯狂今天除了觉得腰有点酸,其他都还好。

段飞洗漱一番后走出房门,要不是眼疾手快,差点就踩上了蹲地上的人。

段飞用手拉住了自己的脚,才没踩上去的,“谁呀?没事蹲人门口算什么事?”

“小飞。”蹲地上的人刚才还挺失魂落魄的,这会又神采飞扬了。

“小安?”段飞一时认不出来,因为眼前这少年金毛没了,耳钉不见了,非主流的装束也换了,还顶着两个熊猫眼,怎么看都不太像萧伯安。

“听说你们在澳门遭袭击了,有没受伤?”萧伯安很紧张的上下检查。

段飞赶紧阻止萧伯安,那身洪律留下的痕迹他可不好意思给别人看见,“我没事,没事。倒是你,这段时间干嘛去了?出租屋也不回,学校也不去?”转移话题的意思明显。

但萧伯安却很高兴,“你去找我了?”

“别说一大活人了,就是一只狗不见了,都会找。”段飞边下楼,边说。

萧伯安汗,“……你能不能换种参照物。”

段飞回头,“那猪和鼠,你选一样。”

萧伯安囧,“为什么是这两样东西?”

“因为如果要养宠物,我极有可能养这两种。”

“萧少。”管家恭敬的向段飞垂首,并将托盘里的一封信递给了他,“你的信。”

“谢谢。”段飞拿起拆开,里面是一张金色的信柬。

可信柬还没展开看呢,萧伯安就看见段飞的脸色有些变了。

“哟,这么快就挑上我了。”段飞自言自语的,后又问管家,“昨天收到的?”

“是。”管家回答。

“明白了,你去忙吧。”段飞挥退管家这才展开信柬。

萧伯安在就看里面寥寥几字,X年X月X日前来拜访。

“今天几号了?”段飞问萧伯安。

管家又来了,“萧少,门外有人指名要找你,说是已经递过拜贴了。”

萧伯安诧异,“来得好快呀!”

段飞摸着下巴,也不知道想什么想了一会,对管家说:“放他们进来,但只许他们徒步进来,再将守路上的人撤远些,别让他们看到。”

管家稍稍迟疑,但看到段飞身后的人点头,便去办了。

萧伯安丝毫不掩饰对段飞身后人的敌意,怒瞪着。

洪律无视萧伯安,“又想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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