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爱,从不属於我 上----轩音幽篁
  发于:2010年02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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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不对啊,为啥我总觉得有一股诡异的感觉,哪里不对呢?
似乎……不好的预感瞪著那俩,加快的心跳慢慢的转头四十五度,然後瞧上那除了夏天,几乎都是摆设的空调装置,那呼呼送出的热气可真的是,太暖和了!
“郭─晶─华!”
我暴发出一声足以响彻山林的怒吼,将那小妮子吼得少见的缩拢了脖子,蚊子般的说出一句,“那个,娄笑,我看你身体还没大好,我再去向班主任请两天假去,你安心休息,我还有事,先走了拜拜!”
亏那妮子跑得快,否则我可不保证我从不对女人动手的原则,会破坏在她手里,瞪了坐在床沿边不知所措的家夥一眼,我忿恨得直接拔了那电源,再用棉被把自己盖得掩掩实实,密不透风。
该死的,我毁容了啊!我的青春无敌美少年形象啊,就这麽毁在一个小妮子手里!
“娄笑,你这是干什麽,快把头伸出来,会闷坏的,娄笑!”
“你滚哪!”我在被子里闷声闷气的朝他吼,就我现在这副样子,出去让他看笑话吗?
“咱俩什麽关系,我又不是没看见过,娄笑,你快出来,我不会笑你,真的啊!”那厮的手往哪掰啊,他想挖我眼珠吗,混蛋,还敢说不笑我,这声音里明明全是笑意麽,王八蛋,我呼得掀起棉被,死瞪著他,“你再给我笑出声来试试!”
“不是那……我哪有笑啊……呵……我怎麽可能会笑你呢,对吧,呵呵……”
我握紧双拳,磨牙霍霍,一拳将那厮给打倒在床,双手立马掐住他脖子,敢笑我,我今天不杀了你我跟就你姓!
“不是咳咳……娄笑……你真想谋杀亲夫了……咳咳咳……”
“你要是再敢说话,信不信我立马割了你舌头喂狗!”
我刚做出一副拔舌的模样,寝室门哢嗒一声被打开,死猴子的声音也立马撞进耳膜。
“我说你俩在练什麽功啊,张牙无爪的!”
我转头怒瞪那俩不合时宜进来的人,警告他们最好少说话,要不然後果也是很严重的,可我忘了我现在的这张脸根本无法见人,结果那俩的视线一盯住我就立马喷笑出声,气得我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躺也不是。
“娄笑你这化的是什麽妆,简直是绝了,也教教哥们!”
“哎哟娄笑,你想将自己变得白里透红也不需要将整张脸画得如此红吧!”
看著那俩混蛋一唱一和的,气得我双眼冒火,捏起身旁枕头就朝其中一人掷了过去,也亏那厮动作敏捷,硬是劈头躲过,害得我的枕头直直飞向大门口。
看来,我得买新枕头了,往常扔岑一风的时候,他都会及时接住,这臭猴子摆明是故意的,我恨得咬牙切齿。
“那个,我没找错地方吧?”
有些熟悉的声音突然闯进我们寝室,臭猴子已经开始询问了,“同学,你找哪位?”
“很不好意思,我不是这里的学生,我是来找娄笑的!”
我两耳一竖,神经一绷,从岑一风身後钻出来看看是哪方神仙找的小爷,一看我就後悔了,居然是那只树妖,他没问题吧,怎麽都找到寝室里来了。
“是你吗娄笑,你脸上怎麽回事,怎麽会有这麽多红斑的?”
那妖怪慢慢的在向我走近,我莫名的就有些害怕,忙将上好的挡箭牌给抓过来使用。
“你好!”
“你好,娄笑怎麽了?”
岑一风跟我说过,在我昏迷的时候那妖怪来看过我,大概他们是在那时候认识的吧,所以我也没什麽好奇怪的。
“没什麽,过敏,休息两天就会没事的,卓先生来是?”
“对於这次的事情,我多多少少也有些责任,听说娄笑好得差不多,我过来看看,也好放心!”
