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家堡的燕行风,武林人称『行风剑』,一手剑法出神入化,武林新生一代的佼佼者。」
白草泽更是惊讶:「久仰久仰,『江湖武才俊,飘然燕凤龙』,行风兄排名居燕凤龙之首,武艺自然不同凡响。」
此言一出,燕雨楼眉毛动了一下,龙行空则仍然笑着,只是笑容有点儿僵。
大少爷仿若不觉,只是呵呵呵笑着应答:「哪里,燕子排在凤龙之前,是因为个儿小,当个前导先锋罢了,跟武艺无关,
白先生可别误会。」
我在一旁被吓到,大少爷才出来几天,连这种滑头话都学会说了,难道他有把我平常嘲讽的话给听进耳朵里?再细看其他
两人脸色,果然和缓下来,我放下了心。
四人又说了些客套话之后,酒菜陆续上来,襄盛楼真的很热闹,进来的客人愈来愈多,很快楼上楼下都坐满了人,没多久
又进来两位须发皆白的老者,
这两人风骨内敛走路无声,寻常人的打扮,可是凤雨楼跟龙倚空却立刻起身,还拉着大少爷过去问候。
一桌四人变成了六个人,那两老头是武林盟的人,一位名叫孙晓、另一位名为向乾坤,不但在武林中地位颇高,更是这回
盟主赛里的评审。
有高人在桌,大少爷他们也都不敢高谈阔论了,表现的恭敬谦让,一派的品格高洁,这下我倒欣喜自己躲在旁桌,自在吃
着馒头喝茶水,吃完了,看他们还在用饭喝酒,我就偷偷溜回房间。
出门在外,很多事情都简便来行,住宿时当仆人的我都跟少爷在一个房里,他睡床,我另外喊店伙在房间内加个短榻。
赶路是件累事,我也不想等少爷了,他们那一群人喝了酒后会聊天聊很晚,我于是先睡下,没多久听见门开启,少爷踉跄
撞进来,应该是喝醉了,可是酒臭味却未如以往浓厚。
我起身要扶他,天,少爷你没事块头长那么大,我搬不动啊。
搬不动还是得搬,他除了块头大,肌肉还硬得跟铁块儿似的,还好我阿衡看着瘦是瘦,天天担水的活儿没少做,力气是有
一点的,奋力连推带拉,把人给送上床。
帮着宽了衣袜,他没说一句话就睡下去,我看他脸颊额头因醉酒的缘故而潮红,跟以往一样,没想太多,安好他之后又回
短榻重睡,很快又被吵醒。
「阿衡……」他喃喃喊:「倒水来……」
当仆人的就是这么命苦,连睡觉都不得安宁,却也没办法,照顾主子当仁不让,只好再次起身,先以火纸煤子点起灯,然
后倒一杯凉茶过去。
「大少爷,水来了……大少爷?」
灯光微弱,我却发现到少爷不对劲,他面色潮红的可怕,呼吸粗浊,口鼻呼出的气体以不再是醺醺然,却黏腻如同兽香,
腥甜且暴戾。
这不是酒香味儿,绝对不是。
大少爷额上大颗汗粒流不断,我拿了布巾沾水擦拭,他皮肤热的可怕,火烧灼似的烫,短时间内衣服就都湿透了,我掀了
他衣服散热,他的眼神腥血。
「不太对……阿衡……或许……中了毒……」他嘶嘶呼气,勉力说了这些话。
对毒我并不在行,我想或者请凤雨楼跟龙倚空过来看看,正放开他要离开,他又把我给抓住。
「等等……去……青楼……找个姑娘来……」
我一呆,这什么时候了还叫姑娘?只半晌我就了然,大少爷的裤档鼓胀着,难不成他们今晚喝的玉澜酒是媚酒来着?
