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绝之媚蛊——林佩
林佩  发于:2011年11月15日

关灯
护眼

纳少爷的兽性。

「进来……」我示意着,故意又扭了下腰。

他抓住自己的硬物,蛮横的顶了进来,一开始很痛,可沉溺于爱欲的身体让我能够忽视那痛,只觉得被涨满的很舒服,偷

眼看,少爷的表情显示他更加的舒服。

「……啊……」在他顶入又出来的瞬间,适当的溢出欢愉的叹息,提升更高的情趣。

呢喃、香味、加上肉体的撞击,阳春的客房也可以转变为享乐的楼堂。

他撞击的畅快,巨大阳物很轻易就能戳刺上我敏感的内点,很快我也喷发了自己的欲火,他压上来,黏腻的液体沾染彼此

的腹部,他贪婪痴迷舔着我脖颈肩的汗水。

此刻的他全凭野性的直觉行事,知道我的汗水能让他更加的膨大,感受更为激越。

光是舔甚至不能满足他,于是咬,在我身上咬出红色的花。

肌肤贴着肌肤,传达的是安适与满足,我故意更大幅度扭动,感官摩擦着感官,赤裸裸的相亲,呼吸交错,逼着他早点儿

尽泄精华。

搂紧着我,他一晚上都没放开,不断亲吻我的身体、头发、灼烫的汗水浸润全身,「媚蛊」的香气则愈来愈浓,最后到达

我根本控制不了的情境,只能全力咬紧他,身体承接着侵占者的浓液,一次、一次、再一次……

跟他成了悠游在欲海里的两尾鱼,淋漓尽致。

这一夜很长、却又不太长。

媚蛊4·春梦有痕

有谁当仆人像我这般命苦的?

干了一夜的活之后,天亮也没忙着躺,趁大少爷心满意足呼呼大睡之际,我忙着掩盖交合的证据,该擦的擦该藏的藏,换

了四盆水才将两人身上的黏液汗水都给擦干净。

没力气帮大少爷穿上衣了,勉强替他套上裤子,我自己却包得严实,理由无他,身上青青紫紫的狼藉,都是少爷在色欲薰

心之时给整出来的。

将来得提醒老爷替大少爷找个壮实点的婆娘,否则禁不起他的折腾。

开了向庭院的窗门,让房间内混杂的各式气味给通出去,要不少爷醒了问,我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想让他知道夜里发生了何事,更不想让他查觉疑点追问,我特异体质的事一旦传出去,怕会重蹈四年前的覆辙,给有心

