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临天下之破镜难圆————千度秋凉
千度秋凉  发于:2010年05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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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澈,你干什麽?放开我!”冷若江身上的好几处大穴都被点住,南宫澈将他打横抱起来,全身动弹不得的他只得任由对方将他抱到床上。这下不妙了,冷若江在心里暗恨自己太大意了,竟忘了善良丹药力已过,也就是说南宫澈已经恢复了武功,自己是怎麽都不可能打得过他的。

“小江,穴道过一会就会自动解开的,你好好冷静一下好不好?不要迫我把你的手脚绑起来。”南宫澈以带点威胁的语气道,却见冷若江以誓死不就此罢休的眼神狠狠地瞪著他。

当作看不见,总之等他冷静一点,就万事好商量了。南宫澈在房间四下摸索了一番,没有他要的东西,绳子。毕竟对方是冷若江,万一穴道解开了,他还装模作样,反咬自己一口就不好玩了。

“喂,你想干嘛?”冷若江不满地瞪著突然走过来解他腰带的南宫澈,只见对方解了腰带扔在一边,又准备解裤带。这个混帐,点了他的穴道还不够,居然还要将他绑起来,当他是犯人不成?等会儿他重获自由,这混帐就死定了。

 

-------废话区-------
那个,要进入戏肉了哦,下一章,就是……咳咳……H (掩面逃亡)

 


疯临天下之破镜难圆 (33) [H]

“绑住你,让你没办法去送死。”南宫澈一边说一边解冷若江的裤带,准备绑了手再绑脚。然而解著解著,他忽然感觉到一股热从自己的下半身升腾上来……天啊!他怎麽没发现自己的举动有多暧昧?再看一眼身下的人儿,正以一种又羞又惊的目光瞪著自己。这时,南宫澈才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压在了冷若江身上。这情景,明摆著就是要侵犯对方嘛!

他越想越觉热血沸腾,就连自家兄弟也斗志昂扬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南宫澈很没良心地决定做了再算。於是,他飞快地解了那条裤带。

“澈……你该不会是想……想……”冷若江颤抖著嗓音,惊恐地看著南宫澈越来越暧昧的举动。糟糕了,那家伙某方面的能力可不是开玩笑的,以往行动自如的他都好几次险遭毒手了,何况如今他是动弹不得?

“小江,我忍不住了,我要你……”南宫澈的声音低沉而魅惑,他急切而渴望的目光直直投入冷若江的眼底,一刻没有停下来的手乾净利落地将冷若江的衣服裤子全部脱落。

“不要,”眼见自己已经不著片缕地躺在南宫澈的身下,冷若江只能用语言来做最後挣扎:“不要,澈,我可以给你,但不要现在,我现在必须要……你、你住手……呃……”

南宫澈吻住了他那两瓣鲜嫩的红唇,伸手捉住了他的分身开始套弄起来。酥麻的感觉顷刻间如潮水般涌向全身。

“呃……嗯……”口腔与分身的快感双重攻击,让冷若江在喉间泄出了甜蜜的轻吟。

南宫澈更加强舌头的翻搅,加快手中的速度,在身下人儿要窒息之际将嘴唇渐渐往下移,含住了对方胸前的红樱,轻轻地啃咬著,舔弄著。

“澈,不要弄了……”冷若江的脸上染上了一抹红霞,看著南宫澈在他身上做的那种事,他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不过,除了羞耻之外,似乎还有点点幸福?纵然如此,他还是想反抗,只是反抗不了。

“被封住了穴道,好像欠缺了点情调呢。”南宫澈坏笑著,然後解开了冷若江的穴道。比起冷若江一动不动地任由自己摆布,他更想让他主动迎合自己,他要让冷若江臣服於他施予的快感下。不过好景不常,穴道解开了的冷若江除了反抗还是反抗。

