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医成长之路 下——路边
路边  发于:2011年1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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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被虫咬一样难受。

他不会是中了什么毒吧,自己也不能替自己把脉,忽然,他想到自己曾配过一颗药丸,一直埋在梨树下,等自己十八岁时

取出来服用,能清热解毒舒筋活血。他当时是配着玩,也不知能不能用。找到屋后的梨树,他挖了许久总算找出一个坛子

,放在里面的那颗药丸还在,阿楚闻了闻,有些佩服自己的天赋,当年配的药想不到是真的有用了。当时,他还以为要白

白浪费那些药材了呢。木横也从李家回来了,晚上一定有一桌好吃的,这药要饭前吃才有效,他收好药丸,把它放在白瓷

瓶里,回家翻找其他以前配的药,看还有什么能用的。

木横回来后,和他说了一声,就乖乖去做菜了。几天没见他,好像又瘦了一圈,他一定要多做些好吃的。等最后一个菜快

准备好时,他进屋叫阿楚准备吃饭。阿楚还在摆弄他的瓶瓶罐罐,木横倒喜欢他把时间用在这些上,总比他去找女人好。

“阿楚,这些瓶子都差不多,要怎么分哪个是哪个?”木横看着这些白色瓷瓶,每个都一样,上面连记号都没有做。

“当然分得清了。这个是冶刀伤的,这个是治风寒的,这个是治中暑的,这个是治腹泻的……我自己配的药,怎么会分不

清。”阿楚拿起一个个瓶子说,其实光看瓶子哪里分辨得出,他也要靠打开后闻过看过才能识别。没办法,谁让他当初穷

,只能买最便宜的瓶子,为了重复利用,上面连记号也没有写。“你先出去准备,我就出来吃饭了。”

“好。”木横不打扰他收拾,回去装最后一盘菜。

阿楚盯着眼前众多的瓶子,刚刚被木横一乱,他不记得自己拿了哪些瓶子,等会儿要吃的也混在了里面。他拿起一个,倒

出里面的药丸闻了闻,带着梨花味,应该不会错了。等他把药放进嘴里咬碎,才觉得味道有点不对。是不是日子久了药性

过期了,他想,药已经吞下去了。不过这味药不会这么快过期,味道也不应该是这样,药丸里面的药材和他的配方好像不

同,这个配方好像是……他脸上一脸,扶着桌子想吐,哪里还吐得出来。这下完了,他竟然吃了梨花梦。

梨花梦是他配着玩的春情散,并不是真想对人用,就是配出来试试,放了许久也记起过,若不是收拾屋子,他真把这个给

忘记了。因为药性还没有过,他也不舍得扔,想着也许能卖给别人,他的这个配方比青楼的药效要强。人果然是不能有一

点邪念,他就是配着玩玩,不想浪费才想想要卖给别人用来这样那样,还没有真的做,报应就来了。他移步到了饭桌前,

心里还有点期待,希望药效没有用,那时他的医术不怎么样,配出来的药应该不管用。但是坐了没一会儿,他知道药起作

用了。

“阿楚,多吃点。”木横夹了菜给他,看他一直没怎么吃,脸上又红,以为他又发烧了。伸手探向阿楚的额头,他关切地

问,“你别事吧?”

“别碰。”阿楚隔开他的手,这药果然比他想的烈。

“你怎么了?”木横担心地看着他,见他媚眼如丝,心跳加快了几分。

“我有事要去解决一下。”阿楚说完就急着下山,镇上有间很小的青楼,以前他总笑里面的女子长得丑没人要抱,现在她

们倒成了他的救星了。

“你到底怎么了。”木横拉住他,隐约觉得事情不对。“阿楚,你是病了,还是中毒?”

“中毒?”阿楚恨恨挤出两个字,死也不想说是自己吃错了药。

“是那种药?”木横行走江湖多年,一看他的反应就猜出了几分。

“知道还问。”阿楚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挣开他的手继续往外走。他的身体热得快爆炸了,再找不到人,说不定真跟了

木横。他绝对不要被木横压。

“你去做什么?”木横心里知道这样的情况,他去青楼找女人是最好的选择,但是一想到他被不干不净的女人碰,心里就

不舒服。

“快放手。你不想看着我死吧。”阿楚想甩开他的手,却被他抓得死死的。

“一定……要是女人吗?”他沉声问,抬眼定定地看着他。

“放手,不找女人难道找你吗?”阿楚气极,想不到他会趁人之危,他真是错信了他。

“我也可以帮你。”他下定了决心,打横抱起他往房里走。

阿楚大惊,身子被他一碰烫得更厉害,根本无力反抗。“死木头,你快放了我。要是你敢碰我,你就死定了,我一定要折

磨你,让你生不如死。我会恨你一辈子,讨厌你一辈子。”

