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爱,从不属於我 上----轩音幽篁
  发于:2010年02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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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话怎麽听怎麽别扭,这五婶怎麽说话来著,什麽把我吃得干干净净,虽然明知她没有别的意思,可我突然就全身泛起一层圆颗粒。
这没看见三女一男吗,按照打麻将的常规,阴盛阳衰的情况下,笑到最後的只能是我娄笑而已!
不知道几点锺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因为顾著眼前的牌,直接按下接听键就放到耳边,“喂!”
“喂,娄笑吗?”
一听这声音,我足足愣了三秒锺,等五婶开始催我打牌才反应过来,忙抽了张一筒打出去,才回复电话那头,“什麽事,死树妖!”
“你这只铁爪猫什麽时候才能不一见我就抓!”
“别来烦我,我就不会抓你!”自讨苦吃,这就叫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我可是好心好意跟你道一声新年快乐,你倒好,反过来先把我说上一通,真是领教了!”
“不敢当,不敢当!”
“前面发的短信是没收到吗?”
“短信?”
“是啊,没见你回,以为你没收到,这才打电话过来亲自跟你说一声!”
不会是前面那条吧,我都给赢得忘乎所以了。
“收到了,只是忘了……喂等等,我碰,不,杠,啊哈,再飘……”这什麽横财运,还真被我这张金口说中,想不赢都难哪。
“看样子……你很忙啊!”
糟糕,那只妖怪还在那头呢,被他听见我忘形的声音,该死,臭妖怪。
“是啊,我很忙!”这话怎麽听,怎麽心虚,嘶,我心虚个什麽劲儿呀,我又没做错事!
对面传来一声轻笑,“那好吧,那在下就不打扰您老忙了,再见,新年快乐!”
挂掉电话,见我妈一个劲儿朝我猛瞧,被她盯得我浑身不舒服,“怎麽了亲爱的?”
“同学吗?怎麽说话这麽冲,大过年的也不知道收敛一些!”
原来是为这,吓我一跳,我重新打开手机,翻出前面那条短信,果然是他,呵,都还是九点多发的,这会儿时针都指向十一点,还真有点时间了!
我们一直打到十一点半才散场,我的腰包也鼓大一号,今儿个收获还真不少,瞧五婶和溪婆那高兴劲儿,难不成输钱还能让她俩乐个一晚上?
送走她们,收拾完摊子,再看一眼墙上挂锺,分针已经指向十,很快,新的一年又要来临,我又大一岁了。
掏出手机,打出四个字,发送给岑一风那厮,以为他会很快回过来,可是五分锺过去也没有动静,我皱了皱眉,干脆拨个电话过去。
很久的嘟嘟声过後也没有人接,之後便是无人应答,我又重新拨出一次,依然很久没有接,就在我以为又是无人应答的时候,电话终於通了。
“喂!”
“姓岑的,怎麽不接电话?”好吵,他们是在开迎春舞会吗,声音杂成这样。
“哦,娄笑啊,我没听见,我这边比较吵,你现在在家吗?”
“废话,要不……”我静了音,听著那个声音催命的在对他喊:一风,在干嘛呢,还不快过来,准备和彤彤一起切蛋糕。
我隔著电话感觉到他故意将听筒掩盖住,回了一声就来,然後又对著我开口,“娄笑,我这会儿有点事,一会儿打电话给你,新年快乐!”
我啪得合上手机,将自己甩上沙发,突然感觉好冷,斜眼看到时间已近五十九分,起身去倒了杯白开水,走进主卧室里。
妈妈依然坐在那张贵妃椅上,眼睛直直的望向玻璃窗外的五光十色,将水杯放到小桌台上,坐上椅子抱住她。
“霓虹灯有你儿子我好看吗?”
她终於转回头,气笑一声,“那些死物怎麽能跟你比!”
“妈妈,新年快乐!生日快乐!”
