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南楼之红牌温原罪+番外——木骨爷
木骨爷  发于:2011年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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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头,我是特意来找你的。”原罪开门见山地说。

“哦?”头牌放下茶杯看着原罪。

“我,昨天跟卿长君说了些以前的事情。”原罪在头牌对面坐下。

“这样很好不是么?”头牌笑笑,给原罪递了一杯茶。

“是么?”原罪接过茶杯,并没有喝,“我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对的。我……我或许只想让他知道一件事情,我那时只有

十五岁。”

“你是说,你只想让他从中明白,你当初救他只因为他那时十五岁?”头牌不禁有点惊讶,“罪,你只是抱着这样的目

的么?”

“不然呢?”原罪抬头直视头牌,问道。

“罪,如果只是这样。你又何必大费周章?”头牌轻轻地叹了口气。

“我不觉得我直接跟他说他会信。”原罪低下了头,把玩着茶杯。

“罪,你在自欺欺人。”头牌断言道。

“怎么说?”

“你需要问我怎么说么?”头牌的声音降了几度温度,“聪明如你。你还需要我来指点你么。你既然对他能说出过去,

这代表了什么。还需要别人告诉你么?罪,你既然已经为了卿长君试着打开心扉了,你又为什么在事后踌躇了呢?那些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当真要让那些过往,左右了你的余生么?”

“头牌,你可知那些过去,对我来说又是怎样的难以释怀!”原罪的声音变得激动起来,“当你告诉我,你查出了那些

强盗屠村的目的,是为了要我把抓去献给他们的头目的时候。你可知道那对我来说又是什么!你怎样让我去释怀那些,

你怎样让我释怀!!!”

头牌看着原罪突然冷冷地开口:“我问你,你的心愿可了?”

“杀了那个丧尽天良的人和那几个人口贩子,又端了那个强盗窝。我还有什么心愿未了呢?”原罪冷冷地笑了下,“头

牌,了了,都了了。”

“那你这又是唱得哪出?既然了了,又何必在耿耿于怀?”头牌看着原罪这样子心里不禁有些生气起来。

“头牌,我不是在耿耿于怀过去。那些人死了便是偿还了债了。我只是……”原罪捏着手中的杯子顿了顿,“怎么也无

法忘记那些惨叫跟那个瞎卦士说的话。”

“罪,难道在驭南楼,你没有得到足够的庇佑么?”头牌看了看原罪,恢复了冷静。

“……”原罪盯着头牌,一句话也不说。

“罪,茶该适时地喝,久了会很苦的。”头牌抿了口茶对原罪说道。

“……”原罪端起自己的茶,一饮而尽,“头牌,谢了。”然后转身便离开了。

原罪嘴里泛起了茶的微微的苦涩。【是啊,放久了,真的就会很苦呢。】原罪心里如是说。头牌依旧在荷亭悠闲地喝茶

……

又到了掌灯时间。

“罪,今个儿,你总算没被人提前包走了。”今夜卿长君没有像往常一样准时报到。

“玉爷,您的话,别有深意了。”原罪淡淡地说。

“呵呵,哪里是什么别有深意。”宁玉身手轻佻地抬起原罪的下巴,“爷我只是很想你了。”

“承蒙玉爷爱戴了。”

“唤鸨爷吧。今夜你是爷我的。”宁玉放开原罪笑笑。

“鸨爷!”原罪也不多话唤来鸨爷。

“罪,今晚是玉爷么?”鸨爷看着原罪,表情虽然依旧。但眼神里透露了他的情绪。

“不是的。鸨爷,我只是想告假。”原罪依旧淡淡地说,然后起身向宁玉道歉的鞠了个躬,“玉爷,抱歉,坏了您的雅

兴。”说完便头也不回地上楼了。

第十二章

“原罪,你这是什么意思?”宁玉见原罪这样,不禁恼怒,低沉着声音问道。

“爷,哥儿只是突感身体不适,怕伺候不好爷,所以告假,爷您还请别怪罪的好。”原罪保持着良好的职业素养,开口

解释道。

“若爷执意要你伺候呢?”宁玉扯过原罪盯着他说。

“爷,还请您不要以身犯险,坏了驭南楼的楼规。”原罪低垂着眼帘说道。

“你这是在拿楼规压我么?”宁玉的声音明显透出了怒气,“我要是偏要坏了楼规,你们能怎样?”

