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南楼之红牌温原罪+番外——木骨爷
木骨爷  发于:2011年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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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这是一个以名曰驭南楼的倌楼为背景的耽美类小说,故事就是发生在驭南楼里各种职位人员身上的事。

驭南楼,顾名思义,就是驭男楼,也就是那传说中的小倌馆,俗称鸭店。在那经过精心雕琢的红木大门上,刻着强而有

力的几个大字,上书“女性不得入内”。赤裸裸地告诉了外人,这楼里清一色是男人。这是倌楼,理所当然不可能有女

人的存在。没有人知道驭南楼是什么时候建成的,就好像突然出现在了这个风景优美的地方,整修,挂牌,开业,仿佛

都在人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便全部完成了。虽然朝廷是允许小倌存在的,但一般也都是在青楼里养了一些小倌,并没有

那么明显。像驭南楼这样明目张胆又利利落落只有男倌的风月场所,还真彻彻底底仅此一家。

楔子

驭南楼楼规

声明:这是头牌拟定的驭南楼楼规,也就是刻在驭南楼大厅里用来隔断大门外视线的巨大红木屏风上的。

首先是给各位楼内官爷们的:

1、官爷们来楼里首先要明确了楼里的哥儿们是干什么的,咱们乐意给官爷们造乐子,可咱们是倌儿,官爷们可别把咱们

当妓儿调戏去了。这是驭南楼,要调戏姑娘的官爷,还请绕道去对街的怡红院。

2、官爷们喜爱哥几个是哥几个的福分,但请官爷们也别为了哥几个伤了和气,咱们在楼里混的也是图的安生。闹了事的

,败了官爷们的兴致不说,鸨爷的面子也放不下,只好让护院请各位走道了。

3、官爷们既然稀罕哥儿们,也请官爷们多心疼下哥几个,要知道哥儿们毕竟是男儿身,虽然没有女子的每月的麻烦,可

哥儿们的身体构造毕竟不如女子那般,所以,被折腾大了的哥儿们,也有申请休假的权利,望官爷们体谅。

4、官爷们要是看上个哪个哥儿,要包夜、包月的还请您无比到鸨爷那交了费用。若兴致高的忘记了,也请务必在隔日离

开时结清了账目。本楼谢绝赊账,官爷要明心,哥儿们赚钱也不容易。

5、官爷们,这是风花雪月之地,若有私事,还请各位去雅阁私聊,省的大堂的吵闹使官爷们商量得不透彻。

下面是给楼里各个职位的教条:

1、记住你们身为男子的本质!别摆出一副妓儿的嘴脸,丢了本楼的面子,就别怪了鸨爷心狠。

2、各职位有各职位的安排,干活的别失了本分。要调职的跟鸭鸨好好商议,别做些女人般争风吃醋的事!

3、私底下穿女装者,初犯罚跪3天,再犯罚跪7天,第三次犯请护院赶人!

4、楼里实行自愿任职,上任了什么职位,就乐乐呵呵地干,别摆着一副不情不愿的嘴脸,扫了官爷们的兴,都回马路吃

自己去!

5、楼里的哥儿们,你们得记住你们的身子是给官爷们留着的,别在楼里生了私情,做出些私底淫情!坏了楼里的名声,

可别怪鸨爷不给饭吃!有生情的提前给个报备,换个职业或走人,别觉得可以瞒了大家的眼!

6、倌儿们一周必须保证有至少四天的上岗,别挂个牌子吃着工钱不干活!