“嘁,猫哭耗子假慈悲,要不是你这只树妖在那作法,我会遭这份罪吗,王八蛋,虚伪,惺惺作态,假麽三道,道貌岸然,然……然……然後你好给我滚了!”
所有事情都是被他给捣腾出来的,先是被吓,然後是被气,我是气晕过去的,没错,就是这厮,他得赔我精神损失费和误学费!
“看来你果然康复了,骂起人来底气这麽足,是我多心了,你是不是还想让我赔你精神损失费和误学费啊,这就很抱歉了,你没有相关的依据,恕我不能从命!”
我看著他将我的枕头轻轻放到床上,然後对著我狡猾得勾了勾嘴角,如来时般飘然而去,恨得我咬牙切齿,却无计可施,只能蒙头捶胸。
拜郭晶华那妮子所赐,原本可以恢复正常人生活的我,又多休息了几天,直等到我脸上红斑如数退祛,才正常上课。
真恨不得好好教训她一顿,因为她害得我连圣诞节都只能窝在寝室里过,而那该死的岑一风又因为家庭聚会把我一人独自扔在寝室,我可真是形单影只,孤影飘零啊!
家庭聚会,听著就让我嫉妒,该死的家夥,实在可恶!
我整理著课本,不停念叨著那厮,希望让他多打几个喷嚏,揉几下鼻子。
整理完毕後,终於可以跨出囚禁我一个多星期的寝室,去放放风了,可还没等我走出寝室,先有人闯进门来。
这女人怎麽会来,我们又不熟,瞧她那孔雀劲儿,看著就恶心。
“听说你生病了,没什麽大问题吧?”
呵,有钱人都喜欢说些官场上的话吗,烦不烦。
“罗彤,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不用在我面前装淑女,我知道你不是,有话就说,我听著。”
“娄笑,既然你如此识相,那麽为何不离一风远一些,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和他从小就认识,我们两家是生意场上的夥伴,我们的爸妈早就默许我们交往,将来好将公司合并为一家,你们之间的关系我一早便知晓,是时候了,你该离开了!”
是不是女人都喜欢自作多情,拿著鸡毛当令箭,一副什麽事都舍我其谁的样子,原以为这名副其实的校花总要高层次一些,却没想到跟那些花痴女都一个级别的,俗!
他岑一风又不是个东西,他是人,是有血,有肉,有思想,有主见的男人,他要是要走,我就是绑也绑不住,他若硬要留在我身边,又岂是我赶得走的,她以为凭她这麽几句话就能拿走一个男人的心吗?肤浅!
“这种话你还是跟岑一风去说吧,跟我说没一毛钱用处!”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麽,娄笑,我不讨厌你,所以才会来找你,趁早散吧,别到不可收拾才来後悔,这是我对你的忠告!”
我没有再理她,我知道跟这种人无理可说,我也不想跟她多费唇舌,因为那只会让我浪费口水而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带著明显逐客意味的沈默,没有让那只骄傲的孔雀知难而退,这是我的失败。
“圣诞节那天他没陪你吧,因为我们的家庭聚会他可是主角,他爸爸严令他必须回去,你看吧,终究,他还是得听家里的。”
她见好就收,见我并没有理会她的意思,自个儿也觉得无趣,对我射出一道厉光之後,一脸淡然的走出寝室门。
我轰得一声将手里书本全数砸到门板上,她很聪明,知道踩人痛脚,我也的确被踩痛了!
她的话不是毫无用处的,我知道自己是在逞强,我已经连著几天没见到他,不是他不来找我,而是我故意躲著他,我不知道在躲什麽,我只是突然害怕见他,我怕他说出我不想听的话来。
猴子和菠菜察觉出我这几天的不对劲,今天,他们连拖带拽得把我拉去一间酒吧,美其名曰带我去散心,我一人斗不过他俩,只能乖乖得被押坐在这间叫烟圈的pub。
酒吧不是没去过,周末不点名的时候,跟岑一风也会去泡一晚,可我们那是真正的泡吧,点东西,喝酒,我甚至只喝饮料,哪像他们两头色狼,一来就点了几名有暴露癖的小姐,大冬天的,也不嫌碜人。
我拒绝了不停向我贴近身来的女生,我也只能这麽称呼她,因为她最多也就十七八岁,可妆却化得跟那白骨精有的一拼。
“你太拘谨了娄笑,哥们今天带你出来可是特意给你找点乐子的!”