配合著我的声音,眼前突然一片五彩缤纷,新年礼花开始纵横九天,腾空!翔,五颜六色,炫丽多姿。
卧室没有开灯,可是透过窗外透亮的霓虹灯与满天霞彩的礼花,我看见妈妈的双眼发红,泪浪翻滚,她紧紧的抱住我,没有再说一句话。
我知道她有个小小的梦想,他一直都希望那个男人能陪她过一个完整的生日,可是这个小小的梦想永远都不可能会实现,因为她的生日好巧不巧,偏偏就在大年三十。
而这一天,那个男人必须得待在家里陪著他的结发妻子和满室儿女,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她只有我!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锦盒,拿出那条精致的小手链,将它环上那只纤细的手腕,当初我一眼看到那条手链就觉得一定会配她,没想到,我的眼光果然独到啊。
“这条小碎钻手链虽然不是很贵,可也让我当了一个月的家教才攒够钱买的,亲爱的,给我一个笑容,让你儿子知道我这一个月不是白努力的!”
原希望让她开心些的,却没想到让他的眼泪掉得更凶,看来我这做儿子的还是有些失败,努力的哄了她半天,终於让她止住眼泪,沈沈睡去。
将她抱上床,掩实被子,敲敲走出房门,回到自己房间,刚躺上床,手机又响起来,我思忖著那王八蛋终於打电话过来,接起来一听,却大失所望。
“怎麽又是你!”
“听你的声音,似乎有些失望,怎麽,在等心上人的电话?”突然觉得那声音好刺耳,讽刺的我无地自容,我狼狈的挂断电话,有些惊慌。
可手机却固执的一声高过一声,扎得我耳膜直颤,直接按下关机键,总算清静了,可内心突然空虚得不知所措,又一次尝到害怕的滋味,好想那个王八蛋。
就在这一阵阵的想念中,我沈沈睡去,而後迎来新年的第一缕曙光。
第二天打开手机後,接连著收到十几条短消息,有千年老妖的,也有岑一风的。
跟你开个玩笑,没必要当真吧?
喂娄笑,那我跟你道歉总行了吧,别生我气了,乖!
娄笑,你怎麽关机了,我打你电话打不通,看到留言回我电话!
笑,你是不是生我气了,今天家里人多,我要招呼,真的很抱歉,别生气了好吗?
好吧,那我减掉一个条件,以此来赎我的罪过,成了吧?如果同意的话记得呼我!
亲爱的,别生气了,求你了,我爱你!
突然心情大好,那老妖居然愿意用一个条件来换我的电话,真是天上掉陷饼,大大的好事。
先给姓岑的飞了个电话,然後才打给那老妖,刚讲完电话,我妈已经在叫我去吃昨晚包的饺子了。
原来爱,从不属於我(11)
第十一章
正月过的很快,寒假也该结束了,新学期的来临说明我又得飞了。
我妈生怕我冻著,回校之前硬是拖著我又是一顿血拼,我就奇怪了,她自己不喜欢买衣服,怎麽偏偏如此喜欢给我买,害得我又是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拿不动。
机场里,又是被他淹没一次,这眼泪怎麽说掉就掉,还越掉越多,也没见她喝过多少水,难道她原来是水做的?难怪如此水嫩!
我被迫拖著满满几袋子的东西艰难的往宿舍走去,好不容易龟行至宿舍门口,突然被一股大力拉得一个踉跄,搁在行礼箱上的两个袋子滴溜溜的滚出好远,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麽事,我已经被强行抵在拐脚墙里,嘴巴也被堵住。
我吓得魂飞魄散,可是闻到对方身上熟悉的味道後,我狠狠的掐上他的後腰,该死的王八蛋,想吓死我不成。
被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他才慢悠悠的放开我,开心的欣赏著我直喘气的样子。
“你活够了是吧!”我恶狠狠的瞪住他。
“这不是去年欠著的吗,我只是讨回来而已!”那厮,还说的如此理所当然,气得我一脚踢上他小腿,不再理他,走到滚落的手提袋旁开始捡东西。
“亲爱的,可想死我了,你有没有想我啊?”
