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医成长之路 下——路边
路边  发于:2011年1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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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有钱有房有个漂亮温柔的妻子,现在前两者都不是梦想,后者也很快就能复现,他在江下选一个中意的,就能成亲了

,他就是怕选错,才迟迟拖着,现在倒好了,难道要为了木横放弃。这也太扯了,他才不会。

“这就回去了吗?”他小声问,声音略有些沙哑。

阿楚心头一热,冷淡地答道:“是呀。”

“能去一下菜场吗,昨天也没有好好吃一顿。”

吃,现在是两人的敏感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两人昨天“吃”得很饱。

“不用了,昨天的菜都没动过,要节俭一些,知道吗,虽然是你的钱。”阿楚板着脸教训道。

“是。”他附和,不过这钱反正是要用在阿楚身上的,他现在什么都不用了。心里非常清楚,他和阿楚昨晚发生的事不过

是意外,身后的疼痛像在提醒,可他一点也不觉得难过,反而有种充实的幸福。他真真切切地和阿楚在一起了,是阿楚碰

了他,这比他压倒阿楚更让他满足。他一定是哪里不对劲吧,从爱上阿楚开始,他就不对劲了,也许更久,从他意识到自

己喜欢男人起,他就是异类。被人压倒竟还觉得幸福,难道他的身体就这么下贱,但是对方是阿楚,不管阿楚对他做什么

,他都无所谓。

这人真的没救了,他现在的表情任谁看了都觉得有问题吧,阿楚的脸拉得老长,看周围的人有什么反应,别人都是普通的

擦肩而过。他们不觉得奇怪吗,阿楚疑惑地打量木横的表情,明明很可疑,但要具体的说,好像仍像以前一样面无表情,

是他的观察力变强了吗,细微的变化都看得出来。他困惑地转过头,看到旁边的香烛店。

“我们买些香烛白纸,过几天就是清明了。”他停下来说。

“不买些纸扎人吗?”木横看到旁边摆着好些祭拜用品。

“这些当然自己做了。”阿楚说,进了店里跟老板打了个招呼。

老板和他是认识的,看到他来,笑着和他聊天,“阿楚,回来这么多天,也不来看我。以前清明前,你可都到我这里帮忙

换东西,怎么,现在有钱了,就不认人了吗?”

“哪能呀,我可不是这种人,作为回报,来,让我替你把把脉。”阿楚挽起袖子,作势要抓他的手。

“呸呸呸,你咒我病呢。”老板怪罪道,笑着拍拍阿楚的手,“要买点什么,难得回来,总得让我赚点钱。”

“老板,不要从我身上赚钱。”阿楚挑挑眉,“还是跟往年一样,要些白纸和香烛,不过香烛要好一点的,再加些金银纸

。”

“阿楚,你可真小气。”老板无奈地叹气。

“现在赚钱辛苦,当然要省着点用。”阿楚煞有介事地教导。

“唉,也是。”老板一笑,在意地看了一眼他身后的木横,拉近阿楚的身子小声问,“他是谁呀,怎么老跟着你,挺吓人

的。”

“没有吧。”木横很吓人吗,他怎么不觉得,转头看去虽然木横低下头却掩不住冷冷的目光,那目光正死死盯着老板和阿

楚碰在一起的手,藏也藏不住。这人是真的真的没救了,阿楚无语地想,他认识老板比认识他要久,两个又是男人,而且

老板已经五十多岁了,他的子女都比阿楚大,他看着阿楚长大,对阿楚像长辈一般照顾,两人碰一下会有什么,他也太会

吃醋了吧。“没事,他就这样。”阿楚对老板解释道。

“哦,我还以为他跟着你追债来了。”老板松了一口气。

阿楚哈哈一笑,“怎么会。”

买好了东西,两人便回去了。路上,跟阿楚打招呼的人好像都有些畏惧,阿楚不用想也知道是因为身后的木横。他到底在

气什么,难道跟人打个招呼都不行,阿楚翻了翻白眼,慢慢走着,有时故意停下来,跟镇上的人亲热的交谈。看到别人说

话越来越轻,甚至连舌头都开始打结,也挺有趣的,他坏坏地想,任凭木横怒视接近他的人。

他对人太好了,这样会吃亏的,木横紧张地想,刚才香烛店的老板就不停地占他便宜,他还没有发现,真的太单纯了。唉

,不知让阿楚和香烛店的老板知道他的想法,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单纯那个到底是谁,不用说也知道。

中午简单吃了一点东西,阿楚就开始制作上坟要用的东西,木横陪在他身边当下手,更加觉得阿楚了不起,什么都会做,

当初他一个人生活的时候一定很辛苦才会不得不多学些东西。为了阿楚,他会的东西,除了医术之外,他也要学会,这样

就能帮到阿楚了。

他到底要削多少根竹篾,阿楚一边剪纸,一边看他利落地削竹子。他都不想再说什么了,反正现在的木横也听不进去。多

少他也关心一下身边发生的事,比如李家的案子。他真的好奇真相会是怎么样,如果真的是李氏干的,她也太笨了,一次

两次都下毒,还把毒证留着。

“木头……”到现在他只听了一家的话,有些事还是要问一下双方的看法。

“什么?”他马上回过神,一脸认真地回答。

“没事。”阿楚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现在他身上有伤,不能让他偷偷去大牢问什么。