“爷,您这是说什么~”鸨爷出来解围,“您可别一时动气,坏了楼规啊。要是那样,可是会坏了往日的情面的。”鸨爷

不着痕迹地帮助原罪挣脱了宁玉的挟制。

“鸨爷,您这是护短了?”宁玉挑眉看着鸨爷。

“唉,玉爷,您真是误会了。原罪他是真的身体不适。”鸨爷面带笑容的解释,“哥儿们都想在伺候爷的时候有个良好

状态。原罪也是不想让爷觉得不尽兴,玉爷您这样误会哥儿们,可是会让哥儿们伤心的。”

宁玉听鸨爷这么护着原罪,也想起驭南楼是非常向着自己人的地方,只好先忍了怒气,说道:“既然原罪是这份心思,

那真是我误会了。”说着便执起原罪的左手,“罪,可别引起记恨了爷啊。”

“爷,您多虑了。罪怎么可能会记恨客官呢。”原罪抽回了自己的手淡淡地开口。

宁玉勾了勾嘴角,看了下自己刚才握原罪的手,随即笑得意味不明地说:“既然这样。罪,你好好去休息吧。”

“谢了爷的谅解。”原罪微微垂首,也不说多余的废话,便上楼去了。

鸨爷看事情也算是解决了,便招呼起宁玉是否要看看其他的倌儿。宁玉想了一会,笑了笑说:“突然没了兴致,来壶好

酒,再上几个好菜,我吃吃便回。”

“好,爷你稍等。”鸨爷看他说这样的话,也便不多说什么应了一声便叫人吩咐厨房准备了。

原罪回房后,沉默地靠在躺椅上想着这两天的事情。正如头牌所说,驭南楼的人确确实实受到了驭南楼很大的庇佑。可

是,驭南楼真的是瞎卦士所说的能帮自己当去灾祸的绝对权势么?驭南楼……

原罪摇了摇头,不想再去想这些心烦的事了。不过,今天卿长君今天怎么没来?原罪脑子里一闪而过这个问题。但,转

念一想,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便起身吩咐人送了洗漱的水来,洗洗便宽衣便睡了。

没想到一连好几天卿长君都没来驭南楼。原罪也一连告假了好几天。其实原罪,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拒绝其他的客人。可

能是接连几个月的相拥入眠,让他突然不想跟人进行交易了吧?可是哪种相拥入眠的安详,难道不是不是交易么?原罪

这几天,不禁想了很多关于卿长君的事情。越想越眉头就越皱得厉害。难道,自己在意起了卿长君么?每每想到这个的

时候,瞎卦士的话,又会在耳边响起。这样的情况让原罪不禁有些烦躁起来……

这天原罪独自一人来到竹园。看着青翠的柱子让他的这几日的心情也不禁安定了不少。

“红牌,午安。”正在原罪随意地在竹园闲逛的时候,一个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

“嗯?”原罪往声源的地方看去,“原来是琴师啊,午安。”只见琴师在那里调试着琴弦,“琴师经常在竹园练琴么?

“嗯。竹园离大家休息的地方较远,在这里练琴不会打扰到大家。”琴师对原罪友好地笑了一下,“红牌来竹林是为何

?”

“没,散散心而已。”原罪来到琴师旁边,席地而坐。“琴师,可否为我弹首曲子?”

“有何不可呢?”琴师笑了笑,“红牌可有要听的曲子?”

“琴师你随意。”原罪就着离自己最近的几颗竹子靠着,等带着琴师的弹奏。

琴声响起,伴着竹林偶尔吹来的阵阵凉风,原罪觉得舒心而又安宁。这几日的思绪慢慢地变得清晰起来,有些事情好像

也变得不是那么让人困惑了。原罪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份安宁……

一曲终结。“很好听的曲子,叫什么?”原罪慢慢睁开眼睛,仿佛还沉浸在刚才的曲子当中。

“静心培元。”琴师轻轻地抚了一下琴弦说道。

“嗯。名字很适合曲子呢。”原罪笑道。

“呵呵。过奖了。”琴师放下琴看着原罪,“那,这曲子可有让红牌平静了思绪?”

“嗯。雪,谢谢。”原罪点点头对琴师感谢地笑了下。

“红牌,你客气了。”琴师低头继续弹琴。

原罪也安静地听着,氛围充满着和谐与安宁……

“红牌!”一个急冲冲的声音打断了这份安静。

“嗯?晓艺?”原罪睁开眼睛看到来人,微微有点惊讶。

“红牌。”晓艺由于跑得太猛,喘了口气说道,“红牌。鸨爷和头牌找你有事。”

“找我?”原罪看着气喘吁吁的晓艺,有种不安的感觉突然冒起,“艺,你可知道是什么事情?”

“……”晓艺顿了一顿,“我也不太清楚,好像……与卿爷有关。”

“卿长君?!”

