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何时了————吟声切切
吟声切切  发于:2010年06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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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同一种东西,有的供不应求,有的门可罗雀。这里的学问大的很呢。”他嚼着说着。

我感觉不对劲,武汉的特产会是芝麻糖?尝后,和往常的味道也没啥两样。仔细辨认包装,

发现了问题。大号字是武汉市某商场总代理,地址是武汉市某某街的门牌号,小号字产地是

蚌埠市某某路,也就是说,在武汉买了蚌埠产的芝麻糖。这下我可逮着了理。


“何帆,你什么时候学会市侩了,一地产的东西,在两个城市销售,怎就不一样?还煞有其

事地评头品足。”我指着产地给他看。他拿去瞅了又瞅,在确认无误后,“啪、啪”轻轻给

自己两个耳光,然后风趣地说:“要不是自己的脸,打了怕疼,非让它肿起不可,竟然跑到

武汉买蚌埠的食品,你说还能干事不?”我笑的前仰后合。


还有一次,他从外地回来,因时间紧,没来及带东西,就到百大超市买一样,说是在当地买

的,无意中被我发现百大的检验印章。他尴尬地说:“看来,假的就是真不了。”我逗趣道

:“原来讨我欢心的背后都是骗局啊!”他慌了,指天发誓:“这是我第一次想以假乱真,

过去可没这种情况。”我把他抱在怀里,亲吻着说:“这种真假是没有意义的,真假都说明

你心里装着我,以后别这么费心,不论到那都给我带吃的,我已经是大人,不要老把我当作

好吃零食的孩子。”


“我这心里,不带点东西过意不去,好象缺失什么。这样做自己很满足,也没超过你定的上

限20元标准。”

在一般人看来,这些小事不值一提,可它是我们情感生活的一部分, 细微处品尝着爱的甜蜜

2001年春节,何帆带玉清到赤峰,回来后对我说:“与家人商量,从母亲遗产中先给我20万

元买房,以后结婚花钱再从家里拿。玉清家人虽对我很好,可结婚房屋应是男方家准备,再

说,想你的时候,也不便带你到她家睡觉。经常到你家过夜也不合适,有自己的房屋就没顾

虑了。”


“那你的吃饭问题怎么解决?”

“玉清说还在她家吃。一高兴自己开点小灶,多爽气。”说着,像怕人听到一样,将嘴贴近

我耳边小声地说:“还可以躲开玉清的纠缠,养足精力与你做爱。”

“去你的。”我把他推过去,问起他与玉清过性生活的感受。

“你和顾洁是啥感觉,我就是啥感觉。”

我摆摆手:“没感觉,还不是为了掩盖与你的关系。”

“我也没感觉,还不是为了你才来到蚌埠。”他学我的样子,也摆摆手。

“因为没感觉,不想再掩饰,所以我提出分手,并付出了血的代价。”我瞪着他,洋洋得意

,想看他还怎么附和。

“因为没感觉,不想再掩饰,所以我提出买房,并付出了金钱代价。”说完“嘿、嘿”地笑

“呵呵,干律师的可不能鹦鹉学舌,要有创新才行。”我指着他。

“嘿!别搞错啊,我不是律师,你也不是法官。”少顷,他认真地说:“明年开始司法考试

,只有通过,才有资格当律师和法官。我不能老当助手,你也不能只当书记员。”


谈到司法考试,我们有了话题,共同探讨和计划起考试的事。

根据1995年7月1日实施的《法官法》,年满二十三岁,高等院校法律专业毕业,或者高等院

校非法律专业毕业具有法律专业知识,工作满二年的,就有资格通过公开考试、严格考核的

办法择优提拔。考试由最高法院统一命题,各省、自治区、自治市高级法院具体落实。我当

时不满二十三岁,工作年限也不足二年,不符合报考条件。1997年1月1日起实施的《律师法

》规定,要取得律师资格必须参加律师资格全国统一考试。法官和律师资格考试相对容易。


当时获悉,
2002年上半年首次进行全国统一的司法考试。还有消息说,全国人大常委会要在2001年6月和

12月份修改〈法官法〉和《律师法》。两法修改后,将法官和律师的考试归于统一的司法考

试。司法考试较先前的法官和律师资格考试绝不在同一档次。这意味着法官和律师的门槛越

来越高。


我与何帆都有很强的事业心,想乘年轻,刚毕业不久,有一定的基础,争取一次成功。买专

用书籍,制订详尽的学习计划,全力以赴备考。

动力来源于我们对美好未来的追求。

……

何帆在恒逸花园买了套100平米的房屋,稍做装修后,成了他与玉清的小家,玉清俨然是这里

的主人。

一次,我俩又唠起婚姻的事。

“过去,从没想过恋爱结婚,觉得与婚姻无缘。世俗决定我们逃不出男大当婚,女大必嫁的

命运。我和玉清做爱时,必须想着你的模样,浮现出与你做爱的情景,才能勃起完事。婚后

漫长的路要走,对我来说是一种折磨,也对不起玉清,可又怎么办?我只能在其他方面对她

更好。”说起这些,他总是愧疚。


“我们这类人,自己喜欢的,不能成为眷属,不喜欢的还要装着喜欢,欺骗自己,欺骗别人

,也欺骗社会。我与顾洁分手从情感上说是一种解脱。以后还是在劫难逃,恋爱、结婚、性

生活等等,越想越痛苦。”


