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未可知 第一卷+番外————鎏沙
鎏沙  发于:2010年05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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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觉到他的动作,无名吻得愈加卖力,另一只手竟覆上他另外一只乳zhu,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地揉捏起来。

  “嗯……骆……骆驼哥……”笑儒平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当下只觉得丹田中那一丝热气愈加充盈,原本森寒似冰的四肢也终于活络起来,不由得伸手将身上人紧紧抱住。

  感到他的动作无名心中一喜,随即抬头吻住他的嘴唇,留着那只水盈盈的红色乳zhu羞涩地挺立在胸口。笑儒平余光瞥见,不由得脸上泛红,又小小地哼了一声。

  无名一笑,那笑容里竟有数不尽的爱重宠溺,还有……还有些……看不懂的东西,笑儒平看得愣住,反应过来时自己最脆弱的部分竟被身上人握在手里!

  “骆……”

  “不怕,没事的……”无名的声音如夜色般蛊惑,“有哥在……”

  笑儒平只觉全身上下是感觉都汇集到自己那最脆弱的部分去,虽然身体各处还是冻结如冰,丹田之处却似乎点起一枚小小的火种,正向着四处燃烧起来!

  见他喘息得愈加厉害,双眼也失神地似乎没了焦距,无名更加加快手中套弄的动作,俯身轻轻啃噬那嫣红的乳zhu加深着刺激。

  “嗯……骆……哼……”

  许是因为第一次被做此事,不消一刻,笑儒平就手脚痉挛了一下,发xie在无名干燥温热的手中。

  失神地喘息了一会,笑儒平不由得用手捂住渐渐开始发热的脸——即便再不经世,他也知道自己……

  无名似乎爱惨了他这副模样,俯身一指一指地吻开他的手,笑道,“好快……”

  笑儒平更羞了,两只手都覆上来像个撒娇的孩子。

  无名见他手脚虽冰寒依然,却已经动作自如,心终于不再那样疼痛,缓缓吻着他,边诱惑般地说,“平儿,睁开眼,下面的,你要好生看着。”

  他生未可知 第一卷 多情似无情 第三十七回 醉颜红(二)

  无名缓缓吻着他,边诱惑般地说,“平儿,睁开眼,下面的,你要好生看着。”

  笑儒平轻哼一声将手放开,湿漉漉的眼睛鹿儿一般望着他,颊若傅粉,唇色嫣然——素日温柔如水、淡漠如菊的人竟也有如此风情!

  无名被他看得心跳错了一拍,不由得又在他唇上浅啄几口,小心地吻掉他原本冰得不会流血,而现在却血色点点的嘴唇。

  “骆驼哥……”

  无名用另外一只手再次覆上他可爱的脆弱,只几个动作便又让他溢出猫儿似的呻吟。

  笑儒平被无名的动作刺激得紧闭了一下眼睛,想起他方才的话就又挣扎着睁开,此次却见他竟将沾满他东西的手伸到身后,轩长的浓眉蹙在一处。

  “骆驼哥,你……”在做什么?

  无名安抚地一笑,一手继续套弄着他的脆弱,一手将食指缓缓探入自己后ting,许久未被宠爱的地方干涩紧致,竟连含入一根手指也觉得困难。

  笑儒平见他紧咬着嘴唇,身体也有几分僵硬,似乎十分痛苦,却完全不知为何,正想再问,小腹处又涌起一股热气,自己那东西竟然……又硬了!

  此时丹田灼热的笑儒平早已不惧寒潮,眼看着自己的窘态,脸上不由发烫。

  但接下来的事让他更难以接受——骆驼哥……骆驼哥竟然坐在自己身上,将……将……对着自己坐下来!

  “骆驼哥!”笑儒平吓得一跳,险些从床上翻下去。

  “别动,”无名喘息着按住他还有几分寒气的身子,深刻的面容染了几分赧然,脸色也有些苍白,“你知道……男人与男人……是怎么做的?”

  “男人……”笑儒平一惊,似乎此时才发现他和骆驼哥都是男人,立时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无名温柔一笑,似乎还在极力平抚他的情绪,继而让他的顶端抵住自己的后ting,“就是这么做的!”

  无名轻叹一声,竟将微微撑开的身体对准他狠狠坐下去,直至没根!

  “嗯!……”

  两人同时轻哼一声,笑儒平是觉得被包裹住的快gan直冲入四肢百骸,舒服得几乎全身战栗,无名……却是痛的……

  无名双手撑在两侧沉声喘息,原本泛起红润的脸已疼出冷汗。

  被快gan激得有些迷离的笑儒平缓缓扭动了下身子,竟撑着还有些僵硬的身体坐起来。

  “嗯……”无名被他的动作顶得一痛,筋肉结实的身子竟脆弱地颤抖起来。

  “骆驼哥……”笑儒平愈加心疼,只好轻轻揽住他满是细碎疤痕的肩膀。

  “平儿,你……你自己……动动看……”

  无名痛得厉害,却仍笑着安抚他。

  笑儒平虽未经人事,但时至此时还能有什么不明白?他只是想好好看,好好看着眼前的人,记住此时此刻,记一辈子。

  “骆驼哥,你爱我的对不对?”

