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南楼之红牌温原罪+番外——木骨爷
木骨爷  发于:2011年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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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长君无法想象原罪会喂自己吃东西,内心即是震撼又是感动。急忙张嘴吃下那口粥。原罪每喂一口,卿长君内心更是

激动一回。但是卿长君内心的不安却没有一丝的减退。

吃完粥后,原罪命人把餐具收拾了出去。两人的房里又是大段的空白。

“罪。”卿长君经过水跟粥的润泽,话是能说了,只是声音比平时的哑了一点,他深吸口气打破了沉默,“关于入心醉

的事情,你,不想质问我什么么?”

“问你什么?”原罪表情一如既往,“这药是小知研制的,没人比他更了解。问你会比问他清楚么?”原罪语气没有起

伏,很平淡。

“不是这个。”卿长君咬了咬牙,“你既然已经知道入心醉了。难道你都不责怪我擅自用药么?”

“哼。当然怪。刚听说的时候我就后悔去救你了。”原罪语气依旧没有起伏,“可是,小知说了,药效并没有对我产生

作用。”原罪淡淡地看着卿长君,“所以,我饶你一命。”

卿长君愕然地看着原罪。感到了一阵心痛。没有起效么?‘你说你愿意倾尽所有。那这药,我想你也是敢服下的吧。’

卿长君想起了那个人给他药时说的话。是啊!我愿意倾尽所有,哪怕是废掉辛苦修炼的内力,哪怕是折去了自己的寿命

,哪怕是夜夜花费巨额,哪怕是夜夜忍耐着自己的。可是……卿长君觉得自己的心脏在强烈地抽痛着,难过地让他蜷曲

起来。

“很难过么?”原罪淡淡地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在知道药失效之后,难过地都想哭了么?是不是觉得自己牺牲了很多

,居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很不甘心?”原罪语气还是没有起伏。

“卿长君。”原罪眯起眼睛看着卿长君,“你爱的真自私。”

卿长君像是被原罪的话震撼似地抬起了头,看着他。“我只是希望你也爱我。”他抓着胸口的衣襟,真的落下了泪。

“所以我说你很自私。”原罪看着他,“因为你爱着我。所以你就想得到我等同的爱。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你甚至不惜

用任何旁门左道。卿长君,你说你爱的自私不自私?”语气淡的像水,可一句句都刺进了卿长君的心。

卿长君没有说话,他只是闭了闭眼,深吸着气,来平复胸口的痛苦。‘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为了他,我不怕

做一个罪人。’那天的话,又浮现在了耳边。不后悔么?不,现在后悔了。可惜,迟了。卿长君,深深地吸着气。是我

错的离谱了。

“其实,你不用这么难过的。”原罪看着一脸后悔的卿长君像是安慰地开口说道。他上前抚了抚卿长君额前的头发,使

他睁开了眼睛,“心,还疼么?”原罪温柔地问。

卿长君看着这样的原罪,被他的温柔所迷惑,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愣愣地看着原罪。只见原罪温柔地,帮他擦去脸上的

泪痕,轻轻地吻掉了他睫毛上的泪珠。然后伏到他耳边无比地开口说道:“我在粥里放了一点点东西。没事的,就疼一

会儿,很快就过去的。”

温热地气息喷在卿长君的耳边,让他不禁全身战栗起来,一阵酥麻的感觉迅速流窜了全身。“罪,你……”卿长君的胸

口依旧有点疼,但不是刚才那样难过,他原本就有点哑了的声音在此刻听起来格外沙哑。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原罪魅惑地笑了一下,继续在卿长君耳边吹起,“其实,就算没有入心醉这个药,我都已经

对你有好感了。”魅惑的声音像是光明的召唤。卿长君万分激动,心口的疼痛刹那间消失全无。他想退身,好让自己可

以看着原罪,却被原罪制止了。

“可是。”原罪的声音在此刻还是无限温柔,而下一秒便冰冷的如同冰窖,“因为有了入心醉,你我此生不可能了。”

原罪冰冷地说话最后一句话,直起身子,冷眼看着卿长君。

卿长君的心,剧烈地痛了起来,让他喘不过气来。

“很痛吧?放心,这药,只维持半个时辰。”原罪冷冷地开口,“记住,这是教训!”说完他转身离开。

“还有。”就在将要跨出门的时候,原罪想起了什么说道,“你的家人等下会来带你走。而你,驭南楼从此是你的禁足

之地。记住了。”

原罪毫不留恋地走了,留下卿长君在床上痛苦地曲着身体忍耐心口泛滥的疼痛。

第十六章

在原罪出去之后不久,一个身影闪进了卿长君的房间。他将卿长君扶起来,给他喂了一颗药丸。

“怎样?心痛有没有好点?”那人问道。

卿长君的心痛因为药丸而缓解了一下,但依旧是很痛,他忍着痛,轻轻地点了点头。

“后悔了么?”那人继续问。

听到这样的问话,卿长君不禁抬头看了下来人,“原来是你。”

