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千王之王 下——才下眉头
才下眉头  发于:2012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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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少用手比划着,“人家刚才可是这么摇,这么摇的,你就这么晃两下就好了?”

段飞摊手,“我也想像他那样摇骰盅摇得那么帅,可我师父没教我,我不会。”

靳少惊得下巴都掉地上了,“既然你不会玩骰子,那你还答应他斗骰子答应得那么爽?”

洪律也很担心的看着段飞。

靳少抓起段飞的手,“我看你还是多摇两下吧,你就那么晃两下,跟没摇一样。”

叶翰这时显大度了,“我不介意的,你可以再摇一次。”

段飞耸耸肩,“那我就再摇一下下。”

“别,”靳少很紧张,“你多摇几下又不会死,给我用力摇。”

段飞又用手捂住杯口,全身都摇了起来,“开前摇一摇。”

“我叫你用力摇的是杯子,不是屁屁,所以屁屁就不用跟着摇了。”

“可我屁屁如果不跟着摇,我摇不出节奏感来。”

“……”

“咚”,段飞将杯子扣在茶几上,可声音似乎和刚才不一样了,叶翰一听脸色也微变了。

“可以开了吗?”

“哼,”叶翰重重的哼了声,“开。”

叶翰拿起瓷杯,六点正面朝上。

靳少顿时捂住了眼睛不敢再看了,这已经是最大的点数了,如果段飞好运,也是六点,那也不过平手,所以段飞绝对不可能赢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

48、梭哈手脚为注

“六点,”段飞念叨,“那就是说除了六点,其他点数我都输对吧。”

“你快开。”叶翰不耐烦的催促。

靳少透出一丝指缝偷看。

段飞慢慢的揭开瓷杯,最先出现的竟然是一张绒布杯垫。

“咦?什,么时候,铺,上,去的?”金苍昌诧异的问道。

靳少也放下了手,“是呀,这是怎么回事?”

段飞没回答他们,而继续揭开瓷杯,一个大约有段飞半个拳头那大的大骰子从杯子里露出来。

“是六点,是六点。”靳少掐着金苍昌的脖子高兴的大叫了起来。

“咳咳咳咳……”金苍昌被掐得直咳嗽,“那……那也……没,赢。”

靳少就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一样,镇静了,“是啊,那样不过平手而已。”

“既然这局平手,那就轮到第二局Show Hand了。”叶翰想拨掉骰子摆扑克。

“等等,”段飞抓住他的手,“谁说是平手,明明就是我赢了。”

“哈?”所有人都不明白。

段飞将他的大骰子和叶翰小骰子摆一起,“瞎子都能看出来我的骰子比你的骰子大。”

“你……你……”叶翰被气得有些哆嗦了。

“我?我怎么了?”段飞指着自己的鼻子,“这可是我们当初说好的,每人一个骰子斗大的,既然点数无法分出胜负,当然得用体积大小来分胜负了。”

“对,没错,这可是事先说好的。”靳少高兴的和金苍昌一击掌。

“好,好,好……”叶翰说了一串的好,“这局算你赢。”

“可这杯垫子又是怎么回事?”靳少纳闷了。

段飞挑挑眉,“你知道他为什么在我摇第一次后,同意再摇第二次吗?

靳少看看叶翰,“显示他大度?”

段飞伸出一个手指左右摆了摆,“不是,因为我第一次随手摇出来的也是六点。”

“哦,哈?”靳少惊叫,“你怎么知道?”

“听出来的。”段飞理所当然的回答。

“你,不是,你,说不会,骰,子吗?”金苍昌也惊问。

段飞指指叶翰,“我是不会像他那样风骚的摇骰手法,但基本上想要几点还能摇出几点来的。”

金苍昌还是没听明白,“那,和这,杯,垫,子又,有什么关,系?”

段飞笑着说:“当年叶老打破‘听骰党’就是在骰盅下加了层绒布,这样骰子落下就很难听出几点来了。我怕他再听出我摇的是六点,会出什么幺蛾子,在摇杯子的时候就盖了杯垫在杯口,这样当杯子扣上茶几,骰子落桌面的声音也就不容易听出来了。”

靳少一拍段飞的头,“你这小的脑子总是比别人转的弯子多。”

“哼。”叶翰将一副扑克牌丢上桌面,“验牌。”

段飞也没推脱,接过扑克真的一张一张的验了起来,验完对叶翰说:“你我两个不论谁发牌,怕是对方都不放心,所以由你来选一个发牌人吧。”

叶翰看看金苍昌,又看看洪律,最后锁定靳少,“就他了。”