南宫澈重重地压住他,运用娴熟的技巧对他的分身施予最後一击。一瞬间,冷若江只觉头晕转向,彷佛全身的知觉都集中在分身上,一股灼热飞液随即喷出,射在了南宫澈的手上。

坏心地一笑,南宫澈迅速地将一身的衣服全脱掉,趁著冷若江被撩拨得晕乎乎的这会儿功夫,将蜜液蘸上指头,将他的双腿分开挂在自己的腰际,探手到他的花蕾处,轻轻地按压了几下,便送了一根手指进去。得到充分润滑的手指灵活地在紧窒的甬道中滑动,旋转著在狭道中游移。

焦灼与羞耻的感觉从後庭处袭向全身,冷若江的双腿又酸又软,连反抗的力都散尽了。他双手掩面,不敢看南宫澈在他双腿之间做的事,只感觉到阵阵尖锐的痛楚在花蕾处漾开。

南宫澈那个变态,手指塞了一根又一根,还在里面又揉又擦又磨又搅的,痛得他要喊爹啊!冷若江在心里歇斯底里地哭叫。

“嗯啊……呃……快……你快拔出去啊……你、你你你这变态……我不走了……我以後都不去找你那昏君狗友算帐了还不行吗?呜呜呜……痛死我了……啊啊……”

见状,南宫澈心神一个荡漾起来。小江居然撒起娇来了,他南宫澈何其有幸,能在此时此地此情此景中头一次目睹,啊啊,真是怎麽看怎麽可爱啊!南宫澈越看越爱,越看越难耐,当下不管後果是死是活,豁出去做只风流鬼也算了。於是他乾脆拔出手指,扶著他的火热硬挺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啊……嗯啊啊……”冷若江痛得高声呻吟起来,他紧抓床单,双腿使劲地夹住南宫澈的腰,试图藉此将那种痛楚卸出去。

“糟了……”看见冷若江痛苦的模样,南宫澈心痛地亲了亲他大汗淋漓的额头,柔情随即在一吻间流泻。他带著点点内疚地抚著冷若江汗湿了的发丝,在他耳畔轻声细语道:“小江乖,忍一忍,我会温柔点的。”

冷若江的脸更红了,可那个唇舌却不饶人地朝南宫澈吼:“忍?我忍你个头啊!温柔?你温柔个屁啊!你……嗯啊……”不等骂完,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骤然袭来,迫得冷若江从唇间流溢出甜腻的娇喘。南宫澈那家伙居然在他破口大骂之际发动攻势了,而且还乱打乱撞的给他戮中了敏感带。

“呵呵,你不能怪我哦,谁叫你摆出这麽诱人的模样呢?”前一刻还一脸愧疚的南宫澈这一刻已经笑得比偷了腥的猫还要得意。那一声娇喘,当真是听得他血气澎湃啊,就连埋首於花蕾中的兄弟都越来越有干劲了。

南宫澈正要以退为进,却发觉身下人儿的穴口正狠狠地吸吮住他的硬挺,竟让他进退两难了。於是他温柔地拍了拍冷若江的臀瓣,欠扁地一笑道:“放松一点,我不会这麽快离开的,你别舍不得放开啊。”

冷若江抬起手就要劈下去,可那个欠打的家伙却很适时地将浓情蜜意倾泻而出,绽开一个暖若春风的笑容,揉了揉他紧绷著的眉心,吻了吻他紧咬著的嘴唇。竟硬生生地让准备杀人灭口的他回头是岸。

瞅见冷若江被自己的温柔举止“感动”得渐渐地放松,南宫澈小心翼翼地尝试将自己的硬挺缓缓抽出,然後轻轻顶进,朝著那性感带进攻。冷若江高声喊痛,然而被那样来来回回的抽插了十多次,下身那种彷佛要撕裂他的痛楚,也渐渐地被一种若隐若现的快感所模糊了。

“小江,说你爱我吧……”南宫澈沙哑著嗓音,如痴如醉如梦呓般在冷若江的耳畔低喃。这句话,似是意乱情迷时的爱语,又似是情急意切的哀求,因为直到这一刻为止,冷若江除了那些离谱的玩笑外,真心真意地说爱他的连一次都没有,这让他害怕自己得到的不过是……对方的身体而已。

