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花嫁——远野春日
远野春日  发于:2011年1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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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事。一叶的内心激起涟漪。

奏不是有个恋情未能修成正果的对象在吗?这样敞对得起那位女孩吗?

假如奏对她已经死了心,就可以另寻佳人而无须执意和一叶结婚、但世就是因为奏没放弃,所以才举办这场掩人耳目的

婚礼好制造幽会的环境。

可是有必要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做到这种程度吗?他实在无法理解。

一叶微弱的抵抗化为乌有,奏开始解开他睡衣的钮扣-他焦急得想推开奏,奏却纹风不动。奏的体格比苗条的外表看来还

要结实,一下子便轻易拉开睡衣的前襟,伸手抚摸—叶裸露的胸瞠。

「啊、……不要!」

纯洁的躯体特别敏感,一叶像女孩子般叫了出来?而奏似乎对他的反应在嗤鼻笑着。他是祭品,只能服从、不能违抗奏的

意志。

羞耻和懊恼的使一叶好想立刻当场消失不见。他是男的,正在接受被当作女人对待的耻辱。这种情况奏不应该觉得好玩

爱抚的手沿着胸腹一带往下栘。双脚的中心连同睡裤一起拢聚。

「啊啊?啊!」一叶便颤抖着发出娇艳的喘息。被奏的手掌握住的嫩茎兴奋得变硬,逐渐抬起头来宣示其存在。五根手指

确切的摩擦令热度全集中于鼠蹊部,思考也因快感而麻痹了。

「嗯,别……别这样,奏少爷…啊,啊啊!不……!」

一叶的腰淫荡地扭动着。

奏的手侵入睡裤内,直接揉捏着阴茎。当一叶娇喘着抽搐,床垫的弹簧也跟着吱嘎作响。「解放吧。」一直观察一叶反

应的奏发现一叶的极限到了,于是在一叶耳边低声下指示。喷气的感触有如催化剂般促使一叶在奏的手中放出春情。「

啊啊、啊!…啊啊啊!』高潮过后全身弛缓的一叶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口呼吸。奏则是先离开。

然后奏也脱掉自己的睡衣,两尊赤裸的躯体交叠在一起。

肌肤相亲的感触有效安抚住一叶的混乱情绪,微微滋生的爱苗取代了羞耻感。拥抱的行为似乎比言语传达更具备说服力

,真是不可思议。

奏温柔地吻着一叶,将他的手导引至自己的下半身。「啊…」好热。不仅如此奏的性器官已涨大得又挺又硬。「接下来

换我了。」「可是……」「一叶。」

奏以唇封缄了想要再说些什么的一叶。吻过几次知道奏的习惯是什么之后,一叶的恐惧也减轻许多。一叶对自己的高度

适应性感到意外,另一项不可思议是自己竟然不会讨厌奏吻他。

「叶…」

在接吻的途中,奏呼唤着一叶的名字。一叶虽被吻得有些晕头转向,却觉得不大对。他怎么不是喊我桃子?就在此时,奏

的手指往某个地方探过去。「啊!」一叶稍微打开的双腿紧紧闭合,夹住了奏的手。「别紧张…放松。」「可、可是…」

奏居然在摸那个地方。一叶怕得拚命摇头。奏见状便用空出来的手爱抚刚解放完的阴茎。一叶一下就没了力气。重擭自

由的手指撑开狭小的耻肉内壁。「不……、啊啊、啊!」喉咙发出尖锐的嘶鸣。「我好怕……」「我会温柔一点的。」

把一叶哀求当耳边风的奏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一条软膏。趁一叶紧张兮兮地注视着这个陌生的产品而分心之际,将插