靳少瞪了叶翰一眼,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洗牌。

“灿灿仔,到我身后去。”段飞很莫名的这么要求。

虽然金苍昌不明白段飞是什么意思,但还在段飞身后一米开外的地方站着。

客厅里除了靳少洗牌声,便再没其他声音了。

叶翰和段飞都紧盯着对方。

Show Hand就是常在影视作品中出现的扑克玩法——梭哈,或者叫沙蟹,其实学名是Five Card Stud,五张种马。

每个玩家得牌五张,其中有底牌一张,底牌是最后才开牌。

玩家通过手中的五张牌,排列组合定胜负。

其中同花顺最大,接着由大都到小分别是四条,福尔豪斯也就是三带二,同花,顺子,三条,两对,一对,最后是散牌。

散牌以A为最大,接着是K、Q、J、10、9、8、7、6、5、4、3、2。

而花色则以黑桃最大,接着是红心、梅花、方块。

靳少开始发牌。

叶翰的第一张面牌是梅花10,段飞的则是方块K。

靳少接着发底牌。

段飞和叶翰用面牌挡着底牌看。

叶翰的底牌是梅花Q。

段飞的底牌是黑桃6。

“我的底牌你看清楚了吗?”虽然段飞没明示对谁说,但都知道他这是在对金苍昌说的。

“看,清了。”

段飞放下底牌,从现在的牌面看,当然是段飞的方块K大,如果是平常一定是由段飞先下注,或者也可以让出先下注权给对方。

但段飞和叶翰赌注就一样,也没有什么好下注的了,靳少就接着发第三张牌。

叶翰的是黑桃Q,段飞的是方块10。

从牌面上看,还是段飞的方块K和10大,但如果算上底牌就叶翰的牌大。

因为叶翰是Q一对了。

靳少刚想再发牌,叶翰就说话了,“这样赌好像有些单调。”

段飞抿抿嘴,“我无所谓。”

“想知道当年我和王上千是怎么玩的吗?”

“你说我就听。”

叶翰往身后的沙发里靠,“当年赌局到倒数第十五局时,王上千就输光了所有的钱,所以当时我提议,他每根手指可当五百万美金,一条腿可当一千万美金,他的命可当五千万美金,‘偷天’也可以当五千万美金。你知道当时王上千是怎么做的吗?”

“那局他跟了你四千万美金,”段飞说得风轻云淡,“赔上了六个手指和一条腿。”

“没错,”叶翰的眯眯小眼精光狂闪,“你有没兴趣这样赌一把?”

“不可以,小非。”洪律失声大叫,冷峻的脸上现了惊慌,“我不要他去见我母亲了,小非不要跟他赌。”

洪律的眼睛闪过无数的脆弱,就算他再坚强,也是有弱点的。

曾经是妈妈,现在则是段飞。

段飞闭上眼舔舔下唇,当他再睁开眼时,多了份坚决。

“律,其实我和他赌这把,不单单是为了伯母,也为了确认一件事,很重要的事。”段飞蓦然看向叶翰的眼神现了淡淡的杀机。

叶翰冷冷的撇着嘴角笑看着,也不急着催促段飞做决定。

段飞看着洪律,“而且这里面已经押上了‘偷天’,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小非,”洪律就觉得心似在被剜一样的痛,“我们退出江湖吧,不再管江湖上的事了。”

段飞很惊讶,没想到这个男人能为他放弃到这种地步,可他也有必须要做的事啊。

“律,我还没让你失望过吧。”段飞向他眨眨眼。

洪律怔忡。

“你放心,要赢我是没十成的把握,但如果我不想输,还没人能让我输。”段飞很自信的告诉他。

“哼,”叶翰重重的哼了声,“不知天高地厚。”

洪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镇定了些,但从他那不住翻滚的喉结可知,他还是很不安。

最后洪律还是向段飞点点头,“我信你。”

段飞终于笑了,用口型告诉洪律,“我爱你。”

洪律麦色的脸上显了一阵红。

段飞再看向叶翰时,眼中的杀机再现,“好,就以手脚为注。”

“你没问题,我更没问题,”叶翰应得更爽快,“现在你的牌面大,你先下注。”

“那就先来上一只左手的五个手指。”段飞说得很轻松,仿佛那不是自己的手一样。

“有胆识,我跟。”叶翰也同样押上自己的左手。

靳少有点被吓傻了,牌都忘了发。

“靳少,发牌。”段飞提醒他。

“小……”靳少只叫了一个字,最后还是住口了,双手颤颤的给他们俩发第四张牌。

段飞的是方块9,叶翰的方块J。

“哟,方块J到我这来了。”叶翰拿着方块J晃了晃,“看来你凑不成同花顺了。”

从牌面上看,段飞是方块K、10和9,可以做同花顺,但方块J跑叶翰哪里去了,就只能做同花了,但牌面上看还是很大。

可如果将牌面结合段飞的底牌黑桃6,整副牌就一堆散牌,最大就方块K。

而叶翰的牌面是梅花10、梅花Q和方块J,看似是顺子的牌面,但再结合底牌红心Q,叶翰实际上就有了Q一对,比段飞的牌大。

段飞没理会叶翰的幸灾乐祸,“既然我的牌面还是比你大,那还是我叫注了。”

叶翰做请的手势。

“一只右手和一条腿。”

