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笑容 下——紫袍客
紫袍客  发于:2011年1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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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爱情和幸福有关的东西,“爱情是自私的,又是美不胜收的,所以,每个人都在心里描绘了爱情的样子,不必经受任

何人为的考验,岁月本身就是最大的考验,也许,我们知道或者也已感觉到,人生独自行走太寂寞了,才会在心里,在

行为上,描绘一个幸福的爱情吧,我有,每个人都有。”

“我就没有。”顾勒一点儿也没生气,她想和叶鼎尧讨论这个话题,但是,又怕自己俗气了,直觉觉得叶鼎尧不喜欢俗

气的东西,刚这么一想,就在刚刚这么一想,顾勒惊讶起来,这不是自己鄙薄表姐的事情吗?珊子不想在欧西林面前很

俗气,所以,她拼命的使用自己的方式,自己曾经那么看不起她的方式,那么的担心她的方式,从一开始就横挑鼻子竖

挑眼儿,从一刚开始就告诉她提防,怎么自己也在自己爱的人面前这样起来了?

顾勒似乎心里明白了点儿什么,嘴上却不说,“你怎么确定你的爱情的?”

“你我不是一类人吗?理智,专注,对自己笃定的东西确信不已,这很难办啊,顾勒,我们都属于自尊心很强的人,很

难服输,输了也卷土重来,不肯低头,不愿意倾诉,你是个学心理的,但是,你最大的心理问题就是到时候你投诉无门

,你从未对任何人袒露你的心理,因为,你制定了一套完美的计划,觉得不可能失败,失败了也决不放弃,这是很大的

问题,对吗?”

顾勒的手抚摸脖子上的项链,一条细细的,白色的项链,底下缀的是谢瑞麟的珍珠,一颗珠子八千块,不算便宜也不算

贵,配衬自己的衣装刚刚好,自己满意的不得了,在带三千万钻石项链的女士面前也绝不会露出丝毫的小家子气,这是

成功吗?还是本身自己与生俱来的绝对不服输的心理属性?

叶鼎尧没有看顾勒,“我们是同事,世俗点儿说是上下级的关系,上下级,一男一女很容易出问题,职场上这样的事不

胜枚举,而你,勒勒……”

“恰恰小尧你了解我,非常的了解我,你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世俗的事。”

“哈,”叶鼎尧笑了起来,“本来,我们这类人在一起最容易说话,也最容易相互伤害,容易说话,是因为,我们不必

把事情搞的特别难看,我们不具备让自己变的很难看的能力,相互伤害是因为,我们都不服,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我

都一样,是吧?”

“你爱的那个人,没有这样的问题?”

“一点儿都没有,他什么都不懂,又什么都懂得,看似很聪明,实则是个糊涂蛋,但是,一旦喜欢,就一点办法也没有

、”

“你这些话不是夸奖。”

“我说的真话,你不想听真话?”

“那么,你下一句,是不是要说,祝福我找一个像你一样好的老公?”

“得了,勒勒,那是什么话?不爱你的人有什么好不好的说法?祝福?这个世界上连广告牌子上都写着祝福,都写着—

—‘注意安全,小心车祸’,你不看还好,一看,那简直就是吸引你被车压死的起源。”

“哈哈”顾勒大笑起来,“小尧,你很幽默,但是,你我都是一类人,你说的一点儿错都没有,从一开始,你就很无奈

,但是,我确信你是个蛮善良的人,真的。”

“夸我善良的,你是第一个,不胜荣幸,但是,还是解决不了啊。”

“是啊,伤脑筋啊,伤脑筋啊。”顾勒拍着额头回答。

叶鼎尧和顾勒一起笑了起来,到了宴会的地方了,叶鼎尧没有名帖,收到穿着美丽的红色旗袍的前厅小姐的盘问,叶鼎

尧展示了一个微笑,这对生理功能正常的女性是个不小的考验,正好他的朋友迎出来,“哎呀,叶鼎尧!老弟,可是好

久不见!”