驭南楼内各类职业人物介绍

鸨爷:

鸨爷:莫竹儿【翩翩少年,嗜钱如命】是驭南楼创始人之一,身材玲珑,长相精明,内心天真烂漫。

挂名楼倌:

头牌:接骨木【风华绝代,遗世独立】同样是驭南楼创始人,风姿卓越,言语温和,生性腹黑。

红牌:温原罪【倾国倾城,蓝颜祸水】驭南楼当红楼倌,相貌绝世,身世曲折,性情独立。

媚倌:尘轻浮【天生媚骨,魅惑众生】驭南楼终极妖孽,形骸,钟爱帅哥,生性豪放。

怜倌:白玉粥【楚楚动人,我见犹怜】驭南楼挂名楼倌,羸弱少年,惹人怜惜,内心又不为人知的阴暗面。

账倌:仇逆袭【外表似冰,不苟言语】驭南楼账房负责人,偶尔出来接客,外貌犹如冰美人,生性忠诚。

其他小倌:都是驭南楼内未挂名号的楼倌,统一用‘小倌’称呼,为数较多,不一一介绍了。

其他职业人物:

鸨爷小厮:艺【细心体贴,处事圆滑】驭南楼鸨爷贴身小厮,懂礼数,凡事以鸨爷为重,是深受各个挂名楼倌认可的小

厮。

护院:廖小勒【英姿卓卓,武艺超群】驭南楼唯一护院,气宇不凡,忠心不二,服从命令。

琴师:天涯雪【多才多艺,命运坎坷】驭南楼首席琴师,卖艺不卖身,对红牌有莫名好感,惧怕头牌。

杂役:付丸子【探查一流,偶尔抽风】驭南楼其他小厮的头头,专门负责各类闲杂事物,调查水平一流,只是做人有时

候会比较抽风。

楼医:上官知【喜研药物,再世时珍】驭南楼专属楼医,平时喜欢研制新药物,总是戴着半张面具,身世神秘。

其他楼内小厮:同样为数较多,便不一一介绍了。

第一章

“快掌灯了,这驭南楼又快要迎客了吧。”路边卖拉面的小贩对着旁边正煮拉面的妻子说道。

“切,还不就是让人逍遥的风月场所,怎么?你也想进去看看?”这位卖拉面的妻子是这条街有名的母老虎,而她旁边

这位也是个有名的妻管严。

“没……没这意思……我又没钱……你又不是没看到,前几个没钱的,又在驭南楼里坏了楼规的,被他们驭南楼的护院

扔的多远多惨……”

“拉面快糊了,快点盛出来!”母老虎不耐烦的大吼。

“是,是”

“啪!啪!掌灯了!倌儿们出来接客了!”随着头牌接骨木在大厅中央的叫唤,阁楼里的门逐个开开,步出一个个独俱

特色的男倌。

“头牌,你总是这么积极的催促我们……”红牌原罪边说着边懒散地下楼。

“呵,按时就班,这可是基本的职业道德。”头牌笑笑,抿了口茶。

“啧啧。”原罪啧啧了两声,随意地靠在了大厅专属他的贵妃椅上,“好了好了,开工了。”

“嗯。那么……”头牌放下茶杯,起身,在大厅里又是洪亮的一声,“大家今晚也好好努力吧!护院,开门迎客!”随

即转身离开了大厅。

护院开了门,站在门口拿着硬纸做的扩音喇叭,嘲大街上喊了三遍:“驭南楼营业了!各位客官里面请!”之后,便闪

进了偏厅。各路寻欢的客官也陆陆续续地进了驭南楼。

“罪,今天可有想我?”一个粉面男人轻挑地用折扇抬起原罪的下巴,调戏道。

“这位爷,哥儿我确实是想您的银子了。谁叫咱记忆中貌似没收过您的过夜钱呢

还真害我想得紧了~”原罪推开折扇,半似调戏,半似嘲讽地开口。

“呵,罪,你这话说的,我哪不曾想与你春宵一度呢?只可惜每次没标到你……”粉面男子自知开场白说错了话,尴尬

地解释。

“是啊~谁让我身为红牌的起标价格高了,害得爷每次都带不够银两,真是作孽了。”原罪故意摆出一副自责的样子,

倒了杯茶递于粉面男子,“爷,罪在这给您奉茶赔不是了。”