“就是,人不风流枉少年,没人会说你的,来来来,美女,好好照顾咱这位帅哥!”
我怒瞪著那俩臭流氓,拨开那女的再次伸过来的白骨爪,霍得起身,扔下一句先走了就要走路,可那厮下狠命得拽住我衣角不给走。
“哎你别走啊,开玩笑嘛,你也当真!”
眼见他用眼神赶走那四五个女的,我看眼前总算干净了,才不甘不愿得重新坐下,眼前的红酒也改成果汁。
酒吧很暗,若隐若现的灯光只能将人影照得模模糊糊,耳边听著的是陈旭的边做边爱,我和岑一风第一次约会就是在酒吧,那次也正好是在放这首歌,我不喜欢这首歌,可岑一风那厮却很喜欢,可能我们的品味有差异吧!
对於杨波和林金猴,其实我了解他们,他们的本性并非如此放浪形骸,可我弄不懂为什麽他们非要把自己变成这副德性。
直到看著他们苦涩的嘴角,无奈的叹息,才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钱也并非万事大吉,人生自由便是一道最难攻克的关口。
他们跟我说,他们的婚姻是由不得自己做主的,到了年龄,到了适当的时机,有了适当的对象,他们就会成为政治联姻的筹码被抛出,硬去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甚至讨厌的人,然後就这麽吊一辈子。
到了那时候,他们也即将套上家族企业的枷锁,想玩也没时间再玩,所以他们只能趁现在年轻的时候拼命玩,使劲玩,霍出性命的玩。
而且还要不能投入感情的玩,因为他们注定不能有感情,这样想想,其实我比他们更幸福吧,至少我有岑一风。
突然很想见他,掏出手机一看,居然有十来条未接来电,这才想起原来我故意将手机静音,还有两条短消息。
娄笑,你在哪,怎麽不接我电话,看到消息後给我回复!
笑,你怎麽了,我又有哪里惹你生气了吗?你别不理我啊,告诉我,我会改的!
略思索片刻,快速按键,告诉他我在烟圈,让他马上来接我,看著发送成功四个字出现在屏幕中央,我将手机放回口袋里。
那俩狼人早又勾搭上不知名的女人,我嫌酒吧空气不好,憋得慌,借口上洗手间,独自溜出大门去呼吸新鲜空气。
这一门之隔,温差却愣是天差地别,不过还好,我对那中央空调不过敏,否则,我非将那俩混蛋给鞭尸不可。
还真不知我这是什麽毛病,只对挂壁式、车暖空调过敏,就连医生都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我妈怎麽赋予了我这麽一个怪格调呢。
还别说,这天还真冷,紧了紧大衣,靠上墙壁,来回不停揉搓我的冰手,却怎麽也搓不暖,看来缺少运动以後,更加怕冷了。
透过暗暗的路灯,我发现我的手已经红得快变成胡萝卜,正准备放到嘴边呼热,却被突然缠住的不明物体吓了一跳,紧接著鬼影般的黑影遮住我的视线。
“这麽怕冷,就别站在这风口处,嫌一次高烧还不够吗?”
我傻愣愣得看著他用围巾替我褒住双手,直到他停下动作,跟我对视,才霍得甩开他的手,怒瞪向他。
“怎麽又是你,你怎麽这麽阴魂不散啊,赶情这树妖天天没事干,只干跟踪人的勾当了!”
怎麽到哪里都能碰到这讨厌的妖怪,他怎麽比岑一风那家夥还厉害,他是准备缠上我了?他该不会看中我的精气了吧?
“呵,你就不能收起你的利爪,好好跟我说句话吗,我真有那麽让你讨厌?”