人寻找「媚蛊」的契机。

我只想平平安安的活下去,当杜衡、当燕家堡的一个小仆人,而不是成为他人阴谋心机中的一颗棋。

「媚蛊」不是一个正常的存在,最好也能随时光而湮灭。

之后睡得很沉,直到下午才被大少爷给摇起来。

「阿衡,肚子饿了。」他说。

我没睡饱,却还是勉强起身,先看看他的脸色,愤恨,他居然春光满面体气充沛,就像刚被天上掉下的大元宝给砸到似的

「少爷你……昨晚……」我含蓄的想打听他有没有被下了春药的印象。

「昨晚?」他伸懒腰,真的动起脑袋瓜回想:「睡得很好啊。」

听到这种不负责任的回答,我要不生气就不是阿衡了。

「少爷脑袋都是豆腐渣!昨晚你明明丢下其他人跑回来,还跟我说中毒了。出门前老爷就千交代外交代,江湖险恶,要你

小心为上不是吗?」

他一掌击拳,终于想起来了。

「对,我跟雨楼兄他们喝酒吃饭到一半,身体发热,觉得很不对劲……武林前辈面前不能失态,我才以旅途劳累为由跑回

来……」

我点头,又问:「你记不记得要我去喊青楼的姑娘来?」

「有吗?」他搔搔头,突然发怒起来:「好啊阿衡,你刚刚骂我豆腐渣脑袋?三分颜色给你就给我开起染房来,少爷我是

干了什么事让你骂?」

没干什么事,不过是作贱了我一整夜而已,这个我却不敢说,所以不敢回骂,耐着性子又问:「你明明说中毒了,差点没

把我给吓死,以为得在异乡给你收尸……」

「呸呸呸,一天到晚给主子我找晦气,谁会死啊?」他拧了一把我的脸骂,骂完后,突然间沉默,过一会儿才说:「……

阿衡,我昨晚真中过毒,还是那种下三滥的毒,所以叫你去喊姑娘来……后来我就不记得了……我是怎么好的?」

我垂眼望着地板,回答:「我帮少爷催吐,胃里的东西都吐光就没事了。」

「噢,这样啊,难怪后来睡得忒舒服,还做了个好梦哪,梦见跟个绝代佳人云雨翻腾了大半夜,嘿嘿,浓情蜜意难舍难分

……」

嗄?

「阿衡你眼神很怪,想杀人……我惹你了是不是?就说是个梦,你别嫉妒我……啧啧,跟你说,那女人真的美,天下第一

美人也大概就那皮相……」

我抖抖鸡皮疙瘩,少爷这时的脸色还真是只有「淫贱」二字可以形容。

为了不让他再猥琐下去,我忙说:「既然是梦就别当真。我先打水给你洗脸,然后上前头吃饭去。」

他摸摸肚子说:「我饿到可以吃下一头牛……昨晚到我梦里的或许是精怪,把我精气给吸光了?」

「要真有精怪,少爷你就不会像现在这般精气神饱满,而是成干尸!」我恚怒,他居然说我狐狸精。

「也对也对,不是精怪,是仙女。」他傻笑,乐不思蜀,大概又在回想那场梦了。

我继续掉鸡皮疙瘩。

捧水盆回来的时候,他又问:「阿衡你走路怪怪的,伤了脚?少爷我心情好,帮你推拿吧。」

「不要。」一口回绝,趁他没注意时又往盆里吐口水,报复,报复他让我走路艰困却还得装成没事人。

坐下吃饭时都未牌时分了,少爷大概昨晚畅快淋漓,饿得很,点了好多吃食,我也饿,端了饭碗挟菜入口不犹豫。

「呃、阿衡……」少爷欲言又止。

我从碗里抬头,嘴里都是回锅肉,难开口,于是用眼神问他喊人干啥。

「仙女也入你梦了吧?别否认,你居然吃下了两碗饭!」他是真的惊诧不已。

我怔怔,看着半空的碗,四年来我第一次吃下那么多东西,怎么回事?

长期服用「拙火」会让人食欲不振,所以从前师父会固定行针灸之术,将「拙火」累积在我体内的毒气给排除,当时我食

量如同正常人,脸颊还因此珠圆玉润的颇有美感。

后来颠沛流离,没人能替我针灸,导致我现在食量小到连赵飞燕那种美女都自叹弗如的程度。

现在,饥饿感重回五内,难道是……

看了看大少爷,好吧,应该是他的功劳不会错,我从来没想过「拙火」的毒性也能藉着泄精而发散,以往就算背着人偷偷

自渎,一次也就尽欢,所能排出的毒素甚微,不像昨晚……

几乎一次性被榨干,看来以往我采取保精固元的决策是大大的错误。

据掌柜的说,凤雨楼、龙倚空及两个白发老头一早就离开客栈行路去了,大少爷说没关系,如今已是午后,真赶路也走不

了多少里,干脆再住一晚养精蓄锐。

我倒是觉得少爷心思不正,套用的他思考方式,大概以为这客栈有狐狸精,他舍不得走,想试试今晚梦里还有没有同样的

艳福。

就不戳破他,我身体还痛着呢,那就休息一晚,因为现在每走一步路就摩擦到后头幽穴的伤口,真有些后悔任大少爷那样

的胡作非为,我暗暗发誓,哼,没有下次了,大少爷就一辈子都给我蒙在鼓里吧!

