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t lovers yet+番外————蚀骨
蚀骨  发于:2010年06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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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着急,只是……充满亵渎的在股沟里重重磨蹭着。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忍住这辈子最大的耻辱感,死死的收紧后 庭。

“你想知道有多痛么?”看见镜子里面,那个眼神冷漠的混账凑到我耳边呓语,我突然错觉,他才是吸毒的那个。

无力思考,一具凶猛的硕大一口气从后面穿透。

“啊!”

我痛得不断吸气,眼泪一下子全飙出来,狭窄的卫生间里,我都能听见自己被进入的声音,腿脚有些不稳,但很快地以手抓住龙头,跟着身后的人的动作摇摆起下身来——再抵抗下去我一定会裂掉。

渐随着穿插的动作一次比一次激猛,冲撞的韵律一次比一次昂扬,紧握龙头的手指关节开始泛白。无法阻止被绑住的腿脚随着每一次的猛烈进入悬空而起,又随着他每一次绵延的抽离,落回洗手台。

不知过了多久,我两腿的脚踝都在洗手台上磨得通红了,才终于听到类似的喷发声,感觉到有热液喷射在里面……此刻我的心情已经不能用耻辱来形容,它纠结为一种仇恨,一种想杀了某人的仇恨。

几乎被我的眼泪和唾液浸湿的卫衣被扯了下来,手脚的禁锢亦被解开——实际上他也不需要这些了,我整个人就像软脚虾一样趴在洗手台上,手脚都麻得直不起来,而他那根……还留在我的体内。

他用一种替小孩把尿的姿势从后面端着我:“我们……到床上去。”

还、还没结束!?

我惊乱的想从他身上离开,刚一动身子马上感觉到他的分 身在甬 道里再次胀大,让我进退两难,狼狈的双腿大张向着卧室移过去。

“……不……不要……”眼泪刷刷的掉下来,这次连仇恨的成分也没有了,只剩下懦弱的,诚服的乞求。

他从后面亲亲我的耳朵:“害怕吗?小雨?”

我默默的点头。

“不用怕……我不会冲你发火……我一点也不生气……”

他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充满宽容,使我刚落到床上就致力于结束这种尴尬的姿势,连滚带爬的向床另一侧逃窜。

脱离了凶器堵塞的某个部位不停的有粘浊的液体涌出来,或者滴在床单上,或者顺着大腿内侧爬出一道道羞耻的湿痕。

上半身刚刚逃到床下,双腿便被后面的人抱住,猛地往回一扯,还僵直蜷曲着的双腿便自动在他腰间打开,硬热的烫铁再次毫不费力的抵在股间。

“呜……不——”悬空的上半身囫囵挣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再一次粗暴的进入,痛于快感并存的感觉却是我没想到的,那个灼热的大家伙在我体内胀大到快要爆炸,他重新掌控了一切,用他的双臂托住我的臀 部,开始了缓慢的抽 送,每一次进入都比之前还要更加深入,直直的挺进身体的最深处,甬 道里不断的摩擦,使一股热烈的欲|望在体内聚集,逐渐扩大,快要焚烧掉自己。脑袋变得昏沉沉的,似乎什么都不想去想了,就这样随着欲|望随波逐流,唯一仅存的理智还在提醒自己,不要发出那种淫 荡的呻吟,其它的已经无力控制了,只要守住这最后的一点坚持,无论这种坚持多么可笑也好,我就可以对自己说,我还有自己的尊严!

他突然伸出手,抱紧我,又一次冲入我的体内,就着结合的姿势,翻了个身,然后整个人从正上方压下来,面对面:“装什么矜持?就照你平时的样子,叫出来。”

我用力的挣扎,但越是扭动,越是全身无力,而陆风阳刚紧致的小麦色身体却整个将我偎进他的怀里,鼻端闻到的全都是他那令人迷狂的荷尔蒙味道,深深吸气,空气中全是我常常能在清晨卫生间里闻到的那股婒腥气味,视线透过他一直在我胸前蠕动的头颅,射向他蕴含奇特内力的臀。

怪异的感觉侵袭四肢百骸,下面的弱点传来奇异的满胀感,这感觉我很熟悉了,每一次他软语温言吐出该死的甜言蜜语,或者温柔缱绻给我一个缠绵悱恻的湿吻时,就会有这种感觉。

可现在,这种感觉却在我恨他恨得发狂的时刻涌动出来。

无法理解的喷薄,让我流着眼泪语无伦次的在他耳边低喃:“你他妈……万劫不复……粉身碎骨……”

他抬头,用一种迷醉到朦胧的目光看着我,春情荡漾的低哑撕扯:“啊……”

适时的喷薄让他面色潮红,气喘吁吁。

我感到有粘湿的液体糊在我们紧贴的腹部,并且沿着身体一直倒滑到胸前。

他低头,淫 奢的用舌头舔食,然后……吻过来。

这是他今天第一次吻我,狂暴的吻。

我偏转过头不愿继续狂乱拥吻,眉峰不悦地拱起,他面无表情,狂邪的微勾唇:“这些都是男子阳精之华,要是给了适龄的女人,十月之后便能产下你的……或者我的孩子,而现在我们却把它们这样随意挥霍。”双唇凑上我被泪水打湿的脸颊,低声道,“对任何一个人而言,都是杀子之仇啊。”

我嫌恶的看着他。

他淡淡的笑,浅灰色的影子正落在他的唇角,使他看起来象微微笑着的孩子,看不到狂暴和不愉快,透明得几近眩目:“可我们为什么明明知道,还要这么做呢?”