“呵呵,呵呵。”听着那不似嘲讽的嘲讽,粉面男子只好接过茶尴尬地陪笑。内心感慨:这驭南楼的红牌依旧是传说中

的那般厉害啊。

【原罪内心独白:(冷哼)我厉害?也不看看这满脸涂石灰粉的是个什么德性的铁公鸡。舍不得花钱还想调戏老子。驭

南楼是他能给他得便宜的地方吗?老子这样对他是客气了!再烦人我就让护院赶人!】原罪不着痕迹地瞥了男子一样,

随即温柔地说:“爷,今夜还希望是您把罪标去才好。”

“呵呵,那是一定,那是一定”粉面男子内心乱冒冷汗:你驭南楼红牌一夜的标价少说也是五百两白银起啊!(PS:本

朝银两换算率为:一两银=300人民币,所以按比换算,红牌一夜起步价为:15万人民币。好了,汇报完毕。)

“罪!你竟然当着我的面叫别的男人标下你!”正当粉面脑子内心狂喊之时,一个幽怨的声音响起,“是我这几次没满

足你么?”抬眼看去,啧啧,好一个怨念的表情啊!

原罪笑笑:“玉爷,您可有几日没来了呢。可有想着罪?”原罪靠进宁玉的怀里无不调戏。

“哼!想你有何用!才几天不见,居然无视了我的存在,跟着个粉擦得比女人还厚的娘娘呛谈笑。”宁玉不满的哼哼。

“你说谁是娘娘呛?!”粉面恼羞成怒。

“谁应声就是谁!”

“你!!!”粉面指向宁玉,刚想开口骂架。

“两位爷~”原罪淡淡开口打断了他,“您们可看得见那对面的红木屏风?”

“废话,你当我是瞎子吗?那么大的屏风谁看不见!”粉面想也没想便破口大骂。宁玉听原罪怎么一提醒,突然想起了

什么,于是便停了口。

“那,您可记得屏风上的内容?”原罪靠在宁玉怀里笑的异常温柔。

“记得又怎样?不记得又怎样?不就几天破楼规么!你还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指什么?!”粉面看宁玉住了口更是嚣张了

几分,拿折扇指着宁玉,“你今个要不给爷我磕头认罪,这事没完!竟敢说爷……”粉面突然住了口,转头愣愣地看着

一个拿棍子将自己挑起的黑衣男子。“你、你、你们要干什么?”

“小勒,把他扔出去。骨头在厨房里,可别把他吵了出来。”一个清翠的声音响起。

“是。”

随即“啊!!!”一声的惨叫,粉面就被像垃圾一样扔了出去。

“从今儿起,你便在驭南楼的黑名单里了。要是再敢踏进驭南楼一步,就打断你的腿。”清脆之音现在门口对着粉面说

“你!你们!”

“竟敢无视驭南楼的楼规。下次逛倌楼,先带上你的狗眼。小勒,把他扔远点,别挡了其他客官的道。”

“是。”然后,又是一声惨烈的“啊!!!!!”

扔粉面的人正是驭南楼护院廖小勒,而下达命令的便是驭南楼的鸨爷莫竹儿。

看着消失在天边的那个黑点,鸨爷还是不爽地啐了一口。

“鸨爷~来收银子了!”这时,不知楼里谁喊了这么一句。

“诶!诶!来了!来了!”鸨爷之前的黑脸瞬间布满阳光,“银子银子银子……”嘴里念着银子,两眼闪着星星便蹦回

了驭南楼……

护院见此场景笑了笑,也就闪进了偏厅。

第二章

鸨爷乐呵呵地收了钱,笑脸欢送两位去往厢房之后,又满面春风地招待其他的客官去了。

再看红牌这边,原罪依旧懒散地靠在宁玉的怀中,脸上的笑容温柔得倾倒众生。然而,谁也想不到这让人如沐春风的笑

容下,潜藏的意思是:红牌大人顺利驱除不顺眼之人,心情大大的好!