继续吃饭。

长期没如此这般的大量进食,肚子塞入两碗饭就撑得受不了,我正要起来放大少爷自个儿吃,瞄见有个人靠近。

青衣飘飘温文儒雅,是名为白草泽的那位医生,他径直走往我们这一桌,一抹疑惑隐在眉梢间。

「行风兄。」他拱手致礼,喊跑堂的送壶茶来,跟我们一起坐。

大少爷也没跟他客气,邀他同用餐,又问:「你没跟着倚空兄一起出发?」

「在下去拜访城中友人,跟倚空兄约好了在武林盟中会合。」他解释,观察大少爷的脸色后,突然问:「行风兄看来气色

很好……昨晚没有不舒服?」

大少爷然后回答:「你怎么跟阿衡问一样的话?昨晚很好睡,又梦见好事,看我样子就知道了。」

白草泽看看我,我发觉自己碗里还有一粒饭,想起盘中飧粒粒皆辛苦,浪费会遭天谴,立刻捻起来吃了,顺便避开对方若

有所思的眼光。

茶水送上之后,倒茶的工作自然是仆人我来做,起身,并且要跑堂的撤下没吃完的饭菜。

白草泽啜一口茶水,笑咪咪说:「昨晚行风兄中途离席,在下察颜观色,怕行风兄不光是旅途劳累的问题,所以……现在

却见行风兄神清气爽,足见是在下多虑了。」

「原来白先生还有看相的本事,失敬失敬。」大少爷笑哈哈。

「非也,萍水相逢自是有缘,今早本想替行风兄把把脉,却发现你们两人迟未出现,直到现在。」

「这样啊,那就麻烦白先生帮我看看,这身体好是不好。」少爷说着就拉起衣袖,把手伸过去。

白草泽替他把了脉,静心思量,好一会儿结束,微笑:「行风兄脉象有力,浊气降清气升,不愧为练武之人,在下多心了

。」

大少爷听了高兴,又说:「也帮我家阿衡看看吧,他没大没小目无长上的毛病都患一年多了,有药治么?」

少爷,当心下次让你喝洗脚水泡的茶!!

白草泽干笑,把注意力放我身上,他有一双清澈漂亮的斜长凤眼,这么一看过来,就像是射了两炬雷电,让人差点儿招架

不住。

少爷愈说愈顺口:「……他啊,平常毛病就多,爱唠叨,又懒惰,偶尔请他扫个地,脸就拉长跟马似的,你说说有哪个仆

人可以嚣张成这样?他今天更怪,暴饮暴食……」

「大少爷,家丑不可外扬,你把仆人我的恶行恶状给泄漏出去,不显摆着你这主子无能,让白先生看笑话?」我冷冷说。

他还真一愣,说不下去了。

白草泽说:「行风兄豪迈爽朗,连家仆也至情至性,有趣有趣……不过,阿衡啊,记得昨日见你脸色青黄而晦,眉头郁郁

不舒,似是长年积累药毒,却在一日之内毒性去了大半,气机畅达……」

我皱眉,这家伙的确有两下子,并非骗吃骗喝的江湖郎中。

「……若不是吃了灵丹妙药、就是有高明圣手替你疏导了毒气……」他继续说。

我退后一步,低声道:「高明圣手真是有的,大家都认识,白先生也不例外。」

白草泽被勾起了兴趣,笑问:「到底是哪位?」

「不就是周公?我跟少爷赶了大半个月的路,很累,昨晚终于好吃好睡,醒来后也不知怎的,疲劳都消除了。」我说。

白草泽哈哈大笑,对大少爷说:「阿衡有趣得紧呢,我很喜欢,行风兄愿不愿意将他送给我?钱不是问题。」

我立刻给少爷两颗白眼。

他接受到我的意愿,轻咳一声,答:「阿衡不行的,白先生雪般高洁的人物,阿衡站在身边不像样,拖累你的品格。」

我内里冷笑,笨蛋少爷,贬低我到这程度上,不也变相的贬低他自己?