“好像是的。红牌,你……”未等晓艺说完,原罪便已经向大厅疾步走去。

“红牌!鸨爷他们在苍穹阁!”晓艺冲着原罪的背影喊道。

原罪停下,像是责怪自己冲动地咬了咬牙,然后调转方向,往苍穹阁走去。

“鸨爷、头牌,你们找我何事?”刚踏进苍穹阁的大门,原罪便开口询问道。

“罪,我问你。你可讨厌卿长君?”鸨爷没有回答原罪的问题,反是倒问了一句。

“鸨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原罪的不安感觉,又冒了出来,他不由地皱了皱眉。

“你先回答我。”鸨爷坚持。

“说不上讨厌。”原罪回答道,“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找我何事了么?”原罪迫切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罪,卿长君被绑票了。”头牌严肃地说。

“什么?”原罪惊讶地看着头牌,“绑票?怎么会?”

“嗯。而且……”头牌顿了一顿,“绑匪……要你去赎他。”

“我?”

“嗯,这是绑匪的信,你自己看看吧。”头牌递给原罪一封信。

“这是谁干的!”原罪看完信,愤怒地开口。这封信里的意思明明是冲着他来的!

“信是刚收到的,已经派丸子跟小勒去查了。”头牌说道,“现在,我们只是想知道你要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原罪冷哼了一下,“卿长君不过是个炮灰,他们要针对的是我,既然他们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我能

坐以待毙么?”

“那,你的意思是,你要救卿长君是么?”鸨爷问道。

“只不过是顺便而已。”原罪有看了一眼手中的信,笑了下。

“既然如此,罪,如果需要什么支援,请随便开口。”头牌看到原罪如此,便放心地说道。

“嗯,知道了。”原罪看着头牌突然很认真地说道,“头牌,谢谢。”

“客气了。”头牌笑笑。

“那我去准备了。”原罪回以微笑后说。

“罪,万事小心。”鸨爷说道。

“嗯。”原罪冲鸨爷点了点头,便离开了苍穹阁。

【是时候破除那瞎卦士所说的话了!】原罪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内心如是说。离开的步伐坚定而自信

第十三章

当卿长君被折磨地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暗牢的门被人踹开了。

“你不是说,不会让他有丝毫损伤的吗?”一个愤怒地声音,听起来像是那个人。

“是我不会动他分毫,这里的人,我可没保证过。”一个得意的声音。

“哼!原来你这个给钱的财主,连这点支配他们的权利都没有。真够没用的。”真的好像那个人的声音。

“罪,你说话最好小心点,这可不是驭南楼。”那个得意的声音透露出了不满。

“哼!是不是驭南楼又如何?你厉宁玉敢买通绑匪,下三滥地抓人质跟我谈判。还想我对你有什么好脸色!”原罪不耐

烦地讲,“给我放人!”

“你太不识抬举了!”宁玉怒喝道。

“锵!”一声剑出鞘的声音,“厉宁玉,你最好不要磨光我的耐心。”原罪举剑指向宁玉。

“原罪,你当真为了这个人,不顾你我往日情份!”

“你我有什么情份可言?你不过是个客。你们之间不过是交易而已!跟我谈情份!你厉宁玉什么时候把我当个平常人对

待过?”原罪的剑,向前指了一指,“给我放人!不然我让你给他垫背!”

“你!”宁玉一时气的说不出话来。他原本是因为原罪因卿长君而拒绝接待他,让他面子跟心情都挂不住,才买通绑匪

绑架了卿长君好让自己出口恶气。顺便也写了封信给原罪,好同时让他也吃点苦头。没想到原罪只身一人前来,不到半

盏茶的功夫,竟把还在贼窝的十几个绑匪打得落花流水。现在自己单独与他对峙,还处在下风,让他更是咬牙切齿。

“你不要以为你能全身而退。”宁玉出口恐吓。

“哼!那又怎样?”原罪不削地看着宁玉,“我最后说一遍,你最好给我立刻放人。”

“你们都死了吗?!我可是给了你们钱的!”宁玉厉声冲着还在暗牢里的几个绑匪吼道。

几个绑匪回想看了看彼此。然后,戏剧化的事情发生了:他们立即解开了卿长君的拷链,将他扶下刑架,扶到一块干净

的地方安顿好。

“你,你们!”宁玉看到这情况,目瞪口呆的说不出话来。

“哼!看来他们比你识相多了。”原罪冷笑了一下,收了剑,来到卿长君身边,先是探了探他的鼻息,然后推了推他问

道:“死了没?还能吱声么?”

卿长君动了动眼皮,没发出任何声音。确实是他,随即便失去了意识。

“我擦!你们是天涯雪他家那个莽夫教出来得笨蛋吗!这么打,会死人的知不知道!肉票被撕了你们还有屁个谈判条件

!你们懂不懂什么叫调教!懂不懂什么叫用刑!”原罪看到卿长君被折磨得只剩下半口气吊着时,异常气愤地嫌弃起那

些绑匪的用刑技术。

那几个绑匪被原罪骂得一愣一愣的,呃……天涯雪是谁?呃呃……调教是什么?呃呃呃……用刑难道不是这样子的么?

“你!你!你!还有你!给我找个担架把他太会驭南楼!快点!”原罪开口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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