____________

论口口

河蟹风暴席卷大江南北,听说《蜗居》因为太黄被禁了。

小小的JJ口口,毛毛雨了

其实,口口,是可以通过科学的方法予以避免的

下面小小的分享一下在下的心得体验

1、小小的改变,挽救世界的邪恶

首先,屁股,屁眼,分身,下体,那话儿,淫荡是被禁的

但是,臀,小|穴,凶器,脆弱,硕大,淫邪应运而生(鼓掌~)

2、一段无可避免的奇淫无比的话,呼唤空格的拯救

利用屁 股,屁 眼,分 身,下 体,那 话儿,淫 荡你可以整出情|色界的巅峰之作

3、高尚的文明的禁欲的,咬文嚼字的fuck

作为一个三俗的,给一百万都不脱离低级趣味的大大,很那啥的提醒各位,所谓淫荡界的真理实际上是禁欲。

在S|M之前使劲把主角往小白整,往纯洁无瑕,一尘不染整,那么小淫荡的时刻,几个露骨的字眼就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这就是为什么强|奸白雪公主比S|M冬香更让人热血沸腾……

道尽真理的蚀骨下……

20.not lovers

我觉得自己快要死去。

白天黑夜,他都在穿刺我,充满体内的肉刃就像要把甬 道撑破一样,每一次冲击都好像顶到我的胃里,五脏六腑被挤压得几乎碎掉,我痛到几乎麻木。

这场噩梦一直持续了3天。

直到奶奶找到了陆风家。

此时的我已经身心疲惫,喉咙哑的发不出声音,眼窝深深的凹陷,大大的眼袋,失去灵魂的双瞳,以及一触到陆风就会瑟瑟发抖的身躯。

陆风自己也好不到哪去,数天的挣扎打斗,他身上脸上都布满了伤口,右肩上留着五六排牙印,左胸上甚至被我扯掉了一块皮肉……

我拿毯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紧靠着奶奶。

陆风跪在地上,脑袋贴着地板。

奶奶的神情十分的狠戾:“小王八蛋!竟敢对乖乖做这种事!当我们不敢告你嘛!?”

陆风还是那个动作,纹丝不动。

奶奶照他的头踢了两脚,又拿拐杖锤他的背,他闷哼了两声,仍没说话。

可是淡淡的血痕却透过衣服润湿出来。

我扯扯奶奶的裤脚:“奶奶,不值得为这种人动气,我们走……”

“怎么能就这样算了!?”奶奶气得拿拐杖狠敲陆风摊在地上的手指。

他的关节立即肿起来。

“奶奶!”我心里一跳一跳的:“被这种人……我不想声张……”

“可是……”

“这种丑事,难道要搞得人尽皆知嘛!?”我霍地站起来,夺过奶奶的拐杖:“我们走……我们走就是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陆风却出声了,又抖又颤的一句,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传进耳朵里:“不……要……走……”

他在哭,而且是涕不成声的那种:“求求你……怎么打我也不要紧,请不要把小雨带走……”

这个……弱智……

“好哇!怎么打都不要紧是不是!?那我打死你……”奶奶还未将这句话吼完,我已经冲上去,用尽全力的踹向陆风:“我草你妈!你折磨的老子还不够嘛!?老子不告你纯粹是不想丑事外扬!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要再死犯贱,老子……老子……”看见桌上的水果刀,便顺势握在手里:“老子砍死你!”

他按着被踹疼的胸口,对上我的视线:“谢小雨,你不明白……失去了我,你还有奶奶,还有那对你不愿意承认的父母,而我却什么也没有了……我早就习惯了有你……我早就非你不可……”

我红了眼眶,又补上一脚,冰寒的刀锋贴在他脸上:“你他|妈|的……啰嗦!”

奶奶看见我拿了刀子多少有点害怕:“乖乖,咱们把刀放下,捅死了这种家伙还要吃牢饭……”

“不!我受不了了!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狂暴的恶毒肆意宣泄。

奶奶慌乱的拉着我的胳膊:“乖乖,咱们走,咱们不理他!”