上来寒暄,相互介绍,顾勒稳妥的站在叶鼎尧的身后,顾勒知道有些东西是假象,是燥,那些羡慕的眼神,那些猜忌的

目光,那些跟随的注视,到了宴会的现场,灯红酒绿,和欧洲的酒会差别不大,一切都用奢华掩饰,就像世间的繁华富

贵,其实都是假象,但是,我们需要假象,明知道也追求,因为,那也是构成一个心理因素的一部分,真正看得开的人

很少,除非,现在出来一个勇士,拉着顾勒的手,骑上白马冲出这一切,一个人是另一个人的救赎,一颗心是另一颗心

的容器,一个结束是另一个开始的前奏,这都需要导火索,谁是顾勒的导火索?

第一百零三章:欢宴

梁梦舸和欧西林又拥有一个夜晚,两个人并肩躺在卧室巨大的床上,不知道怎么的就开始做爱,欧西林了解梁梦舸的心

,但是不了解梁梦舸的身体,这次梁梦舸没有能够忍住,他跑到洗手间去吐,欧西林紧张的要死,要打电话叫救护车,

梁梦舸骂了一句,“神经病啊,我妊娠反应,又不是要死要活,叫大夫,想昏你的头。”

“怎么会这样?啊?格格,是不是晚饭哪里不合适?”

“我这个胃就是这个样子,没事儿,别扯了,看不是好了?”

果然是没事儿了,重新躺到床上,侧头看着欧西林,“爱情是一回事,性爱是另一回事哈,协调需要一个过程。”

“我……我又弄疼你了是吗?”

“屁,你太猛了,我怎么遇到的都是事实和年龄不符的人呢?我本来以为你已经开始阳痿了,结果呢,你把我给弄阳痿

了。”

欧西林扑哧笑出来,扑过来覆盖着他,磨蹭他的头发,“我恨不得一天到晚只和你做爱,什么都不干。”

“恩,毕加索就爱干这个,在巴塞罗那喜欢和姑娘们鬼混,看来这个世界的艺术家还真想象。”

“神经病,说真的,弄痛你,告诉我行吗?我们一点点儿的来。”

“不是吧,欧西林,你还想来?”

“你不想?”欧西林的手坏心眼儿的伸到梁梦舸的那个地方,“这么精神,难道你和它想的不一样?”

梁梦舸低头看看,认命的坍塌下来,“我靠——它在向你致敬,喂喂,你不是来真的吧?”

那冰凉的润滑液已经感受到了,欧西林知道梁梦舸怎么会兴奋,我们控制不了我们自己,只要切中要害,我们控制不了

自己,每个人的身体里都有两个自我,一个真诚一个虚伪,性爱激发的是真诚的那个,一切都重新回去,春光旖旎。

“疼吗?这样?”

“不……不是那样……别动……啊……”梁梦舸移动身体来适应欧西林,欧西林喜欢他带点儿害羞,带点儿主动的样子

,慢慢的听从他的指挥,欧西林找到了一种家的感觉,自己赚钱养家,然后呢,听那个可爱的,有点儿乖,有点儿坏,

有点儿蛮不讲理的人的话,听他指挥,他一拳也许能打死一个人,但是,他又温柔的像只刚睡醒的小猫。

欧西林的家一点点儿清晰起来,从外在,到内在,从行为,到思想,低吟浅唱,辗转反复,最终能够有些适应,梁梦舸

在适应,欧西林是个非常热烈的性爱分子,奶奶的,有点儿失算。

筋疲力尽最后相互摔在床上,梁梦舸皱着眉头,欧西林刚想说话,梁梦舸厉声回答,“别跟我说话,别碰我,小心缺半

扇儿牙。”

欧西林笑了起来,拉过被子,给两个人盖上,“喂,知道吗?我身上的体温和我的意识顺着被子去摸你喽。”

“那我诅咒你的意识断鸡鸡。”

“抱抱行吗?”