“罪,你好像笑得好开心。”宁玉也因为粉面被扔出去心情转好。

“嗯?有么?”原罪无辜地望向宁玉,“刚才发生的事,罪其实很内疚呢。虽然我不是主要犯事人员,但罪也算是导火

线了。害刚才那位爷被护院扔得那么远,罪心里真的是很过意不去呢。”原罪面露愧疚地往宁玉怀里噌了噌。

“对那种没眼色的娘娘呛,有什么好愧疚的!”宁玉搂了搂怀里的原罪,无视他的自责样,虽然确实装得很像,“罪,

几日不见,我可想你了呢。”宁玉咬原罪的耳朵。

“呵呵,承蒙玉爷您惦记了。罪也很想念玉爷呢。”原罪轻轻推开在自己耳边吹气的宁玉,坐直身子倒了杯茶,“来,

玉爷,这可是罪亲自泡的碧螺春,还请您赏脸了。”(不用怀疑,这就是头牌之前喝的那壶……所以,不是原罪泡的,

绝对!)

“罪真有心呢。”宁玉开心地接过茶,饮了口,“罪,叫鸨爷过来收银如何?我可是想与你到厢房享受二人世界呢。”

宁玉着原罪的下巴,笑得。

“玉爷,掌灯才过了多久……您就怎么急着交银了?”原罪笑笑,伸手握住宁玉的手,轻舔了下指尖。

“怎么,罪还等着其他人来竞标么?”宁玉轻抚着原罪的红唇。

“玉爷您哪的话~你也知道,掌灯之后一个时辰内,若是独包挂名倌儿,那可是得花起标价三倍的价呀。罪的起标价可

是三百两呢,玉爷,您不心疼银子么?”(PS:之前粉面内心呐喊的五百两起,是原罪平时多人竞标后的最低起步假。

“罪是为爷心疼银子了?”宁玉笑笑,摸了摸原罪的耳垂。

“罪是怕爷时候回想起来,反倒嫌弃罪太贵了……”原罪拉过宁玉的手,将脸在他手心里噌了噌。

“不怕,爷怎么会嫌弃罪呢。”宁玉笑着伸手将原罪拉入怀中,轻薄地着罪的锁骨。

“玉爷,罪先谢过您的宠腻。那……罪就唤鸨爷来收银了?”

“嗯。唤吧。”宁玉埋在了原罪的颈间轻薄着。

“鸨爷!来……”

“喂!站住!这不是你能进的地儿!”正当原罪准备唤鸨爷来收银的时候,隔着屏风的大门那边传来了小勒的大喝。

“兄弟们,追!可别让他跑了!那可是主子花了大把钱的!”随即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紧接着一个殷红色的的身影从屏风左侧冲进了大厅,跟在后面的是黑色身影的小勒,小勒身后又跟了一群穿着粗布青衣

的看上去像打手的人。突发事件,一下子惹得大厅内的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了过来。

“喂!没看见门口的女性禁止入内吗?!”小勒追上红色身影拽住她的右手不满的问。

“我不是女人!救救我!”红色身影慌乱地求救。

“啪!”几乎是同一瞬间,打手中的一人拽住红色身影的另一只手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死崽!居然敢跑!走!回去

看不打断你的腿!”说着便把人往外拖。

“放手!我死都不回去!你们这些仗势欺人的恶棍!”红衣人拼命挣扎。

“啪!”又是狠狠的一巴掌,“别给脸不要脸!弄清楚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来!把他抬回去!”领头的打手对其他的

发号施令。

“慢!”正在他们准备将死命挣扎的红衣人抬走时,一声怒喝响起,“你们当驭南楼是什么地方!敢在这撒了野就走人

!”鸨爷愤愤地冲着这群突然冒出的人怒吼!

“啧!我还以为来了个什么地儿。原来是倌楼啊!呸你个死崽!都跑到倌楼里来,还装骨气!”打手头头无视那外貌伶

俐身形娇小的少年(鸨爷)的怒吼,自顾自的脏骂了一口。

“小勒!给我关了大门!这几个人一个都不准给我放出去!”鸨爷因为被无视,火气又上了一层,狠狠地拍了下桌子下

达命令。

“是!”小勒转身去关门。

“鸨爷,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旁边的小倌看着鸨爷生气的样子赶忙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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