入秘密场所的手指更往里面推进。

「阿……阿!」

前所未历的异样感触使一叶仰着颈子呻吟,眼角不自主地渗出泪水。

「拜托…拜托你、退出来!」

明知足白费言语,他还是开口说了。

不晓得是不是对方心血来潮,奏埋在叶内部的手指果真退出来。没多久,奏的第二波攻势又揭开序幕。藉着凝胶润滑的

一只手指顺利进到指根,接着第二只手指也进去了。「啊啊、啊!」两根手指在自己的内部深处蠢动。恶心的感觉比痛明

显,—叶刨抓着奏的肩挣扎。

「不要这样,奏少爷,我、……啊啊啊!」

无论一叶怎么恳求,奏就是不肯饶了他:一叶哀嗔、哭泣,最后两脚被分开。奏的腰贴上来,既热又硬的尖端顶着一叶

湿润的秘部。

「奏少爷!」

强行侵入的冲击重伤言语中枢,一叶从喉咙进发出溃不成声的悲呜。

「啊啊啊啊啊!」

眼前好像跟贫血发作时那样是一片黑暗。

沉甸且坚硬的东西深深地贯穿身体,黏膜摩擦的痛和违反生理使用方法的闭塞确实令人难受不堪,但最初的冲击消失后

,来到的却是莫名的淫猥感、一叶还不知要怎么捕捉快感,不过他觉得自己的理性正在消灭,心中的那份罪恶意识犹胜

偷尝禁果的人类始祖。

奏的腰不停地律动,强弱有分,角度多变,一叶的内部就这样被顶撞、推挤着。

「嗯啊,啊啊啊!我…我不行……了!」一叶激烈地左右晃头,发丝在纯白的床单上摇曳。痛苦可以忍耐。但快乐不行。

未知的感觉让一叶的思考纠成一团。

「啊啊啊...」奏的前端捣着极度敏感的部位,一叶的身躯像鱼般弹跳起来,腹部也感受到温暖的黏膜。没有直接碰触也

会射精的体验实在太前卫了,害一叶羞耻地将脸藏靠在奏的胸瞠。喘息着的奏发出短暂的低吼,停下腰的动作浑身战栗

。「一叶...唔...」奏高潮了。一叶茫然中望着奏排红的脸颊,恍然顿晤。那位拥有高贵的血统、气质出众的外貌、白

皙高佻、仿佛故事中白马王子的奏就在这,在一叶的体内释放了生物欲望的证明。发觉一叶看他看傻了眼,奏的嘴角浮

现有点腼腆的笑容,然后在一叶的额头印下一吻。这个吻将一叶先前的痛苦和耻辱感部一笔勾消了。当奏退出一叶的身

体时,一叶的空虚感比事情结束的解放感还要来得强烈。他不知这该怎么形容。明明这不是他所希望的行为,实际上却

并不讨厌。想到以后可能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心情又因为男人的矜持而自相矛盾。

奏所释放的情欲沿着大腿漫流的不快感也连同东西本身被奏清理得干干净净

沉默冷淡的他有着不为人知的温柔一面。

——也许…是个好人呢……。

一叶以较乐观的思考这么想着,慢慢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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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婚后的情况总括来说,白天在屋内的就是冬子、松子和一叶这三人了。

房子的主人经常在下午出门,地点大多是去伯爵夫妇的宅邸露个面、和名流绅士在俱乐部谈事情、或者是前往熟人的家

作客等等。奏不会主动告知详细,一叶也不便过问。他生性喜欢在室内安静地读书赏画,所以这种闭关式的生活倒也自

得其乐。

然而一叶偶尔还是会有怀疑自己究竟算什么的郁闷时刻。即使做过某种程度的想象,也有了觉悟,但实际体验之后却比

预想的还要烦恼。无法证明目己的存在意义,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自从新婚初夜以来,奏每晚都与一叶进行夫妻间的亲昵行为。

