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t lovers yet+番外————蚀骨
蚀骨  发于:2010年06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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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果不错,大家都乐了,我气聚丹田的往锅里吐了口精华。

下一个耿乐:“大便跟小便是好兄弟,有一天大便过马路被车撞死了,小便就说:我好想大便啊…”

“恶心死了,哈哈哈……”草鱼三一边揍他一边乐,自己也说了一个:“ 说一个黑社会老大在巷口睹住一个年青人,问他:一加一等于几。年青人很怕,想了很久说:等于二。黑社会老大连忙掏出手|枪杀了他。走了时候丢下一句:你知道的太多了。”

这笑话恶搞,笑得我们半天都没直起腰来。

就这样轮了一圈,到陆风,他折腾了半天:“有一天,绿豆跟女朋友分手了。他很难过,于是他不停地哭呀哭呀,哭呀哭呀……结果……他发芽了。”

迟疑了很长时间,老王终于忍不住问:“没了?”

陆风点点头。

“哈,哈哈……”我开始捂着肚子笑:“哈哈哈哈……居然发芽了~哈哈哈,太搞笑了~哈哈哈……”

秦笑玩味的挑挑眉毛:“谢小雨,别耍白痴了……”

秦怀安把身子坐直:“是不是有人要喝东西了?”

我抢过陆风手里的锅,一口气喝干,满屋子人都呆看着,如观神迹。

“我渴了,不行啊?”

那堆人渣走掉之后,故作镇定的指使陆风去收拾屋子,自己跑去厕所吐了N久。

后来气虚体弱的走出厕所,发现陆风躲在房间里接电话。

好像是他妈妈的。

嗯嗯嗯嗯做了半天应声虫,突然在对话里听到我名字。

“不要吧,小雨比较害羞。”

我越发竖起耳朵,躲在房门外面。

“不是,不是……上次艾芙朵来的时候不是都见过了嘛……没有,他对我很好……眼睛很好,嗯嗯……会啊,会把假眼放在营养水里……这有什么可恐怖的?……拜托,我们那个的时候当然不会拿出来啊!……别问这么鸡婆的话题好不好……和、和谐啦……一个月……几十次吧……你问这么清楚干嘛!?……累什么累?……不要寄牛鞭来啦!!……烦死了……他以前跟女的交往过啊……没有,一直没有……鬼知道啊……就是有人不喜欢做1号啊……不是,结什么婚啊,都是男的……中国也没有法律……哎呀,你打越洋电话来问这么黄|色的话题!?……不要去欧洲啦!……”

过了很长时间才挂断的电话,我脸上烫烫的,直到被他发现才反应过来走进去。

“你站在门口多久了?”他无力的倒在床上。

我顺着他躺下:“一会儿。”

他安静了一会儿:“我今天的笑话真的那么糟糕?”

我点点头。

他懊恼地把脸埋进枕头里:“早知道……我就该讲那个超级女声的笑话!”

“嗯?”

“生活就像超级女声,忍耐到最后的都是纯爷们。”

“呵……这个行,你该说这个的。”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给你的生日礼物。”

他笑了一下:“什么啊?”然后打开。

是一条项链,海星形状的吊饰,黑金的,简约却十分别致。

我从脖子里掏出一模一样的链子:“那个……情侣的。”

情侣的——这三个字是泡了蜜吗?怎么这么甜?

陆风兴冲冲的坐起来:“帮我戴上。”

亮闪闪的链子从他眼前划下,贴服的黏上他小麦色的锁骨肌肤,我小心翼翼的扣上搭扣,在他凸起的隆锥上迷恋一吻:“风……”

番外2

又吵架了。

最近我们经常吵架,等等……

从我们搬到这里之后就经常吵……嗯,吵架的唯一和好条件就是我的低头认错。

因为某人聋哑式的吵架方式,使得我每次都象个疯狂的自说自话的暴躁狂。

好吧,虽然吵架的起因貌似都是我的任性,但我任性的次数多了,他以前也没那么大气性。

唯一的解释就是我把他惯坏了。

这就是做情人不好的地方,会更在意对方的言行,神经敏感到令人发指。

我自己安慰自己,现在是升温期,到平稳的老夫老妻状态我们会好很多。

可是这种状态貌似不该拿我的尊严去换吧。

单说说这次闹翻的原因。

我没有在晚上9点爬上床一直睡到早上7点。

自从陆风在我的保健医师那里得知,我最好每天保持10小时眼休时间,他就开始铁腕的督促我实施‘睡美人’计划。

退一万步说,我可以放弃自己工作狂的本性,早早的爬上那张大床,可是就没有性生活了?