“怎么?很好奇么?”那人说道。

“我只是奇怪,你怎么能进来。”药效发作的很快,卿长君的心痛缓和了不少。

“哼。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是驭南楼的人,当然能在驭南楼里走动。”那人看了看卿长君说道,“哼,后悔了吧。”

卿长君看着那人好一会儿,然后摇摇头又点点头。

“你什么意思?”那人不悦地皱了皱眉头。

“一开始,我不反悔,我说了为了他我宁可做罪人。我是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态。然而,我对自己太没有自信了。我

以为原罪不可能会爱我。可是,当他跟我说他其实对我有好感了,然而因为入心醉……”卿长君想起刚才的事情,心口

又痛了起来,他闭了闭眼继续说,“所以,现在,我后悔的要死。”

“你说什么?”那人听了卿长君的话不由地抬高了声调,“红牌他,你说红牌他对你有好感?不可能!!!”

“哼。事到如今我骗你做什么?”卿长君自嘲地笑了笑,“是我太没自信了。”

“骗我做什么?我怎么知道你骗我做什么。你自己说!你凭什么让他对你产生好感!啊?”那人激动地拎起了卿长君的

身影,“你说!刚才的话都是你自己在安慰自己!说!”

“呵呵。自己安慰自己?”卿长君嘲笑了下,“我倒是宁可是自己安慰自己!”他突然愤恨地看着那个人。

那人看到卿长君满是愤怒的眼神,不由地松开了他的衣领。

“我当初也是疯了才轻信你是头牌派来给我药的。然而事到如今我才领悟到,头牌那么了解原罪。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原

罪知道事情真相后的决绝!他又怎么会叫人给我入心醉!”卿长君的胸口又剧烈地疼了一下,他忍痛地抓了下胸口地衣

服,他吸了吸气,抬头盯着那人问道,“你这样做到底是什么目的?”

只见那人稍稍定了定神之后,嘲笑地开口:“我的目的还不简单吗?就是让你死了那份心。少对红牌抱有痴心妄想。”

“呵。原来你也喜欢他。”卿长君笑笑,用一种很同情的目光看着他,“你不觉得你这样,费尽心思。让原罪知道后,

结果会跟我一样么?”

“哼!你以为我会像你这样自不量力么?”那人嘲笑地看了卿长君一眼,“我可没想过要染指红牌。”

“那你这又是为了什么呢?”卿长君问。

“我就是看你讨厌!觉得你配不上红牌!”那人愤怒地吼了一声。

“呵,你真自以为是。”

那人也不在乎卿长君说什么,自己自顾地深吸了口气,平静的说道,“我刚才给你吃的不过是止痛药。等药效过了,疼

痛会翻倍。你就好好等着吧!哼!”

“无所谓,这都是我自己自作孽。我该承受的。”卿长君垂下了眼睑,让人看不到他眼底的深深的伤痛。

“哼。”那人无情地对卿长君哼了一身便转身离开。留下卿长君一个人在房间里忏悔……

“呵呵。琴师,早啊。”那人跨出门才几步,就听到背后响起一个温柔如水的声音,身体不由地僵直了一下。

“呵呵,呵呵。头牌,您早。”琴师吞了吞口水,看了一眼即将西沉的太阳,僵硬地转身打招呼,“呃。红牌,你也在

!”转身,他惊讶地发现原罪就站在头牌身边。

“雪,入心醉是你给卿长君的?”原罪的脸色很难看。当他知道入心醉是楼医还在研制当中的试用期药品时,他就清楚

是驭南楼里的人给卿长君药的。本来最大的嫌疑人是头牌。看来,他错了。

“我……”琴师看着满脸黑气的原罪不由地缩了缩脖子,“我,只是……”

“雪啊!你真是做了件好事啊!”就在琴师吓得瑟瑟发抖的时候,原罪突然变了脸,笑得格外亲切。

“红牌你……”琴师突然感到了一股寒气从脚底往头顶冒。

“雪。你如此为我着想。”原罪笑得更是亲切了一分,“我该怎么感谢你呢?”语气和蔼可亲。

“红、红、红牌,我我我,我不需要。”琴师感到了无比的恐惧。

“这怎么可以呢?”原罪继续和蔼地笑,“雪,我可是有恩必报的。”

无比亲切的话语,让人硬生生地想起了‘有仇必报’四个字。琴师害怕的只想逃,可是又不敢轻举妄动。头牌,不会把

他交给原罪吧。不会吧?