  无字喘息地看着他,却没有说话。

  “你是爱我的。”

  不等他回答,笑儒平轻轻吻上他的唇,小心翼翼地,像亲吻深秋树上最后一片红叶,两行泪,带着寒毒发作时罕有的温热沿着粉红的脸颊缓缓流下,滴在两人赤luo的身体上。

  无名没想到他会哭,登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伸手拥住他——失去支撑的身体让相连的地方接触得愈加紧密——不由得又闷哼一声。

  “我也爱你。”

  笑儒平自顾自地又说下去,伸手抱住身上人筋肉紧实的腰温柔地动作起来。

  “嗯……”虽然已经极力忍耐,无名却还是忍不住呻yin了一声。

  “痛吗?”

  笑儒平有些紧张,立时俯下头笨拙地吻他的唇。

  “不……”

  笑儒平仍是有些手忙脚乱,动作虽然温柔却找不到窍门,只好学着无名的样子将他软软的脆弱握进手中,笨拙地套弄起来。

  无名见他渐渐明白,低头在他耳边呵气般地小声说,“里面……有一处……你……再试试……嗯!……”

  听他声音和方才的痛呼有些不同,笑儒平惊喜地抬起头,见他脸上终于染了几分红润、痛苦里似也有几分绵软的颤抖,登时笑得像个傻小子,“是……是这里对不对?我……我找到了对不对!”

  哪有这么直接问的?!

  无名身体本就有感觉,听他这么问,原本一直冷静的脸色再也保持不住,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

  笑儒平也忍得辛苦,此次终于可以不再收敛,扭动腰肢找着感觉接连击在那一点上。

  “嗯,你……慢,慢点……”无名感觉加深,前面的脆弱也有些抬头,不住被刺激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快gan延伸至全身各处,竟是从未有过的舒适惬意。

  “嗯,我会的……”

  笑儒平柔声应着,仰头吻上他的嘴唇。

  骆驼哥,我会让你记住我的感觉。

  骆驼哥,你要记住,在你面前的人,是我。

  笑儒平原本苍白的脸憋得通红,盯着无名渐渐迷离的眼色,轻轻说了声——

  骆冰,我爱你……

  ……

  他生未可知 第一卷 多情似无情 第三十八回 无人醒

  情浓处,多情似无情,怎奈风定,无人醒……

  月静乌啼,万籁俱寂,上元佳节的灯火照不到静谧的谷底。没有喧嚣,没有征伐,没有刀光剑影,没有颠沛流离,似乎过往的种种不过是庸人自扰,此刻唯有一盏灯、一双人,任岁月变迁,任沧海流年。

  无名轻揽着笑儒平伶仃的肩膀,让他在自己胸口睡得更安稳些,目光透过碧绿的窗纱望向悬了树梢的圆月,天地一色,一般冷清。

  此夜,竟已是上元佳节了……

  经了昨日的事,无名和笑儒平都觉出两人之间既往而无回的变化,只可惜一人寡言峭拔,一人淡泊清冷,情事之后二人除了温馨,更多的却是羞赧,只有轻轻环住彼此,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不语不言。

  两人似乎已隐隐达成一致,对往事不提不问,更不提谷外如何、今后怎样,不四回避,却更像不忍心触碰——只怕略一提及,此刻的美梦就要碎了……

  美好来得太过突然,迅疾得人让人不忍细想、不敢细想……

  无名起身时竟已是第二日的巳时时分,笑儒平已经不在。

  伺候他的素心姑娘说笑儒平带着谷中的长老和生月、寂月、灭月三使去鳌月山主持上元祭礼去了。

  “谷主已经四年没亲自主持祭礼了!”素心说得眉飞色舞又不乏遗憾,“每年除了中秋祭礼,就数上元节的庆典最隆重!要不是我品级太低,也想去山上看看呢!”

  是了,他翳月神功练至七成确有四年,每逢十五极阴之日便会寒毒侵体,自护尚且困难,自然是不能主持祭礼的。

  久未经性shi的身体酸痛难忍,无名却缓缓挪着略有些酸涩的双腿走到窗边,望着郁郁葱葱的紫竹林,小腹蓦地一阵冰寒,单手捏了一个字诀缓缓提气,丹田处却仍是空荡荡一片。

  月余不曾练功,身体果然……无名无声一笑,再未听见素心的话。

  月明星稀,拨云邀月,夜间亥时笑儒平才带着一身冰寒踉踉跄跄返回,似乎耗尽了一身力气,寒毒侵体,竟比昨日更为严重。

  无名立即将他抱在床上,用赤luo的身体温暖他,二人裸呈相对,皆回忆起昨日销魂蚀骨的激情,起先似还有几分羞赧,伴着无名灼热的吻,笑儒平似乎也渐渐适应,与他再次欢好起来。