不管他白天在外面待多久、忙到多晚,奏一定在日期递换前回到这栋建筑:刚开始一叶会醒着等屋主,不过奏跟他说十

一点后可以先睡,于是一叶也就顺着奏的意思做了。睡归睡,其实他是绷紧神经躺着而已,只要奏一上来,床的摇动自

然会使一叶醒转。奏还是跟往常一样话少,接着就像入睡仪式般拥抱一叶的身体,用手和唇尝遍一叶全身。

在奏不厌其烦的调敦之下,没有拒绝权的一叶也逐渐习惯被这样对待,敏感娇嫩的肌肤很快便记住什么叫做快感。并不

是完全不会痛,但也不乏在过程中逐渐失去意识,再度睁开眼睛时已经天亮了的经验。在观念上对与男人发生肉体关系

的反感与罪恶感随着时间和次数累积越来越稀薄,甚至消失殆尽了。

贴身服侍的冬子马上就察觉一叶和奏的情事,却表现得不怎么惊讶…反倒是为她自己最初就猜到会变成这样而没对一叶

说出口的决定感到歉疚的样子。早上帮忙一叶梳理仪容、穿上和服或遮盖男性特征的洋装时还会因为怜悯一叶的遭遇而

突如其来地掉泪。一叶这边则是已经慢慢接受现状,没有像冬子那般感伤的心情了。一叶现正烦恼的是他难以捉摸奏的

想法这件事。奏白天出门的目的大半其实是去和情妇约会吧。一叶并非想干涉,只是不理解都有爱人了为何还要跟他发

生关系的道理在哪。他真的不明白奏在想什么。

不明白的话问就可以了。然而一旦和奏面对面,一叶又说不出话来。当时脑海里浮现的夜晚丑态是使他羞于启齿的原因

之一,但奏的态度更让他觉得就算问也得不到好答案,只得放弃。

他的不安是源自于奏这个人的神秘感。

持续这种状态的生活令一叶闷闷不乐-对奏而言,一叶的心愿世许是徒增他的麻烦和困扰,但一叶好想多知道一点关于奏

的事情,说不定就能够理解奏了。

所以遇上心情烦闷的时候,一叶会到庭院去呼吸新鲜空气,

洋楼南边的庭院里随季节更替的缤纷花朵总是安慰着一叶的心,时值仲秋之际,由一个礼拜来一次的园艺师所悉心照料

的花儿们摇曳生姿,神采奕奕、每次从二楼的窗户俯瞰园艺师辛勤工作的身影,一叶往往心生遗憾。要不是碍于自己的

身分,他一定会下去和园艺师一起替植物们浇水洒肥料。

一叶想要谈心的对象,他想要一样可以分散忧愁、排遗寂寞的东西。

某个秋高气爽的晴天,独自滞留在庭院的一叶发现了一只迷路误闯进来的幼犬-那是只长得有点像柴犬、脏兮兮的短毛野

狗。指给冬子看过之后,她认为大慨是三、四个月大左右。

「不能随便靠近,夫人。万一它跟定您就麻烦了。况且少爷似乎不太喜欢动物。只伯这野狗身上有病……」

虽然冬子这么耳提面命,但看到小徇那天真的无辜眼神,一叶是说什么部无法弃之不顾-它还是只不知人间险恶的幼犬呢

!尤其小拘肚子饿的哀鸣声更是让一叶听了于心不忍。它是不是和父母走散了?或者被饲主抛弃了?—叶仿佛在幼犬身上

看见自己的投影。隐藏在心匠的真实自我是否也像这只小拘般流露出需要被关怀的眼神呢?