我狠狠的将刀插在他两腿间的空隙处:“你等着!我会回来报仇的。”

我跟奶奶回了乡下。

奶奶不知道内眼肿瘤是什么意思,固执的以为村中的巫医能治好我的种种疑难杂症。

每天我都会被奶奶强迫喝一大堆圣水符咒,或者拄着拐杖跟奶奶去那个山神庙找高人,或者窝在家里给自己煮草药。

一个星期之后,我喝药喝得水肿,并且频添了许多奇怪的症状。

于是那些半仙们又有事情做了。

奶奶:乖乖最近老是喜欢坐在一个地方发呆。

半仙甲(撸胡须):邪魔入体。

奶奶:乖乖最近老是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半仙乙(斜眼):三圣姑降魂。

奶奶:乖乖最近一刮风就唉声叹气……

半仙丙(摘掉墨镜):蚀骨之蛊啊~

总之我中邪了。

半个月之后,谢东瑞找到我。

“我问过我在美国的那些朋友,那边的技术已经很成熟,我把你的资料给他们看过,他们认为可以通过药物治疗稳定病情,也许不用做全眼摘除……”

我躺在地板上,抬头对着窗口的风铃:“这个‘也许’……有多少机会?”

“这个不知道,但是不试的话机会一定是零。”

晚上对着星空看了一整夜,风起,风铃叮铃铃的响起。

扫把星拖过一条常常的痕迹。

我‘切’了一声,陆风喜欢流星,也相信许愿的传说,我的思想则停留在秦始皇时代,认为是不详的象征。

我闭眼,想要许愿。刚说完“我希望……”就语塞……

妈的……我不是不信的嘛……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就跟谢东瑞讲:“我们多快能动身?”

他满脸兴奋:“今天就行!”

“那好,我去N城一趟,咱们机场见吧。”

坐了5、6小时的车,到N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我裹紧我最喜欢的黑色夹克,在冷风里走了半个小时,终于看见陆风家。

门居然是开着的。

浓浓的酒气从客厅一直蔓延到卧室。

走进去,看见床上窝着两个奇特的人影。

之所以说奇特是因为一个人坐在另一个人身上在奋力的脱衣服。

什么?这不奇特。

好吧,如果我说脱衣服的是秦笑,躺那儿装尸体的是陆风呢?

很狗血?

生活就是一部狗血剧啊。

秦笑挥舞着她两个鬼爪子,在空中一通乱挥:“呼哈哈哈哈~陆风!你终于还是落在老娘的手里啦~啊!”

我不疾不徐的走上去,对着秦笑的屁股踹了一脚,美女翻身掉进一堆衣服里,费力挣扎了半天,没能把自个脑袋挣扎出来,已经被我提着人造腰扔出大门。

“妈的!谁啊!哪个乌龟王八蛋敢打扰老娘的好事!?”陆风家门有被某恶女踢飞的趋势。

暂且不去管她,我返回房间,蹲在床上象仵作验尸一样的盯着陆风的脸。

看了很久,伸腿坐在他腰上,扭了两下:“算消毒……”

一秒钟之后觉得自己很幼稚,就不动声色的下了床,看着夜色沉沉中陆风长了胡渣的睡颜。

“就这样吧。”走回客厅,看见桌上放得2B铅笔,毫不客气的挥毫在大片的白墙上写:久了,腻了,烦了,厌了,分吧,not lovers。

21.身不由己

拿起茶桌上那块‘windy to rain’的手表,好好戴上,然后从陆风家出来,意外的看见秦笑还守在门外,看来是哭过一场的样子,红着眼眶看见我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

“妈的!占他便宜了吧!?”恶女追上来叫。

我把脖子一缩,一声不吭的在前面走,秦笑追着骂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居心叵测!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夜间的街头,女孩追着男孩……这是在大街上啊。

我心虚的把卫衣的帽子拉上,埋着脑袋,任秦二小姐在我耳边咋呼。

“要喜欢就喜欢!不喜欢乘早滚蛋!”

伪装自己聋哑。

一路走,她一路骂:“把陆风整得不成|人形,每天烂醉的叫你的名字上百次!你开心了!?舒服了!?”

我抄在口袋里的手慢慢握成拳头。

“别假装不知道!我最讨厌别人一转身,作出一副‘祝你幸福的’的鬼样子!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转身就走!你努力过没有!你付出过什么!?你是整过胸还是隆过鼻子!?你抽过多少脂,削过多少骨头!?还是说你也象某个白痴那样忍耐了十六年!?什么都捡现成的人,有什么资格走的这么潇洒!?”

这家伙,真的让我……

我转身,突然跟她脸对脸:“丫头,在我挖完眼珠子回来之前,如果再给我看见你像只水蛭一样吸在他身上,我就一刀戳穿你的橡胶胸。”

我往前竞走了N多步,听到一个女声在后面鬼叫:“谁捡了我的破鞋去穿了?!……记得好好保养……”

切断了所有,怀着必死的决心前往美国,一开始并不顺利,虽然已经卖掉N城的房子,但一半的费用都来自曾帆跟爸爸。

对,我又开始叫他爸爸了。

当你吃着一个人的,用着一个人的,生活花销全倚仗一个人的时候,你那莫须有的自尊要拿给谁看?

药物控制初期效果奇差,我在一个月后实施了左眼摘除手术,刚装上义眼的时候我一度想自|杀,我现在一点都不后悔离开陆风,因为那时候我专找身边最亲近的人不痛快,象爸爸,象曾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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