「阿衡,快……」大少爷汗仍如雨下,眼里血丝益盛,甚至微微颤抖起来。
「我立刻去找。」咬咬牙我说。
苦命苦命,这城我又不熟,哪知道青楼在哪?跑去问问掌柜的好了。
出了厢房,穿过安静长长的走廊后就是襄盛楼食堂,听着人声哗然,我探头看,凤雨楼、龙倚空、白草泽跟那两位白须评
审老头仍在吃饭喝酒,让人纳闷。
他们桌上放着的就是玉澜酒,如果那是媚酒,喝酒的人应该也会跟大少爷一样欲火中烧才对,可是他们顶多脸色微红,说
话也清晰有条理,可见少爷的问题不在酒。
我平日伺候大少爷久了,当然清楚他的体况,身强体壮没隐疾,酒量也不错,出现异状一定是着了道儿,要嘛是蒙汗药,
要嘛是下等春药,不会错。
谁?是凤雨楼那一桌里的其中一人吗?其他人都无恙,唯独少爷出了事,而且居然没人知道,就连少爷也是刚刚才发觉不
对劲,我想,一定是有人针对少爷来着。
解春药简单,找姑娘来泄泄火就行,我正要跨脚出去,想想不行又缩脚回来。
老爷说过,要参加武林盟主之争,为人必须洁身自爱,绝不可放纵色欲,否则会被剔除资格,我现在若出去找姑娘回来,
一定会被外面那两个老头知道,就算暂时瞒过,下药的人也不会放过这机会,一定想办法让老头子们撞见这事。
我回到房内,大少爷看来更加的难过,眼睛紧闭喘气如牛,看他很努力想把手伸自己裤档内解决,怎么抬都抬不起来。
我摸摸他额头,触手温度高昂的不寻常,褐色皮肤上,细微的红斑遍布,就像里头有红色的小蛇乱窜,随时都可能迸裂了
皮肤钻出来。
这不是普通的春药,一般春药媚酒顶多就是助兴,挑起男女的情欲,万不会如此急躁凶猛,让人痛苦难当。
怎么办?
我在房里转了两圈后,心里有了主意,反正都是男人,本仆人本分尽到底,牺牲自己右手吧。
也不是没看过大少爷光着身体的样子,燕家堡后院处开挖了一口井,有时天热,他会跑到井边脱光冲凉,然后再赤条条滴
着水走回屋里穿衣,我偶尔念他几句,他还说自己为人坦荡光明,没啥不能看的。
所以,这么说吧,连老爷都没我清楚他儿子到底长了几根毛。
说归说,可今晚我扒下大少爷的裤子时,也才头一次见识他兴奋昂扬的样子,不愧是练武的,连那里都能练到筋肉遒劲、
神威四射、震慑八方……
回想自己的,有种燕雀安知鸿鹄之志的慨叹。
「大少爷,对不起啦……」我说着敷衍话,其实想一把捏烂他那只鸿鹄。
右手握上去,薄薄的皮感更加透着底下腾跃的生命力,我手心有些个冒汗,毕竟摸别人的跟摸自己的,触感完全不同。我
尽量放松,试着轻轻上下撸动,大少爷动了一下。
明灭灯光里,他半睁的眼睛已经对不住焦的涣散,褐色的身躯持续泌出汗水,略咸的体味飘散在四周,气氛有些个淫靡。
我开始加大力道,他呻吟了出来,眉峰拢聚成川字型。
「大少爷?」我试着喊,测测他的神智还在否。
他未答,整个人都被药性给控制,这下我确定今晚真得做苦工了,叹口气,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呢?开始认真给他
的鸿鹄伺候下去。
一手就能控制一个人的反应其实很有趣,单调的动作就能让他脸现快意神采,陷入极度的情欲里,为了加速解毒过程,我
以指腹不断摩擦他汩汩冒着湿意的顶端,短短时间里他身体僵硬起来,白色的浊液喷溅出来,染了我满手,也洒上他的腹
部。
他呼呼喘气,表情轻松了些许,我端了水过来洗手,顺便帮他擦拭,擦着擦着,才刚垂头丧气下去的那话儿又呈现复苏抬
头的趋势。
「大少爷,没这么玩的吧?」我愁眉苦脸:「你连中了毒都还想拉着我陪葬……」
抱怨归抱怨,他若被个来路不明的春药给弄死,我阿衡怎么跟老爷交代?怕又得浪迹江湖逃命去也,想想可惜,燕家堡福
利蛮好的……
算了,也不差再来一次,右手酸了,我这回换左手。
柱体再次饱涨的规模比起第一次来不遑多让,这春药果然厉害,我暗自佩服配出这副药的人,他要是拿这方子开药铺,保