“有什么让我做的吗?”他问,猜想阿楚有事要差遣他。

“不是。我想说竹篾够用了,你去调一下浆糊。不过,你要是对削竹子很有兴趣的话,多削一会儿也行。”

“我去调浆糊。”他马上站了起来,因为用力过猛,身后疼了一下。他表情一窘,偷眼看向他,见他没有发现才慢慢地离

开。

他的目光太明显了,阿楚叹气,要是他还不发现,也太迟钝了。虽然当初他一时疏忽没有注意到,没办法,谁让他魅力大

呢,惹来这么多情愫。他得意地笑了笑,低咳一声,继续认真做事。

木横一般的事还是能做,身后的伤,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那痛于他像是一种享受。到了晚上,两人吃完饭后,阿楚有一

瞬尴尬。那药是要每天用的,那个地方木横自己又涂不到,他一拨刘海,站在洗碗的木横身后。

“木头,晚上你睡我的床吧,软一点。”

“不用。我睡木板就好。”木横拒绝,心里自然很想跟阿楚一起睡。

“你最好听我的。”阿楚板起脸命令道。

木横从不挑战阿楚的权威,无奈地点头,他关心地问,“那你呢?”

“自然睡在房间里,我会打地铺。”他才不睡大厅,那里没遮没挡的,根本睡不安心。“反正回到江下,我们还得睡在一

起。”

“嗯,是。”他的嘴角不禁往上飘,原来还能睡在一起呀,他以为阿楚不会再让他接近了。

他高兴的好明显,睡在一起而已,又不会做什么,阿楚暗想,趁木横开心到无法思考,淡淡地说:“等下我替你上药,你

忍着点。”

“好。”他一口气答应,很快反应过来,“真的要吗?”

背对着他正往屋里走的阿楚点头,用力地说,“当然要。”语气虽然强硬,声音却在发抖,他也很为难。

木横洗好碗走到屋内,在阿楚的命令下,解开裤子。他又羞又窘,拉着裤子哑声说:“要不我自己来?”

“废什么话,脱掉裤子,趴到床边。上药也许会有点疼,你忍着点。”阿楚不耐烦地吼道,拿着药别过头,不看木横的脸

。等木横趴好,他才转过头,站到他身后。还好,伤口没有裂开,阿楚暗叹,总觉得静不下心来。手指沾上药末,他伸入

木横里面,想当成普通的上药,谁知木横竟颤了一下,崩直了身体。

“怎么了,弄痛你了吗?”他有点紧张,明明动作很轻了。

“不是。”木横颤着声音,清晰的感觉到阿楚手指停留的那点传来的酥麻。就是那里了吧。

“真的不痛。”阿楚不相信,他的反应这么大,难道不是因为痛。他的手指动了一下,发现木横的反应更明显。真有这么

痛吗,是他昨天伤得太重了,他内疚地沉下脸,忽然事情不对,木横不是这样忍不了痛的人,他还脸埋在被上,耳朵却通

红,身体紧紧靠着床边,后面却不自觉地收缩,吸着他的手指。这种反应,该不会是……想到这儿,阿楚连忙上好药,也

顾不得问他什么,就急急地说,“我出去一下,你自便。”

“是。”木横羞地抬不起头来。他的自制力怎么这么差。

等阿楚过了很久回到房间时,木横已经躺在床上。他闻到淡淡的味道,尴尬地把床一铺,躺在地上难以入眠。木横应该不

是真的睡着,阿楚暗想,更加无心入睡,脑中都是昨晚隐约的画面。待他睡着时,天都快亮了,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他

看木横还睡着,不禁生疑。待到他身边一看,心中已经了然了,他的唇上带着的淡淡香味,正是阿楚涂在唇上的味道。他

叹了一口气:这个人,真的是的的确确没救了。

第四十二章:淋雨

“木头,天黑后你去办件事。”阿楚对帮忙糊纸的木横吩咐道,“你去一下大牢,记住不能让别人发现有人去过。找到李

氏,问她整件事情到底是如何。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她的牢骚。”

“是。”他点头,过了半晌,犹豫地说,“她会说的,肯定是你朋友的坏话。”

“我知道。你回来不会复述这些话吧,要是这样,还不如我自己去,还能问个清楚。”

“我去就好。我一定会问清楚。”他忙说,看他维护豆花不禁黯然。

阿楚忙手上的活,也不理他。发生了那样的事,两人呆在一起本来就尴尬,他偶尔抬头看到木横一脸知足的样子,心里就

闷了一股气。想到晚上他还会偷袭,他原本的内疚也都让怒气吞了。那件事是他不对,别的事又怎么算,他好像仍是吃亏

。气了一阵子,等木横体贴照顾他时,他又换了另一种心情。其实吃点亏是无所谓的,木横又不会真对他怎么样,他不痛

不痒地就能随便使唤他不是很好。除了他,哪里还找得出第二个这么顺从他的人。

晚上,木横像平常一样做饭洗碗,等一切事情完成后,才动身去了大牢。外面正在下雨,山路难走,又是在夜里,阿楚有

些担心他的伤。练武之人,应该没这么弱,他心怀侥幸地想。等过了清明,他就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了,李家的案子要怎么