“不想又不行是吧?”他打断我的话继续说:“过去那种举世浑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

独醒的调子,看来行不通。还是那句话,走哪是哪,只要我俩能在一起就满足,爱你就等于

爱自己。”


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他始终带着不变的承诺,一往情深,无怨无悔地爱着我,就

像是前生的思念,轮回成今世的缠绵。

爱到何时了41

记得在上初中时,看过一部电视剧,说的是,公安机关侦破一个黑社会犯罪团伙案件,检察

院批捕后交由法院审判。法官进入法庭时,全体起立,以表示对法官的尊重。在庄严肃穆的

法庭上,尽管控辩双方唇枪舌箭、各执一词,法官最终判决主犯死刑,其余人员均被判处有

期徒刑不等。曾不可一世的犯罪团伙,在法律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法官的尊严、法律的

神圣在我心灵深处烙上了印记。法官是公平和正义的化身,是社会屏障的最后一道防线。当

一名法官,成了我追求的终极目标。


到法院后,为了实现理想和抱负,我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不仅铁肩担道义,而且妙手著

文章,被聘为《蚌埠日报》副刊《淮河晨刊》的特邀通讯员,在完成本职工作外,报道了许

多法院审判新闻,为宣传我院,树立法院形象起到积极作用。同时,攥写多篇论文,先后刊

登在《安徽审判》和《中国法制报》,其中两篇被省高级人民法院评为一、二等奖。


针对律师向法官找案源,法官给律师介绍案件拿回扣问题,我与何帆合作写了一篇《法官与

律师的公与私》,论述了在办案过程中,如何处理好法官与律师的关系。有的法官和律师是

同学、朋友、亲属等,私下交情很厚。不论是法官还是律师,都要面对各种诱惑,都有自己

的利益追求,同时,又必须崇尚法律,唯法是从,既要依法办案,又要处理好两者的个人关

系,承担着良心和道义上的责任。这篇文章被多家媒体转载,引起不小反响,院领导对我格

外器重。


在事业上如鱼得水,在院里人缘也不错。有几个“好事者”知道我还没谈恋爱,热心要给我

介绍对象,问这问那,我不想谈,对这种话题冷淡,就称年龄还小,缘分没到,等缘分到了

,心仪中的人自然出现,有时也硬着头皮与她们撤上两句。


一次在家,我无意中说起单位同事要给我介绍对象的事,妈妈听后打开了话夹。

“过去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现在自己做主,也不能不听父母的忠告。我觉得文倩

很不错,文静贤惠,很有教养,现在留校教书,发展前途很大。我与她母亲是多年旧交,两

家情况都很了解,如果能连姻成亲,是妈的最大心愿。你陆姨也早有此意,你毕业后,她有

点急不可待。”