“想你的大头鬼,有多远滚多远!”我推他一把,不让他靠近我。
他没再坚持,只是接过我捡起来的手提包,替我拎起行礼走回宿舍。
新学期的开学,也预示著两年一度的中青赛就要开始,而学校当然有的忙了,因为比赛就是在我们学校举行的。
所谓中青赛就是指本市所有不管是校篮球队,还是校外队组织而成的篮球队,通过晋级赛而晋升前八强,再由前八强来争夺前三甲。
晋级赛在去年就已经比赛完成,而上一次的冠军则直接豁免至前八强,无需参加晋级赛。
上一次的冠军是由D大的两名学生和他们社会上的几名朋友组织而成的猛虎队夺得。
而那次的比赛,也是我的一场噩梦!
艾玛利莎在去年就已轻松取得前八强的门票,只等不久後的比赛,跟其他七队一决高下。
岑一风这段时间既要加紧训练,又要布置赛场事宜,忙得他团团转,我已经半个多月没有见到过他的人影,这倒在我的理解范围之内,毕竟他也是在为荣誉而战,我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拖他的後腿。
“哎我说,这岑一风同学好久都没来咱这了,怪想他的!”哪壶不开提哪壶,那厮边点著鼠标跟人PK,还不忘扔出一句能让我跳脚的话。
看著他在那砍啊杀的,突然冒出一个邪恶的想法,偷偷走到他身後,这只人妖正在跟一名同为战士的对砍,我轻轻伸手,往他胳肢窝下轻轻一挠,他差点从椅子上摔落下来。
被我这麽一闹,他停了几秒,就这麽会儿功夫,哈哈,他的HP变成0,真是帅呆了!
“我说娄笑,你怎麽尽干些胳膊肘往外拐的事情,这人当年可也杀过你的,你忘了,你看看那厮,多得意,还对我翘麽指,我操,有本事别逃!”
我看著他在那边跳脚,边打粗话,头痛的厉害,他可真是破坏了一名小美女的美好形象。
“你这人妖准备做到几时,看著就难受!”
“这不好看麽……”
“哟,这热闹著呢!”
“呵,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看著那厮嘻笑著走进来,我拉起他就走出寝室门,他被搞的一头雾水,在走下最後一个台阶时阻止了我,“怎麽了娄笑,你这是要上哪?”
“出去透透气!”
“杨波他们惹你生气了?”
“没有,这不想出去买点东西麽!”
松开他,率先走出宿舍楼,我是真的想去买点东西,篮球赛快开始了,训练或者比赛的时候多少有些磕磕碰碰,多买几副护膝护腕在那里,以备安全。
那厮见我不像在开玩笑,带著我将车开到商业街,我一头便扎进一家Nike店里。
我买东西向来很快,因为目标明确,往往都是直接冲进店里拿东西,付钱,走人三步曲!
买完东西走出店门口,那厮也才刚刚将车停好,他有些诧异我的速度。
“买好了?”
点了点头,在他还未迈步进店里,便已走出门口,他看著我手里的东西,笑眯了双眼,“给我买的?”
瞧著他那欠揍样我就不爽,白他一眼,将手里的东西啪得往他胸口一按,“少得意,我是不想到时候你缺胳膊断腿的还要我来照顾你,我可没那精气神!”
他一脸知足的点头称是,宝贝得拿著那几副小东西,乐得跟个弥乐佛似的,真是受不了他!
走回停车场,开门,正准备往里钻的时候,那厮居然将我重新拉了出来,不由分说的将我往外拖。
“喂你……”
看著他一脸凝重的样子我有些不解,“怎麽了?”
“有人想堵我们,车子轮胎被放了气,我看见旁边躲著几人,我们得赶快甩掉他们!”
现在是上演黑帮仇杀吗,我们好像没得罪过什麽人吧,有必要专门派人来堵我们吗?可问题是我的腿跑不了路啊,这又没有出租车可打,真是该死了!