最后一叶决定拜托冬子去厨房拿食物来喂狗。这让松子知道的话,肯定不会有好脸色看,所以他特别嘱咐冬子要避她耳

目。身怀隐情的一叶似乎无法对松子卸下心防,和松子已经两个多礼拜部没有对话了。松子说不定会觉得他这位少奶奶

高傲得难以亲近,但一叶也非出于自愿。如果滋野井伯爵家的少奶奶是男人的秘密曝光了就万事休矣;因为一叶唯信任

的人只有冬子而已。

「过来。」

一叶手持早餐剩下的面包问幼犬招手。

「啊!不可以,要乖喔!」它便飞也似的朝一叶奔来,小狗的尾巴兴奋得快摇断似地,两脚趴在半蹲跪的一叶膝头上汪汪

叫着转至背后先藏起面包,小拘就扑到一叶的胸口伸出舌头不断地舔着他的下颚,边撒娇边鸣叫。

「哎!真是的,夫人您的衣裳!」

冬于手忙脚乱的模样也挺滑稽的。

不顾干净的洋装沾上泥土,一叶沉浸在与可爱的幼犬嬉戏的快乐当中,他好久没这样出声笑了。它真的好可爱。生命的

重量和那份热度温暖了一叶的心。「我会给你吃的,不要急。等等,不要急…啊、好痒!」一叶将面包撕成一块块,再喂

给幼犬。小狗低头狼吞兜咽,吃完之后还充满期待地坐着等一叶继续喂可惜它的一餐很快地就此结束了,等它明白怎么

画事后,便—淄烟地从一叶身边跑开。

想再跟小拘多玩舍儿的一叶露出失望的表情。

「它一定还会再来的。」

冬广苦笑着安慰一叶。她不鼓励一叶和来路下明的生物接触,却也犹豫着是否该拉下脸斥责一叶,心情复杂得很。

结果如同冬子所预测的,隔日幼大又来报到了。瞧见一叶在庭院散心,这只现实的小狗一副讨好的模样三步并两步地跑

近他。明知道狗儿是为了吃一叶仍然感到开心。他希望小拘明天,明天、大后天,甚至天天来也没关系。因为跟这无名

小犬嬉戏的短暂时刻是他忘却郁闷、孤寂,以及不安的美好时光。

事实上一叶最近增加了新的烦恼。

那就是他收到父亲欠安的消息。

白从一叶嫁给奏以险,高柳子爵家的财政拮据问题便擭得一线光明。但是爱妻和女儿接连去世的打击,加上继承人一叶

不在身边的寂寞使得子爵意气消沉、自暴自弃:当冬子转述父亲成天酗酒并且滥花大笔金钱于赌博时,一叶简直不敢相

信自己的耳朵。一内循规蹈炬的父亲怎么会变成那样?冬子对此事也是感到困惑下已,相管家岩重再三研讨:…为应不应

该告诉一叶而左右为难,最后基于良心的谴责,冬于还是讲了。

高梆子爵很可能是因为无法承受事态的急遽变化,精神濒临溃边缘的他才会利用酗酒和前所未有的忘情豪赌来逃避现实

的吧。

一叶非常担心父亲会想不开,于是把事情跟奏说明,希望奏能让他去采望父亲。尤其听了管家岩重以迫切的心情对冬子

表示让一叶来劝固执的子爵最有效的一番话,他更是难辞其咎。

然而奏的回答是「没必要」,毫无商量的余地。

「我知道你会担心自己的父亲安恙与否,但你已是滋野井家的人了。结婚不到一个月就回娘家,外界的人会怎么想呢?你

只要派人过去看看情况,必要的话我世会介绍医生去诊治,身为我的妻子就须尽到当妻子的义务,你说是吧?」

「我并没有要长期离开的意思……只要一天就行,请让我见父亲一面,陪他说说话这样就够了!」

「如果让你去见岳父,他一定会更舍不得你而后悔万分去了的结果只会比现在更令他难过而已。我说的对不对?」

如此斩钉截铁的见解,一叶只能低头默默不语,

假使用这身女装去见父亲,说不定会使父亲变本加厉地想念桃子,况且面对儿子被牺牲成女人的屈辱,做父亲的又怎能

平静以待呢?再说一叶是不允许以男儿身去见子爵的;

一叶懊恼得想顶嘴却又办不到,紧紧地咬着下唇。

事情不顺利所引发的心中这把火让他的情绪像煮沸的开水股翻腾。奏单方面太过理性、罔顾情面的冷漠言论实在令一叶

气得牙痒,

他提出的又不是什么过分要求,难道奏就不能稍微站在他的立场,以他的心情理解邪种为家人不安和担心的感受吗?

和不近人情的男人靠肉体结合来维系关系的空虚感使一叶一天几一天忧愁,过着行尸走肉的日子,幸好来了这只迷路的

小拘滋润他干渴的心,替他找回昔日的笑容。他怕奏知道之后会反对,甚至是阻隔小彻进出,所以极力瞒着松子偷偷地

进行和小狗的秘密约会。

遇到雨天时,—叶的心情也特别阴沉。

雨天外出会弄湿裙摆是其一,重点是奏会整天待在家里,明明没什么对话却非得连下午茶时间都要陪他在客厅呆坐着。

完全遵照英国生活习惯的奏在家中也必定是披着外套、穿戴整齐地认真准备三点下午茶的绅士,两个小时内他所做的就

是红茶续杯,品尝三明冶和进口点心,面无表情地板读新闻书报或埋头想事情。

一叶和这样的奏共处时往往感到窒息般难受、与其如此,他还比较希望奏出门去。可是话说回来,当傍晚时分不见奏的

人影时又会感到落寞。一叶知道自己容易情绪化思考,却也找不到解决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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