木横脸色微白,脚步却没有停下。轻轻地把阿楚放在床上,他目光一沉,伸手解他的衣裳。除了这么做,没有更好的办法

了。

第四十章:谁吃了谁

“混蛋,王八蛋,快放开……”阿楚一边叫骂一边挣扎,想要打他让他分开,可惜中了毒的他使不出力气,那拳头打在木

横脸上像被猫挠了一下,只会让人心痒痒。木横武功高强,怎会怕他的动作,三两下就脱下两人的衣服。

阿楚瞪了他一眼,心知自己是逃不过了,把眼一闭,怒吼道,“要上就上,给个痛快就是。”

木横黯了一下目光,轻轻吻上他的唇,温柔地挑动他的呼吸。阿楚本就动了情,脸上烧得通红,被他轻轻撩拨就失了理智

,全由他带着走。木横知他忍得难受,俯身吞吐他的欲望。阿楚一惊,眼中闪过一丝清明,很快又被冲上头顶的兴奋迷了

心智,低喊一声在他口中泄了出来。一次自然是不够的,木横看他还没有喘过气,身体又升起欲望,眼中的迟疑沉了下去

。既然都决定了,他也没什么可犹豫的。就着白浊的液体,他跨坐在阿楚身上,慢慢沉下身体。痛,他倒吸一口冷气,停

在一半。原来下面那个会受这样的苦楚,以前他买过的男人都在他身下欢叫,难道他们都是装出来的吗。这样不上不下的

,阿楚也觉得难受,他动了一下以示抗议。木横痛得更厉害,又怕阿楚忍不下去,把心一横,他一坐到底,背上顿时冒出

一层细汗。

身体像是被穿透了,连意识都变得模糊,真是很痛,没有任何愉快可言。但是却不能离开,不但是为了替阿楚解药性,这

样跟阿楚连为一体的机会,也许今生只有这么一次。他并不觉得痛苦,能跟爱着的人在一起,做什么都是幸福的。身体上

刻下的痛的记忆,将来也许会是美好的回忆。他吸了一口气,慢慢摆动身体,明明痛得快昏过去,心中的充实感却越来越

清晰。他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坐爱人才做的事。

阿楚失去了理性,意识还是在的。他知道是怎么回事,心里惊讶,身体却停不下来。明知身上的人在颤抖,他还是动起来

,只求让自己解脱。木横痛得厉害,停下了身体的动作,没办法再继续。趁着空档,阿楚反身压下他,不管不顾地动起来

闷在胸腔内的喊声慢慢溢出来,伴着阿楚的动作,渐渐失控。身体痛到麻木,眼前那人的模样却好深深地印在他的眸中。

他想拥抱阿楚,和他在一起,哪怕会痛苦,也绝不放手。伸出手,他撑起身子抓着阿楚的肩,向前吻上他的唇。缠在一起

的呼吸如同身体一样,紧贴在一起。

药性一直到半夜才散尽,阿楚累极,靠在木横身上睡着了,木横也失了力气,拥着阿楚沉沉睡去。醒来的时候要面对的事

,他不敢去想,也没有力气去想。就算是跪着求他,以死相谢,他也要求得阿楚原谅,如果阿楚还是不想留下他,他也要

暗中呆在他左右。他是阿楚的,心也好,身也好,不管他要不要。

可是,如果真的被抛弃的话……如果真的不能再接近他……如果……他要怎么办?木横忽地惊醒,一摸身边,微凉的被褥

上少了阿楚的体温。难道他已经走了。他猛地坐起身,身后一疼,不禁侧过身。如果阿楚离开了,他或许会想办法避开他

,他绝对要在这之前找到他,他撑着身子想起来,腰上酸疼,竟站不直身。这点痛算得了什么,他扶着床,勉强下了地,

他一定要追上他。

“你在做什么?”阿楚端着水出现在门口,冷着脸不解地看着他。“你想去哪?”

“找你。”木横一时反应不过来,脱口而出。

“找我?”阿楚皱了一下眉,“你不会以为我走了吧。”他放下手中的脸盆,上前扶着他侧身坐下,见他一直盯着他的脸

上,不禁别过脸,眼中似有些恼怒。他醒来时,的确难住了,走是肯定不能走的,清明就快到了,他来这里是为了上坟,

现在走了岂不是白来了。再者,他从这里逃开了,难道也要从江下逃开吗。这次,过错在他,是他没有弄清楚把药吃了。

他以为木横想趁机对他怎么样,想不到他竟用这样的方式帮他,当他看到木横身后的血迹,更是不能离开。问题是,留下

来了,他要拿他怎么办呢。

“你先清洗一下身子,我去替你拿干净的衣服。”他扔下一句,转身想走,又看木横动一下都困难的样子,无奈地叹了一

口气,“算了,还是我帮你吧。看你帮了我这么大忙的份上。我们是朋友,本来就是你帮我,我帮你。我没想到你这么讲

义气,肯这样牺牲帮我。”

不是的,他不是因为朋友义气替他解药。

“你应该知道,我喜欢的是女人吧。”阿楚问,阻下他想说的话。

“是,我知道。”木横黯了目光,低下头不再言语。

“这样就好。”看他这样,阿楚也不好受,但是有些事还是说明白的好。

他拧干毛巾,替木横擦拭身体,看到他身上的痕迹,阿楚暗暗叹气,昨天是做得太过了,把他的身体伤成这样。“木头,

我替你里面上药,这几天你尽量吃得清淡些,要是再出血就不好了。”