证供不应求大发利市,用在我家少爷身上真是太可惜了。
继续摩,一面观察着大少爷的反应,他眼睛仍紧闭,可现在却稍微恢复了些力气,下体开始有了往前顶入的小动作,甚至
伸了手覆上来,包着我的一起搓揉。
练武者的手掌满是厚茧,粗糙的质感被掌心的汗润的柔软了些,态度却强硬,扣住我的手,一同安抚热动的那处。
房内情色的浊味更加浓郁,有他的汗味,还有已经射泄出的精华,纯粹属于男子的味道,饱含侵略与占有的暗示,我呆了
起来,心思有些漂浮。
自己同样是男人,看见别人如此沉溺在情欲里,其中我还参了一手,不可否认,我也动情了,身体逐渐兴奋,惯于禁欲的
下身也蠢蠢欲动起来。
左手在大少爷的包覆之下,由他自己动作着,我则把右手伸进自己衣内,重覆着同样单调的工作,下腹渐渐有火苗燃起,
焰势愈烧愈旺,顺着脉络溢满肢体骨骸,我觉得热了。
有点诡异对不对,中毒的、解毒的两人躲在陌生的客栈房间里,手交叠在欲望勃发之处,让我心底起了奇怪的感觉。
汗水沿着我的太阳穴流下鬓边,沿着脖子划下,口有点乾,舐唇闭眼,刻意的呼吸入一口沉重的气,想藉此冷静一下自己
,身体却更加愉悦的颤栗。
闷乱的骚动凝滞于内,又往上弥漫整个脑袋,我忍不住微微吐气,或许可以将这火焰给发散,然后……
一股微馥微薰的香味压过浓浊的腥味,瞬间侵占了房间。
来自异域的花般甜美,揉合麝香的野味芬馥,初闻淡然若有似无,再嗅却又彷佛被摄灵百仞,不知所以。
我熟悉这香味,从小到大闻过不下数千次,那是我体内精练过的魂魄,凝成脂膏躲藏起来,却在情欲的火焰撩拨烧灼之下
,将精髓化成香烟缭绕而出,让我沐浴在香雾里。
我说过自己身患隐疾,这就是了。
记得我五、六岁的时候,家乡发生大乾旱,村庄里的人几乎活不下去,父母将我卖给一个男人,那男人就是我师父,他买
了许多同样境遇的童男女,带我们到深山一处大庄院里。
他说他要养药人,根据孩童体质分了三批,每天喂吃特定药物;我那组大多是女孩儿,男孩儿只有两个,最后我适应了那
药,其他人的身体却都排斥,师父因此让他们当回普通的门人。
除我之外,另外有两个人也成为不同性质的药人,那让我们地位提高,师父养着我们像养着至宝,说他受人委托,将来要
让药人去完成特定的任务。
我的任务是被送入某国王宫,藉以媚乱该国君王,影响治国决策。这该是女人办的事,可惜我服用的药物性情至阴,须有
特异体质方能相合,据说一百年来,也只养成了我一个。
我没觉得不妥,却对师父充满感激,当年在村庄中濒临饿死的小孩,对生命是很执着的,只要能活下去,要我做什么都行
。
我吃的药就是「拙火」,那花很奇特,香味清平淡雅,普通人闻着没什么,可是从生果汁液练出的药膏却含有毒性,大量
服用会成瘾中毒,到最后产生邪佞妄想,疯癫而亡。
师父对药性相当了解,从我一开始浅尝「拙火」时,就配以相应克制的药物,让我的身体一点一滴接受药性,到最后与之
融为一体,让「拙火」发挥出另一种罕为人知的奇效。
那是不费一兵一卒,却能在举手投足间就掌控他人意志的奇效。
平常的我可以如普通人一般的活动,可是一旦面临恐惧或动情,身体就会泌出汗珠,汗水里夹带「拙火」与我血肉融合后
的药效,化为淡味的香雾蒸发出来,男子闻到会产生幻觉,陷入浓烈的情欲,如同中蛊一般不能自己,任下蛊者惑乱心智
,无法抗拒。
所以称之为「媚蛊」。
就算不是女人,凭藉蛊物般的魔香,也能媚惑君王,将之玩弄在股掌之间。
遭逢灾难离开师门的这四年来,我将特异体质隐藏的极好,控制自己的情欲、尽量与人保持距离,除了任三哥那种鼻子跟
狗一样灵的人之外,很少人会注意到我身上淡淡的体味。
唯一麻烦的是无法停药,必须长期服用,「拙火」与我息息相关,如同水之于鱼,无法断绝。
如今,久违的味道重又充盈鼻腔,全因我适才不小心又动情了,这、都是大少爷害的,早就知道他跟我天生对冲了。
咦?