“澈……”冷若江强忍著两人交合之处那火热、刺痛以及点点酥麻的感觉,一边重重地喘息,一边轻轻地呢喃:“我……我……爱你……”这断断续续的三个字,如仙乐般在南宫澈的耳边回盪,却如魔曲般在冷若江的心里缠绕。他居然……在不知不觉间泥足深陷了。

在一声又一声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和一声又一声销魂入骨的呻吟声下,南宫澈的昂扬达到了绝顶的境界,一股灼热的蜜液射进了冷若江的体内。而冷若江也终於撑不下去,沉沉地睡去了。

 


疯临天下之破镜难圆 (34)

第二天一早,冷若江悠悠睁开双眼,就见到他和南宫澈光著身子盖著同一张被子。他羞红了脸,正要爬起身来,打算穿回衣服便当什麽事都没发生过,然而腰酸腿软得他连起身都想喊娘。南宫澈那卑鄙的家伙,绝对是故意做得他连床都下不了,企图让他无法找正曦帝那昏君算帐了。

哼,当他冷若江是什麽人,你不让他去他偏要去,何况就算他不去还有一大帮人会去,他腾蛇帮的帮众说不定已经把那失踪了的皇帝揪出来了。

千辛万苦,他终於坐稳了身子,怎料南宫澈却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拉进自己的怀抱了,听那春风得意的家伙柔情似水热情如火地在他耳边吹一口气,道:“呵呵,小江,我们有了夫妻之实了,记住哦,你在下面我在上面,也就是说我是夫你是妻哦。啊啊,我南宫澈何德何能,居然能娶一个疯子回家去,我真是自古以来最特别,最幸福的将……”

“我呸!”冷若江使尽吃奶的力气将南宫澈踢了下床,剧烈的动作带来的尖锐痛楚却让他“哇”的一声叫出来,他恨恨道:“那种霸王硬上弓的谁承认啊!”

“嘿嘿,太迟了,都被吃乾抹净了,还哪到你不承认啊?”南宫澈老狐狸般一笑,然後快速地凑近对方,“啾”的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後摆出了个人家丈夫的标准风范,道:“娘子,乖乖地在这里躺著,为夫马上就去打水给你洗身。”

语毕,他“摇身一变”,便穿戴整齐火速逃亡。馀下的冷若江,黑著一张脸,紧蹙著的剑眉抽搐著,紧握著的拳头颤抖著,然後空对著南宫澈掀起的滚滚尘埃爆发出摇撼天地的咆哮:“混帐,本大爷不是你娘子啊──”

对房间传来的河东狮吼充耳不闻,沐浴在春风中的南宫澈迈著轻快的步子,走在寻觅小二的路途中,似已将皇上那事儿抛於脑後了。

“无风那小子,唉……”与南宫澈擦肩而过的一间客房,忽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叹息:“那封信你给若江了吗?”

“信?”另一个声音,带著稍微的惊讶及疑惑,“你怎知道有封信是要给若江的?奇怪,这封信昨日才到的,也不知是谁托人带来的了,我原本也打算给那小子的,怎料他一听到无风被处决的消息,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什麽人都不见,我也只能让他冷静冷静了。”

“嗯,那封信就是无风写的。我千辛万苦跑来,就是为了半路截去这封信,还好你没交给若江,现在赶紧拿来给它个毁尸灭迹吧,不然让南宫澈那家伙偷看到就糟了,我前些日子算到了……”

未等说完,南宫澈便按捺不住破门而入,只见里面的一人是云来客栈的老板,而另一个人则是腾蛇帮帮主,齐笑游,也就是冷若江的师父。

南宫澈神态从容淡漠,然而寒光万丈的眸子却如无坚不摧的刀锋般,逼视著那两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他沉著嗓音,一字一句道:“那封信,给我。”

“南宫澈?”腾蛇帮主齐笑游微微一怔,暗叫不妙。枉他纵横江湖数十年,居然连隔墙有耳这一著都忘记了,事实上,他说话的声量是足够微弱的了,只是南宫澈耳力奇好,才窃听到他们的对话。可南宫澈跟他家徒弟一夜缠绵後,就算醒来了也该是在被窝里卿卿我我才对啊。