“好。”木横点头,被他温柔的对待,总觉得像梦一般,但心中的疼痛又这样鲜明。他虽然能继续呆在阿楚身边,但是和

阿楚的关系已经没有可能更进一步了。

“对不起,对你做了这样的事,伤得你这么重。要是你想就此离开,也是可以的……”

“我不走,”他一口拒绝,“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选的。你根本不用自责,我是男人,又不会怀孕,你也不用觉得你有

什么责任。我还要继续在你身边保护你。还是你觉得我麻烦,不想让我跟着。”他撑着自己的表情,却仍是一副快哭出来

的样子。

“这么会挣钱的人,哪里麻烦了。”阿楚替他上好药,拉过被子遮着他的身体,这么替他着想的人,哪里麻烦了,他知道

是自己太自私,明明不爱他,又不想让他走。自己最对不起他的,应该是明知他的心意却故作不知,一次次伤了他的心。

“今天你好好休息,我要去一下县衙,看李家的案子会怎么审。昨天做的菜都还能吃,我热好了,等下端进来。”

“我和你去。”他很不安,就算阿楚离开一会儿,他也会担心从此他会再也不出现了。

“你别去了。要是伤口裂开了会很麻烦。”

“没事,我只是陪你下山,不会有事。我要保护你,不在你身边,我怎么保护你呢。”

“衙门口又不危险,有什么好保护的。你躺着休息了。”

木横摇头,抓住他的手,“让我跟你去。”

真是的,好像他要去做什么大事一般,不过是去听审,很快就回来了,阿楚暗叹,看他态度坚决,无奈地点头,“好,我

去替你拿衣服。”

等木横穿好衣服,阿楚扶着他到衙门前,案子已经开审了。一干人等都在堂上跪着,只有豆花因为怀孕站在一边听审。县

令正在审小翠,问她受何人指使。

“大人,小人冤枉,小人不知那药有毒。”小翠哭喊道。

“那你下药做什么?”

“我……”她一时语塞,想不出托词。

“啪”县令一拍惊堂木,“大胆,看来不用刑你是不会招了。来了,大刑侍候。”

“不要,大人。是,奴婢是下了毒。奴婢就是看不惯她的嘴脸,都是她带煞,老爷才会死。我这么做是想替李家除去祸害

,保全一府人的性命。”

“胡说八道。这等妖言无根无据,你竟想以此作为杀人的理由实在可恨。如果用错了药量,极有可能一尸两命。你说的自

己这么忠心,却想害老主人的遗腹子,岂不是自相矛盾。”

“她怀里的孩子不是主人的,是别的野男人的。”小翠一口咬定,怨恨地瞪着豆花。

豆花泪语凝咽,更加惹人怜爱。县令冷下脸,“大胆刁奴,还敢败坏他人声誉,来人,掌嘴。”

“大人饶命。”她磕头求饶,却没有动摇县令的决心。几个捕快押住他,一人拿着木板走到她面前,她看逃不过,抬头怒

视豆花,“贱人,下了这么多药竟没有要了你的命,你等着,迟早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话声未落,板子结实地落在她脸上,留下一道红痕。她忘记骂,疼得哇哇叫,眼泪鼻涕沾了一脸。直到她疼地连话也说不

出来,县令才让捕快住手。小翠忍着哭,面目全非的脸肿得像多猪头一样。

“小翠,还不说出支使你的人。你还想再挨一次打,要是你再不说,就不止打脸,连你的手指也要被夹住,压到骨碎为止

。”

“大人,大人,我说……”她口齿不清地求饶,伸手指向大夫人,“是她,是她主使我的。”

“你,你别乱说。”大夫人慌忙否认,着急地说,“大人明鉴,民妇真的没起这等歹意。”

“没有?”县令冷笑,把案上的一包东西扔到她面前,“这是什么?”

大夫人疑惑地摇了摇头,“民妇不知。”

“不知?这就是毒死李捕头的药,是在你房间里找到的。”

“大人,冤枉呀,真的冤枉呀,我没有这种药,一定是别人放进去的。”

“休要狡辩,来人,用刑。”一声令下,如狼似虎的捕快围了上去。

阿楚听她叫得像杀猪一样,不禁摇头,“木头,我们回去吧。”

“不看了吗……”

“精彩的部分已经过去了。”

第四十一章:这人没救了

又是下毒,这李氏也太不知死活了……阿楚暗想,眉头不觉微皱。想和木横交流一下,抬眼就看到他望着他出神的表情,

等阿楚看来,他才不自然地转头,耳根带着可疑的红晕。这人没救了,阿楚暗叹,以前他还会隐藏一下自己的目光,现在

是收不住了,他眼中的温柔能把阿楚溺死。要怎么办呢,他已经跟他说的很清楚了,再解释一遍,倒显得他小气像那种做

了不负责的男人。他也不想这样,可是两个人都是男人,难不成就这样跟他在一起,他也亏太大了。一直以来,他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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