  只是此番云yu,慢慢熟稔的笑儒平不但少了几分笨拙,竟还……用双腿环住无名的腰,用自己未经人事的身子,纳住他的……

  ……

  无名骇了一跳,要知道男子后ting本就细致脆弱,第一次承欢便如此莽撞,那是要受伤的!而且他……他本就舍不得对他如此……

  但见笑儒平岁紧皱着淡眉身体颤抖,下shen却并无受伤流血之状,无名这才略微放心,一时百感交集,一时思绪万千,知他心意坚决,才小心翼翼地与他缠绵起来。

  笑儒平的身子纤细单薄,慢慢从冰寒中温热起来的身子柔韧滑腻,初承雨露的后ting竟无半分干涩,反而在交欢中渐渐泌出润滑的蜜zhi。无名未曾想过会如此,覆在他身上感受着他小小的颤抖,嗅着淡淡的竹叶儿香,心中愈加怜惜。

  此番云yu二人皆未有言语,只有激烈的喘息声和羞人的肉体缠绵之声回荡在屋内,直到无名将自身精华洒进笑儒平体内,直到笑儒平柔嫩的穴kou将那灼热的液体全部纳入,二人都不相信一切已然发生,似乎都陶醉在极致的舒逸里不能自拔。

  此番云yu,竟比昨日还要销魂……

  月朗星沉,万物皆醉,笑儒平蜷缩着将瘦削的身子靠进无名怀里,睡得正沉。

  无名俯下头看在臂弯里沉睡的人,眼见着月光照在他修长的睫毛上投下斑斓的月影,不由伸手轻轻抚上他远山般浅淡的眉、微阖的眼、秀挺的鼻梁、瘦削的脸颊——只是浮离地换换动作,并未真的触及——一遍又一遍,爱恋地、疏离地,不愿惊扰梦中的美人……

  笑儒平的身体仍带着寒毒未尽的冰冷,无名却丝毫不在意,将自己温热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的,只盼能多分他一些温暖。

  又一股寒气蓦然从小腹升起,无名不由将手覆在上面轻轻按压,半晌方歇。想到今夜与笑儒平这番云yu,不由脸色渐红,长眉却又纠结——笑儒平体质确与常人不同,寻常男子若初逢此事定要受伤,他却只是微微红肿,承欢之后红晕遍身,竟美得好似身在浴中、静若处子、稚若幼童,让人直想恣意流连。

  如此,甚好……

  望着窗外的夜色,无名若有似无地叹息一声,月色明媚,却因浅淡,消失在渐渐浮起的笑容里。

  他生未可知 第一卷 多情似无情 番外二 沧海叹流年(一)

  不历沧海,不叹流年,酒醒时,何处忆桑田。

  蜀中坎儿岭,月牙儿村,一处六进出的大院子。

  仲秋的太阳依旧逍遥,乐颠颠地在天上摇头摆尾,为老不尊地大跳草裙舞,扑簌簌洒下一地的金色碎屑,照得小人儿连同树上的果子一片金黄。

  不对!小人儿?果子???

  那金闪闪粉嘟嘟亮晶晶的,是啥呐?

  “平哥儿!——平哥儿!你在哪儿呐?”

  “平哥儿!——仓先生叫你呐,今儿的书还没念呐,平哥儿哎!”

  “哎呀你笨呢!跟他说念书的事儿干啥?他听了又不出来啦,回去咱又得挨训!”翠苗使劲瞪身边的姐妹一眼。

  “那该咋说?”草香胡乱擦着手上的面粉——刚才她还在做饭,就被翠苗拉来找小少爷了。

  “你就说,你又蒸糖糕了,锅盔那么大个儿!”

  “啥?”那不是骗人嘛……

  “哎!——平哥儿哎,”翠苗懒的再跟她废话,“草香姨给你蒸糖糕啦!锅盔那么大的个儿呐!~~~”

  草香边慢吞吞地擦着手边不清不愿地跟在翠苗后面——你这么一说,等少爷出来跟我要糖糕可咋办嘛……

  “平哥儿哎~糖糕咯!~~~”

  “别喊啦!才不听你骗人!”

  一声奶味儿十足的男娃娃声忽然从远远的高处传来,定睛再看,只见一个扎着两个抓髻的五六岁男孩从一棵结满了橘子的大树上探出头来,对着两人淘气地吐舌头。橘子树原本就高大茂密,娃娃又穿着一身鹅黄的衫子,站在树上就跟个黄澄澄的大橘子差不多。

  俩人看了吓得一哆嗦——这树少说也有一丈三尺高,这么个芝麻粒儿大的孩子怎么爬上去的!

  “哎呀我的少爷啊!”翠苗大喊一声就要冲过去,“你怎么跑树上啦!让夫人知道还不扒了你的皮!”

  “你小声点儿,别把他吓着。”

  草香被翠苗吓了一跳,急忙伸手扯住她——少爷最怕的就是夫人,听说夫人要揍他,那还不吓得从树上掉下来!

  “那……那怎么办?”关键时候翠苗倒是没主意了。

  “我……我想想办法。”

  “你们别嘀咕了!”娃娃一手抓着颤悠悠的树枝,一手扯着本就没什么肉的脸皮扮鬼脸,“我知道,翠苗你又骗我!上次还说我买糖葫芦给娘亲吃她就会高兴,结果娘亲更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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