段飞的下注吓得他身后的金苍昌猛出冷汗。

“没问题,我跟。”

段飞和叶翰的最后一张,分别是方块4和梅花9。

从牌面上看段飞的牌依然是方块同花,而叶翰的牌面也显示了顺子,还是段飞的牌面大些。

这也最后的下注了。

段飞仍一派轻松,看看自己的左手又看看自己的右手,然后是脚,“既然一双手和一只脚都押上了,我也不介意再押上另一只脚了。”

“呵呵,”叶翰忽然笑了,“这样一来,谁输了,谁就要成人彘了。”

段飞还跟叶翰玩笑,“那你可赚了,你都快进棺材的人了,无所谓了,可我还有大好的青春年华。”

49、叶翰奇怪决定

洪律紧紧握住双拳,就怕自己一松手就会拔枪把叶翰杀了,带着段飞离开。

可这样看着这两人赌,对他来说真的犹如置身炼狱,备受煎熬。

段飞拿起底牌,他身后的金苍昌刚刚还清楚的看到底牌还是黑桃6。

倏然那黑桃6就恍惚模糊了。

金苍昌用力的揉揉眼睛,再睁开时,黑桃6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红心8。

金苍昌还没来得及错愕着段飞底牌的变化,就蓦然发现就算段飞要出千,也该换个同是方块的,凑成同花,可怎么换个红心的来?

而这时段飞突然面色发青唇色发白的站了起来,惊恐满溢的看着叶翰。

叶翰则依然老神在在的抬头看他,“怎么了?”

就在叶翰得意之时,段飞的满面惊色却慢慢的退去了。

段飞突然鼓掌,“果然如传言的一般。我反复的回想了多遍,可无论如何都找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

“别废话了,开牌吧。”

叶翰就要拿起底牌甩到桌上,千钧一发之时传来一声枪响,子弹就似无孔不入的袭来。

所有人都下意识的趴下匍匐着找寻掩护。

但几人狼狈的躲避这子弹时,大火突然在茶几上烧了起来。

“燃烧弹。”洪律抱住段飞滚着躲开了熊熊的火势,而茶几上的牌都在火光中化作飞灰。

危险紧张之时,外面传来洪老爷子的声音,有那么一瞬间靳少和叶翰他们就像是听到天神来搭救世人的慈悲声音一样,可当听清他说什么后都……

“你这笨蛋,”洪老爷子大叫着,“你往哪里烧呢?都烧到我头发了。哎哟喂,发尾都发硬了。你说你,如果把我的发型烧成莫西干头,我都不说什么了,个性,可你把却偏偏把我烧成地中海去,让我怎么见人?,你赔我头发……”

靳少他们这时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洪老爷子就不见了。

听到洪老爷子诈毛的跳脚,外面的动静也消停了。

段飞拍拍身上的尘土,伸了个懒腰,对洪律说,“今天总算是见识过‘换日’厉害了。”

这时叶翰像是突然打了鸡血,平时跟老牛拉车一样的动作,这会却比猴精还敏捷了。

身姿也不佝偻了,眼睛也瞪大了,手脚也灵活了。

噌噌的就跑到了段飞面前想指着段飞鼻头,却被洪律上前一步挡在了段飞面前。

洪律那结实的胸肌把叶翰的指头都给顶痛了,可又不好意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喊痛,只能暗暗的藏在身后蹭着屁屁减缓下痛觉。

“您老这是干嘛?大魔王恢复青春了?”段飞从洪律身后探出后来。

“小崽子,你竟然愿赌不服输。”叶翰那声调一个劲的往高处拔,极其尖锐刺耳。

“你说谁输了?”段飞掏掏耳朵。

“我的底牌是红心Q,加我牌面上的一个Q,就是一对,稳赢你。”

“笑话,你说是红心Q就是红心Q了,刚才谁看到了?靳少你看到了吗?”

靳少很坚定的摇头。

“三太子你看到了吗?”

洪律将段飞揽进怀里,很酷的,“没有。”

“灿灿仔,你呢?”

金苍昌本想说什么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见洪老爷子进来后,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了。

段飞耸耸肩摊摊手,“你看吧,没谁看到,如果这样随便说了就算,那我说我的底牌是方块6,合起来就是同花,比你的Q一对大,输的可是你。”

叶翰大吃一惊,因为现在这幢别墅可是有洪帮控制之下,如果段飞一口咬定就是同花,他就得成人彘了。

“正……正如你所说的,都没人看见,”叶翰气得直咬牙,“那就都不作数。”

“嗯,”段飞长长的嗯了声,“不愧是赌枭,果然识时务。可是怎么能不作数呢,虽然底牌都没人看见,但我的牌面可是同花,而你牌面则是顺子,明显就是我的牌面大,这都是有目共睹的。可既然底牌都被烧了,那我不防吃亏点,这局就算平手了。”

叶翰恨不得吃段飞的肉,喝段飞的血,“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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