大少爷怎么停止动作了?
「……好香……」他说,声音如同被重物沉压下低哑,给人喉头深处有某物想跳脱而出的错觉。
我心一突,有不好的预感。
他猛然间直直坐起,如传说中的僵尸。
我僵硬与他对望,脑筋里转啊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为何我的两手正不规矩的抓着两根硬硬的东西,一根属于他、一根属
于我。
也不对啊,他刚刚还被药性控制的几乎动弹不得,那么猛的春药哪可能在短时间就解了?大少爷也只泄了一次而已……
「……真的很香……你……」他盯着我,眶眦狂乱,喃喃道:「……美人……」
「大少爷,我是阿衡……」我疑惑的说。
他却像是不认识我,翻身把我给抓上床,两脚两手压制住我,他抬起上半身,居高临下俯视。
「……你就是……天下……第一美人……」倾下身,他唇摩着我的,猴急不已:「美人……你真的好香……」
我眼睛也大睁,因为我现在的样貌连小家碧玉的标准都及不上,会把我说成千娇百媚,都是因为他中了「媚蛊」,把我看
成了他心目中最美好的女子形象。
相隔咫尺,嘴被啃着,下头他那玩意儿还顶得我满痛,我自己的则因为刚才那一吓,全都缩回去了,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
办。
还想着解决方法,唰啦几声,他连我的上衣裤子都给扒光,如发情的猛兽,鼻子还在我身上用力吸嗅,从我嘴唇往下,脖
子、肚腹、下体处都闻了个遍,坚硬的茎体更是乱无章法的乱撞,真的很痛。
「……少爷……你等等……」我轻喊。
他停下来,硬物却依然蠢蠢欲动,我想起「媚蛊」的魔力会让人失去判断力,转而听从我的命令。
衡量了一下情势,他中了「媚蛊」,加上之前的春药,不让他好好泄个几回肯定伤身;我既已动情,也知道男子之间如何
行那性事,那就放纵一回吧。
对象是少爷,我可以接受,虽然平常我对他的小报复没少过。
「……美人……」他有些等不及了,哀求的可怜兮兮。
我笑,故意敛着眉,半偏着头,给了个挑情的眼神,精密计算过的角度与笑意,可以呈现最为薄媚的风情。
「媚蛊」是男人,为了弥补天生不及女人柔软的缺憾,师父请了青楼的鸨儿来训练我的姿态,务求一举手一投足都能呈现
最动人心魄的一面,牢牢吸引住他人的目光。
男子是可悲的生物,光从视觉就能被撩动情欲而陶醉其中,一旦惊艳于某人,那就更容易痴迷,并且意乱情迷。
就像现在大少爷这样,一脸的色急。
我虽未经过人事,对过程却一点儿也不陌生,毕竟是为了服侍他人而存在,该懂的都懂,于是抓着他的手抚过我身体,慢
慢引导往后头的蜜穴。
「这里、少爷……」放软了语调,我诱惑。
即使后头那处天生不适合被侵犯,如今却已经稍微的湿润,我同样被自己的香味给挑起了高张的情绪,随时随地准备着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