判也与他无关,他只是想化解心中的疑惑。他现在很想知道,以前他想守护的女子,是否值得。

就算在下雨,来回大牢问清事实,两个时辰足够了。但是等到深夜,阿楚还没见他回来。对木横的武功,阿楚一向很相信

,镇上的几个捕快他也知道,根本没有拿得出手的功夫,木横对付他们绰绰有余,根本不用花这么多时间。难道是大牢那

边设了什么埋伏,那个自命不凡的县令真有可能这么做。要是这样就惨了,木横不知是不是被抓了,他要怎么办,如果再

当成奸夫抓起来,一定不会轻易释放。

要不要收拾好东西,准备随时走,还是搭上一点心思救他出来?阿楚暗暗考虑,站在门口眺望上山的路。黑暗中,镇上的

灯火星星点点,在雨雾中更显清冷。阿楚拉了拉衣服,正想去加件衣服,就看到木横半湿衣裳出现在他眼前。

“阿楚……”你在等我吗,感动的话未出口,他关心地抓着阿楚的手臂,“身上这么凉,别再病了。”

也不看看你自己,阿楚暗叹,甩开他的手,“你快去换身衣服,怎么回来这么晚?”

“这个……”他从怀里拿出桑叶包裹着的桑椹,“给你。”

怎么大半夜的想到去山上拿桑椹,这人也太馋,阿楚心里怀疑,忽地想到自己好像提过一句想吃。难道是为了他……阿楚

别扭地接过,不耐烦地朝他挥手,“快去换衣服。”

“是。”

他乖乖地回去换衣服。阿楚跟在他身后,低头看着的桑椹,心中有种道不明的情绪。这个季节的桑椹能吃吗,他犹豫地尝

了一个颗,果然酸得要命。他整张脸都皱起来,暗暗埋怨木横没有尝过才送来。虽然是酸,就当尝鲜,他往嘴里又扔一个

,还是皱着脸,嘴巴却没停下来。进了屋,木横正在换衣服,他默默转身,眼睛只盯着烛火。

到底他在紧张什么呀,阿楚僵着脖子。男人看男人本来就没什么,就算木横喜欢男人,他也还是个男人,况且他又不喜欢

男人,为什么要在意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脑子有点胀,阿楚下意识地往嘴里送东西,却发现手上已经空上。亏自己吃

得下去,他暗暗惊讶,觉得自己很不对劲。

“我问过李氏……”

“啊?什么?”木横的声音忽然响起,吓了阿楚一跳,他猛地想起,干笑几声问,“是,她说什么了?”

“据她说,豆花刚进门的时候,她是为难她,后来看她听话,就没有多教训她。直到她怀孕,她才把豆花当成眼中钉。因

为李捕头根本不能生育。”

“不能生育?”阿楚一惊,示意木横往下说。

“李捕头娶了这么多小妾,多半是为了香火。但是她们都怀不上。后来李捕头身子不爽,李氏请大夫来看,暗中让大夫诊

治。大夫说,李捕头精血有亏,不能传宗接代。这事私密,她连李捕头也没有告诉。”

“后来她跟李捕头说了?”

“是的。豆花怀孕后,小翠曾想压压她的气焰,结果让李捕头打了一顿。李氏气不过,就跟李捕头说了。李捕头不信,叫

来大夫,大夫也说不清。大夫说这方面的不是他的强项,所以不知是否真的怀不上。李氏气急,却没有办法。没过几天,

李捕头就死了。”

“怪不得她一口咬定,如此一说,豆花倒真有可能红杏出墙。”

“我详细问过,她说豆花怀上孩子那段时间曾回过一次娘家,她觉得是那次她与人有染。平时,豆花都在家里,能相好的

就只有你。她到现在都觉得是你。”

“她要这么想也没有办法。”阿楚淡淡地说,看木横像在多想,不禁冷声问,“你一直跟在我身边,总该知道有没有。”

“是。”要不是他一直跟在阿楚身边,也会怀疑是阿楚,听说两人很好要,重逢后郎情妾意干柴烈火说不定就……“我还

听说一件事。”

“什么?”

“李氏明天要被游街。”木横看着他的脸色,“要怎么做?”

阿楚笑了一声,“什么怎么做?”

“你不想帮她?”

“你都她现在都以为我是奸夫,我帮她做什么,又没有好处。再说了,你说证据吗,李捕头死了,光凭大夫的几句话也不

能证明豆花不洁。况且,说不定李捕头后来好了。这种病,很难说的。”阿楚打了一个哈欠,“别管了,先睡吧。”

“是。”他垂下头,心里有些不痛快。是因为跟豆花有关,他才不理吗,说到底,阿楚还是向着豆花的。他并不想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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