“来人,把琴师带到调教室去。”说话的人是头牌,他的声音依旧温柔。

“头牌,你是想把雪带走么?”原罪看着头牌。

“在你解决个人私事之前,我必须整顿下驭南楼内部风气。时间久了,大家好像对楼规都有些淡忘了。”头牌淡淡地说

,挥一挥手示意人将琴师带下去。

调教室是驭南楼为新来的小倌专门设立的一个训练室,为的是让小官们能很好地满足各类客人的不同需求,其中当然包

括有虐待倾向的客人。这也是调教室内的重点培训课程。除了这些之外,调教室有时也用于教训违反楼规的小倌。例如

,现在的琴师。

调教室内……

“雪,楼规一共几条?”琴师被带到调教室后,头牌跟原罪都坐定了,头牌温柔地开口。

“对客官要求五条,对驭南楼内部要求六条。”琴师老老实实回答。

“多么?”还是头牌。

“不多。”琴师继续老实回答。

“难记么?”依旧是头牌。

“不难记。”琴师依旧老实回答。

“那,驭南楼楼规内部要求第二条是什么?”头牌满意地抿了口茶,问道。

“各职位有各职位的安排,干活的别失了本分。要调职的跟鸭鸨好好商议,别做些女人般争风吃醋的事!”琴师流利地

背出。

“那,第五条呢?”

“楼里的哥儿们,你们得记住你们的身子是给官爷们留着的,别在楼里生了私情,做出些私底【淫】情!坏了楼里的名

声,可别怪鸨爷不给饭吃!有生情的提前给个报备,换个职业或走人,别觉得可以瞒了大家的眼!”背的依旧流利。

“这楼规虽然都是用口述的语气写的。但,其中这些简单明了的意思,你可懂?”头牌点点头问道。

“懂。”琴师把头深深地低了下去。

“那,你可知错?”

“我……”

“来人。”头牌动作温柔地放下茶杯唤道,“楼教伺候。”

琴师瞪大了眼睛看着头牌,恐惧地等待着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慢!”原罪突然出声制止。

第十七章

“怎么?罪,你是替雪求情么?”头牌挑眉看着出声制止的原罪。

“呵呵。头牌你说笑了,你认为求情这种事,会是我的作风么?”原罪笑笑。

“那你的意思是?”头牌那温润雅尔的声音,硬生生地将这明知故问转化成了不明所以,让原罪不禁挑了挑眉。

“呵呵,头牌,您真是……啧。”面对头牌的腹黑表现,原罪无奈地啧了一口,然后正色道,“执行楼教的事,就交给

我吧。也方便我一并处理了。”

“哦?”头牌吹了吹茶,“要是你为了报恩,徇了私,让琴师印象不够深刻,怎么办呢?”

“这点头牌你尽可放心。”原罪正色说道。

“呵。”头牌勾了勾嘴角,“好,依你。”然后,挥挥手命其他人退下。

当退下的最后一个人将调教室的门关上的那一瞬间,那“啪”的一声,让琴师的身体狠狠地抖了一下。不怕不怕,再可

怕的虐待你都经历过了。这次会没事的。不怕不怕。琴师在内心如是安慰自己。然后,紧紧地闭上眼睛,不去看正微笑

地想自己走来的原罪……

至于那天调教室究竟发生了什么。根据各个版本是当场描述,看官们尽可自行想象:

【听墙角版本】甲:“你听,琴师的声音怎么听上去既痛苦又舒服?”

乙:“还真的是。哇,叫的好那什么。你说红牌该不是把琴师OOXX了吧?”

丙:“不会吧!这岂不是让琴师得了便宜?”

甲:“那这叫声怎么回事?啊啊!真是谜团啊谜团!”

总无解,继续蹲墙角。

【楼医版本】“啧啧啧啧,看看这些伤所落的位置。啧啧啧啧,真是恰到好处的过分了。啧啧啧啧,既能让人觉得痛苦

又能让人觉得刺激。啧啧啧啧,看来红牌对人体构造不是一般的了解啊。啧啧啧啧。”为琴师上药时不断感慨的楼医。

【鸨爷版本】“小知说,这次雪的药用费,虽然不到以前的一半,但是绝对要比以前恢复得慢得多。调养费还有矿工损

失。啊啊啊!逆袭,你快帮我算下这笔账!”一路飞奔到账房的鸨爷。

【杂役版本】“我们抬琴师出来的时候,他是清醒的,不过看他的样子好像宁愿自己是昏死过去的一样。红牌在给自己

擦汗,袖子是掳上去的。呃,头牌?头牌在喝茶。对对,每样道具都有被使用过的迹象。”负责抬运的杂役如是说。

【头牌版本】“罪果然是不一般啊。”悠然喝茶的头牌如是赞美。

综上述事实所得结论,红牌大人的调教手段堪称一流中的一流。

琴师被调教事件平息后,众人后知后觉地发现卿长君早已被人领了回去。驭南楼的营业照常。驭南楼的楼倌们都感觉到

了红牌跟以前有所不同,但又说不出有什么不同。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转眼便是三个月,入了深秋,天气也逐渐

转冷了。掌灯的时候虽然提前了,不过由于天气的转寒,驭南楼的生意也开始进入一年当中的淡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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