“没挨过流氓打是吧?”

“睡觉抱抱也不行?保证什么都不干,真的。”

“摸我就不行,碰我就不行,滚去外面睡。”

欧西林马上服软,“好吧,好吧,不碰行吧?晚安吻一下呢?”

梁梦舸一下子坐起来,欧西林唰一声背过身体去,梁梦舸骂骂咧咧,翻身过去睡。

清晨起来的时候,欧西林仍旧搂着梁梦舸睡的正好,梁梦舸真羡慕欧西林,自己阅历还不到,晚上总是不能睡,睡着了

就做梦,这样那样的梦,总是不好的,不踏实的。

但是,日子仍旧是光明起来,白天,欧西林坐在那里画画儿,欧西林从来没有那么多的想法,那么美的想法,要在画布

上喷涌出来,不用费心的去想,不用去想主题,内涵,布局,色彩,什么都不用想,那些想法只需要宣泄,因为,欧西

林觉得,自己的这些东西,会震惊世人。

梁梦舸把那巨大的特种纸铺在地上,画的颜料被他摆放了一地,光着身子,在那儿画东西,他也画,把这座大房子的素

白的瓶瓶罐罐都拿来,欧西林纵容的看着他,欧西林真想让谁知道,幸福的样子,说不出来,只能画,欧西林这么多年

,已经把一切都简单化了,简单到别人认为的艺术家最本真的状态,看尽世情,淡定从容,其实,是放弃了,现在,欧

西林想知道,重新开启一扇门是什么样的?最先跃入脑海的是梁梦舸,一件事情,没去做的时候,总是信心满满,条条

是道,完整无缺,而没有一场革命是不死人的,没有一场革命是保证会成功的,甚至大多数革命都是以失败告终,留给

后世的,会根据那个时代的审美情趣以及世界观,人文观点,或褒或贬,最终也许只宣扬精神,其实,每场革命都是想

胜利的吧,欧西林忽然理解了叶鼎尧,完全的理解了,他用的不是革命,而是顺应,他以柔软来顺应,以强硬的一面去

武装自己,以柔顺的一面应对爱情,这种理解又是隐喻而矛盾的,这算什么呢?

欧西林去看梁梦舸,他专心的在纸上试色,他提前问了,会不会不好,欧西林说,这是他的工作室,没任何不好。梁梦

舸就开始了他的工作,他自始至终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的一切,不会任性而为,他在那儿往陶瓷的瓶瓶罐罐儿上

画色彩,他端详那些东西,然后再画,梁梦舸觉得,自己在欧西林的工作室,也染上了某种细密的东西,觉得这些哑巴

东西会说话,自己压根儿,连做梦都没想过这些东西,真是他奶奶的奇怪呢,自己有这么爱欧西林?还是他进入自己的

体内之后,自己发生了变化?

梁梦舸嘿嘿一笑,把一个水罐儿贴在耳朵上,听了听,然后古怪的看着这个罐子,“你这么说?不是吧?你觉得你有女

性性别特征?”端详端详,“好吧。”

欧西林以前画画,会进入一个状态,一个完全的状态,谁要是打搅了,一定会大发雷霆,连暖暖都知道,可是,现在也

是个状态,他不时的抬头来看梁梦舸,梁梦舸画好了一个,“耶?”举给欧西林看,欧西林觉得梁梦舸是他所有一切的

灵感源泉,“哪里有女性特征呢?”

“这个圈圈啊,圈圈是胸,大胸脯的姑娘。”

欧西林表示,我服你。

梁梦舸是个屁股长刺儿的人,闲不住,一天到晚无事忙,他现在趴在地上做俯卧撑,在家的时候,梁梦舸不做俯卧撑,

因为和叶鼎尧总是有对比,总是输,总是败下阵来,梁梦舸受不了那个对比,一般都是叶鼎尧做,他坐在叶鼎尧的后背

上做监工,现在,梁梦舸觉得得运动运动,肌肉松懈是个挺可怕的事儿,梁梦舸一边做一边想,自己喜欢这里,发自内

心的喜欢,甚至可以想到很老的时候,自己也懂得一点儿艺术了,欧西林画画,自己就给他装裱,想着想着笑起来。

欧西林停下来,伸腰,梁梦舸过去看他的作品,竟然是自己睡觉时候的样子,“你疯啦,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不好吗?”