这厮居然在苦笑,上帝作证,我可没让他来招惹我,谁让他在我心中的第一印象就那麽差,活该他倒霉。
算了,我可不跟妖怪计较,人妖殊途,指不定跟他多说一句话,我就被他多吸走一分元气,不理他!
“对了,你是叫娄笑吧!”
切,早就被他打听到,这会儿来装模作样,我往边上退出一步,跟他保持住安全距离。
“你就这麽怕我?”
“鬼才怕你呢!”得意什麽呀,我是不想脏了我的衣服,被妖怪碰过的东西还能用吗?
“那你躲什麽呀?”
“谁躲了,我是不想脏了我的衣服!”
“那你手上都褒著我的围巾,那该怎麽办?剁了你自己的手?”
“我……”低头一看,还真是,刚才居然没感觉到,迫不急待的想抽出手,可活见鬼了,为什麽我就是抽不出啊,这厮打的什麽结啊,该死,混蛋,正急得无计可施,救星终於到了,万能的上帝啊!
“娄笑,你……”
我三两步迎上他,等不及他开口就让他赶快替我把这该死的臭东西给拿走,再迟片刻,我想我真的会剁了自己的手。
他虽然弄不清状况,但看我著急的样子还是先为我解决困境。
双手自由後,我将那条该死的树藤狠狠扔回给他,“你就带著你的树藤赶紧著回老家吧!”
我拉起尚在一头雾水的岑一风就跑,可没跑出几步就被姓岑的家夥给拽住。
“娄笑,别跑,你的脚不能跑步,我们慢慢走,到底怎麽回事?”
“没什麽,我们回学校!”
他虽然不明所以,但看著我气呼呼的样子和我这几天的态度,聪明的没有再说话,只是紧紧揽住我,慢慢得走在冰冷空寂的街道上。
他带我走入不远的地下停车场,正纳闷著,便被他塞进副驾驶室,这厮,感情著是自己开车来的!
“你今天怎麽会来酒吧的?”
“还不是那两个混蛋把我拖来的。”
感觉到有点头疼,他敏感的察觉到我皱眉的动作,趴过来替我摇下椅座,让我躺著。
他轻轻启动车子,缓缓倒出车头,然後,车子很快驶出停车场,跑上街道。
车子里很暗,街道两旁路灯的光线依稀透过车窗玻璃投射进来,正好可以让我看见他半边侧脸,线条分明,有棱有角,只是有一块阴影笼在上面。
“娄笑,这几天你是怎麽了,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人也不见,我以为你出什麽事了!”
我正入迷的欣赏他的侧脸,冷不丁被他冒出的一句话给叫回神,突然就想起前几天罗彤说的那些话,莫名的又开始烦燥起来。
“没什麽,这不快期末了吗,我拉下这麽多天课,忙著把功课补回来呢!”
“功课是要紧,可身体更重要,你可别为了赶课,又不按时吃饭。”
“知道了,那个……岑一风,圣诞节,你们家庭聚会是怎麽过的?就你们自己一家人吗?”
他顿了顿,似乎有些迷茫,转头瞧了瞧我,见我期盼的眼神,又转回头重新专注眼前大路,勾了勾唇角,“当然,家庭聚会当然是我们自己一家人,难不成还有别人!”
“真的只是自己一家人?”
“是啊,你怎麽了,奇奇怪怪的!”
“喔,没什麽,就是好奇问问,我家就没有!”我忙干笑一声,掩饰著打开CD机,右手却紧紧捏著座椅,不能动弹。
“你自己看看吧,没有你在的时候,他也可以笑得如此开心,也可以证明我有没有对你说谎!”
tell me why ,总是到失去後才明白,
please don’t cry,至少我还存在
tell me why ,不情愿又不得不放开,say goodbye ……
怎麽又是这首歌,我皱起眉头,抬手就要去按下一曲,却被那家夥给半途拦截住。
“不是很好听,干嘛换呀!”
既然他要听,那就听吧,闭上眼睛,没有再试图阻止,车子开得并不快,大概在50码左右吧,我知道他是为了照顾我,这心思,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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