「真可惜,我对阿衡一见如故,觉得他像我早年一位朋友……」白草泽眯着眼睛,对我上上下下瞧。

我又低头,答:「燕家堡小厨房的王姨也说我像他失散多年的儿子,白先生的青梅竹马说不定就是王小哥呢。」

白草泽还是哈哈笑,却没就这话题再说下去,他离开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已经冷汗满身,口渴,坐下也给自己倒了杯茶要

喝,被大少爷一手抢下。

「别喝。」他低声说:「这人其实来历不明,昨晚我中毒,同桌的人都犯嫌移,他搞鬼的可能性最大。」

我暗骂自己胡涂,刚才白草泽出现之时,我不是没想到这点,见少爷只是做做样子没真的喝茶,我就放心,刚刚却被对方

盯视的心下发毛,竟忘了他是……

思考间,一颗头凑过来,大少爷像狗一样的在我身周又吸又嗅的,额头皱出三道平行纹。

「……好香……这味道好像昨晚闻过啊……」他偏着头问我:「你身上……」

我一凛,少爷的嗅觉经过昨晚之后,竟然有灵敏化的趋势,闻出我因为紧张而流出的汗水味。

退后一步,我说:「对、好香,刚刚掌柜的跟我说,有农家卖了三头小乳猪来,正在厨房里烤,是今晚的招牌菜。」

「烤乳猪啊,一听就知道好吃。跟掌柜的说,晚上给我们留两份。」

我藉机离开,免得少爷又嗅又闻的难看,先请掌柜的帮忙,真给我弄头烤乳猪来,免得谎话穿帮;又忙回到房间拭乾汗水

换过衣裳,将香味给毁尸灭迹。

整个下午到晚上少爷都出去逛了,他有要我一起去,本人答案自然是不,我这样子能悠闲散步吗?还不如趁机多补些眠。

晚上用膳时没再遇上白草泽,让我放下心,这人感觉精明厉害,温和的面具将他的世故掩藏的极好,跟我有得比。

跟少爷出这一趟门,不该遇上的都遇上了,也不知幸是不幸。

第二天叫车夫帮着收捡行李上马车,路上少爷叨叨念着昨晚为了等美女入梦,紧张得睡不着,结果跟美女失之交臂;我不

理他,他只好在车厢里摆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半躺半坐,很快睡得香又甜。

欸欸,大少爷,都睡死了还捉住我脚做什么?当枕头?!早知道上马车前先故意去踩狗屎,臭死你!

真是,我有时怀疑,大少爷到底是一根肠子到底没心机的人,抑或是艺高人胆大,反而无所畏惧?有像他这么粗心大意的

武林人士吗?

等哪天真搞懂他的心肠,我大概都躺一半在棺材里了,干脆别想太多,过一日是一日吧。

马车里又待上了两日,跟大少爷都补足了眠,在擂台比试前一天堪堪到达武林盟院。

武林盟院建于群山脚下,周围山木葱笼,隐隐透着静谧祥和之感,若不是进出之人皆携带兵器身着劲装,不知情的人还会

以为这里是书香门第或达官贵人的府邸。

院门处武林人士进出络绎不绝,受邀者大约都于今日进驻,大少爷将武林盟帖递给院门处的护院后,有人领着我们走过长

长的穿堂,转到东横屋去住下。

据领路的人说,盟院内部极大,光是东西两斋两横屋就有八十间房,只要有帖子的都能入住;附近山村居民也提供几十间

村屋可供观战者居住,得付点钱就是了。

「今晚酉时将大开宴席,招待所有作客的武林耆老青年才俊,盟主也会在宴席上宣布比试的条目规则,还有相关事项,燕

少侠可千万别缺席。」领路者又交代。

「是,不会错过的。」大少爷回答。

行李刚放好,龙凤两死党找过来,之前他们虽然跟我们错开了出发,却在旅途中游山玩水,也只比我们早到了两个时辰。

「行风兄,中堂前处正热闹,我看到了无尘剑客萧浪,果然如传闻中的英姿飒飒……至于鬼头刀黎亮银嘛,勉勉强强,满

脸都是疤,长相真的像鬼……」凤雨楼说。

龙倚空也说:「断水山庄的白虹儿、七星剑里唯一的女剑客楚月霜也是盟帖邀请的对象,据说两人相貌如花似月,下手却

狠辣,去见识下?」

大少爷笑嘻嘻:「那就非去不可,品评一下呗。」

「江湖武才俊,飘然燕凤龙」的三个人又开始不才俊不飘然了,露出不学无术的登徒子真面目。

也由不得他们,在阳盛阴衰的武林之中,女人都是宝;话又说回来,出生武林门派的女娃儿也大多不拘小节,有巾帼英雄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