“不行,说了不行就不行。”梁梦舸目光炯炯的,欧西林知道,两个人约定了‘知道’,叹了口气,“格格,我把面部

模糊了,会再模糊,放心,我知道。”

梁梦舸笑了,“你会作风筝吗?”

“风筝?不会,从来都没做过风筝。”

“我教你做吗?”

“真的?你交给我了这么多东西,我觉得你是大佬。”

“那好吧,大佬教你作风筝。”

梁梦舸让欧西林给他画一幅大大的画儿,欧西林觉得两个人一起画比较好,梁梦舸同意这个观点儿,欧西林在梁梦舸的

背后,抱着他,下巴放在他的头发上,梁梦舸画小羊,欧西林教给他画小羊过,欧西林在小羊的周围画奇怪的东西。

“这是什么”

“灰太狼啊,你不知道?老土,还说我是老人家。”

“狼?啊哈?把狼和羊放在一起,满天乱飞?你脑子秀逗啦?”

“灰太狼很可爱的,从来都打不过小羊,有时候蛮可怜的,暖暖说灰太狼是可怜的小怪物。”

两个人画了神秘组合,然后,梁梦舸一步步的教欧西林怎么做个十字风筝,很简单,欧西林撕开缎子布做飘带,两个人

兴致勃勃的做了大风筝,不过,欧西林摸着下巴说,“呃……我们好像没有线轴和线哎。”

梁梦舸挠挠脑袋,“我去买。”梁梦舸飞车买来了线轴和线,组合起来。

两个人跑到外面,欧西林一门心思的听从梁梦舸的教导飞快的跑,梁梦舸还嫌慢,“喂,跑快点啊,飞不起来!”

“是不是你的技术有问题啊?我跑的都肺气肿了。”

“你不是很神勇吗?跑!跑!别影响我的技术!”

欧西林大声的,“YES,SIR!”然后又大跑起来,欧西林觉得手里的线忽然卡啦一下子绷直,好像要挣脱似的,梁梦舸

大声的喊,“跑!跑!”欧西林抹头就跑,那大风筝呼喇一声冲向天空,梁梦舸大声的喊,“OK!他妈拉巴子的成功了

!”欧西林想表达一下喜悦,却一头栽进了一个水洼里,跌了个天花乱坠,风筝打着旋儿折着跟头跌下来,梁梦舸的表

情很惊悚,“你搞错没?你故意的吧?”

欧西林气急败坏的从水坑里爬出来,“奶奶的,这可能是故意的吗?你故意个给我看看?”

梁梦舸觉得有些失察,“行啦行啦,算你一回。”跑过来捡起风筝,拍了拍沙子,“重来啊,再掉下来有你好看!”

欧西林重新开了他的疯跑,这次暖风送的恰到好处,风筝挣脱了引力,一下子冲到了天空,欧西林从来没放过风筝,那

一刹那的成功让人心旷神怡,梁梦舸搭着凉棚,“飞啦!”

欧西林孩子似的扯着风筝线,来回来去的跑,“怎么样啊?很好吧?棒极了!我放的啊!”

“你拉磨哪?跑什么跑?过来!”

“会不会掉下来?”

“不会啦,风筝怎么会那么秀逗呢?它飞上去,其实,并不像挣脱你的线的,因为它很清楚,只有你的线和你的引导,

它才能飞得又高又远,而且不会没有目标,不会一次性的飞翔,风筝不是为了挣脱才飞的。”

“每个人都说风筝是为了挣脱才飞的,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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