总不能兽血沸腾到一半,听到某人机车的说:“该睡觉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冷战了一天,我那贱兮兮的本性又发作起来,试着搭了几次讪,均被某人无情的忽视。

我就鼻头酸酸的。

最讨厌这样了……明明知道让我难过正是某人的目的。

可我是不会长记性的,我一辈子都是这样了,冲口而出蛮不讲理的话,但20分钟之后马上后悔的猛锤自己。

或者象现在这样,觉得难过的想流泪,被抛弃的感觉,想马上抱着某人哭诉‘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这类的话——实际上这也不是没发生过——但20分钟之后就会觉得自己可以拿个奥斯卡傻叉奖。

为了避免这种可耻的发生,我离开家,把车开到N市,然后坐在车里想了半天,我该找个什么知情人士去诉苦。

我从来没有gay的朋友,陆风倒是有几个,网友比较多。

在我来说,我仅仅是喜欢了陆风,这么简单,所以最讨厌的就是这样——无从诉说。

这是一种隐性的折磨。

我们都是活在黑暗里的。

秦笑是知道的……她知道的原因不难想象。

可让我去找秦家二小姐哭鼻子,别说我自己抹不下脸,她老人家现在忙着相亲,也没那个美国时间……

草鱼三……我还真忘了她所在可是《大嘴巴》杂志社啊……况且她现在跟耿乐正在连体期。

然后想到的人就是——秦怀安。

虽然他从来没有明讲过他知道,但是……他就是知道……

找这种烂人有着莫名的刺激性和冒险感,可正因为他是个绝世无赖,那么他所说的话也没人会去相信。

于是,在一种很复杂的心情下,拨通了秦怀安的电话号码。

“喂?”

“嗯,我是谢小雨。”

“……小雨啊,找我什么事?性生活还和谐么?”

我们约在以前吸粉粉的那家酒吧见面。

要是陆风知道我还有胆子在那种地方见那种人,我绝对死翘翘了。

好在这次秦怀安没拿出粉粉来祸害我了。

我们在吧台上喝了两杯,我就把什么都说了,如果我是驴耳朵国王的理发师,秦无赖绝对是个拯救苍生的树洞。

“这样也吵得起来?”目前为止,他反应都挺像个知心哥哥的。

“不可理喻吧。”

“那你就直说,你担心没时间做啊。”

“我说了,他说可以不做。”

“切。”秦怀安勾勾唇角:“瞎扯淡……问个题外话,做的时候,男人跟女人有什么区别?除了部位。”

我想了想:“陆风会跟你讲前列腺的事,不过对我来说,男人比女人更放得开……”

他差点喝呛到:“是浪 荡的意思?”

“也不能这么说,因为都是男人,知道怎么弄更舒服,所以也没什么好矜持的。”我怎么觉得跟秦无赖谈论这种话题,很诡异啊……

他认真思考了半天:“我要不要找个人试试……?”

我觉得自己已经够火星的,没想到秦某人已经太阳系开外了。

两杯下肚,这位太阳系大神开始兜售真理:“你以为就你一个人贱?这男人就没一个不贱的!你以为他就那么能ging?好哇,对付闷骚男最毒的招,我这边免费奉送!”