南宫澈没有给他在那里想天想地的时间,他旋风般骤然出手,夺去了客栈老板正往衣袖里藏的信。他虽然不知道这封信是什麽东西,但光听腾蛇帮主那紧张郑重的语气,他就可以猜到这封信必定隐藏著不可告人、尤其是他南宫澈的秘密。

“还来!”齐笑游厉声一喝,他前日算卦算得冷若江的计划和人生可能会毁於一封信上,所以才流星赶月似的去追那个轻功绝顶的送信人,务求将这破坏性高强的一封信在送到冷若江手中前夺走,没料到如今却落在了那个无端出现的南宫澈手中。

“腾蛇帮主这般紧张,莫非这封信有著什麽不为人知的阴谋?”南宫澈一边躲闪著齐笑游的攻击,一边冷笑道:“让我看到了就会很糟糕,难道说,那是有关冷若江要做一些对我不利的事?”

他审判犯人般的目光直直盯著齐笑游,其实他也有想过这可能是夏无风给冷若江的情书,但这个可能性很快就被他否决了,只因若只是这样的话,就算让他看到也不会有多糟糕,根本不须劳动帮主来追截的。

南宫澈趁著齐笑游轻微的一晃神,闪电一般踢出一脚,将他踹得踉跄著倒退了几步,然後飞身出了房门。

眼见狂澜无法挽,疾风不可追,腾蛇帮主长叹一声,喃喃道:“天机害人,天机害人啊!果真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冥冥中自有主宰……”

 


疯临天下之破镜难圆 (35)

彼时,冷若江正在房间里穿衣服,看著身上那点点滴滴温存过後残留的痕迹,他的脸不禁微微发红发烫。他在心里鄙视这个女人般羞涩的自己,狠狠地摇了摇头。正出神间,一面金灿灿的东西从衣服里掉了出来,“匡当”一声掉到地面,正是南宫澈的令牌。他皱了皱眉,将它捡了起来,心中忽然生起阵阵焦虑与不安。

“砰”!房门被粗暴的一脚踢开了,面无表情地杀进来的南宫澈,目中却弥漫住彷佛要冻结一切的寒气。似是在竭力压制那冰封住的怒火般,他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近冷若江,手一甩,一封信劈头盖脸地扔过去。

冷若江茫然接过那封信,眼前那个恍若万年寒冰似的南宫澈是他从未见过的,他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那个刚才还热情如火的人怎麽突然变得冷漠如霜?这巨大的落差让他难受不已。

“看。”不带任何情感的一个字出自南宫澈之口,却如铺天盖地的寒流似的席卷而来。究竟是什麽东西这麽了不起,竟让这人失去常性了?冷若江百思不得其解,然後百般无奈地
依他所言,一言不发地拆开那封信。

熟悉的字体映入眼帘,冷若江激动而惊喜地看著夏无风的信,然而看到最後,他脸上的血色已经消失得一乾二净。他知道南宫澈为什麽会突然变了另一个人,他一脸无辜地正要解释,却闻南宫澈冷冰冰的嗓音传来:“腾蛇降世,君临天下,南宫不除,後患无穷。愿君慎重,莫要轻敌,及时下手,无须心软……冷若江,你还有什麽好解释?”

南宫澈的话如同一道焦雷,将冷若江的一颗心劈落万丈深渊。他兄弟夏无风写的那一番话,是要提醒他莫要重蹈自己的覆辙,搞得任务失败之馀,自己也落入了万劫不复之境。然而夏无风却不知道南宫澈已经答应撤兵了。

“澈,你听我说,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没有……”冷若江的声音蓦然止住,只因南宫澈的目光就如同看著戏子在演戏,看著犯人在狡辩一样,根本没有给他解释的馀地。

而且,也没有什麽好解释,没有什麽好隐瞒。这不知何因何由落到南宫澈手中的一封信,不但将他当初接近南宫澈的原因拆穿了,还揭穿了那一个月来的相处,都不过是一个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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