“文倩姐好是好,可比我大三岁呢!”我早就觉得妈想认她做媳妇,陆姨也常说我是“小罗

成”,有招婿之意,可我不往上买,妈也一直没明说。这次把话挑明,我提出了不同意见。


“年龄大些更懂得体贴、关心。妈不能跟你一辈子,找个知书达理,深知底细的人妈才放心

。文倩各方面与你都般配,家庭也很优越,算得上门当户对。”妈妈极力在说服我。


妈是大学副教授,有很高的文化素养,讲话做事分寸得体,想让你接受还不让你感到受压。

她看我不太情愿,就以商量的口气对我说:“你们可以处处,彼此找找感觉,合适就谈,不

合适也不能勉强,不能以妈的好恶牺牲你的幸福。”我感受到妈妈的拳拳之心,不再说什么

。这是我与妈第一次谈论我的婚姻问题。


次日,妈要我到陆姨家,请他娘俩周日到我家吃饭,我提出让何帆与玉清也来,帮我当参谋

,妈乐意。

何帆听说我要相亲,很不自然,一脸苦相。

“你和顾洁分手是一种解脱,我也感到轻松,现在又要重新面对,我高兴不起来。可又不得

不学会适应。说穿了,我们的爱,只能是一种苦涩的爱。现在我们的心里都有两股轨道,但

真正通往爱情的只有一条,那就是直达你与我!该洒脱时就洒脱,该隐晦时就隐晦,既不离

不弃,又要学会做两面人。”走出校门后,他确实成熟了许多,不再像过去那么空放豪言,

更觉得他是我的依靠,公事私事都喜欢找他商量,先听他的意见。


何帆与玉清常到我家,特别是何帆,隔三差五总得找个理由过来。在我家就像在自己家,没

有拘束,晚了就留宿。爸爸的电脑、妈妈的钢琴都由着他摆弄。妈妈虽不教音乐,可对音乐

情有独钟。我从小受到熏陶,懂点曲谱,弹的也还象样。何帆来,除非妈妈正在使用他沾不

上,否则,他把持着不会让我。何帆聪明伶俐,能说会道,还善解人意,深得爸妈喜爱,爸

妈待他像自己孩子一样,何帆也直呼我父母爸妈。逢节日,妈会让我喊他过来吃饭。何帆说

是我哥的化身,爸妈才这样喜欢他。


何帆与玉清来得早,进屋,何帆把西服往衣架上一挂,问道:“爸出差很久了还没回?”接

着对玉清说:“你可以去玩游戏,别忘了下厨。”然后操起钢琴,弹起让人似懂非懂的《蓝

色的多瑙河》,我在一旁指点纠正他的腕位和手型。玉清打开电脑玩起“老鼠戏猫”的游戏


……

饭桌上,何帆话最多,尽讲些俏皮话。妈和陆姨聊着家常。我不停地给文倩和陆姨夹菜。气

氛很热烈,没人提我与文倩的事,大家心照不宣。饭后,何帆要我们都去游园划皮艇,惹得

陆姨笑个不止:“我这把年纪,还能跟你们小孩子一起去水上耍呀!”陆姨走后,何帆来了

劲,开始讨好我妈。


“女人比男人大怎么了?
‘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五赛老母’,男人抱着金砖,享受着母亲般的爱,那种感觉多好。”

又转身对玉清挤眉弄眼地说:“等你再长三年,我也能抱金砖了是吧?”

“我长,你不长呀?傻瓜!”玉清拧何帆的耳朵。妈乐的哈哈笑,文倩在一旁红着脸。

过去与文倩就熟,见面说话也多,确定这层关系后,只觉得近乎了些,没有羞涩感。下午,

我们在张公山公园划艇,畅快尽兴。晚上玉清要参加一个同学的生日聚会,与何帆提前走了

。文倩没有回家的意思,我带她来到“藏酷酒吧”吃饭聊天。她说早就很喜欢我,我上学时

,两次给我送毛衣,虽是受我妈之托,但是她的意思。有过两次书信来往,不知是我脑子缺

根弦,悟不出来,还是不想与她交往,说的我很不好意思。


谈到何帆,她说很欣赏,为了玉清,能舍弃家业从赤峰到蚌埠,确实是个性情中人,玉清真

的很幸福。

“幸福”这个在情感生活中使用最多的词语,此时,我感到也有它的虚伪和无奈,诠释我与

何帆难解的情感,真的能给玉清和文倩幸福吗?

从酒吧出来,满街华灯高照,流光溢彩,没有给我带来好心情,像是完成了妈妈交代的任务

我的精神世界茫然空白。

爱到何时了42

送文倩到家门口的楼道处,又有点难舍。她要进屋时,我问了声:“就这样走吗?”她回过

身看着我,我上去抱住她亲吻,她搂得很紧,我能感受到她“砰砰”地心跳。我想,这时的

她一定很幸福,尽管我始终不来电,可在良心上得到一点安慰,


我不想回家,心里想着何帆。不知不觉到了恒逸花园。

“刚别女友,又来找男人,我是怎样的一个人?排斥异性为什么还要交往?”心里想着,已

到门前,敲开门,厅里亮着柔和的灯光,何帆穿一套透明的肉色绸质紧身内衣,身体被裹的

楚楚动人。


“你睡了?”我问。

“没有,在等你。”他自信地回答。说完,转身走到沙发旁坐下,翘起“二郎腿”。

“等我?”我不解地问。

“是的。我知道你一定会来。”

“为什么?”

“因为你对女人没感觉,需要的是男人,和女人呆久了,就得找男人放松。”

他看我还站着,起来把两只手搭在我双肩上。

“知道吗?今晚我是多么想你,不回去了,给妈打个电话,就说在我这,好让妈放心。”

他凝视着我,目光严峻伤感,表现出男人一种特有的气质,这种气质,能把现实与柔情强力

地揉在一起,又往往带有很深的疲倦色彩。

“你今晚穿着特性感!”我指着他的内衣说。

“是吗?你喜欢欣赏我,这是为你准备的。”他吟笑。

我从不同角度欣赏他,曲线浑然天感,透过稀薄内衣,里面什么都可见,胴体宛如在梦里一

般蒙蒙迷迷,仿佛在召唤我将它清晰地剥现出来,心中顿时生起遐想和渴望,我扑上去将他

按在沙发上,贪婪地吻着。


“都脱了,上床。”他提醒我。

我脱光自己的衣服。他也要脱,我挪开他的手。

“你别脱,穿着更好,也不上床。”我压低嗓音。他斜视我一眼,闭上了双眼。在沙发上,

他转挪不便,却极力按我的要求去做。我变着花样,把他翻来覆去,卖力地摆弄,直到累的

趴在他身上鼓不起劲来,几次要泻时都被他止住,不知他的用意。


“没劲了?”良久,他问了一声,把我从他身上掀下。他去到卫生间,出来时赤裸裸,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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