还没想多久,我又被那厮给拖进一屋里,呃,这哪是屋,是浴室吧!这要躲起码也得找一有後门的地儿躲吧,这浴室哪来的後门,真是个笨蛋。
“喂,这又没後门,我们躲进来有什麽用?”
“你腿不能跑多久,这个地方比较隐蔽,我看他们没看见我们躲进来,过会儿我们再出去!”
那厮有模有样的付了钱,还拿了钥匙,将衣服脱下放理妥当,他拉著我走进里间。
乖乖,好宽敞,还有个好大的浴池,里面有好多人泡著,四周也有淋浴的站在那,只是,我愣住了,若不是被岑一风拖著,我铁定僵立在原地不能动弹。
他拖著我来到一个包间,居然还有小包间,包间里干净整齐,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台电视机,我一坐上床沿,就死命拉著那王八蛋。
“说,你是不是经常来这的?”
“哪有,我冤枉哪,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这里的!”
“那你怎麽对这套路如此熟悉,当我三岁小孩子,姓岑的你这只禽兽!”
我气得直接将他按到床上送上几拳,然後一个响亮的巴掌就送上去,他妈的这居然是个同志浴
室。
一想到刚才在外面看到的情景有可能这厮也玩过,我就气红双眼,又是一巴掌要送上去,却被他扣住手腕。
“饶命啊我的祖宗,我真没来过,我可以发誓,这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我虽然知道同志浴室,可我从未涉足过,有了你,我哪敢乱来啊!”
他说完就将我反压在床上,按住我蠢蠢欲动的拳头,生怕一个不慎,又要遭殃。
“亲爱的,你先消消气,咱现在是在跑路,不是发生内战的时候,你应该清楚我,我是那种喜欢玩3P的人吗?”
我咬著牙,狠瞪著他,不过冷静下来想一想,也的确,他应该,不会做这种事吧!
瞧著外面那些人的乱来劲,好几个人一起你摸我我摸你,想想都恶心,这姓岑的这麽爱干净,应该不会习惯NP的玩意儿吧!
想到此处,我终於平静下来,那厮见我终於冷静,也不再压著我,我坐起身,偷偷将头往外伸去,那可真是一个糜烂的场面,暗暗吐了吐舌,缩回脖子。
“现在怎麽办,我们就这样傻傻的坐著等?我们又看不见他们什麽时候走,或者他们找进来呢?”
他没反驳我,只是紧皱著眉头,不知在想些什麽。
最主要的是,是谁想堵我们?我是真的没结过什麽仇啊,难不成是罗彤那女人找的人?可她不会连姓岑的也一起堵啊,不可能,应该不是她,难道是针对那姓岑的?
危险的将眼神转向他,该不会是他在外惹的什麽风流债讨上门来了吧,连带著我也遭他的殃。
“真是奇怪,到底是谁干的?”
嘁,现在才来想这个问题,真是後知後觉!
“我是等不下去了!”这样傻等著,不等成白痴才怪,我打开包间门就往外走,可还没跨出第二条腿,立马将第一条腿收回来,关起门。
“真的追来了?”他见我如此紧张,以为那些人真追来了,我只对他摇摇头,然後又偷偷将门打开一丝缝隙。
我的上帝!这只千年老妖怎麽会出现在这,看他从旁边包间门里出来,还有一名男子搂著他,亲密的要死,这又是什麽情况?
难道他也是同志?我看著他和那位黏在他身上的男人一起走进浴池里,他还恶心的去摸那男人的臀部,该死的老妖怪,自己是个同向居然还有脸来威胁我,害得我浪费了一个早上的好眠陪他玩电动,他怎麽不去死。
“怎麽了娄笑?”他看我气哼哼的狠坐上床沿,有些奇怪的问我。
“没什麽,我们可以走了,这麽久了,想来那些人也应该走远了吧!”想了想,还是站起身,趁著那只老妖怪背对著我们,走出包间,回去穿衣服。
刚刚是被姓岑的给拖进浴室的,这会儿走到门口一看才发现,原来这已经没有前头的热闹喧哗,也难怪浴室会开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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