秦某人突然抓起我的手机,拨通陆风的电话,轻咳一声,学电信公司的:“你好,我是秦怀安。”然后挂断。

我们俩一气疯笑。

太阳系大神边笑边说:“还有更绝的。”

他把我手机的电池抠出来:“现在马上去车站,买张车票回乡下看你奶奶去,半个月之后再回来,保证此后20年都让你见识,什么叫百依百顺。”

当时醉兮兮的,只知道拍手叫好。

一觉醒了,才发现自己居然睡在东奥村口的泥地上。

模模糊糊有印象跟着秦某人去了车站……

头昏昏沉沉的。

妈的,疯了哈,今天早上GIER MANNA还有例会。

手机早不见了,我一路蹭到奶奶家,打算找个电话打一下。

奶奶正在院子里弄大酱菜,好些天没见,容光焕发精神矍铄,看见我,更是眼神炯炯的。

乖乖乖乖了半天,才找个部老式电话给我。

是那种电话线卷出一米长,拨号要拖圆盘的电话,每个键拖下来都要嘎拉嘎拉响。

我给工作室打电话,大致表达了一下请假的意愿,那边末了补了一句:“那个平头找过你,就是庆功宴喝醉那回一路把你背回家那男的。”

“陆风?”

“好像吧,大清早的,门差点被他拍飞了,说找了你一整夜呢。”

我噎住,觉得再不回家,我终生吃素也宽恕不了了。

奶奶拉住我:“乖乖,拿着这个,帮我拧一下。”

她给我的是酱菜的一头,另一头被她不停的翻转着,不停的有酸酸的菜汁从长长的酱菜上滴下来。

“这要弄到什么时候啊?”我哭笑不得。

“快了快了,把那边20个都挤完了,整个冬天就不愁没咸菜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才得空给陆风的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陆风啊,我明天会去啊,不要担心……”

那边没说话,只有喘气声,我才想起来,我们还在冷战期间,他现在还是聋哑状态。

可正当我知情识趣的要挂断电话的时候,那边居然吼出来一句:“你在哪里!?”

没错,是吼……我电话差点没拿稳,赶紧支吾:“东、东奥啦……”

那边挂断了。

嘟嘟嘟……忙音绕耳。

跟一堆酱菜奋战到太阳下山,精疲力尽,回N城的班车早走了。

累得我吃完晚饭就想睡了。

找了杯冷开水,把义眼取出,泡起来。

现在已经不疼了,但仍然会感到恐惧,我一次也没让陆风碰过我的义眼,这毕竟不是戴隐形眼镜,而是一颗德国进口,仿真眼球……

以前看到《加勒比海盗》里面那个独眼的小配角还觉得好笑,现在是不敢看这种戏的。

我曾经整夜盯着杯子里泡的义眼看过,对于连鬼片都不大敢看的我,那是一种凌迟的折磨,但我明白,有些东西,是必须要克服的。

我的主治医师曾说:“你是个奇特的病人,上一秒还歇斯底里的尖叫,下一秒就冷静的可怕。作出决定的时候坚定不移的样子,却一定会在结果出来的时候崩溃,好像刚刚做决定的另有其人似的。”

我是个矛盾体,其实谁不是呢?

世间万物都有正反两面。

窗户响了两声,我皱着眉头去拉。

就见到陆风满头大汗的脸。

我的第一反应是捂住空洞无物的左眼往后退。

退了几步就已经抵在墙上了。

他从窗户爬进来,宽大的身躯将月光阻隔在窗外,背阴的脸一片漆黑的轮廓。

桌子被他不小心撞了一下,泡着假眼的杯子倒了,他慌忙用手去接,浑圆的假眼被他抓在手里。

我猛烈的喘息,想要大声叫,却被他冷冷的打断:“闭嘴。”

他把义眼放回杯子里,朝我走了两步,最先碰触的是嘴唇,然后才有粗重的气息喷薄在脸上,毫不温柔的手掌一个劲钻进衣服里蹂|躏,然后稍不小心,伸进了牛仔裤里……

我大叫的欲|望变成了粗喘的呻 吟,此刻最火热的热源正被急不可耐的手指如玩弄般的抚摸着,那种快感令人无法言喻。

他将我挤在墙上,另一只手开始使劲掰我捂着眼睛的左手,我拼命摇头:“不……”

“别说话,你奶奶不喜欢我。”他话很短,手劲却奇大。

我两只脚哆嗦不已,腰部不由自主地往前一挺,无法控制地在他的手里泄出了热流。

与此同时,左手失手。

太……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有轻轻的吻落在空洞的眼皮上:“疼吗?”

因为一直压抑的哭声,让声音变得颤抖不已:“fu ck……no。”

“那还哭什么啊?”

“……混账东西…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有多么……”

“我都知道。”

“……”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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